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誘愛

第十四章 南家生疑

第十四章南家生疑

第十四章南家生疑

當南灝走進家門時,只見南爸南媽都已經坐在客廳里,看樣子等了有一會兒了。

“爸,媽,我回來了。”南灝問了一聲好,順著師琪招呼的手坐到了她的旁邊。

“上次你回來我也不在,還沒來得及問你,軍校的生活怎么樣,習慣不習慣?”南衛國隨意地問道。

“哪有什么習慣不習慣的,軍校的生活不就那樣,到點兒吃飯,到點兒上課,到點兒睡點。用曉曉來的話來說那就是…一線,永遠一成不變。”南灝在家人面前微微透出些許的暖意,不若在外人前時那么冷冰冰的模樣。只是當提起何曉時,口氣更柔一些而已。

“我問你話呢,怎么就把何曉給扯上了?”南衛國板起臉訓斥,可話里話外卻是濃濃的促狹。

二十年的父子情,南灝又豈會聽不出南爸的調侃?輕揚起一絲弧度,他等于是默認了。

“何曉那孩子倒是不錯,相貌學識,家庭都沒得挑,夠格做我兒媳婦了。”師琪挑挑眉,那個時而淡然,時而熱烈,時而優雅,時而搞怪的漂亮女生印入心間。如果是她的話,倒是配得上她的兒子。

也不知道是故意和師琪唱反調,還是對南灝的形勢不樂觀。南衛國雖然也很想讓何曉做南家的兒媳婦兒,可他嘴上卻對南灝道:“你媽嘴上是這么說,可實事上還得看你自個兒爭不爭氣才行啊。”

師琪一聽這話就當即炸了毛,重重地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里面的茶水灑潑些來。“南衛國,你什么意思?我兒子怎么了,他有哪點不好的?要人才有人才,要家世有家世,前程無可限量,這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女婿,莫非那何家還有得挑不成?即便何曉是何家的女兒,但我灝兒又哪比她差,配她不起啊?”

被老婆在兒子面前如此一通訓斥,南衛國的臉面上有些下不來臺。所幸南灝已經十分了解自個兒爸相處模式,對此倒也不十分介懷。只不過微微抽搐的嘴臉有些出賣了他的心聲:畢竟任誰看到了一個前一刻還風姿綽越,優雅高貴美婦人下一刻卻翻臉化身母夜叉,在自個兒家上演“悍婦訓夫記”,估計誰都會頭大吧。即便經過這么多年的適應,可每每看到這一出變臉,南灝都有些無可抑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對于此,他不禁深深地佩服眼前這個男人。雖然這樣說有些涉嫌打擊自己的媽媽,但南灝還是不能不說:能與這樣反復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實非常人能做到的事情了。

有些可憐南衛國,南灝只能打岔道:“媽,爸他不是那個意思,你想太多了。事情正如爸所說的那樣,想讓曉曉給您做兒媳,還得看我自己爭不爭氣。”

“是么?”師琪聽兒子這么一說,才緩和些臉色,不再理會在一旁訕訕而笑的南衛國。她道:“我記得曉曉是很喜歡你的呀,這還有什么問題?”

在她的記憶中,何曉與她相處幾次下來,給她的印象挺好。而且她也能隱隱感覺出何曉應該是喜歡灝兒的,尤其是她八歲那年剛回國時,談笑間透出的訊息,讓她知道何曉是在討好自己這么未來的準婆婆。怎么事隔幾年,情況就變了?大院里還有誰家的兒子能比得不她的灝兒不成?把狐疑的目光瞄向南灝,繼而又在南衛國處定住。師琪道:“有事瞞著我?”

南衛國一聽她這口氣,知道自己的老婆又要暴走了,連忙向南灝求救。話說他可是冤死了,那事兒可不是他想瞞老婆的。是南灝這小兔崽子說要自己處理,堅決不讓他向家里透露的。本來他也想那個叫亞瑟的人倒是個人才,不過比何曉年紀大了許多,人又常年在國外。不若自己兒子近水樓臺先得月,品貌家世又與何曉相當,想來拿下何曉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可誰曉得南灝這小兔崽子和何家那小妮子這幾年是怎么回事,兩人越來越形同陌路,情勢越發的不妙起來。

見到爸爸態度很明顯,顯然是不想受他牽連,與其同罪了。南灝只能把責任一肩扛,對媽媽道:“事情還得從曉曉未歸國之前說起,據說當年她認識了一個人叫亞瑟,他們......‘

聽兒子娓娓道來,師琪倒是有些印象了,她說道:“亞瑟,就是那個長得妖孽無比的外國人吧?”

“你怎么會知道?”南家兩父子都有些吃驚,按說她不應該知道這個人吧?上次愛丁堡一行他們可沒讓下面的人亂傳亞瑟這人啊。

“經常會到何家拜訪的外國人只有三個。何曉的鋼琴老師杰森,他的助手莉莉,以及你們所說的亞瑟。”說到這兒,只見師琪微微一笑,心道老公和兒子都低估了大院女人的八卦水平了:“那小伙倒是長得不比我家灝兒差,家世也不錯,倒真是灝兒的一個勁敵。也不怪灝兒與何曉的相處這么不順,原來是有亞瑟摻合了一腳。”

這也不能怪她掃了自己兒子的威風,那亞瑟還是當初她剛帶灝兒從南方回來時,到大院里各家竄門時,聽得別人說起來的。最先說的是寒家,之后她明里暗里向其它人家打聽,果然還真有其事,這才興起了調查的念頭。不過她可一直都沒把這事太放在心上,一是兒子沒主動提起,二是何曉與那亞瑟年紀相差較大,三則是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畢竟當年是灝兒先提出了退婚,這讓她哪還有臉上門去敲打韋月琴?要真那么做,只怕話至一半,她就能被何家人給掃地出門。她想灝兒與何曉朝夕相處,應該是比亞瑟更占優勢的,無論從何地方看起。她都覺得兒子與何家女兒才是最相配的。

看來她是樂觀過了頭了!師琪心底一嘆,有些心疼兒子的情路不順,對他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想法?”

“順其自然。”順的當然是他的意,功到自然成!南灝話里明顯有岐意,卻讓南衛國與師琪誤以為兒子已經放開一些,無論今后結果如何,應該不至于太過傷心。

這樣也好,南衛國暗地里卻是吁了一口氣。這些年他時不時找何天鴻打探一下亞瑟與何曉的事情,收獲甚少不說,要是遇上何家三子何天鋒,保不齊又是一陣冷嘲熱諷。現在他對何家沒有所求,也自然不用再感覺心里別扭了。兒子能追上何曉固然是好,追不上既然兒子都無所謂,那他倒也不會太反對。南灝選媳家世固然重要,但首先還得看人是否聰明,是否能與南家一條心,否則任她是總統女兒,也休想進南家門。

師琪聽他這么一說,高興兒子看開的同時心里也隱隱有些失望。想再找一個如同何家那般的人做兒媳,真是困難了。

“爸,先不說我的事了。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問問你,楚叔叔最近在部隊有沒什么反常的地方?”南灝想起這次回來的正事,臉上當即就嚴肅起來。

“什么意思?你懷疑你楚叔?”南衛國一聽也正色道。

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楚家跟隨南家多年。從他爺爺那一輩開始,就是南家老爺子的偵察兵,之后在戰爭時期更是助南家立下了汗馬功勞。算上楚辭,那已經是三代人了。三代人盡皆為國效力,追隨南家,這等功勛可不容人拿來開玩笑。即使是他的兒子,也不行!

南灝何嘗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否則他也不會專程回來跑這一趟了。之所以當寒嘯鼓動何向東把大家一塊兒弄個假條時他會贊同,也是怕打草驚蛇。要是只有他和楚辭回來,難保楚辭不會起疑心。只有大家同時在一起,楚辭的心緒肯定會被何曉分去一些,警惕也會相對放松。這樣他才對打探到楚辭的一些蛛絲馬跡。

“最近我發現......”

聽完南灝的分析,南衛國沉默下來。給沙袋加個重只是小事,楚辭為何要瞞著大家。如果是他起了爭強的小心思,打算在關鍵之時來個一鳴驚人也不是不可能的。兒子這推論太過簡單,實在是難以讓人信服。不過他很了解自己的兒子,他不是信口開河,借機生事的小人。于是南衛國問道:“還有什么讓你這么肯定楚辭有問題的?那孩子可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平日里看來也是錯啊.”

“直覺。”南灝倒是沒有隱瞞,他的確只是憑借直覺。可也正是因為他收集不到更多的證據,所以只能跟爸爸先打個招呼,讓他有所防備。

咝南衛國抽了口冷氣。直覺這東西時靈時不靈,可大可小啊。若是真有其事,那他不對楚家多多提防,搞不好日后還真會陰溝里翻船。可要是直覺出了錯,根本就沒這回事,那不是寒了跟隨南家多年那些老部下的心么?事情棘手了,南衛國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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