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

第二百四十七章 難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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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是阿秀,李月姐不由的皺了眉頭,下了馬車。

    而這時,阿秀也聽到了李月姐的聲音,挺著大肚子艱難的起身,又快步的朝李月姐走來,到得李月姐跟前,咬了咬牙,一幅視死如歸的樣子,又要下跪,卻被李月姐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你這是干什么,有話好好說,小心身子。 ”

    李月姐臉色不是很好的道,她跟阿秀之間本就不太愉快,更何況這回鐵九郎又是在鄭家出事時針對鄭家,李月姐心中不可能沒有芥蒂。

    再加上之前阿秀大著個肚子往家門口這一跪,叫來來往往的人看著總是不好看的。

    “求夫人饒了我家老爺吧!”阿秀咬著唇求道。

    李月姐叫阿秀這請求弄的莫名其妙,不由的瞪著她:“什么我饒了他?他的事情于我何干?”

    “夫人,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如今倉場,漕上,州縣兩衙,再加上拱衛司,都在羅織著我家老爺的罪狀,這是想把我家老爺置于死地啊,求夫人了。”阿秀一臉苦相的道。

    “我還是不明白了,這些于我又何干?難道你認為這些都是我指使的?”李月姐盯阿秀道。有些啼笑皆非。這阿秀也太看得起鄭家了,鄭家在通州官面人的眼里那不過是屠戶人家,是暴發戶,沒幾個真正把鄭家放在心上的,更何況差使這些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夫人不能否認,如今鄭家今非昔比了,皇上親自下旨封爵,如今那些原來不把鄭家放在眼里的人,哪一下不是在想著法子跟鄭家交好。于是我家老爺就成了這個跳板,昨天,戶部也來人了,暫停了九郎他舅舅臨督主事的差事。大家都在看鄭家的反應。”阿秀帶著點嘲諷的道。

    從曹管家出事好,這等跟紅頂白之事,她算是見得多了。

    “鄭家的反應,鄭家該有什么反應。你要我鄭家怎么做?”李月姐若有所思的反問,心里卻是在琢磨著,倒不曾想到鐵九郎之事,通州官場反應這么激烈。琢磨了一會兒,她倒是有些明白了,根子怕是就在這回的對大伯和大伯娘的冊封身上。前不久。淮安那邊把鄭典給參了,可沒多久,皇上這邊卻對鄭家封爵,這是皇上對淮安官員表明了對鄭家的支持,這樣一來,鄭典淮安便是鬧的再大,也不會有事了。

    而通州官場的這些人不過是跟紅頂白。痛打落水狗,不足為奇了。

    想通了這些,李月姐長長的舒了口氣,自從知道淮安官場眾人聯名把鄭典給參了后,她那心便一直沒有放下過。

    “求夫人看在過去兩交還算有些交情的份上,在三貴大人面前為我家老爺求個情,只要拱衛司能放過我家老爺,那其他的就不成問題的。”阿秀有些急切的道。

    聽著阿秀的話,李月姐真是說不出的感覺,便沒好氣的道:“你這說的是什么笑話,拱衛司那地方是我一個婦道人家能左右的?再說了,我為什么要幫鐵九郎求情,要知道,這回若不是柳家橫插一腳若出了變故,那如今鐵九郎便是踩著鄭家上位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最初的時候他可是在暗里對付鄭家的,那時他怎么不顧兩家的交情,更何況還是我鄭家遇到大難的時候,他的行為真真讓人寒透了心。”

    “這事是我的錯,是我寫信讓九郎回來的,是我跟她說鄭家兄弟不和,有機可趁,夫人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竄掇的,任何責難我一力承擔。”阿秀蒼白著一張臉道。

    “別把什么都往你自己身上攬,有些責難你擔不起。”李月姐毫不客氣的道。阿秀在里面竄掇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了,但若鐵九郎沒那心,便也是不成的,終歸還是鐵九郎自己貪心了。

    說著便想拂袖進屋,不過,看著阿秀那臉如死灰的樣子,終究有些不忍,便道:“看你這樣子,也快生了吧,還是快些回去吧,休要在外面多逗留,鐵九郎的事情關系著漕糧,外人是插不了手的,你不要在這里病急亂投醫,如今這事情只有破財消災,鐵九郎他舅舅幾代人在通州,終究是有些路子,先讓他們拿出錢財把漕糧的損失抵上了再說,其他的錢財開路,總能保住鐵九郎一條命的,至于我們鄭家,我給你一句話,此事,我鄭家置之事外,不會繼續打壓鐵九郎,亦不會為鐵九郎說話,一切端看他的命。”

    李月姐明白,阿秀今天這一趟的真正目的也許就是自己最后這一句話,只要鄭家不打壓,以鐵九郎和盧主事的人際關系,想來保鐵九郎一條命不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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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李月姐之所以給這樣一句話,卻不是看在阿秀的面子上,而是看在盧主事和盧夫人的面子上。

    “謝夫人……”阿秀的臉色依然蒼白,知道今天只能是這個結果了,不過心里卻略略松了口氣,有李月姐這句話,鄭家不會繼續打壓,鐵郎的命終歸活了一半。

    “打擾夫人,賤妾告辭。”阿秀又行了禮。然后轉身離開。

    李月姐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搖搖頭,然后轉身回屋。

    是夜,李月姐睡的迷迷糊糊的,卻叫一陣拍門聲叫醒,一邊青蟬掌了燈,李月姐穿了衣服也來,卻是門房來報,說是盧夫人來了。

    “盧夫人?她這大半夜里來干什么?難道鐵家出事了?”李月姐不由的狐疑著,出得里屋,到得正堂,李月姐就看到盧夫人在屋里轉來轉去的。

    些許日子不見,盧夫人清減了不少。

    “鄭夫人,我家九郎那小子干出那樣的事情,我本是沒臉見你的了,只是這會兒卻是不得不來求你幫忙了。”盧夫人臉色不太好的道。

    “什么事,夫人你且說說?”李月姐問道,又讓一邊青蟬上了茶水和點心。

    “阿秀剛剛生了,是個男孩子,不過。她運氣不好,碰上難產,如今命怕是保不住了,這孩子卻是心心念念的想見九郎一面。說到底今天這事,是我糊涂……”盧夫人道。

    原來,自鐵九郎也事后,盧主事便一直在外面為鐵九郎奔波。只是起效不大。眼看著案子這么一步步的深化下去,搞不好鐵九郎就要沒命了。

    盧夫人焦急萬分,再加上當初阿秀擅自做主給鐵九郎寫信,之前她可是叮囑過的。不準阿秀把壇口這邊的事情跟鐵九郎說的,可偏偏阿秀卻擅自作主,她又豈能不火。如今出事情。自不會給阿秀好臉色,再加上今天,盧夫人又聽說阿秀擅自來找李月姐,她氣的火不打一處來,李月姐的為人她是清楚的,鄭家的行事她也是明白的,自知道不是那種暗地里下手坑人的人。偏阿秀卻是小人之心,她怕阿秀此舉更若得鄭家不快,反而害了九郎,因此,等阿秀回去,自是好一頓發落,沒成想,驚了胎氣,卻是馬上就生了,又惹出難產的事情,雖然孩子是生下來了,但阿秀的命卻是難保了。

    “你知道,我也是氣糊涂了,九郎的事情也不能完全怪阿秀的,說起來,若沒有那封信,說不定九郎如今已經跟他那幾個兄弟一樣葬身魚腹了,總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如今也怪不得誰了,好在,九郎終于有了后,只是如今阿秀這情形,怎么著也要讓她再見九郎一面啊,可該找的路子我都找了,他舅雖然在通州送系不錯,但拱衛司那里卻是半點人情也沒有,只得來找夫人看看有沒有法子,只求能讓九郎回家片刻,見阿秀最后一面。”盧夫人繼續道。

    聽得盧夫人的話,李月姐心中大驚,今天中午才見的阿秀,沒想到到這半夜里,情況卻這么的急轉直下。

    不過,她也明白,女人生孩子,就是過鬼門關,多少女人截在這關頭上。

    “夫人,你知道的,我家六郎南下了,而如今拱衛司那地方,也不是我一個婦人家能說得上話的,這樣吧,我問問我大伯娘和幾個兄弟,看看他們有沒有人情關系,讓他們找人看看,不過,夫人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李月姐想了想道。

    白天,阿秀的請求,她可以不理,畢竟鐵九郎的事情還沒有定,不好說,但是,如今盧夫人的請求,再加上臨死人的最后一面,李月姐就不太好完全置之不理了,畢竟盧夫人是幫了她不少的忙的,而盧主事當初也幫了自家六郎不少,雖然鐵九郎做的不地道,但一碼歸一碼,盧家這邊的情份卻是要記的。

    不過,預防針也是要打的。

    “我知道,成不成都感激夫人。”盧夫人道。隨后便起身:“那我告辭了,家里一攤子事情。”

    “嗯。”李月姐送她出門然后再去找大伯娘,把這事情一說,讓人叫來了鐵犁等人。

    “壇口這一塊吃的本就是人情飯,做事留一線,冤家宜解不宜結,畢竟盧家三代在通州的關系很多,咱們留點人情,以后跑漕,或者漕糧入倉,也順當點,只是,六郎不在這里,拱衛司那一塊咱們也沒有能說得上話的人。”鄭鐵犁道,沒了利益紛爭,他看事情倒也算是長遠。那盧主事還是倉場的臨督主事呢,雖說暫時停了職,但誰知道以后呢,

    “既然這樣,我想就請大哥跑一趟拱衛司,我讓青蟬跟你一起去,青蟬倒是認得里面的人的,多帶些銀子去,至于成不成看天意。”李月姐道。

    “那好。”鄭鐵犁應著,叫了兩個兄弟,又帶著青蟬離開了。

    鐵九郎走出拱衛司,只覺得天上的太陽明晃晃的刺眼的很,拱衛司的地牢太陰暗了。

    “鐵當家的,只有兩個時辰的時間,你趕緊回家吧。”鄭鐵犁沖著鐵九郎道,鐵九郎身后還有兩個拱衛司的侍衛,自是防他逃走。

    “多謝鐵犁兄弟,之前是鐵某對不住了,總之鄭家這份情鐵某記下了,大恩不言謝。”鐵九郎沖著鄭鐵犁拱拱手,然后轉身離開,兩個侍衛緊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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