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就摸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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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極天手指一揮,把紫金檀木筷丟進了江水中,冷冷地說:
“撈上來吧,別弄臟了江水。大文學”
“江媽媽,你怎么樣了?”
打人的惡奴連忙跳下水,把淹得半死不活的老鴇從畫舫上撈出來,一番又拍又打之后,老鴇猶如回光返照一般跳了起來,指著他們罵:
“喂,你們幾個知道老娘是誰嗎?你們還不把給老娘把這三個癟三丟進江里去喂王八!丫”
壯漢們一涌而上,可還沒靠近呢,跟群賴皮狗似的,全被焱極天踢進了江中,一陣陣水花四濺。
四周的畫舫都沸騰起來了,紛紛跑出來看熱鬧,一個個指著江水中撲騰的男人們笑得前俯后仰媲。
“江媽媽,你這是招呼大家喂王八呢?”
對面畫舫上的老鴇靠在船舷上,一面磕著瓜子,一面嘲笑一身濕透的江媽媽。
“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上來喝杯花酒,你怎么能砸別人的場子?”
聞人暖搖著扇子緩緩走出來,唇角揚著笑意。朝對面畫舫上的女子們一眼看過去,那邊玻璃心立刻碎了一籮筐,居然為聞人暖的俊顏而尖叫起來。
“公子,到我們這里來呀。”
“公子,讓奴家伺侯你呀。”
“公子,奴家為公子唱小曲呀。”
聞人暖抬扇遮住臉,嘻嘻一笑,轉頭看向江媽媽。
“江媽媽,你惹惱了我師兄,還不快賠禮?”
“這位公子,實在不是我要找麻煩,我只是教訓一下丫頭,哪知這位小公子……”
她還沒說完,只見聞人暖緩緩一伸折扇,在她的臉前晃了一下,江媽媽突然就往地上一蹲,呱呱呱地大叫起來,一面叫,還一面學著青蛙叫,直接往船尾跳去了。
四周轟然大笑,越無雪也捧腹笑起來,偎在焱極天的懷里,直揉肚子。
“你輕點揉吧。”焱極天扯下她的手,從她身后鎖住了她,把她緊緊地摟在懷里。
一群惡奴跟在江媽媽身后追,越無雪轉身找到了那個小丫頭,微笑著看向那名婦人。
“丫丫快回娘這里來。”婦人抱著琵琶,一臉恐懼地拉小丫頭。客人們是要走的,可是她和小丫頭還得在這里生活下去,她還沒有銀子贖身,江媽媽只怕會打死她。
“娘你不要怕,哥哥是好人。”
丫丫拉住了婦人的手,把她往越無雪身邊拖。
“大姐,這畫舫我真買下了,以后沒人敢打你們母女了。”
越無雪斂了笑意,認真地說。
婦人愕然地看著她,好半天,撲嗵一聲跪到她的面前,連連給她磕頭。
“謝謝小公子。”
“公子……”突然,對面的畫舫上一陣喧鬧,二人扭頭一看,原來聞人暖已經獨自過去了,一群女子把他圍在中間,殷勤討好著。大文學
等他們進了花廳,一陣吵鬧之后,大家居然把江媽媽給忘了。
侍衛們悄自上船,扣著江媽媽進了里間,焱極天看著滿臉脂粉被水沖得化開的胖臉,把兩錠金子丟過去,不耐煩地說:
“你走吧,船我買下了。”
“可是這怎么夠,我這畫舫上上下下……”
“有命走就不錯了,你還嫌少呢?一文也沒有,快滾。”
越無雪冷笑一聲,伸手把金子給奪了回來。在這種地方,男人欺負女人已經很悲慘了,女人還要仗勢凌人,把女人不當人看,連小姑娘也不放過,實在可惡。
“你等著!”
老鴇跳起腳,可只罵了一句,焱極天銳利的眼神就掃了過來,剮得她像被人丟進了極寒的冰窟窿里。
“帶下去。”
焱極天撣撣手,侍衛把江媽媽和一眾惡奴帶了下去。就像越無雪說的,金子嫌少就算了,就此逐出蒼州城,用烙鐵烙上驅逐印,不許再踏進城中半步。
鬧了大半天,畫舫中終于安靜下來。
那些女人們不知所措地站在花廳外,進不敢進,走又不敢走。花廳里,越無雪偎在焱極天的懷里,那女人手拔琵琶弦,指法熟練,也算是一把好琵琶手,小丫頭奶聲奶氣地唱小曲,更讓這曲子添了幾分趣味。
“你叫什么?”越無雪看這丫頭有趣,招招手,讓她到身邊來。
“回小公子的話,我叫丫丫。”丫丫走過來,福了福身子,一本正經地回話,袖子蕩開的時候,露出小手臂上一片片的青痕。
若是自家孩子,誰舍得這樣打?這婦人看上去弱不經風、面黃肌瘦,自身也難保,又怎么保得住這小娃娃。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你還有親人嗎?”越無雪抬眼看那婦人,小聲問。
“奴婢名沉香,十二歲賣進畫舫,已有十三年了。生下丫丫之后就一直生病,江媽媽不喜歡吃閑飯的人,逼著奴婢接客,”沉香抱著琵琶,一臉木然。進了畫舫的女子,都會服下絕\孕藥,可那藥也不保險,難免有漏網的時候,丫丫還不知道是哪位客人的孩子,等發現的時候,已經不能打掉了,只能生了下來。
“我給你銀子,你帶著丫丫離開,去買間小宅,再謀生計吧。”
越無雪伸手,讓焱極天給銀子。
沉香怔了一下,撲嗵一聲跪到了她的面前,連連磕頭,“小公子,沉香已經病入膏肓,也不知道能活到什么時候,實在無力撫養丫丫,小公子心善,請收下丫丫,以后為奴為妾,都是丫丫的福氣,求兩位公子發發善心,帶丫丫離開。”
“娘,丫丫不離開娘。”
丫丫急了,撲過來抱住她。沉香的眼淚一滾而落,摟著丫丫哽咽著說:
“丫丫你跟著娘只有死路一條,娘好怕你又會被惡人拐上這種臟地方,是娘沒用,不能照顧你。大文學”
“你們別哭啦!”
越無雪頂看不了女人如此命苦,拉了焱極天的手,撒嬌說:
“相公,你的行宮也不差她們母女的飯吃,讓她們跟在我身邊,給我作伴吧,我喜歡丫丫。”
“嗯,你喜歡就好。”
焱極天挑挑眉,點頭同意。
“太好了,你真好。”
越無雪撲過去,摟著他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口——吧唧,親得響亮。
“原來是夫人?”
沉香反應過來,愈加形喜于色,拉著丫丫再度跪下,給越無雪磕頭。
“謝夫人收留,沉香做牛做馬,一定會報答夫人。”
“好啦,起來吧。”
越無雪走過去,拉起了母女二人。
“主子,畫舫該怎么處理?”
侍衛進來,小聲問。
焱極天看越無雪,越無雪托著腮,看著站在簾外的二十多個女子沉思。若空在這里,難免又被別人弄去繼續干這樣的勾當,不如讓這里成為這些苦命女子的家。她拍拍丫丫的小腦袋,讓她過去叫那些女人進來。
這些女子大都是十五六歲的丫頭,年紀稍大的,有本事的就贖身走了,沒本事的,就像沉香一樣,盼著能得碗飯吃,苦熬完一生。其中還有好些小丫頭,一個個怯生生地躲在后面,小心翼翼地看著越無雪。
“你們的賣身契我會找出來,全都燒掉,想走的現在就能走,若無處可去,或者不想離開的,就推舉出一人來管理畫舫,但是畫舫從今往事只做酒肆,賣美酒美食香茗,從今往后我是你們的老板,你們都是畫舫的一員,每月除去開支,再向我上繳納兩成之外,其余的都歸你們。至于這些小丫頭你們要照顧好,若有閃失差池,我會找你們算帳。現在你們想好,愿意走的,現在就離開。”
一陣竊語聲響過之后,有人開始往外面跑,沒一會兒,人就走了一半,可還有一半確是無處可去,又在畫舫上呆慣了,害怕上了岸無處容身。尤其是小姑娘們,已經嚇得眼睛都紅了,想哭又不敢,擠在一堆,可憐巴巴地看著越無雪。
“行,你們去商量一下,我讓人把合約寫出來,大家過來按手印,但這絕不是賣身,你們隨時可以離開。”
大家都看向其中穿緋色抹胸,身披緋紗的女子,她咬咬牙,終于走上前來,福了福身子,輕聲說:
“妾身名蓮香,老家發了大水,已無處容身,愿意留下來管事,保護姐妹和丫頭們,不知如何稱呼老板?”
“你們就叫我雪老板吧,我會留下兩人保護你們,相公,您選兩個機敏的人留下,這里今后就是我的產業了。”
焱極天挑挑眉,一笑,“好,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越無雪一樂,又看蓮香,清脆地說:“蓮香,你帶著姐妹們都拿出本事來,做出精美的飯菜,掛牌子出去,今后大家要靠自己的手,好好討生活,如果有人想偷懶,還想靠賣皮肉過活的,我就勸你趕緊離開,附近還有畫舫,我想會很樂意收下你們。”
“蓮香謹記,蓮香等人也不愿意再過那種日子,多謝雪老板。”蓮香帶著眾人給二人磕頭,退了出去。
越無雪安頓完,扭頭一看,焱極天正歪在榻上,一手端著酒杯,一手繞著她的青絲沾著酒,往天空中灑酒珠玩。
“你真閑得慌呀。”
越無雪奪回了頭發,埋怨一句。
“無雪,朕就建個天下第一大酒樓,你去給朕賺銀子可好?”
焱極天一笑,把她攬進了懷里。
“不好,應該是你賺銀子給我花。”
越無雪在他懷里蹭了蹭,手掌伸進他的衣裳里,去摸他結實的胸膛。
“干什么?”
焱極天連忙捉住她的手,呼吸沉了沉。
“摸摸。”
越無雪哼了一聲,抬眼看他。
“你現在這么好,我都舍不得讓你去打什么仗了,不如和我一起去樂逍遙吧。”
“好啊,等朕平定了江山,一定帶你去樂逍遙。”
焱極天捏捏她的小鼻子,沉聲說道。
“干嗎非要打?我就是你的天下江山,你別這么貪心!”
越無雪不滿地說。
焱極天雙瞳驀地緊縮了一下,把她的小腦袋摁進了自己的懷中,低低地說:
“是,你就是我的江山天下,有了你,比擁有天下還要好。”
“那你還要去打?”
越無雪更加不滿了,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狠捏。
不得不打啊!天下有野心的不止他一個,還有白鶴軒,還有胡域王,還有薩珊玖夜,還有越雷,都想用她和她腹中的骨血去投入烈火,打開龍脈。
聞人暖在越雷那里盜來了一本書,根據書中所記載,封印龍脈的鎖非常特殊,投入烈火中的女子的生辰八字和越無雪一模一樣,數百年才遇上越無雪一人,當時那女子腹中便懷有一名龍裔,所以一定要等越無雪懷有身孕之后才能進行。
焱極天必須攔到越無雪的前面,讓這些該死的人統統死于他的劍下。
他不露聲色,只把她抱緊了,在她的唇上輕啄。
“你不想當一個最偉大的帝王的皇后嗎?那會很威風。”
“可我只想做你的妻子,一刻也不想分開。”
越無雪擔憂他的身體,他還在頭疼,為了她,他從京城奔至山寨,徒手攀上懸崖,懸于崖中整夜,就為了等到她出來,受的罪還不夠嗎?
“放心。”焱極天的唇貼得更緊了,舌尖慢吞吞地往里面鉆。他非常喜歡吻她,如同花瓣一樣絲滑柔軟的唇舌,總能讓他沉迷,不愿意醒來。
“真想要你。”他的吻滑到她的耳畔,滾燙的呼吸鉆進她的耳洞。
“你兒子會罵你的。”越無雪拉著他的手往小腹上一放,笑嘻嘻地說。
焱極天糾結了一下,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劃了幾圈,又捉住她的小手,放到唇邊親吻,含糊地說:“那,小無雪安慰一下我才行。”
“討厭鬼。”越無雪的臉紅了紅,抽回了手指,翻了個身,跪坐到他的面前,主動送上紅唇,親吻他的嘴唇。
“這里……”他拉住她的手,往小腹下面慢慢滑去。
小手覆到滾燙上,越無雪捏了捏,嘻嘻一笑,甩開了他的手,小聲說:“我才不,你想得美。”
焱極天也低笑起來,抬手在她的臉上揉了幾把。
江中漸漸熱鬧了起來,最高的畫舫開始懸起彩燈,打扮得珠光寶氣的女子們偶爾會從畫舫中露出美艷的臉,誘得來觀戰的男人們一陣起哄。
“看熱鬧去?”越無雪扭頭看焱極天。
“有什么好看的,來,讓我抱會兒。”
焱極天毫無興致,把她攬回懷里,碎碎濕濕的吻從她的眉間一直滑到她的脖子上,手掌也探進她的領中,握住了一朵雪軟,輕輕地揉捏起來。
“無雪,這天下,除了你,再沒女人能引起我的興致了。”
“你還想對誰有興致啊?焱極天,你到底是喜歡這身體,還是我郝夏的魂?”越無雪悶悶地問他。
“喜歡有郝夏魂的越無雪,無雪,好久沒看你了,讓我看看。”他的唇封印過來,堵得她無法出聲,手指又鉆進了她雙腿中,輕輕撫摸到了絲柔的地方。
“流氓,我是孩子他媽,你居然敢這樣……”
越無雪本來想說得咬牙切齒一些的,怎奈他手指太壞,讓她的聲音成了軟糯糯地嗔語,焱極天的手指就更壞了,很快就誘出了涓涓暖水。
“就是這樣,無雪,真想吃了你。”他說得有些咬牙切齒了,拼命忍耐著快爆炸的熱情。
“我又沒逼你……”越無雪苦哭不得。
焱極天悶悶地收回手指,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重重地呼吸著。
“主子。”突然,鐵心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他們幾人是焱極天特地傳來的,就留在蒼州行宮保護越無雪。
“你要聊事啊?我出去找找丫丫。”
越無雪趁機推開他,獨自出了花廳,得趕緊去讓自己冷靜一下,否則不是焱極天撲過來,而是她要撲過去把焱極天的骨頭都肯光了!
丫丫和她娘住在畫舫的甲板下面,從陰暗潮濕的木樓梯下去,地上鋪了好幾張被褥,有一張藍花被褥上面還丟著染血的衣,一些用過的跌打傷藥。
她一面往里走,一面叫著丫丫的名字,細軟溫柔的聲音在艙里回響。
黑暗中,有一團暗影晃了晃,縮得更緊了,越無雪怔了一下,慢步往黑影邊走去。
“不要過來。”低啞的聲音響過,讓越無雪怔在原地。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