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鮮活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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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一陣酸軟濕熱的快慰從她小腹下方涌上,如潮水般泛過她的四肢百骸,她嚶嚀出聲,身子不停地發顫,根本無力招架,只能任憑他放肆的“宰割”了丫。大文學
“焱極天……”
“怎么,真不喜歡我這樣疼你啊?”
他邪肆低笑,緩緩站了起來,長指輕抬她的小臉,漆墨雙瞳里火苗兒輕竄。
“討厭鬼。”
越無雪握了拳,重重地往他的胸膛上擂去——咚——他竟不躲,讓她這一拳錘到他的胸前。
越無雪也有點力氣了,這一拳打過去,讓他悶哼了一聲,抬手捂住胸口,愕然地看著她。
“你這女人,你最近練家子了?”
“我是兩個人、三個人的力量。”
越無雪笑了起來,轉身要走開。
“站住!媲”
焱極天拖住她,繞到她身前,復又蹲下去,雙手輕握著她圓滾滾的腰肢,把耳朵貼上她隆起的肚皮上。
“我聽聽,小小新和小西瓜在說什么。”
“你這么壞,欺負他們的娘,他們才不理你。”
越無雪用柔軟的指肚子戳他的額頭。
“咦,我很壞嗎?你是不是經常在孩兒面前說我這當爹的壞話?”
他抬頭看她,微瞇的雙瞳里有危險的光芒。
“哈,你這還不算壞,閃開,我要穿衣裳,我冷。”
“冷?”焱極天環顧四周,大暖爐里有熊熊的火,屋子里暖得讓他有些出汗,幸而窗子還半敞著,有清冷的空氣透進來,才讓他覺得什么些。
“既然愛妃這樣冷,朕不能委屈你,來,朕讓你暖和起來。”
他突然把她抱起,大步走到了暖爐邊的搖椅邊,輕輕把她放到上面,手掌在椅背上一摁,搖椅便無聲地搖晃起來。
他的手掌就擋在她的雙腿之中,等著她每次晃回來的時候,自個兒觸到他的掌心。
“你看,她自己來親我的。”他低笑。
“討厭,走開,就你喜歡弄這些花樣,討厭死了。”越無雪也吃吃地笑起來。
“呵,真討厭?不喜歡……那我走了……”他收回了手,低眸看著她。
“快走,快走。”越無雪沖他撣手,趕他走。
焱極天長眉輕挑,真的轉身就走。
“喂。”越無雪見他真的拉開門要走,小臉頓時紅了。
“怎么?”他扭頭看她,眼眸微瞇了一下,壞笑不止。
“滾吧。”越無雪又羞又惱,抄起了一邊的茶碗就往他身上丟。
丟刀子她也敢,反正他躲得過!
他輕巧地接住了茶碗,還抿唇喝了一口,“嗯,香,不過和我的小無雪比起來,還差一點。”
他拿著茶碗回來,放到桌上,低笑著看她。
越無雪輕咬著下唇,雙眼媚光盈盈地、有些委屈地看著他,手指緊擰著,試圖用微疼來驅趕在水泉深處漸漸凝聚的煎熬醉熱。
“是不是想……日子快點過去,孩兒早點生出來,然后和你夫君我……榻上相歡?”他掐著她的下顎,輕輕搖搖,低啞地問她。
“啊……”越無雪小聲尖叫了一聲,抬手捂住了俏臉,羞得要哭了,就知道他會恥笑她!
突然,她的雙膝再度被分開,濕燙的觸感再度兇猛地竄進她柔絲般的肌膚里,她猛地喘了一口氣,從指縫里悄悄地看他。
他推著她的雙膝,滿漲情欲的雙瞳凝望著她,這眼神,還帶著十足的迷戀,享受,瘋狂……
她不敢拿下雙手,只慌亂地問:“你為什么……不嫌臟……”
“你這么香甜。大文學”他離開她的花唇,俯上身,吻到她胸前的柔軟上,卻又并了兩根指,擠進她已因為歡偷顫抖而微綻的水泉之中。
越無雪用手緊緊地住著臉,不敢看他,可是身體卻開始追隨起他引導的極致快樂……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已經愛上了這種感覺,被他愛撫,隨他沉淪,和他一起飛翔在七彩的云端,去看繁花似錦,煙火燦爛——
女人,一向是情感至上的動物,等她愛上的時候,靈和欲的結合才會讓她如此快樂,就像現在……他的溫柔已將她送上巔峰,她在他的指尖顫抖,手情不自禁地放下來,緊摁著他的肩,羞紅的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興奮。
她坐直身子,抱住他的腰,慵懶地在他的身上蹭著,長長的青絲一直垂在地上,雪白的身子遮在了青絲之下。
他也只輕輕地攬著她的肩,輕輕地拍著她的手臂,像在安慰一只吃飽的貓。
窗外的瀑布輕輕擊打著小潭,水珠奏響夜的歌,錚錚淙淙,拔動心弦,紫藤花在月下美得有些不真實起來。
越無雪就這樣靠在他的身上睡了。
焱極天把她抱起來,輕輕地放到了榻上,手指在她的眉眼上輕輕撫摸了一會兒,唇角全是愛溺的笑。
他讓自己的女人快樂,這讓他滿足勝似得了整個天下。
再過幾個月,他就會擁有和她的孩子,這時候的他,居然也蒙生了一絲退意,只想和她一起逍遙天下,不問俗事。
門被輕輕叩響一聲,他轉過頭,只聽門外侍衛低聲說:
“皇上,天真公公接過來了。”
焱極天給越無雪掖好被角,放下帳簾,轉身出去。
天真正跪在門外,人又黑又瘦,因為那一箭的關系,一直在咳嗽,一手緊抓著那只拂塵,一手用帕子緊掩了唇,壓低了聲音,給他請安。
“皇……上……咳咳……”
焱極天扶起他,沉聲說:“無雪睡了,明兒再見她吧。”
“遵旨。”
天真抬起頭來,看了他一會兒,嘆道:“皇上瘦了,不知娘娘可好?”
“不必擔心,她很好。”
焱極天點點頭,拔腿往前走去,天真連忙跟在了他的身后,兩個人說些宮里的事。
“京中亂得很,兩個小皇子各有支持者,要爭搶皇位,白鶴軒派人送九皇子焱陌溪進京,被老皇叔擋住了,說他生母地位太卑微,要立十二子焱鳴弦為帝,皇宮里每天都在打架,大臣和大臣打,侍衛和侍衛打,太監和太監打,宮女和宮女打……皇上,焱國算是……哎……若您不回去,只怕真的完了。”
“不是還有白鶴軒嗎?他一心想稱帝,要建太平盛世,。”
焱極天淡淡地說了一句。
“他?皇上,您不是真準備不回去了吧?”
天真愕然地問他。
“照顧好無雪,朕要出去兩天,這兩天花娘就會被接到。”
焱極天扭頭掃他一眼,坐到了椅上。
“花娘?”
天真的眼睛猛地瞪大,似乎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嗯,我們在滄州花船上發現了她,無雪說她是,還得你認一下。”
焱極天點點頭,銳利的視線緊盯著他。
天真搓了搓手,激動起來,“這怎么可能?不是說已經……她還活著、還活著!”
他越來越激動,眼眶都紅了,拂塵白尾不停地抖動。大文學
“原來你這樣惦著她。”
焱極天收回視線,鋪開了面前的地圖,手指在上面輕輕劃著圈。
“皇上……你確定是她嗎?她一直住在庵里,怎么會去滄州?”天真快步走上前,焦急地問。
“待她來了,你自己問,她如今有些神智不清,朕也問不出什么來,看看你能不能打動她吧。”焱極天低聲說了一句。
天真在原地轉起了圈,一圈又圈的,后來又嘿嘿地笑了起來,手掌在后腦勺上不停地拍打著。
“你怎么知道無雪是璃珠?”焱極天突然發問。
“花娘告訴我的。”天真脫口而出,頓時又醒悟過來,連忙轉過頭看向焱極天,人也撲嗵一聲跪到了地上。
“天真,花娘到底是什么人?”焱極天這才慢慢站起來,走到他面前,緊盯著他的眼睛。
天真連磕了三個響頭,這才顫微微地說:
“皇上,奴才絕無二心,花娘之所以知道娘娘是璃珠,完全是因為、因為當年花娘懷孕,就是一場精心謀劃的惡毒之事,這也是奴才拿著奴才的信和信物,派人找到她后,她親筆寫了信告訴奴才的。
其實還是奴才年輕的時候,她就告訴奴才說,她的生辰八字還有她的體質很特殊,她的孩子若生在特地的時刻,就會成為不凡的人……奴才當時還笑她年輕作夢,想不到,都是真的。她躲在尼姑庵里,根本不敢和娘娘相認,就是怕有人利用娘娘。”
“為何不早說?”焱極天眉緊擰起來。
“奴才……奴才怕皇上……”天真的額緊貼在地上,囁嚅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說!”焱極天的語氣凌厲起來。
天真這才心一橫,低聲說:“奴才怕皇上也要利用無雪,拿她去打開龍脈的鎖,得到龍脈里的寶物。奴才又想,他們都在找璃珠,只要您一天不知道,無雪在您身邊就是安全的,所以,奴才一心想她受到皇上您的寵愛,奴才無用,保護不了她,可是皇上……您可以……保護她……”
焱極天沉默下來,若一開始他就知道了無雪是璃珠,還會對她情動?或者是真的把她當璃珠,鎖進幽閣,讓她永不見天日,甚至……毀掉她?
他曾經,心中只有野心、權\欲、仇恨、冷情、絕意,是從什么時候起,胸膛里塞滿了柔情,多了這么多兒女情長的感嘆?
“起來吧。”
焱極天扶起了天真,深深看了他一眼,低聲說:
“天真,無雪非常喜歡你,既然認了你做義父,你就不再是奴才了。”
“皇上……”天真意外地看著他,激動地說:“可奴才就是皇上身邊的奴才啊,沒有皇上,又哪里有奴才的今天呢?”
“天真,朕還要謝你替無雪擋住了致命的箭,她見到你來,一定很高興,去吧,早點休息。”焱極天拍拍他的肩,唇角噙了幾絲笑意。
此時門推開了,幾名婢女上前來,溫婉地沖他微笑。
“天真侯爺,請。”
“侯、侯、侯爺?”
天真說話都不利索了,黑黑的臉龐漲成了紫色,有些不敢置信地轉頭來看焱極天。
“以后重修舊府,若確定是花娘本人,你想帶她回去過日子就帶她回去,想留下就留下,此番戰亂,一定有許多孩子失去父母家園,你若有心,可收養幾名,改隨你姓,也算是重振門楣,不負父母高堂的在天之靈。”
焱極天低頭時,又緩緩說了一句。
天真的眼淚猛地就涌了出來,跪下去,給他磕了三個頭。
“謝皇上隆恩。”
“去吧。”
焱極天輕輕揮揮揮手。
天真再說不出話來,抹了把淚,站了起來,佝僂著的背也微微挺直起來,轉身往外走。當年滿門受冤,他痛失雙親,含恨入獄,和花娘失散,后又失去了男兒之根,成了一個太監,再沒想過,還會有重振門楣,延續香火的一天。
書房里靜靜的。
焱極天在地圖上劃了幾個圈,然后合上,壓到了書下,看向窗外的月色,燭光照在他的眉眼上,霸氣依然在,可是曾經的張狂已漸變得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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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紗馬車在城門外停下。
姐妹二人停下馬車,仰頭看向高高的城門,相視一笑,直接縱身而起,長綢卷上了高城,手拉著長綢,躍上高墻。
“什么人?”
侍衛被這從天而降的美人驚住了,一時間連拔刀都忘了。
“仙女呀。”
妹妹撲哧一笑,扭了扭腰。
“撲哧……這也叫仙女?天上沒女人了?”
一聲輕笑再加嘲諷,從角落里傳來。
“誰?誰在嚼舌頭,出來!”
妹妹氣憤地扭頭看,卻沒發現那笑的人,一個個士兵的臉上都露出癡迷的神情,盯著她們的臉和胸脯看著。
“好了,別在這里耽擱時間。”
姐姐一拉妹妹,以輕功,盈盈地落在城門之內,紅裙在半空中綻開,如夜里妖嬈的彼岸花,風拂動青絲亂舞,小巧的耳垂上,那閃亮的鮫人之淚制成的耳環閃著幽然的亮光。
“真是仙女!”
士兵們趴在城墻上,癡癡地看著姐妹二人消失在夜幕之中。
“去,仙女有這樣大言不慚的。”
又是一聲譏諷聲。
眾人扭頭,只見角落里立著一個身材頎長的白衣公子,那白衣勝雪,袍袖卷著白狐的毛,風拂狐毛微動,說不出的謫仙的風韻,可卻面覆血盆面具,森白的獠牙露在外面,讓人不寒而栗。
“你是誰?”
士兵們連忙拔出刀劍,指向他。
“去,連本尊都不知道!本尊就是大國師,你們皇帝天天舔本尊的腳趾頭。”
他慢吞吞走過來,用手里的白玉骨扇輕敲面前一名士兵的腦袋。
“你……”
士兵們語結,他們都知道有大國師這個人物存在,可聽他這樣說薩珊玖夜,實在讓他們無法應答,不知道是應該一刀砍過去,還是退下去,裝成聽不到。
“本尊要去找你們皇帝了,今天腳趾頭癢了。”
男子又慢條斯理說了一句,不知道怎么一閃,就在他們面前消失不見了。
“哇,果然是大國師,武功如此卓絕!”
“你們看清他是怎么走的嗎?”
“沒看清,太快了,像風一樣。”
“屁,少他媽/的裝文縐縐,你見過風?”
一群人瞎嚷著,返回了自己的崗哨邊,繼續盯著黑夜里的烏鴉去了。
寒風驟起,凍得這些人直呼氣。
城墻角下,聞人暖爬了起來,揉著腰,氣恨地仰頭看城墻上方,剛想耍個帥來著,不想絆到了東西,居然直接栽下了城樓!
幸虧這片地兒全是青草,否則就摔慘嘍!
不過也不要緊,就算摔慘了,丟的也是大國師的臉!
這樣一想,他又舒坦了,把骨扇往脖子后面一別,大搖大擺地往前走去。
薩珊王宮,正歌舞妖嬈。
薩珊玖夜在宴請阿羅和阿羅王妃、胡域的燕林公主,殿中酒香四溢,舞姬美艷,可惜阿羅的臉色并不怎么好看,也不怎么看那些舞姬。
燕林靠在他的身邊,討好一般給他倒酒,給他切烤羊腿。
“皇兄好福氣,王妃如此賢惠體貼。”
薩珊玖夜笑著看他,一手緊攬著懷里的愛姬,另一手,長指在鑲著寶石的酒樽上輕輕轉動。
“夜王,有話不妨直說,大半夜的,看什么舞?太無趣了。”
阿羅不耐煩地一揮手,把燕林推開了一點。
燕林嘟起了紅唇,在他的胳膊上輕擰,“你干什么呀?為什么推我?”
“哈,皇兄和王妃還和新婚燕爾時一樣。”
薩珊玖夜笑起來。
當然一樣……和剛成親的時候一樣打打掐掐。
阿羅沒理他,仰頭,喝了滿滿一杯酒,然后一抹嘴巴,站了起來。
“既然無事,小王回去睡覺,這等扭扭捏捏的舞,以后少叫小王來看,耽誤了睡覺的功夫。”
薩珊玖夜推開酒杯,慢條斯理地說:
“哦,不看跳舞,那就說說,皇兄最近和白將軍見面,都談了些什么?”
“呵,夜王,你還監視起小王來了?”
阿羅轉過身來,揚著下巴,瞪著薩珊玖夜。
“孤王只是關心皇兄,現在日子過得不錯,要惜福。”
薩珊玖夜手撐在小幾上,冷冷地看阿羅。
“謝謝忠告。”阿羅粗聲粗氣回了一句,一瞪燕林,“還坐著干什么?想在這里過夜?”
燕林連忙站起來,快步跑向了他,委委屈屈地跟著他往回走。
“王爺,等等妾身。”
“切什么切,你跟著學這些亂七八糟的干什么,你沒名字?”阿羅又堵了她一句。
燕林就嗚嗚咽咽地哭了,和阿羅拉拉扯扯地往殿外走去。
“夜王,臣妾看這阿羅王還是傻乎乎的,娶個王妃更傻,我看他就算有膽,也沒那個手段,夜王根本不必擔心,獨孤素兒那女人就是危言聳聽。”
窩在薩珊玖夜懷里的妃子剝了一瓣橙,喂進薩珊玖夜的嘴里,嬌滴滴地說。
“還是小心地好,起碼白鶴軒那人很難纏。”
薩珊玖夜咬著橙去喂那妃子,妃子張嘴接住,和他激吻在了一起。
舞姬還在舞動,可薩珊玖夜已經把妃子的錦裙推到了腰上,拿著一瓣橙往她的腿間里塞去。
“愛妃也吃。”
“夜王好壞。”
她偎在薩珊玖夜的懷里,嬌滴滴地扭著腰,又手指捏出那瓣桔,在薩薩玖夜的眼前晃。
屋頂上,紅紗國姐妹正趴著往下看,妹妹見到此景,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汗毛倒豎了,問:
“姐姐,他不嫌臟么?難道還要吃下去,那可是小解的地方。”
“別問了,我怎么知道?”姐姐也雙頰通紅,小聲啐妹妹一口。
“你們去試試啊。”又是那個譏笑的聲音。
姐妹二人還未回頭,就聽到大殿里響起一聲怒斥,“誰在頂上,出來一見。”
就在此時,姐妹二人身后伸出兩只手,將她們推了下去,直挺挺地往薩珊玖夜和那脫得半光的女人身上砸去……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