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四下無人,戚蔓菁敢和自己這么說話的話。王庸肯定會把她拽進房間里,狠狠地教訓,蹂躪到她欲死欲仙。讓她知道知道,男人的尊嚴是不可侮辱的。
只是眼下,卻只得摸著鼻子,老老實實的吃個啞巴虧了。
倒是剛剛揍了王庸眼睛一拳的歐陽菲菲,眼見著小姊妹欺負老公,心下也是忿忿不平,難得的紅著臉幫腔說:“戚妖精,你要真欲求不滿的話。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真可以把我老公借你用用的。”
“哎喲,我們家菲菲說話,越來越有婦女的味道了。”戚蔓菁愣了一下后,笑得前仰后合,抿了一口酒后,朝王庸丟去了個媚眼說:“老王,聽到沒?今晚你歸我了。明兒個如果你還有力氣去上班的話,以后我戚蔓菁改姓叫王蔓菁。”
歐陽菲菲傻眼了,剛才自己認為自己的話已經夠流氓的了。沒想到和戚蔓菁比,還真是差了不止一籌。可憐的她,雖然已經和王庸結婚了。可身體上和思想上,都還是個雛兒。就算是想狠狠地回應她幾句,也是皮薄詞窮。
眼見著她一時對不上來,戚蔓菁微微得意的說:“菲菲,怎么樣?沒詞了吧。別老拽著老公往房里里躲著去做壞事了。我們兩個也是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來,陪我喝一個。”
“我沒詞?”歐陽菲菲也是個爭強好勝,輕易不肯服輸的人。紅著臉先跑過去喝了一口酒,壯了壯膽哼聲說:“王庸,回頭這戚妖精就交給你處置了,給點厲害的她瞧瞧,死活不論。不過,你明天必須照常上班。”
王庸也是有些傻眼了,這對小姊妹拿自己杠上了啊?
“就憑他?呵呵,王庸我建議你趁著現在藥店還沒關門·先去稱個兩斤偉哥再來。”戚蔓菁笑得妖媚之極:“否則的話,你要完成不了老婆的任務,就得回家跪搓板了。”
歐陽菲菲銀牙一咬,剛想狠著心再說兩句厲害的時候。王庸急忙上來勸了·埋汰著說:“你們兩個小姊妹能不能消停些?有孩子在場呢。該喝酒的喝酒,該吃菜的吃菜。安安分分的吃完晚飯,該干嘛都干嘛去。尤其是你,戚寡婦,不準再對菲菲耍流氓了。來來來,各位一起干一杯啊。”
好在戚蔓菁眼珠子轉了幾下后,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倒是不再揪著王庸和歐陽菲菲不放了。響應著大家伙兒一起干了一杯后。轉而將目標放到了遲寶寶身上去了,笑瞇瞇的說:“遲局,您在警界的威名,我是早就如雷灌耳了。沒想到你和菲菲還有王庸,都是好朋友。我敬您一杯,希望你以后仕途更加順利。”
遲寶寶不像她那般擅長言辭,不過她的酒量是向來是很好的。來者不拒,直接一干而盡·淡然道:“戚總大名,我也是久仰了,也希望戚總的事業·越做越紅火。”
就算是遲寶寶再單純,也是知道這個女人相當不簡單。純以資產財富而論,在整個華海市都是能名列前茅的。而且她善于經營人脈,短短幾年時間里,就編織了一個強大的關系網。
據說,連華海市一把手羅云書記,都和她有些私交往來。可見這個女人,是何等的厲害?遲寶寶在市局的時候,經手過一批名單,這批名單上的人都是屬于哪怕犯了事·也得經過領導審批同意后,才能進行調查的權貴人物。
當然,如今的戚蔓菁已經是全國政協委員,已經有權力向中央政府提交政策提案。理論上來說,這個女人,是一個標標準準的社會名流。
不過眼下遲寶寶并不喜歡她·這個女人,竟然當著她的面,調戲王庸。雖然看著像是在開玩笑,可終歸讓遲寶寶覺得很不爽。
只是這種不爽,在眼下的場合里,她遲寶寶很悲催的只能往肚子里咽。沒辦法,誰叫她自己本身也只是個偷偷摸摸的小三。
如果換做在和王庸之前,誰要是敢對她遲寶寶說,你以后會當人家的小三,她保管一拳打的那人杠上開花了再說。可如今,滿肚子的委屈,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吞下去。
滿心不爽的她,喝著悶酒,暗自琢磨著是不是得找個機會,尋個茬。把王庸那家伙拷到局子里,好好的給點苦頭他吃吃。
由此,她那時不時的兇光,讓正在和雷勁喝酒的王庸,后背一陣陣發麻。
與此同時,還有秦婉柔時不時的用眼神余光,偷偷摸摸的瞟著王庸。更讓王庸頭皮發麻的是,雖然她的動作很隱蔽。可是多少知道內情的歐陽菲菲和戚蔓菁,卻是將她那些微妙-的表情一次次的逮個正著。
另外,最讓王庸膽戰心寒的卻是瑞貝莎。今天的瑞貝莎,打扮的迷人而優雅,舉手投足間,就像是個歐洲貴族千金。不過她是個全世界最頂級的殺手。對于藏匿自己的情緒,格外的得心應手。雖然她從頭到尾,沒有對王庸表示過半點不滿,更沒有像秦婉柔那樣,時不時的瞅自己。
可是王庸卻非常的清楚,把在場所有的女人,有一個算一個。最大的醋壇子絕對不是歐陽菲菲或戚蔓菁而是那眼神淡定,優雅而微笑著和大家交談著的瑞貝莎。
王庸認識她已經三年了,這個強大而危險的女人,有著一顆異常敏感的心靈。對于王庸的占有,也是非常的強烈。王庸已經記不得多少次,被她從酒吧里逼的狼狽逃跑。或者是正在找某個女人嗨嗨時,她猶如幽靈一般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了。
這一次回國而不敢告訴她,王庸本身就是有些想要逃避她的意思在內。瑞貝莎越淡定,回頭私底下發飆的可能性越大。她可不像其他幾個女人那么無害,她有的是本事搞出無數危險而讓他膽寒的戰術來。
王庸可想而知,這一次歐陽菲菲沒事瞎搞出來的聚會,會給自己帶來多少后遺癥?一想到后面那些事情,王庸就忍不住頭皮發麻,如履薄冰,有些想要逃跑的沖動。
“哥,你眼睛怎么了?”和雷勁喝著喝著,他突然驚訝的指著王庸說:“是不是被人打了?”
一開始還不明顯,這酒一喝,氣血活絡開來。積淤的地方,就開始愈發發青發紫的明顯了起來。
此時的王庸,原本正在雷勁一臉崇拜的眼神之中,而歐陽菲菲微微歉意的縱容之下,大肆吹著牛,如何如何讓歐陽菲菲那這個千金小姐,成為賢妻良母呢。
聞言下意識的一摸眼眶,心中咯噔一下。頓時暗道不妙-,急忙說:“都怪菲菲了,剛才幫她找藥的時候,太匆忙了。這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床頭柜角上。不礙事的,繼續喝酒,喝酒。”
眾女和雷勁,都是盯著他那個有些泛著黑紫的黑眼眶。再一聯想到他和歐陽菲菲一起回房間的事情。一個個嘴角都開始抽搐了起來。
“還不礙事呢啊?”戚蔓菁估計有七八兩酒下肚了,俏臉已經嬌艷欲滴,如同一朵盛開的牡丹花了。這酒下肚,就更加有些肆無忌憚了起來,捂著嘴故作吃驚的說:“都發紫發腫了,菲菲,教訓老公而已,何必下那么狠手?”
“我了個去,都說是撞的床頭柜了。”王庸惱羞成怒的說:“戚蔓菁,你睜大了眼睛瞅瞅,我是被老婆揍的那種男人嗎?”
“這小暴脾氣又發作了。”戚蔓菁故意吐了吐舌頭,裝的有些小害怕道:“是是,你是撞了床頭柜。”轉而又開始拉著歐陽菲菲的小手,低聲埋汰著說:“菲菲啊,你這樣可不好,這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他可是你老公。
咦?這話怎么聽著像是人話啊?不對,估計是在套菲菲的話。歐陽菲菲歐陽菲菲,我王庸一世英名,全系在你的手上了,為了老公的面子,一定要應對得體,頭腦清明啊。
雖說今天歐陽菲菲在戚蔓菁的唆使下,估計喝下去有三四兩白酒了。可她還是緊記著要給老公留點面子,腦子還算清楚的辯解著說:“蔓菁,你真是誤會了。王庸是在幫我找藥的時候,撞在了床頭柜上。”
“嗯嗯,對了。就得這么說,你得給男人留點面子。”戚蔓菁狡猾之極的說道:“不過以后真心不能打他了,尤其是不能因為他在床上表現不佳,時間太短就揍他,這會給他帶來心理陰影的。”
“戚蔓菁,來,你給我進來,我得和你談談。”王庸幾乎快要暈了過去,沖上去,一把拽著她就拖到了房間里。
在王庸關門之際,戚蔓菁還不慌不忙的對目瞪口呆的歐陽菲菲叫了一聲:“菲菲你別擔心啊,老公借用一下。很快的,幾分鐘我們就出來。”
“砰!”王庸把門關上后,剛想對她兇惡幾句的時候。身上略帶酒意的戚蔓菁,如一條蛇一般的,猛地纏繞到了王庸身上。玉唇不住的在他嘴上,臉上,脖子上吻著,癡癡而呢喃著說:“老公,我想你了,想你想的心里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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