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武戰神

第1175章、消除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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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終得平息。

感覺,就像是剛剛做了一場噩夢。

但魔州上下,無辜傷亡魔人萬千,無數城池山河遭到破壞,當真是損失慘重。

只是,意外的是,古玄老祖竟然在最后莫名其秒的失敗了。

唯有佛尊與修羅大帝清楚,這決計是黃泉門中隱藏著一種強大未知的殺招,才能一擊重創了古玄老祖,同時心底也更加為藥皇的能力感覺到敬畏與恐懼。

“呵呵,我早該想到的···”佛尊苦澀而笑,藥皇竟然要選擇下一代的傳承者,怎么會那容易讓人去傷害那位傳承者呢?

想來,那位神秘的傳承者早已經成功逃脫了,無法追蹤。

不過,想到是個邪魔得到了藥皇的傳承,恐生未來災變,無奈而嘆:“唉只怕以后,東州再也不會有安寧之日了。是福是禍,只看天了···”

說完!

佛尊便憑空消失了,這場驚世較量,佛尊亦遭重創,回去也必得閉關了。

同時!

在某處殘垠之中,一道狼狽的身影搖搖晃晃的站立而起。

此人,便是魔州至尊,修羅大帝。

但乃堂堂一帝,竟弄得跟乞丐般的狼狽,說出去恐怕也無人相信。

“古玄!你這畜生!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等本尊恢復傷勢!定找你算賬!”修羅大帝咬牙切齒道,雖知古玄老祖身負重創,但他又何曾不是呢?

唯今之計,只能盡快恢復傷勢,才可報仇。

至于藥皇至寶,憤怒的修羅大帝早沒了奢望,恨不得盼著以后東州越來越亂,最好就是弄個生靈涂炭,令修羅降世。

數萬里外之地,一片血色的湖泊中。

“嘭!”

一道水柱沖天而起,

古玄老祖了,但其狼狽程度,絲毫不亞于佛尊與修羅大帝,皆負重傷。

古玄老祖口吐鮮血,一手捂心,面如白紙,雙目赤紅的冷視著遠方,面色猙獰的吱牙道:“師尊!竟然你如此狠心!那也休怪徒兒無情!待我恢復傷勢!必定翻遍整個東州!也定要找到那位師弟!到時!請師尊在黃泉路上好好等著!徒兒定送師弟下黃泉與你團聚!”

說著!

古玄老祖又備是痛苦的吐了口氣,冷哼了一聲,閃身離去。

一祖一尊一帝,今日皆傷。

當然!

東州三位頂尖級牛人驚世一戰,必定很快轟動東州。最穩定還有神秘的藥皇傳承者,也必定會成為整個東州最熱門的談論焦點。

而這位傳承者,卻早已經逃之夭夭了,不知蹤跡,也無任何的風吹草打。甚至沒有人知道,這位幸運的傳承者到底是什么身份?

一切,都成了謎。

如此,時過三日。

佛宗!

面壁房內,天羅盤膝而坐,手捏佛珠,正于面壁思過。

當然,這場驚世大戰是發生在佛界與魔州的交界處,佛宗上下皆驚。天羅身在佛宗,自是感知到那場驚世大戰的爆發。

這時!

天羅雖然像是在面壁思過,心里卻是不斷的祈禱道:“天羽兄弟啊!你這次真特么的玩大了啊!望蒼天保佑!你能安然無恙啊!阿尼陀佛!”

忽然!

一席神圣佛光,瞬息彌漫整間面壁房。

“天羅!”

一道威嚴的聲音,如洪鐘般的響徹而起。

天羅渾身一顫,循聲轉身,一見來者,嚇得立馬跪下,恭敬直呼:“拜見師尊!”

乍見!

一位身穿袈裟,一頭紅焰發蓬松,兩只圓睛亮似燈,面色圓潤,手持神杖的老和尚。古井無波的懸空盤坐,坐如鐘,雷打不動,周身沐浴著神圣光明的佛光。

這位老和尚,可非常人,便是佛宗之主,佛尊!

但顯然,佛尊此刻面色并不好看。那一雙如夜鷹般銳利,刺目的金眸,直勾勾的盯視著心虛而渾身顫抖的天羅,許久不言。

天羅嚇得不堪,如坐針氈,憋得許久都不敢開口說話。也唯有在佛尊面前,生性頑劣的天羅才不敢再肆意妄為。

許久!

佛尊才淡淡的問道:“天羅!為師你該信得過?”

“信···信得過,當然信得過···”天羅哆嗦著回道,暗捏冷汗。

“那為師問你,你與那邪魔是否交情不淺?”佛尊面色嚴肅的問道,那銳利的眸子,好似要將天羅的心靈刺穿。

“啊!?不、不···徒孫不認識那邪魔···”天羅冷汗淋淋,那慌張的神色卻早已給了佛尊答案。

“哼!到了這時候還不知悔改嗎!”佛尊恨鐵不成鋼的輕哼了聲,大為不滿,更生得幾分怒氣,訓斥道:“你這個孽障!身為佛家中人,竟與邪魔同流合污!助紂為虐!你對得起萬佛之主!對得起佛宗!對得起苦心栽培于你的為師嗎!”

句句,鏘鏘有力。

天羅面色刷白,顫抖道:“徒···徒孫我真沒有···”

“哼!你真以為瞞得了法海執事他們!就能糊弄得了為師嗎!”佛尊滿臉怒色,可能是因為受了內創,面色略顯發白。

佛尊氣急,又心知犯了怒戒,深呼了口氣,平伏下心中暴怒的心情,然后又直視著天羅說道:“天羅!為師且再問你!當初戒空前往西州引入入我佛門之時,曾遭一邪魔阻擾!如若為師所猜不假,三日之前的那位邪子,便是西州的那位與你交情匪淺的邪魔?”

天羅嚇了跳,忙道:“不、不,他并不在東州···”

佛尊氣得面色抽動,向來信任而苦心去栽培的唯一真傳弟子,竟然一次次的欺騙自己。如果不是心疼著天羅是圣佛轉世之體,天賦超卓,怕是佛尊現在得氣得一巴掌拍死了天羅。

佛尊備是失望的笑了笑,淡然道:“罷了,竟然你信不過為師,不肯與為師說實話,那為師也不再問了。而為師到此尋你也不為別的,就是因為擒下了這邪子,故而前來詢問于你,看你對這邪子了解如何,為師也可妥善處理!”

“什么!?您抓了天羽兄弟!”天羅臉色驚變。

佛尊眉頭一皺,淡淡一笑:“呵呵,你終于肯說實話了?”

天羅面色一白,整個人頓時萎了下來,憤憤不甘,小聲嘀咕道:“想不到,師尊竟然也會使些小把戲來套我的話!”

“放肆!”

佛尊喝斥道,滿臉赤紅,如果不是因為太過擔憂邪魔可能在今后帶來的危害,佛尊也不可能大份去對自己的弟子說謊。

“徒孫知罪···”天羅已經妥協了,緩了一口氣,懇求道:“師尊!天羽兄弟對我有知遇與造化之恩!如果沒有天羽兄弟的話,恐怕我早已身首異處,也無緣入佛門!但我可以保證,天羽兄弟就算是邪魔的化身,但身兼正義之心,絕對不會對蒼生有害!”

“愚昧!我們佛家唯有道友師兄弟之稱!何來兄弟之詞!天羅!你雖天賜驚賦,但世俗雜念卻一直困擾你心!現在更違背我佛家正道,庇護于邪魔!這事若傳出去!我們佛家顏面何在?”佛尊勃然大怒,沒想到自己苦心栽培的弟子,竟然為如此維護一個邪魔。

“徒孫所言,句句屬實!”天羅說道:“師尊!您不是曾說,心有正義,便是大道嗎?天羽兄···不,天羽道友真有一身正氣,縱是邪魔,也是正義之士!而且,當初法海執事他們與天羽道友交手之時,也曾感到天羽道友身上有著一身浩然正氣!師尊若是不信,盡可去問四位執事!”

“一派胡言!邪魔就是邪魔!邪惡的化身!萬物惡源!何來的浩然正氣!”佛尊氣得滿臉鐵青,其實對于此事也聽法海他們說過,只是固執的佛尊不愿去接受而已。

天羅無言以對,本來面對佛尊之時,天羅便底氣不足。

佛尊凝視著天羅許久,終有心軟,搖頭道:“罷了,看來你已深陷苦海,就是為師也勸不得你,為師也不再多問了。但你乃是圣佛轉世,也許待為師飛升之后,你便是佛宗的下任宗主,事關佛家聲譽,所以為師絕不再容許你與那邪魔有任何的交際!”

“徒孫以后必定潛心苦修,不再對世俗有任何的牽念。”天羅一臉正色的說道,只要佛尊以后能夠放過自己的兄弟,就算是以后與兄弟毫無交際,也知足了。

“不,你已深陷苦海,終有一日,不可自拔。”佛尊苦嘆了聲,漠然道:“本來為師想要一切順其自然,順應天命。但為師卻覬覦天機,未來東州將有大劫,我們佛宗也會牽連于中。為此,為師想要斷了你的凡念!”

“師尊!不可!”天羅臉色驚變。

斷凡念,也就是修佛之前所擁有的記憶,將會徹底的根除。

“呵呵,其實你在入我佛門之時,為師當時便有斷你凡念的想法。如今想起,為師也亦是后悔,若是當初早斷了你的凡念,那邪魔也不會得逞!”佛尊苦澀一笑,由不得天羅反抗,揚手一揮,一席佛光將天羅全身籠罩。

佛光籠罩,天羅渾身無法動彈,雙瞳大瞪,苦求道:“師尊!請您手下留情!徒孫發誓!絕對不會再牽念凡塵!潛心苦修!懇求師尊不要消除徒孫的記憶!”

“天羅,為師所為皆是為了你好,請原諒為師···”佛尊輕聲道,于心不忍,便將雙眼閉上,施展佛術,侵入天羅的識海。

“不!不”

天羅腦海劇痛,痛苦哀求,感覺到自己的記憶碎片,在一片片的破碎。一張張熟悉的笑臉,熟悉的畫面,不斷的消失。

可惜!

佛尊卻無回心轉意,面色一狠,便將天羅在西州內所產生的所有記憶,消除的干干凈凈。

“啊!”

天羅慘叫了一聲,昏倒在地。

隨而!

收回佛力,佛尊亦是面色發白,但為了今后大局,不得已這么做。若不然的話,在今后的長眠閉關如此久的時間里,佛尊會不覺安心。

不由!

佛尊無奈的望了眼昏倒在地的天羅,愧然道:“請原諒為師,那邪魔乃蒼生大害,絕不可留著。以你與他的交情,想必他會前來找你的。”

說完!

佛尊暗暗的在天羅體內留了個法印,然后便消失在面壁房中。畢竟與古玄老祖交手,佛尊受了重創,確實是需要潛心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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