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亡靈大軍的陣營,黃袍人向李政輝道:“李先生,想不到這些人的戰斗力如此彪悍呢。華夏人,如果都如此強大的話,早就應該稱霸世界了,真是奇怪了,最強的居然是什么叫米利堅的蠻夷。”
“這個……圣上有所不知,白陰城的都是華夏的精銳,所以戰斗力很強。當然,如果有十萬這樣的軍隊,華夏也就不會有百年之辱了。不過,華夏人最大的問題就是無法團結一心,喜歡內斗——咳咳,這就說遠了。”李政輝這算是言多必失了,因為他就是一個二五仔。
“嘿……李先生說得也對,華夏人內斗的確是天下一絕。這白陰城,要攻下來還是有點麻煩,你不是有內應么,應該讓他們做一點事情啊,這個時候就應該搞點破壞才對。”黃袍人道。
“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李政輝一聲獰笑,“只要我發出信號彈,里面的內應就會在白陰城制造爆炸,并且會炸開一道側門,讓我們的大軍可以順利進入。”
“不錯啊,那就發信號吧。”黃袍人道。
李政輝點頭,趕忙掏出了信號槍,然后胸有成竹地射了三枚信號彈出去。
這都是安排好的,七人商會最厲害的地方就在于用金錢腐蝕和操控人心,這也是他們做生意無望而不利的法寶,華夏之所以有那么多蛀蟲,他們可謂是出了不少錢。
比如在白陰城安插內應,雖然不是很容易,但是對于七人商會來說,還是可以辦到的,他們可以威逼利誘。但凡是人,就有人的弱點,低級弱點,比如美色、金錢、權力,高級一點的,比如愛情,親人、朋友之類,反正只要有弱點,他們都是可以加以利用的。
信號彈發出了。
但是,李政輝的內應卻沒有發力。
正在奇怪的時候,卻看到白陰城的城墻上有幾個人被推了出來,武明侯高聲吼道:“想做二五仔的,就是這個下場!”
這些人全都被武明侯直接從城墻上丟了下去。
既然這些家伙想要背叛自己的族人,那么武明侯就讓他們永遠地加入亡靈大軍,不過在成為亡靈之前,也許他們的皮肉會被那些瘋狂的亡靈吃得一點都不剩呢。
“李先生,你的人失敗了!”
黃袍人冷哼了一聲,顯然是有些不悅。
一旁的老太監道:“不好!既然內應被發現了,那我們攻打側門的伏兵豈非要被算計了?請圣上下令它們立即撤退!”
這老太監的反應倒是很迅速,但是來不及撤退了,因為那側門所在的地方,爆發出了強烈的白光,隨后就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這顯然是它們的伏兵被人給埋伏了。
“廢物!”
黃袍人顯然是真的發怒了,如果白陰城的城主不在的情況下,還不能迅速破城的話,那就實在太滅殺它的威風了。
“看來朕要親自動手了!”黃袍人怒喝一聲,渾身的黃色光暈大盛,釋放著強橫的氣勢,而它的頭頂,顯現出一張巨大的符箓,光芒萬道,得李政輝趕忙跪伏在一旁。
“圣上,不過是一些小輩而已,不值得您親自動手。”老太監道,看來它是準備出手了。
“朕要親自攻下這白陰城!”黃袍人怒道。
不過,就在此時,這黃袍人忽地生出一種不祥之感,隨后它的精神力返回曌城。
“不好!曌城被人攻擊了!”這黃袍人的精神力竟然能夠達到數千里之外,卻也算是駭人聽聞了。
“怎么可能!”一旁的老太監駭然到,“誰敢攻打我們?”
“似乎不是這個世界,也不是人!應該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生物,真是奇怪了,它們從何而來——秦朗!”黃袍人的精神力感應到了一個人的存在,而這個人它并不陌生,因為這個人就是白陰城的主人秦朗。真是萬萬沒想到,這個秦朗居然回到了這里,很顯然被算計的不是秦朗,而是它們!
“沒錯,老回來了!”這是秦朗給黃袍人的回應。
“秦朗?他……他在哪里?”李政輝似乎完全沒想到。
“廢物!死——“黃袍人一伸手,頓時捏住了李政輝的脖,他雖然也算是一個武魂境的高手了,但是在黃袍人手卻如同一只小雞似的,他還要試圖解釋什么,卻被黃袍人一捏,頓時他的脖都炸開了,鮮血如柱,不過這些鮮血都被黃袍人給吸光了。
“秦朗,你也該死!”黃袍人顯然是徹底怒了,吸了人血之后,它變得更加殺氣騰騰了,那是因為秦朗竟然用異界生物玷污了它的曌城,那是它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因為被秦朗算計,這黃袍人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所以李政輝成了它泄憤的第一個目標。不過,它也知道殺了李政輝于事無補,當務之急是如何彌補這一次重大失誤。
“圣上,趕緊撤退吧!”一旁的老太監語氣顯得十分悲痛,“真是沒想到,我們竟然被一個小給算計了!當務之急,首先是保全實力,那小既然在這里,我們想要攻破白陰城就很難了。”
作為白陰城的城主,秦朗可以全面發揮白陰城防御陣法的威力,縱然曌城有百萬亡靈大軍,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破城。何況,只要秦朗沒有死,即便是破了白陰城,它們也無法取得這個城市的所有控制權。
“不!朕——要將這小碎尸萬段!”黃袍人怒吼道。
“圣上息怒!現在你如果亂了方寸,那才是在真正了他的計謀,只要我們可以保全實力,安然返回曌城的話,那就不算真正的失敗。對方兵力遠遠少于我們,所以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們就可以報仇雪恨了!”這老太監苦苦勸說道。
就在這黃袍人疑惑的當口,白陰城的反攻已經開始了,城墻上的炮臺已經開始瘋狂地宣泄火力了,同時更多的炸彈被投入曌城的亡靈大軍陣營之。
“走!”黃袍人終于下令大軍撤退,但是這一次的撤退,豈能如它所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