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還沒從自己的迷糊中清醒過來,心情大好的慕斯年卻開始拷問夏桐來。
“桐桐,告訴我,這一周都干什么了?我每天給你留言,你一次都沒回。”
“啊?哦。也沒什么,對了,我從程毓那接了一件手工旗袍,現在忙這個,也沒上網。”清醒過來的夏桐抽出了自己的手。
“你不是說夏天做這個不方便?手心容易出汗嗎?怎么又接活?”
“是不好做,他要的時間還很急,宿舍地方又小,連個繡架也擺不了,可是他出價很高,我便動心了。”
“這樣吧,你把繡架放到我辦公室去,反正你周六周日要過來學習,你可以調節著做,一個小時學習一個小時刺繡,還省得你枯燥,我辦公室還有空調。”
“不好,太不嚴肅。”
“想什么呢,我辦公室周六和周日沒外人,平時我幫你挪進去,我辦公室里面還有一個套間,別人發現不了,晚上你要加班,我來接你。”慕斯年求之不得。
夏桐正猶豫時,慕斯年說:“明天我去幫你買一個繡架,要什么樣的?”
“明天要先去杜鵑家,教她包餛飩,要半天的時間。”
“正好,我還想嘗嘗你的手藝,明天我送你過去。”
夏桐也不知道,這一會的功夫,怎么自己變得如此被動?本來想的好好的,再也不跟慕斯年來往,怎么能一聽他說不逼自己喜歡他接受他,自己便輕易地改了主意?難道他真的是慕容鳳的轉世?
晚上回到宿舍,夏桐還在想慕斯年和慕容鳳的問題,想著想著,夏桐拿出了自己繡的那幅半成品鳳棲梧桐圖,明天要不要再次試探他呢?
誰知一夜醒來,夏桐又改變了主意,試探出來又能怎么樣?兩個人仍是沒有希望在一起。到要分開時,夏桐只怕會更不舍得,傷痛會更深,不光自己,連慕斯年也是一樣的。
夏桐正在撿拾東西,把那些衣料、包邊和圖紙什么的都裝進了自己的書包。
“夏桐。你干什么去?”一楠在床上打了個哈欠問。
“我上午去杜鵑那,教她怎么做餛飩,她家地方小,我就不帶你們去了。”夏桐沒打算叫一楠,一則是杜鵑家太簡陋。也沒多大地方,二則是還有慕斯年在,夏桐下午還要去慕斯年那。
“親愛的。這么好的事情怎么不喊我呢?”一楠聽了噘嘴,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夏桐。
“她家一共就四個凳子,才十平米大的房子,乖啊,下次有大地方再帶你去。”夏桐自己都沒意識到,居然用上了慕斯年跟自己說話的口吻。
“我可以站著,我還可以幫你搟皮,我特么想去看看杜鵑住的地方。”
“還有我。我也可以站著。”許穎在夏桐頭上說話了。
“好吧,你們動作快點。”夏桐的話剛落,一楠和許穎都下了床。直奔洗漱間。
出了門,一楠才有心情跟夏桐算賬。“說,是不是你家那慕總平時哄你總‘乖啊。乖啊’的,我怎么聽得像哄小狗?”
“對哦,我也聽出來了,剛才人多沒好意思問,你們兩個真好了?”許穎問。
“你別聽一楠胡說,沒有。”
“沒有才怪呢?沒有他能有耐心‘乖啊,乖啊’地跟你說話,許穎,你是不知道,這個暑假我被夏桐逼著做了好幾次大燈泡,你是沒看慕總看我的眼神,要不是我定力好點,早被他嚇跑了。”
“你還胡說,討厭,看我不收拾你。”夏桐追著一楠打,一楠在前面跑,不一會便到了大門口。
慕斯年看到一楠和許穎兩個,還以為是夏桐特地帶她們兩個出來的,心里有些稍稍的失落,夏桐對他的防備之心還是這么重。
一楠和許穎見了慕斯年,偷著對夏桐說:“原來是這么回事,難怪不要我們倆跟著,重色輕友,回頭再跟你算賬。”
“你又來了,都說我們不是那種關系。對了,我答應了去他公司上班,跟他學點東西。”
“要我說,什么是不是的,你這人就是矯情,人家肯為你做到這地步,都說要娶你了,你就從了他吧。”一楠這個假期對慕斯年的印象扭轉了些,關鍵她一直認為夏桐逃不過人家的手心。
夏桐也問過自己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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