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云社長真是讓我們好等啊!”
“云社長,一路辛苦了!”
幾個老頭看到云逸走在舷梯上,馬上一個個面帶笑容很客氣的沖著云逸打了一聲招呼,而后一個個都鞠躬致意,至少鞠躬的程度能有六十度;不是那種九十度的表示很恭敬的,也不是那種不到三十度象征性的。(.
“這、、這、、這怎么可能,五位這么尊貴的社長大人,竟然會對這樣一個中.國的窮.絲這樣恭敬,天啊,這、、、”
“我的神啊,這人究竟是誰,他怎么會讓五位社長大人對他這樣恭敬?”
“這人很可能是一位身份地位很高的人,可是他的表現實在是太低調了!”
五個在日.本地位非常高的大公司社長,竟然等的是剛才他們在飛機上看不上的中.國窮.絲,這頓時讓剛才那幾個中.國女孩,還有一幫日.本人目瞪口呆,一個個看著神情淡然的云逸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先、、先生,剛才、、剛才真是太對不起您了,是我右眼無珠!”
幾個女孩子還在驚呆之中,那個比較囂張的看不起云逸的日.本藤田農業機械公司的課長工藤,馬上就反映了過來,嚇得滿臉蒼白,冷汗一個勁的從額頭上往下.流,拼命的沖云逸鞠躬道歉。
“非常感謝諸位的迎接,真是惶恐之至!”
云逸沒有搭理背后那個日.本課長,而是很客氣的沖五位社長回了一個鞠躬禮,不過是那種三十度的鞠躬類,不超過三十度,也不低于三十度,算是客氣。但是稱不上多恭敬,也說不上沒禮貌的敷衍。
五個社長和云逸帶有外交儀式性的問候了幾句,而后開始了比較輕松的談話,其中中山和牛會社的社長不經意的看了一眼云逸背后的那個佐助,隨意的問道。
“呵呵,這位據說是你們日.本的什么藤田農業機械公司的課長,剛才在飛機上和我發生了一點兒‘小小的’不愉快!”
云逸回頭淡淡然的掃了一眼工藤課長,而后‘不經意’的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藤田機械公司的,這幾年藤田機械公司的技術一直沒有進步。可是這禮貌問題卻是讓人很上腦筋啊!”
中山和牛會社的社長淡淡然看了一眼工藤課長,而后轉頭對身邊的幾個老家伙說道。
“唔,說的對,這幾年藤田機械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陸奧果蔬會社的社長也掃了一眼工藤課長,鼻孔哼了一聲很是不滿的說道。
其他三家社長也跟著批評了一下藤田農業機械會社,不過他們三家使用的機械少,加起來的業務量比兩家差遠了,不過這態度上的表態,卻是也很重要。
聽到了藤田農業機械會社最大的兩位大客戶對工藤不滿。乃至都牽連到了藤田農業機械會社身上,剛才和云逸都在商務艙里的那些日.本人一個個馬上就小心翼翼的遠離了工藤,一個個用驚恐中帶著討好、恭敬的目光看著云逸,而在看到工藤的時候。臉上都滿是同情的神色。
工藤臉頓時煞白煞白,而后又變成死灰一樣的顏色,公司的兩個客戶社長表太對自己不滿,那自己不用說絕對會被會社以最嚴厲的態度開除。
四五十歲的老男人。又沒有什么專業技能,離著領取養.老金的時間還有很遠,失業后是一種極為可怕的事情。房屋貸款還有幾年沒有還完,妻子不工作沒有收入,孩子也還在上大學....
工藤可以預見到,自己的下場就像是很多日.本失業工人一樣,妻子會和自己離婚,孩子肯定跟隨妻子,房屋也會被銀行收回,自己將會變得一無所有,而后絕望自殺.
而這一切,就因為自己的狂妄自大,忘語激怒了一個看著不起眼的中.國窮.絲.
盡管是第一次來日本,可是云逸對日本卻算不上太陌生,網絡上曾經描述的日本,和此時坐在汽車里云逸看到的日本沒有什么太不一樣的地方。
當然,日本肯定不像是一些無腦哈日粉說的那樣完美,也會有很多骯臟的地方,也會有搶劫犯,也會有小偷、詐騙犯等等
不過,總體來說,云逸看到的日本確實比中國大多數地方都干凈的多,馬路上的交通秩序也比中國好得多,這是事實。
不過,這些念頭只是在云逸腦海中隨便轉了一下,而后云逸就開始將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和五個老狐貍談判上面。
五個老家伙招待云逸的地方,是一個日本傳統的那種酒家,木框紙質的推拉門,木質的地板,穿著木屐臉上摸得白白的藝妓,無一不是讓云逸覺得很新奇,在電視上看到的,和親身體驗的絕對不一樣。
“云社長,藝妓表演的能劇,是我們日本人藝術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很多來日本的中國朋友都很想看到最正宗的日本能劇表演,而林木小筑絕對是全日本保存能劇和傳統最完整的酒家!”
中山和牛會社的社長,這個身材矮小的日本老頭一本正經的看著云逸,臉上表情很嚴肅的說道,云逸見到他這副表情,頓時臉上神情也很給面子的嚴肅起來,這種態度就好像是美國總統尼克松來中國看了長城后,不說一句長城很偉大就對中國人不尊重似得。
“不過,云社長我想你會更加的喜歡我們日本的人體盛,而林木小筑的人體盛女孩絕對是身材最稚嫩最純潔美妙的!”
忽然這老頭一下子又變得很猥瑣,擠眉弄眼的湊近云逸耳邊小聲說道。
“尼瑪,這老頭原來也這么猥瑣!”
云逸目瞪口呆的看著一臉猥瑣的這小老頭,被這家伙忽然反常的兩種態度整暈了.....
pf:感謝‘暴動星期三、午夜看日岀’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