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第一強兵

四二八章 權術與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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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氣氛陡然凝重起來。

王羽想了想,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大哥以為呢?”

公孫瓚略一遲疑,沉吟道:“以你的手段應該不屑于擺鴻門宴……”何況,劉虞此人,也不是鴻門宴能嚇得住,解決得了的。可若不是鴻門宴,你請他來到底所為何事,某就琢磨不出了。”

他兩手一攤,認真的看著王羽,道:“你總不會是想和他談判吧?”

在他想來,劉虞暗地里搞了不少小動作,王羽是個吃不得虧,忍不得氣的,八成是要給對方點顏色瞧瞧了。

“擒賊先擒王,鴻門宴豈會無用?”王羽再次回避了問題,饒有興致的向公孫瓚反問道。

“劉虞,嘿,劉虞組,鵬舉,我這個做哥哥今天也不怕丟臉,把以前的事給你分說分說,你就明白了。”

公孫瓚反復將這個名字念了數遍,眼神中流露堊出深刻恨意的同時,還帶了一絲無奈。

從劉虞驟然出現在視野里開始,王羽就已經警惕心大起,在正式對敵之前,了解敵人是最重要的。而最了解某個人的,往往就是他的敵人,從公孫瓚的角度來了解劉虞,應該是最為準確的。

看到公孫瓚的神色,王羽就知道,這個對手可能比自己預想還要棘手。

“表面上,某與劉虞是因為對胡人的態度起了爭端,可實際上又哪里這么簡單?幽燕之地,本就是漢胡混雜,當地大族多有鮮于氏這樣的胡人血脈……”劉虞做官,和劉表、劉焉等人并無二致,都是優先安撫當地豪強。幽州的豪強多是雜胡,劉虞自然要對胡人另眼相看……”

隨著公孫瓚的述說,幽州內亂的真堊相,緩緩展現在了王羽面前。

公孫瓚和劉虞的胡漢之爭其實是個誤會。

公孫瓚對胡人的痛恨是真堊實的,他在邊疆的幾十年,見過了太多胡人造的孽,與胡人結下了太多的血仇。他麾下的將士,本來就是大漢邊軍,存在的意義,就是抵堊抗外辱,對胡人當然不會有什么好留情面的。

劉虞則純粹走出于穩固權力的考慮,拉攏了地方豪強,地方官的政令才能順暢,穩固了權力后,自然也要滿足對方的政堊治訴求。至于對方的訴求有沒有什么不妥之處,在權力為重的主題下,能忽略自然就忽略了。

“雜胡不是胡人,但他們很多習堊性卻與胡人很相似,對胡人也有天然的親近。不過,胡人性子野蠻,經常出爾反爾,加上草原上各個部落之間也是矛盾重重,入寇時,經常連雜胡一起搶……嘿,其實在草原上,各個部落之間還不是搶來搶去的,倒也不足為奇。”

公孫瓚冷笑著說道:“中原強時雜胡不敢在明面上挑事……”但暗中會與草原上通傳情報,交易物資:中原轉弱,草原勢盛,他們就明目張膽的跳出來,儼然以草原的代堊表自居,一時要求開互市,準許草原部落以牲畜、戰馬置換鐵器,一時又要求準許胡人自堊由往來入境……”劉虞那老匹夫,只顧著自己的官位,一概答允,終于是釀成了大禍。”

“大禍?”王羽一怔。

“有了鐵,胡人才能打造彎刀、箭矢,能自堊由出入,才能摸清邊關布防。當時三輔正遭受西涼叛軍的猛攻,為了奪權,老匹夫又上奏朝廷,將某調去關中助戰,結果……………M嘿嘿,世人都說,劉虞在那場大亂中立下大功,豈不知若非他倒行逆施,又豈會有這等亂事?”

王羽緩緩點頭。

關于互市,他倒是很有發言權。草原上礦產貧瘠,別說鐵,連木頭都少,多的只有牲畜和草。牧人平時狩獵用的都是骨箭,對動物和他們彼此都有殺傷力,一旦對上穿著甲胄的中原戰士,那就一點都不靈驗了。

后世歷代的中原王朝,對互市一向持謹慎態度,特別是深受胡人肆虐之苦的宋明兩朝,至少在官方的明面上,都是禁止鐵器外流的。即便開了互市,也都是以茶葉、鹽這些草原緊俏,卻又影響不了大局的物資與其交易。

一旦官方開了互市,任由鐵器交易外流,胡患就會猛然轉烈,這是千百年血淚經驗中,總結出的規律。

在中平五年的那場胡虜大入寇之中,劉虞未必在主觀上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畢竟那個作亂的張純,也是朝廷重臣之一,此人正式舉旗之前,做些準備一、諸如調開公孫瓚之類的,倒也不奇怪。

劉虞可能只是無意識的被人利用了。

但若就因為這個把劉虞當做人畜無害的老好人,那也是不科學的。這個人,是個很典型的政客,對他來說只有權力才是最為重要的……”其他都是旁枝末節。

而幽州的現實狀況決定了,想在這種地方有所作為,對雜胡的安撫,是至關重要的,矛盾由此而來。

“他與我為敵數年,為害最烈的一次,差點將某和麾下的弟兄一起葬送在遼西管子城!鵬舉,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會不會奇怪,為何我不向他報復?”

“莫非大哥有所顧忌?”王羽輕聲問道。公孫瓚雖然沒呂布傲的那么離譜,但畢竟也是個性烈如火的驕傲之人,讓他忍氣吞聲,怕是很難的。

“豈止有所顧忌,完全就是無從下手啊!”

公孫瓚重重一拍桌案,大聲說道:“此人滑不留手,做事從不留下把柄,盡管某明知是他泄漏了我的行軍路線給丘力居,可就是找不到證據。端掉丘力居老巢時,某曾抓了幾個參與此事的活口,嚴刑拷打,問出真堊相,那幾人一口咬定是吾軍中一名戰死的校尉所為,可那校尉追隨我堊日久,又豈會……”

公孫瓚搖了搖頭無奈嘆道:“以此人的名聲、地位、身份,沒有證據就貿然挑起沖堊突,很容易會釀成大亂,一發不可收拾啊。”

王羽點頭。

名聲,是靠人捧的,劉虞深得幽州豪強之心自己又會作秀,這名聲當然不會差;以地位而言,此人是靈帝敕封的幽州牧,以公孫瓚的身份貿然向他動手在情在理都說不過去,就算沒公然起過沖堊突,公孫瓚還被人稱為跋扈,真動了手,和造反也沒啥兩樣了。

當然,靈帝駕崩后,中原正式進入諸侯紛爭的時代,下克上倒也無所謂。但劉虞還有個宗室的身份,有賢名的宗室,誰主動向他動手肯定會被天下人罵成亂臣賊子,比如:孫堅。

名聲、身份都是虛的,更重要的是,劉虞已經把幽州的豪強整合在一起了,這股勢力非常龐大龐大到手握重兵的公孫瓚都不得不側目相視的地步。

當然,豪強畢竟只是豪強就算聯起手來,也未必是公孫瓚麾下百戰精兵的對手。但不能忽略的是這些豪強的身份,他們是雜胡一直在中原和草原之間搖擺的雜胡。把他們逼得太狠,他們是一定不會束手待斃,而是要引狼入室的。

公孫瓚再強,也沒有三頭六臂,自然是抵擋不住的,就算擋住了,也勢必遭受重大損失。有了內應的胡人,和沒內應的,完全是兩碼事。

王羽很清楚,公孫瓚之所以提起這個話題,就是擔心自己太沖動,步了他的后塵。

劉虞的勢力沒有袁紹那么強,但他很巧妙的將自己和大半個幽州,乃至草原諸部綁在了一起。對付他,可不是打一兩場勝仗就能解決問題的。擺鴻門宴直接將其拿下,更是無異于捅馬蜂窩。

“大哥的忠告,小弟省得了,銘記于心。”王羽舉拳致謝,坦然說道:“不過,大哥卻也不必擔心,小弟此番邀約,并非針對他一人的,而是對河北所有諸侯的邀請。

其中也包括大哥在內。”

“哦?”公孫瓚一愣。

王羽固然對河北各方勢力很關注,但青州取得大勝后,徹底擊潰袁紹之后的動向,各路諸侯的關注度,可比王羽對各方的態度鄭重多了。

青州已經不再是局限于山海一隅的小勢力了,而是舉足輕重的龐然大物,王羽的動向,直接關系著諸侯們的生死存亡。

此戰過后,青州軍繳獲輜重無數,單是歸屬于青州的降軍就高達八萬之巨,一直與王羽并肩作戰的田楷,卻只有萬余俘虜強弱分明之勢……”由此可見一斑。

還有戰馬,匈奴騎兵一人三馬殺過來的,戰馬共有七萬余匹!被一舉全殲,戰馬在戰場上也損失近半,可完好無損的,卻也有接近四萬。

也就是說,如果王羽愿意,他大可招降納叛,組建一支總數高達十萬,單是騎軍就有三萬以上的大堊軍!

這樣一支大堊軍,沒人能在正面柢擋,就算河北的三路諸侯聯手也不行。遍數天下,也沒人能擁有相匹敵的實力。

青州軍在一系列的戰斗中,也損失了不少精銳,羽林、摧鋒二營戰死者都超過了兩千,射聲營減員在六百左右,騎兵部堊隊損失最小只有三百多。

但總體而言,戰力并未大損,哪怕是再打一場昨日那樣的大戰,也是能撐得下來的。

強弱已分明,按說順勢面降,是最不傷和氣的做法。

可是,公孫瓚雖與對方交好,但心里難保有些不安。他自己倒不戀權,可老弟兄們的歸宿是他不得不考慮的,而他自己,也不可能坦然將整個勢力交出去,人”總是會變的,誰能擔保交權后,王羽的態度會不會有所轉變?

王羽突然說,要大會群雄,讓公孫瓚很是困擾,愁腸百結。然而,王羽的下一句話一出口,他心中就只剩驚訝了。

只聽王羽朗聲道:“此番邀約群雄,不為別的,只為明文劃定疆界,約束各方軍馬,還河北百姓一個朗朗乾坤,太平年月。”([本文字由破曉更新組丶打豆豆mm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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