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纏綿
如果是她的,那一定是杜汝新死時,他們在一起游泳,一定是不小心掛在他身上了,對,就是這樣。只是這種為宋碧荷開脫的想法一生出來,林沫然自己都覺得荒謬可笑,一個人就算是身上掛著金片,泡了一天一晚上從水里打撈上來也早泡沒了,更別說這光溜溜的耳環了,怎么能掛的住在人身上呢?真是自欺欺人啊!
很久沒見到身旁這少女純真無邪的笑靨了,心無旁騖,心存善良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笑容。那耳環一定不是她的,世間相同的物件多的是,我不能再懷疑這么心地善良的女孩了,否則真是天理難容了。
心里想開了,林沫然心里豁然開朗:“碧荷,到我家去吧,我媽媽做了你喜歡吃的混沌,她可是天天念叨你。”從圣瑪麗教學出來,林沫然和宋碧荷邊走邊聊。
“嗯,好啊!你不說還好,你一說就勾起了我的饞蟲!真是越想越想吃,今天我一定要去吃,我要吃兩大碗,兩大碗。”碧荷兩眼放光,快樂地嚷道。
“好好好,不是兩大碗,是要吃兩大鍋。”林沫然像小時候對她那樣,寵溺地揉揉碧荷的頭發。
“兩大鍋?你把我當豬了?你太壞了、太壞了。”碧荷說著伸向林沫然,林沫然靈活的一側身就躲過了,兩人一如小時候那樣一個前面拐著彎跑一個后面追著打。
林沫然一陣感觸,多久沒見這樣快樂了,這段時間自己忙,她又受了杜汝新事件的牽連,那些無聊的小報說杜汝新是因為迷戀她的美貌,為了討好她才答應去郊外那個危險的地方游泳,而且也是為了救她才被淹死的,她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這些無聊的小報真是可惡。
碧荷根本就不知道有這么地方,還是我告訴她的,一個未出閣的大家閨秀怎么能這樣被人后面誹謗,太打擊她了,病了數日,一直郁郁寡歡,就算是臉上有笑容也是為了照顧他人的心情,強顏歡笑,他太了解她了,那不是發自她內心的快樂。只有現在,才是她真正發自內心的快樂笑容。
沈公館。
一面用名貴紅木雕刻成鏤空花邊的落地穿衣鏡,鏡面明亮清晰,里面映照出在高檔名貴軟床上赤裸裸的一男一女,在激情四射如餓狼般互相吸吮著,那交纏在一起的身體如水蛇般緊緊纏繞,由于興奮顫栗著。
很快就傳來了男子喘著粗氣的聲音,身體上下起伏著,身下女子也是一聲高于一聲地在放肆地呻吟著,隨著女子連聲呻吟不止男子身體的興奮度達到頂點,身體上下起伏的速度加快,呼吸急促,男人和女人的叫聲交織在一起一聲高于一聲,配合著男子猛烈的律動,的進入頂峰,也意味著‘潮落’之時很快就來臨了。
“親愛的,你床上的功夫永遠都是讓人欲仙欲死,讓人不想都難。”王賽珍臉上還保留著歡愛留下的潮紅,嗲聲嗲氣地趴在沈少白那堅實性感的胸上,撫摸著他的胸肌。
“寶貝,是不是很滿意,滿意的同時也別忘了我交給你的事情。”沈少白邊說邊揉捏著王賽珍那超大豐滿的胸部,惹的王賽珍一陣顫栗。
她輕哼著忍住又要燃起的難耐欲火:“親愛的……嗯,我……我給你辦成了,也該答應我了吧,讓我成為這公館的女……主人,好嗎?”王賽珍再欲火難耐,也不會忘了自己應該有個很好的歸宿。自從目睹了杜汝新的死后,她更加迫切地感到自己要有個安穩的生活。
“沈公館的女主人?是不是對你很有誘惑力呀,啊?那你可要盡心辦好事情,一定要侍候好章嘯天,還有金陵政府的陳專員,他們高興了,我才能更有利你才會從我這兒得到更多。”沈少白邊說邊力道加重柔捏王賽珍那柔軟富有彈性的胸部,在她那粉嫩熟透的‘紫葡萄’上狠狠吸吮一下,引得王賽珍又痛又癢不由叫出了聲音。
“可……你不能說話不算數,我要成……”
“我現在就給你。”沈少白不容王賽珍把話說完,就吻住了她的嘴,雙手從她的胸部向下撫摸去,很快床上便又傳來男女歡愛的呻吟聲。房間內被一片曖昧包圍……
“親愛的,我還是想知道事成之后你會如何獎賞我?不如就答應我提的要求吧?好嗎?”再一次歡愛后,王賽珍還沒忘了之前所說,再次提了出來。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不乖了呢。我這樣滿足你難道還不夠嗎。”沈少白把頭埋在王賽珍的胸中間,雙手還在輕揉著。
“除了這個,我還要成為沈公館的女主人、沈少奶奶,少白,就答應我吧。這幾年我幫了你多少忙,你心里也清楚,別再跟我說你要跟你爹商量,也別再說什么你爹不同意,這些我都不再相信了!再說人生無常啊,我就是想嫁給你。”
沈少白聽到這話抬起頭,眼中現出了不悅:“人生無常?想嫁給我?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這身體上趴過多少位男人吧?”
“這……這還不是你……讓我和他們這樣的嗎,怎么現在怪我了,是覺得我沒用了是嗎?你可是我第一個男人,你當初是怎么說的。”王賽珍有點急了。
“哼,除了我讓你接觸的,杜汝新這個蠢貨我可沒讓你去吧。他是不是床上功夫比我強啊?啊?我滿足不了你嗎?”沈少白雙眼射出陰冷的光,一時間王賽珍被一種害怕的氣息所包圍,她想起了自己的小姐妹,人稱‘賽貂蟬’的那位女子,就是惹怒了這位少爺,沒幾日被人輪奸后分尸扔到了荒郊野外,雖說至今不知道誰所為,可她還是無意中偷聽到了,是沈少白指使人所殺。
警察局就算知道可是畏懼沈家在金陵城的地位和權勢,最后找了個蘀死鬼不了了知。
想到這兒,她趕緊對沈少白撒嬌道:“親愛的,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你這是干嗎呀,我還不是一時想起了杜汝新的死嗎,覺得人生真是難測嗎,昨天好好的人,轉眼就陰陽相隔了,而且世道又這么亂,我能不為我自己以后的安身穩定著想嗎?”她嘆口氣又道:“想想那天的事,就心生恐懼,你說我真是哪個筋不對了,干嗎跟著他們去那種地方游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