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佐之男,又見面了!”
楚銳瞇著眼笑了,看著有些驚慌失措的須佐之男,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極度邪惡的神采.
“你,為何會知道此地?”
到底是三尊神,在經歷了最初的慌張之后,便是穩定了下來。…≦,看著楚銳,須佐之男眼中泛著血光,那握著草雉劍的手,青筋鼓鼓。縱然楚銳并非是他的殺父之仇,不過這里面也有他的一份功勞。他也很想殺了楚銳。只不過,這貨到底不是蠢材,這種不自量力的活,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去做。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做什么!”
對于須佐之男,楚銳并沒有特殊的感情,不欣賞也不鄙夷。在這之前,甚至連一點印象都沒有,有的,就只是那在傳說之中的點點滴滴其事跡所拱托起來的形象。不過,經過剛才的一幕,對于這家伙還是有點欣賞。
華夏的精神文明精髓,總的慨括起來,不外乎五個字——仁、義、禮、智、信!再加上孝和忠,可以大致上的慨括華夏精神文明了。百善孝為先。然而,如今的人們,對于“孝”這個字,做的讓人心寒。連養育自己成人的父母,不僅不細心贍養,反而喪心病狂的做出各種禽獸之事。有兄弟姐妹的互相推搪,不想承擔贍養責任。沒有兄弟的甚至是毆打父母,不給飯食,更是將花白頭發,沒有力量養活自己的父母趕出家門,挨餓受凍!
這些人,簡直就是畜生,畜生不如,活該天打雷劈的!
不管在任何時代,任何國家,任何民族,任何信仰之下,這種事情,都是人神共憤的事情。然而,這種事情就剛剛的發生了,而且還是以最為惡劣的方式發生,而且還是在全世界的眼皮子底下發生,而且做出這種事的還是被人們所信奉的神!
弒父!
這樣的行為,簡直禽獸不如。那些不贍養父母,任其挨餓受凍,毆打父母,不給飯食等的家伙,對于剛才天照和月讀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三好學生了。將生養自己,給了自己一切榮華富貴,至高地位的父親,親手殺死!
這是多么殘忍的心,才能夠做出這么殘忍的事?
相比于面容美麗的天照和月讀,面容不是特別俊朗且給人感覺很是陰郁,還有性格火爆像是火藥桶的須佐之男,簡直就是超級大好人。
楚銳對于須佐之男的印象,并不差!其他的且不論,光是剛才那一幕,就足以讓人心生好感。為何鮮花是那么的嬌艷而讓人喜愛?那是因為有綠葉在襯托。須佐之男或許不是一個好人,也當不起好人這個稱呼,然而在剛才天照和月讀的作為襯托之下,將他襯托成了一個圣人,光輝萬丈。
三尊神內,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至少對于楚銳而言,是這樣的!不過,須佐之男在面臨絕對必死的局面,依舊不畏強權,不懼死亡,沒有背叛自己的父親。這一點,就足以抹掉他的之前的一切缺點。
“你想要做什么?”
須佐之男看得出楚銳并沒有殺氣,也就是說并沒有殺他的意思。這讓他的心情平淡放松了不少。不過,卻是依舊沒有放松警惕。楚銳來此,必然是有目的的,須佐之男也知道這一點。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為楚銳是來找他沒事嘮嘮嗑,聊聊家常的。
“沒什么,我來這里,只是想要問你一句話而已!”
楚銳瞇了瞇眼,那模樣,很像是看到了小白兔的大灰狼一般。
“什么話?”
須佐之男看到楚銳的神情和目光,本能的感覺不好。然而他卻是不自覺的順著楚銳的話說了下去,接下了話頭。
“你想不想報仇?”
楚銳說出了一句很簡單,但是卻在須佐之男心中恰若平地驚雷一樣的話語。
須佐之男沒有接話,而是瞬間眼睛血紅,胸口不斷劇烈的起伏,神情猙獰。不用說了,這貨已經用他那出色的表演展示了一切心理活動。
“你能幫我?”
良久,須佐之男才開口說話,聲音竟然已經有些嘶啞。他很清楚,楚銳來此,既然不是殺他,而是說出了那句話,必然是有所謀劃。他也管不了其他什么,只要能夠報仇,他甘愿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命。
“自然!我來此,就是這個目的!”
楚銳點頭。和聰明人交談,就是省心。不需要多說,他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想法。
“你能如何助我?還有,你要得到什么?”
須佐之男也不是笨蛋。楚銳有所求才會這么做,正所謂不利不起早,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何況他和楚銳之前還是仇敵。這一次,楚銳要幫助他,自然是有所圖謀的。
“我能夠讓你在一年之內報此血海深仇!”楚銳神情很是淡然,話語之中流露出濃郁無比的自信。沒有在意須佐之男此刻究竟信與不信的心,然后指著他手里的草雉劍,說道:“你所需要付出的報酬就是它,天叢云劍!”
“不可能!”
聽到楚銳的話,須佐之男頓時叫了起來。他所言的不可能,是對于楚銳的全面否決。一年之內報仇這不可能,想要他的天叢云劍,也不可能。
“你以為你有選擇的余地嗎?”
楚銳蔑視的看了須佐之男一眼,縱然他們兩個現在都不是巔峰狀態,然而須佐之男可是受傷了,若是這貨跟他玩命的話,或許還有一拼之力,但是經過因為剛才的一幕,這貨在心中早就已經種下心魔。想要在這個時候和他動手,他是萬萬不敢的。
“若非我想要看一出戲,根本不會和你廢話那么多。一年之后,我卷土從來,鰲耋那個老家伙,必定將其手刃。你以為你的力量我很需要?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我來這里,只是看在你對于伊邪那岐的忠孝的份上。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