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不見,詭手又是大不相同,身上那魔氣滔滔的鎧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銀白色的鎧甲,極盡纖薄,仿若緊身衣一般貼在他的身上,凸顯出了他完美到了極點的身材,身后那暗黑色的披風亦是不見了,而是一件散發著五色光暈,有著氤氳氣息的銀白色披風,
如此拉風的造型,加上腳下踩著一柄散發著滔天殺意的恐怖血色魔劍,就仿若傳說中的劍仙,瀟灑無比,若是那恐怖的殺意和威壓少一些的話,真的就像是神話中人了,
“是詭手,詭手來了。”
“詭手大哥,殺光這群敗類。”
“詭手,請一定要殺了那頭RB豬。”
驚天的歡呼聲響起,所有華夏玩家仿若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一起高聲吶喊著,
“就是你們嗎,犯我疆土,戮我同胞。”楚銳的聲音很是輕柔,但是誰都能夠聽得出里面所蘊含的滔天殺意:“有什么遺言,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
“狂妄,你還以為自己真的是神嗎,被一群東亞病夫捧上神壇,裝B裝出精神分裂了,你在華夏這積弱的地方可以作威作福,但是出了世界,不過只是一坨屎而已。”小犬福田這蠢貨再度出來搶鏡頭了,
“這頭RB蠢豬的話,也代表著你們的意思。”楚銳看都沒看小犬福田一眼,居高臨下,仿若神祗一樣俯瞰著帝魔七人,語氣淡淡,
“我想,他的話不代表我的想法,更不會代表我國家的想法。”大梵天第一個苦笑著開口了,
帝魔六人看了大梵天一眼,沒有驚異,縱然他們也是這樣的想法,但是不可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這不僅是弱了自己的聲勢和名聲,而且還會讓國家蒙羞,因為這代表著示弱,而大梵天就沒有這么多顧忌了,
“很好,但是你入侵我國領土,屠戮我國人民,這是不爭的事實,不管是否你自愿,但發生了就無法改變,我會讓你體面的死去。”楚銳默然的看了大梵天一樣,面無表情的極盡狂妄的吐出了一句話,
我草,太叼了,太帥了,太酷了,
直接仿若神一樣的宣判了其他戰區數一數二高手的死刑,這尼瑪還有比他更狂的人存在嗎,
一眾華夏玩家此刻簡直將楚銳當成了神,
“狂妄。”
“無知。”
“白癡。”
“蠢材。”
“以為自己是什么玩意。”
“區區東亞病夫,也敢口出狂言。”
“比我還要狂,有趣。”
楚銳的話一出,頓時引得七個玩家臉色狂變,不管是其他什么因素,但是現在,楚銳的一句話,直接的侮辱了他們,盡皆作為天之驕子的他們,何曾被別人這樣輕視,甚至是無視過,就連大梵天,此刻亦是眉頭微皺,
“RB豬玀,這里沒有你開口的語氣,滾回你那個破島,回去告訴你后面的人,今日之事,我,華夏人詭手,來日將親自上門討回,屆時,我要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血流成河,什么叫做尸骨盈山。”
楚銳冰冷的聲音帶著濃厚的殺氣,使得在場的人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他們縱然不愿意承認,但是在心里卻是不能否認,因為楚銳說著話不像是說著玩的,
“就……就憑你。”
小犬福田縱然現在很是害怕,但是依舊是嘴硬,
“話已說完,你滾吧,像是你這樣垃圾,不配站在華夏的土地上。”
楚銳瞥了一眼小犬福田,眼中猛然迸發出一抹冷漠神色,腳微微一動,被踩著當飛行道具使用的赤血飛劍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千里斬首。”
血紅色的光華閃耀而過,赤血魔劍帶著濃烈到了極致的殺意,直接將小犬福田給震懾得動彈不得,
一劍飛過,天地變得寂靜起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一動不動的小犬福田,
“嘭……”
幾秒后,小犬福田的腦袋從脖子上掉了下來,猩紅的血液仿若井噴一樣從脖子處爆涌而出,
無比血腥殘暴的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得臉色有些慘白,一些女孩子甚至忍不住干嘔起來,但是所有華夏玩家的眼中卻是無比的振奮和解恨,
“現在,輪到你們了。”
似乎是宰了一頭畜生那般,做了這樣微不足道的事情,楚銳看都沒看小犬福田的無頭尸體,轉頭俯瞰著帝魔七人,
被楚銳那仿若陰鷲一樣的眼神盯著,帝魔七人頓時感覺遍體生寒,先前的話他們井底之蛙還以為詭手在那大放厥詞,縱然在視頻上看到這廝大發神威,但是總覺得名不副實,可是如今近距離感受詭手那恐怖的氣勢,加上小犬福田這個榜樣,一時間,驚懼不已,
“詭手,我,美利國帝魔,在此向你發出挑戰。”
強者有強者的尊嚴,高手有高手的驕傲,帝魔縱然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內心的驕傲以及逃走后的后果,卻是不允許他退縮,因此直接上前一步,向楚銳發起挑戰,
“Y大國凱撒,在此向你發出挑戰。”
“Y國尼古拉三世,在此向你發出挑戰。”
“D國腓特烈,在此向你發出挑戰。”
“Y度國大梵天,在此向你發出挑戰。”
“F國羅曼蒂克王子,在此向你發出挑戰。”
“Y尼國破曉,在此向你發出挑戰。”
七個人,站成一排,同時向楚銳發動挑戰,
“MD,真不要臉,竟然想七個打一個。”
“無恥,也是一種境界。”
“我發覺自己以前太善良了。”
“在全世界的關注下,這群人這也做得出來。”
華夏玩家鄙夷的眼神不斷的在帝魔等七人的身上掃來掃去,那句句誅心的話語仿若鋼針一樣狠狠的扎著他們高傲的心,他們也想要堂堂正正的對戰,但是他們知道,這無疑是完全沒有機會的,只會被詭手一個人屠戮殆盡,七個人的話,或許還有機會,
他們不能逃避,因為若是不能玩成任務的話,等待他們的話,將是地獄,
“就憑你們,還沒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