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誘愛

第一零二章 無恥的人

第一零二章無恥的人

第一零二章無恥的人

“楚辭,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只說一點,曉曉再在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識相的就別再打她的主意。”南灝沉下臉,很不客氣地說道。

“哼,還沒結婚就不做數。別說是未婚妻,就算是結了婚又怎么樣?這年月離婚的滿大街都是,何況是你這種名未正言未順的?”楚辭心里比誰都明白,只要是何曉不喜歡,那他這一輩子都是沒什么希望了。不過明白歸明白,那并不表示他就甘愿在這里看南灝的臉色。他心理不舒服,南灝也別想好過。

南灝聽他這話,心里不喜但面上卻不顯露出來。只說了一句:“那就看誰的手段高明。”

他已經是勝券在握,不比楚辭一樣毫無勝算。便宜話誰都會說,要是被對方氣到,那才是真的丟臉。

兩個死鴨子嘴硬的人在下面說話,何曉自己躺在床上。腦海里滿滿都是楚辭寞落的身影。

她,還是欠他太多!還有亞瑟,這么長時間沒有聯系,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有時候何曉自己都很鄙視自己,明明心里沒有了多余的位置,可是她總是會為別人煩惱。

外界的風言風語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淀,現在已經平息了許多。就在何家人都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冷子衡的媽媽卻突然來訪了。

聽完她的來意,韋月琴想都沒想就拒絕掉了。

“不行,想都別想。”她的女兒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了多么大的傷害,豈是對方小小的一句道歉,輕飄飄地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不出掉心中的這口惡氣,她實在是受不了。

“月琴,你也是做母親的人,你就不能體諒體諒我現在的心情嗎?”冷子衡的母親對著韋月琴苦苦哀求,她卻不為所動。

“麻煩請讓我何太太。冷太太,你的兒子做下的罪孽就應該由他自己去承擔苦果。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做母親的,那么試問你又能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呢?當日幸好是冷子衡沒有做出什么事來,不然的話,你讓我們家曉曉以后怎么做人?俗話說的好:這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做父母的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兒子,縱容他做出這種天理難容的事情來,居然還好意思上門?我都要懷疑你們冷家的臉皮到底是怎么做的了。”

冷子衡的母親被韋月琴好一通的奚落,幾次想走卻又舍不得兒子在里面受罪,只能是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再三的忍住。

“何太太,有事大家好商量。你看現在事情都已經出了,再多說什么也沒什么用啊。現在外面的風言風語你也是知道的,何曉的名譽已經毀了,要是你們愿意的話,我們可以在其它的方面做出一些補償,要是何曉愿意,我們也可以讓子衡娶她過門的。”

韋月琴聽了這話,氣極發笑。“好,好一個冷家,好一個冷太太。你們還可真是欺人太甚!你把我們何家當成了什么?賣女求榮的破落戶嗎?先且不說我們何家不比你冷家差,難道我們何家就差你們家的那幾個臭錢?當在這里作踐人了,你不嫌丟臉我都嫌丟人。再說了,這件事情我還沒找你們冷家算帳呢。你們家的人自己做出了那咱不要臉的事情,還要污蔑我女兒的名譽。現在外面傳的那些閑話,你敢說不是你們冷家造的謠?虧你好意思說出口,我都替你臊得慌。”

她真是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做了虧心事還裝出理直氣壯的樣子上門來討價還價。她完全看不出冷家的誠意,反倒是把她給氣得不輕。韋月琴覺得這種不愉快的談話完全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必要,甩頭來了一句:“送客。”之后就轉身回房了。

何曉躲在樓上,聽到媽媽被氣得不輕,等人走后趕緊下樓。

“媽,我可以進來嗎?”她在門口輕輕地敲敲門,待聽到里面說了一聲請進之后,才帶著笑容走了進去。

“曉曉,你怎么下來了?有事嗎?”

“怎么?老媽你不歡迎我?難道沒事我就不能下來?還是老媽你也嫌棄我了?”何曉本是打趣,可是見到韋月琴臉上劃過的忿恨之后,不由得心生悔意。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好端端的說這些干什么?

“傻孩子,媽怎么會嫌棄你?”韋月琴不用想就知道何曉剛才定是聽到了樓下的談話,她心疼地摸著何曉的小臉,一字一句地道:“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你永遠都是媽曉曉。再說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冷家的人混帳,你放心,媽媽不會讓你白白地受這份委屈的。”韋月琴提到冷子衡,恨得是咬牙切齒。

她這么多年一直捧在手里的養大的女兒,居然受到了這樣的誣蔑。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媽,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不放在心上的。”雖然脖子上被冷子衡親了一口,但別的沒有什么事情。何曉承認,當時她的心里害怕極了,還好最后南灝及時出現。只是一直到了現在,她心里還是有點小小的不舒服。明明知道南灝是為了何家,為了好才不得以同意的這種辦法,可她的心里總是放不下。

“媽沒什么不放心的,媽知道我的曉曉一直都是一個堅強的孩子,不用讓心的。”

自從出了這件事情以后,韋月琴對家里的氣氛也很是無奈。何曉的奶奶已經和爺爺分房住了,黃夢鈴不能認同這種無恥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家里。她也接受不了自己疼愛了近二十年的孫女被自己的丈夫拿去當誘餌。所以,她不打算原諒她。

而她自己這邊也不見得有多好,韋月琴自從問出了事情的真相,也不再和何天鴻說話。何向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為自己沒能保護好妹妹而難過,自此之后劉大保那里的訓練他獨自加倍完成。只有何曉,看上去還是和沒事兒的人一樣。可是她越是這樣,韋月琴的心里就越是沒底。要是何曉真的沒事,那她就不會出了車禍。要是她真的沒事,她就不會天天都呆在家里了。

“苦了你了。”她心疼得想掉眼淚。多么好的女兒,差點就因為這件事情給毀了。“等事情過了,媽帶你到別處去散散心好不好?看你整天都呆在家里,人都要憋出病來了。”

“媽!”何曉無奈地叫了一聲,她是真的沒事啊,為什么媽不愿意相信她呢?“我這哪是不愿意出門,分明就是南灝那個家伙趁機整我啊。你不見他幾乎二十四小時的守著我啊?我想出一趟門,就比登天還困難呢。”

說著,何曉苦了臉。一想到南灝現在去熬藥,她才能有點空閑的時間。可是一會兒要讓她喝那些苦得要死的補藥,那比殺了她還難受呢。

“你自己看著辦吧。”韋月琴自然是知道南灝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的表現的。

就在母女二人說話說得正開心之時,就聽南灝在房門外面喊道:“曉曉,藥已經熬好了,趕緊出來趁熱喝了。”

南灝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站在門口,那里是韋月琴和何天鴻的臥室,他實在是不方面進去,否則他早就沖進去抓人了。

“天啊,饒了我吧。”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何曉苦了一張小臉,可憐兮兮地看著韋月琴,無聲地做出拜托的樣子,一直在那里比劃著。

韋月琴好笑地看著女兒急得上竄下跳的樣子,可還是不舍得讓何曉失忘。她對著門面的南灝說道:“曉曉不在,小灝你去別處找找吧。”

“那好吧,打擾你了。”

何曉趴在門口聽了一陣,確認南灝已經走了才放下心來。“謝謝老媽。”

韋月琴寵溺地摸著她的頭,笑著問她:“小灝就這么可怕,嚇得你在這里躲著?”

“不是可怕,是很可怕好不好?”尤其是他端著的那一大碗中藥,聞著她都想吐了。不躲他,那才是有鬼了!

南灝一直端著藥站在門口沒有動,等何曉出來之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后的事情了。待她開門看清站在外面的人影之后,臉都黑得像鍋底一樣了。

“你怎么還在這里?”

“我端藥來給你的。”南灝此時眼中的柔情是不容錯辯的。這個小傻瓜,難道她以為讓何阿姨說她不在,他就找不到她了嗎?至始至終,她的氣息一直都出現在韋月琴的房里,所以他才會在這里守株待兔的。

“趕緊趁熱把藥給喝了。”

何曉一臉痛苦地接過碗來,待指尖觸及那溫度剛好的藥時,心里一陣詫異。“奇怪了,這藥怎么是熱的?”

“傻蛋,藥不是熱的是什么?”藥在他的手里,自然是一直會熱的。南灝不想多言,找了個借口就應付了過去。

而何曉以為他一直讓人熱著藥,于是也不再多問,咕咕地喝了下去,苦得她直想吐。

南灝適時地遞上了一顆糖,直至它在何曉的嘴里化開,見她緩過了一直緊皺的眉,心情也才跟著飛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