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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住非凡,精彩。
“爽啊,真是太爽了。”
蘇舞月弄了個懶骨頭沙發,直接把她的嬌軀,深深地埋在了里面。這樣很舒服,也可以隨時調整讓自己最爽的姿勢,想怎么爽就怎么來。
她粉嫩而晶瑩剔透的臉頰,因為興奮到了極致,染上了兩抹動人的紅暈。嫩嫩細細的手指頭,不斷起伏撩動著。讓她越來越激亢,越來越嗨。刺激而極度興奮的感覺,讓她耳垂根,隱隱出現了一抹汗水。
汗水浸濕了她耳朵邊的秀發,讓幾縷頭發濕漉漉的貼在了她還有一些細嫩絨毛,白嫩透紅的耳后。上去竟然有些小性感的模樣。
“來了,來了,嗚嗚”她激亢到了極致,雙手的手指頭,動起來飛快。盯著眼花繚亂顯示器的她,終于亢奮到了極致。
“哦哦,來吧,寶貝,再給力些。別讓本小姐失望啊。來了,我要來了嗚嗚嗚嗚”她的喉嚨里,發出了一連串的嬌吟之聲。
“啪!”
重重的敲打了一下鍵,獲取了對方計算機的最高權限,順帶將主人踢出了系統。讓她暢快淋漓的仰天大笑了起來:“高手嗎?這就是請來的高手嗎?嗚嗚,貌似水平還不錯哦。讓本小姐好好地爽了一把喲。想抓本小姐的小辮子,嘿嘿,結果自食惡果了吧?寂寞啊,無敵實在是太寂寞了。哎喲哎喲,拔線了啊,真牛吔。男人啊,就是這么經不起失敗嗎?還是機子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咩?”
不得不承認,對方請來的那兩個高手,還是有點點水平的,就是比她略低了那么一點點。燃文如果比她略高那么一點點。恐怕爽的就是對方了。
就在她如同高潮后虛脫般的軟倒在懶骨頭沙發里,享受著剛才那般和高手較量,并獲勝后的舒爽感余韻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讓她的好臉色一下子就消失了許多。
“嗯,你今晚要開會,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加班?要很晚才回來?”她的聲音之中,透著一絲冷漠與無所謂:“好的。那你忙吧,我自己會找吃的。嗯。我會好好復習功課,早點上床睡覺的。嗯,拜拜,媽媽,你也注意點身體,不要太操勞了。沒關系的,你不用道歉,工作要緊。我的生日每年都有一次的,我們可以下一次一起過。”
等電話掛斷之后。她之前因為獲勝而來的興奮和滿足感,已經褪得干干凈凈了。取而代之的是臉色漸漸發青,嘴唇都開始發白了。“啪”得一下,直接把手機摜到了墻上,摔得粉碎。
“嗚嗚嗚”水汪汪而清純之極的大眼睛,淚水一下子涌了出來。細細白白的手臂,屈膝抱住了小腿。傷心的嗚嗚哭個不停:“媽媽,你是壞人,你騙我。嗚嗚,我不要你了。我要爸爸。爸爸,爸爸你在哪里啊?為什么要丟下了舞舞一個人。”
她哭得很傷心,很陶醉,一會兒爸爸,一會兒媽媽的。完全不知道,她的辦公桌旁,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多了一個人。確切的說,是多了一個男人,一個面色冷漠的男人。他面無表情,眼神淡然的著哭得很傷心的蘇舞月,完全沒有被她悲切的情緒感染到半分的意思。
他唯一做的比較紳士的事情是,他很耐心在等待,似乎在等她哭完,發泄完。百般無聊之下,他給自己點了支煙,慢悠悠地抽了起來。那副悠閑自得的模樣,完全就沒有入侵者的自覺,輕松自若的,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樣。
蘇舞月哭了好久之后,覺得有些口渴了,才嗚嗚咽咽的起身,準備去冰箱里拿一瓶飲料喝喝。卻是瑤鼻輕聳了兩下,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煙味。迷迷糊糊之間,透過飽含淚水的雙眼,到了一個穿著干凈而卷起衣袖的白色襯衣,黑西褲的男子,正靠在了她的書桌上,姿態輕松的抽著煙。他的臉雖然不帥,皮膚略顯粗糙,但結構卻是棱角分明,線條很是剛硬。著她的時候,嘴角還帶著一絲淡淡微笑。
“嗚?”蘇舞月剛才半天,哭得是昏天黑地,也是頭暈眼花了。一時間,朦朦朧朧間到了那個正在抽煙,微笑的男人。心中卻是陡然一緊,非但沒有因為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男子而害怕,反而是驚喜交加的撲了上去:“爸爸,爸爸。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來我了?”
雙臂,緊緊地抱住了他。滿是淚痕的小臉蛋,不知道是在哭還是笑,不停地往他懷里蹭。邊還嗚嗚咽咽的說:“爸爸,舞舞好想你啊,媽媽她好討厭。舞舞生日的時候,她都不陪我,整天只知道工作工作。嗚嗚”
呃……
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自然是王庸了。今天財色兩失之后,終于換來了遲寶寶的幫忙。由她這個市局刑警出面,調用錄像啊,或到車管所查一下車主資料,很是輕松。
微微出乎王庸意料的是,這輛車車主不是眼前這個女孩的,而是掛在了一個姓蘇,五十多歲的男子名下。好在車是這小丫頭用的,輕松找到了她的電話號碼,再到移動查到了登記號碼的住址。
原本遲寶寶的意思是,應該報警,讓警察去抓。但被王庸拒絕了,扯了一大通關于公司啊關于利益之類的理由,將她糊弄了過去。可是,遲寶寶仿佛深怕王庸亂來,還想陪著一起來處理此事的。
結果局里臨時有緊急任務,直接一個電話把她拽了回去。當警察的,尤其是遲寶寶這種當重案組刑警的,就是這種命。隨時都有可能會出現緊急任務,睡床上睡正香時,說不定就會被一個電話給叫去處理事情。
王庸倒是樂得如此,這表明可以不受遲寶寶的束縛。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處理此事。
本來是想等她哭哭爽了,然后再給她一些深刻之極的教訓的。沒想到她直接把自己當做了她爹,直接撲到了他懷里。這惹得他心下暗自呻吟,呃,我有那么老嗎?
這丫頭的年齡,估計她老爸起碼有四十了吧?
王庸摸了摸臉頰,自嘲的笑了笑說,真夠滄桑的啊。但也有可能是今早太混亂,沒來得及刮胡子,以及這里的燈光比較昏暗吧?為了避免信心受挫,王庸不斷地對自己心靈解釋。
等她蹭了七八秒鐘后,王庸見她還打算不斷的蹭下去時,不得不去阻止了她。聲音低沉沙啞,又有些兇惡的說:“喂喂,丫頭。我警告你,蹭兩下就算了,別蹭的沒完沒了啊。我這可是新買的襯衣,上面都是你的鼻涕了。”
“啊?”蘇舞月這下子才驚醒了過來,急忙抬頭一,揉了揉眼睛。頓時,她的臉色變得極其精彩,煞白之間,帶著驚慌失措。尤其是那雙水汪汪,又有些發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你,你。邪,邪惡大叔?”蘇舞月的嘴巴,幾乎可以吞進去一個蘋果了。就像是觸電一般的,放開了王庸,驚懼交加的向后踉蹌著退去:“你,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能不能換個有趣些的問題?”王庸冷漠的表情之下,嘴角掛上了一抹陰冷的邪笑:“例如,我會對你做些什么?”
“你,你別亂來啊。”蘇舞月被他那副“邪惡”“淫邪”的笑容,給嚇得是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面色煞白如涂了粉:“我,我警告你。我,我可是跆拳道黑帶。我怕傷了你……喂喂,你放開我,不準抓我,我很厲害的,我媽媽很厲害的,嗚嗚,你再不放手我就尖……嗚嗚”
王庸那粗糙的大手,輕松捂住了她的嘴巴,淡淡的煙草味道,直鉆她的鼻孔。讓她嗚嗚咽咽間,叫不起來。因為天氣熱,穿著t恤和熱褲的她,顯得格外青春靚麗。
但是所謂的跆拳道黑帶,完全是吹噓出來的。就像是一只可憐巴巴的小雞,被王庸抓住了。任憑怎么掙扎,都是無濟于事。而且,他的手很厲害,抓住了關鍵關節,讓她身體酸酸麻麻,使不出勁道來。
帶著煙草味道的氣息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陰冷:“丫頭,我勸你千萬別動什么歪心思,如果明天你想讓你媽媽,見到一具被奸污之后的漂亮艷尸的話。”
什么?王庸的話,讓原本就很害怕她,打心底冒出了驚悚無比的寒意,奸污?還艷尸?天吶,這家伙究竟想怎么樣,我,我只是在絡上教訓他一下而已。
王庸仿佛對自己的威脅十分自信,松開了她,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的臉。
蘇舞月毛骨悚然不已,低聲顫抖著說:“你,你別亂來啊。”
“亂來?”王庸邪魅的笑著,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說:“我這人,向來不會亂來。只不過,我個人最崇尚禮尚往來,以牙還牙。既然你敢攻擊我,就要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丫頭,你就乖乖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