但該面對的就是要必須面對。
謝秉忱又如何?
身為這次交流團的團長,之前將大話都放出去,現在即便是做不成,謝秉忱也不想要靠著自己那個所謂的身份來壓制住所有人不反彈。更為重要的是,這次演唱會并沒有在交流團的考察行程中,所以說韓國這邊是不會給安排的,這才是最為重要的。真的要是有所安排的話,你以為現在謝秉忱還會這么無奈嗎?
真的是很丟臉的事情。
但再丟臉都比丟人要強,要是說丟失掉心中的那種信仰,謝秉忱就真的是會處于一種最為尷尬最為無奈的狀態中。
“大家都說說怎么辦吧?現在這里只有兩張票,我是不會前去的,這原本就不是我會想要去的事情。不過真的是有點抱歉,我是沒有辦法給你們完成心愿。你們不是說還想要在演唱會上看看能不能要到那些明星的簽名嗎?這個我是真的無能為力,所以說現在只有兩張票,你們要是想要的話,就分了吧。”謝秉忱隨意道。
只能是如此隨意。
誰好意思說要?
盡管像是劉碧安這樣的家伙對這種演唱會是很為在意很為想要去觀賞一番,卻也知道在票源如此緊張的情況下,無論如何都是輪不到他的。他要是都能夠得到這張票的話,那就是實在沒有資歷可言。要是說我能夠一下將這兩票全都弄到手中該有多好,那樣的話,我就能夠和陳學桐一起參加演唱會,想想就會感覺到幸福。
可惜啊,自己是沒有這個資格的。
閆學禮心中也是有著不滿的,雖然說作為一個學者,他是不喜歡這種演唱會,但要知道在這種演唱會上,能夠感受下那種氛圍的話,還是很為不錯的嘛。所以說人老心不老的閆學禮,也對這樣的演唱會是有著很大的期待,但如今誰想到從謝秉忱嘴中冒出來的卻是這種話,看著眼前這兩張演唱會的門票,你說閆學禮能沒有想法嗎?
我說你謝秉忱真的是夠嗆,你要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事的話,你就趁早傲在這邊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你還之前就放大話,說是能夠將這事給辦成,現在你倒是辦成啊。我忍你好久了你知道嗎?你這一路對蘇沐就是那樣的偏袒,現在總算是自食惡果了吧?我給你說,你最大的失敗就是沒有聽從我的話,沒有對蘇沐進行懲罰。
這就是閆學禮的想法。
“其實這個演唱會我可以不去看的,你們隨意吧。”
“不就是個韓流明星嗎?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我是不會去的。”
謝秉忱能夠這樣做,是因為他的身份擺在那里,你是沒有可能對他指手畫腳的,真的要是那樣做便是亂了規矩,是不遵守秩序。所以說沒有誰會這樣怪罪謝秉忱,他們都是找這樣那樣的理由推脫掉。
謝秉忱對這個是知道的。
但是知道又能如何?
在昨天每個人還都在討論著演唱會是什么樣的,肯定會很精彩,他們都想要過去瞧瞧,畢竟像是閆學禮這樣的學者,以前也是沒有機會見識到演唱會的。再說那些門票的價格真的是高的有些離譜,除非是那些鐵粉,不然是沒有誰會花錢去看。在這種情況下,謝秉忱說是能夠幫著弄到那些門票,你說還有誰會不想要去瞧瞧。
想到之前他們臉上露出來的那種驚喜,謝秉忱心底就是越發無奈。
在這種無奈中,蘇沐和陳學桐出現在會議室中。只是當兩個人出現后,所有人的眼光全都投射向蘇沐,在這種稍微有些陰沉的氣氛中,每個人瞧向蘇沐的眼神都多出一種暴躁,就算是謝秉忱知道蘇沐身份不簡單,在剛剛遭受到這種重創后,他的心情也沒有能夠好到哪里去,所以對閆學禮緊隨其后的嘲諷,竟然采取了默認態度。
“蘇沐,你怎么說都是交流團的副團長,謝團長在這里為我們如何能夠看演唱會絞盡腦汁的時候,你就算是沒有辦法做到,最起碼是不是應該也留在這里,大家一起想辦法?你怎么能夠隨便就溜掉,這算是什么?你老是不出現,將這樣的事情全都交給謝團長去做,以至于謝團長現在都是處于一種緊張狀態,你說你好意思嗎?”閆學禮毫不客氣道。
“沒錯,就算你不幫忙,也不要在這時出現。”
“真的是不知道有些人怎么能夠這樣做?”
“我要是這種人早就羞愧死了。”
尼瑪啊,這是要集體沖我發飆嗎?
蘇沐在前來這里的路上已經是聽陳學桐將整件事情說了一遍,其實他對這事倒是沒有什么感覺的,有必要弄的這么復雜嗎?不就是幾張演唱會的門票,瞧瞧你們這模樣?蘇沐對謝秉忱還是很為感激的,這一路要不是謝秉忱的容忍,蘇沐是沒有可能將自己的任務順利完成的,所以說這事就算不是謝秉忱在做,只要是謝秉忱給出個眼色,蘇沐都會樂意效命的。
但現在你們這樣像是瘋狗般的亂咬人是什么意思?
是啊,知道你們都是不歸屬我管轄,知道你們也是認為你們都是有資歷的,你們能夠容忍我到現在是你們的極限,但你們有著你們的任務,我有著我的任務。我的任務是不能夠公之于眾的,我這次過來不過就是借助交流團做下掩護而已,怎么?難道你們還想要群起而攻之嗎?真的當我是沒有脾氣的人嗎?
只不過我懶得和你們計較而已。
“團長,事情我已經知道,這事我來解決吧。”蘇沐說道。
“你來解決?你怎么解決?”閆學禮挑眉道。
尼瑪啊,老家伙你這是給臉不要臉了啊!
有沒有你這樣的人,非要抓住我一個死磕到底。
蘇沐徹底火爆了,他是沒有辦法容忍像是閆學禮這樣的人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再說就閆學禮這樣的教授,光是沖著現在流露出來的這種做派,就能夠看出來他是不怎么樣的。如今這個社會,某些教授就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他們做出來的那些骯臟事情更是會讓人感覺到不堪入目,所以蘇沐也就沒有給閆學禮好臉色瞧的意思。
“我說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知道我解決不了這個問題?我還給你說,我是能夠弄來票的,你現在就給我說,我要是弄來票的話,你去不去?”蘇沐冷喝道。
“就你還能弄來票?我說你不會是真的認為自己在這邊認識幾個人就能夠無法無天嗎?就能夠神通廣大吧?我知道這個演唱會的門票全都是銷售殆盡,你去哪里搞來?你怎么當的國家領導干部,為人辦事怎么這么不靠譜。像你這樣的人,能夠混進交流團來,還擔任著什么副團長,我都為你感到害臊。”閆學禮針鋒相對道。
呦喝,真的是越說越上勁。
蘇沐心底知道在場的眾人都是沒有誰能夠站在自己這邊的,但他們也真的是沒有必要因為這事就如此往死的得罪自己,所以說現在還是由閆學禮充當著炮手,只不過這個炮手真的是讓人感到無語和憤怒的很。
我招你惹你了。
“我身上的官位是誰給的,難道說你不知道嗎?我是國家的干部,是黨的干部,我是經受過嚴格審核的,我是無愧于自己身上的身份,也自問是行的端走的正。我真的是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以至于會讓你這樣對我瞧得不順眼。不過我也沒有想要和你計較的意思,也犯不著那樣做。”蘇沐干脆的轉身瞧向謝秉忱。
“團長,這事既然是你應許的,我就給你來辦。再說我在交流團中怎么都是擔任著副團長的職務,要是不為交流團做點事情的話,真的是怕某些人晚上會睡不著覺。所以說不就是點門票嗎?多大點事情?現在這里有兩章是吧?團長,你這兩張票退掉吧,給了那些想要去看的人,我這里會給你弄來十五張。”
說完這個,蘇沐當著所有人的面就開始撥打起來電話。謝秉忱看著蘇沐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種自信,也不由被感染,難道說自己剛才一直無語的事情,在這里會輕而易舉的解決掉嗎?
真的會這樣利索嗎?
“蘇哥。”
“明晚有個演唱會你知道吧?我這邊需要點演唱會的門票,十七張,你給我準備好,要是說可以的話,今晚就送過來吧。知道我在那里吧?嗯,知道就成,這樣吧。”
蘇沐很為隨意的將電話說完后,沖著謝秉忱說道:“團長,應該稍后就會有人將門票送過來,給我預留兩張,其余的你全都分發下去吧。對了,如果說真的要是有誰不想要去看的話也不要緊,直接給我說聲,我想外面應該是有的人在等著要。”
“真的可以嗎?”謝秉忱問道。
“真不真稍后就會知道,團長,我要去洗個澡睡覺,所以說就不留在這里了。”蘇沐安靜的轉身離開,留下一群瞠目結舌的人,閆學禮更是在稍微愣神后,臉上露出一種不屑的神情。
“真的以為自己是演唱會的舉辦方嗎?說有門票就有門票,我就在這里等著,我倒要看看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其余人也這樣想,所以他們竟然誰都沒有離開。
直到十分鐘過后,陳學桐面色古怪的從外面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