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俏妃誘邪帝

【179】局勢之危

179局勢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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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間里,只聽到紫籮在尖叫哭泣,聞人暖封住了她的穴位,讓她不能再運功,可這女子實在犟,嘴唇都咬破了,還在奮力扭著雙腕丫。大文學

“讓我走,我要去救妹妹。”

“你妹妹姓薩珊了,你要是也想姓薩珊,那本公子就免為其難讓人送你去。”聞人暖在一邊削梨,啃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回。

“你混蛋。”紫籮哭著,又扭頭看焱極天,哆嗦著說:“你是皇帝,怎能讓人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快把我放開。”

焱極天擰擰眉,伸手拉開紫籮手腕上的紅綢,為她解開了穴道,“聞七公子在為你治病而已,你不要再運功。”

“皇帝,你幫我救回妹妹,我把百年功力給你。”

可紫籮一被放開,立刻撲過來抱住了焱極天,紅唇直接往他的臉上送。她的衣衫已經凌亂不堪,撕破了半邊衣襟,現在酥胸大露,都露在焱極天的眼前,青絲散開,纏在焱極天的身上,她整個人都貼在了焱極天的身上。

“喂,干嗎呢?”越無雪進來,瞪著這一幕。

焱極天這廝,居然公然擁美在懷,瞧瞧他的臉上,還有這美人的口水沫子呢!

她突然闖進,焱極天手一抖,紫籮就被推進了聞人暖的懷里,聞人暖的梨還在嘴里,紫籮的身子就跌到了他的腿上。

“哈,你們還真是好兄弟,還真是有福同享!媲”

越無雪更惱了,這兩個男人居然想同時……真可恨!她狠狠瞪了一眼焱極天,轉身就走。

“你干的好事。”焱極天剮了一眼聞人暖,拔腿就追。出了門,一把抓住越無雪的小手,低聲問她:“又跑這么快,不記得我的話了?”

“你的話太多了,讓我記得哪一句?”

越無雪一臉譏笑地看著他,想不到他也惦著那百年功力!屋子里,又傳來紫籮的聲音。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皇帝。皇帝,我能幫你治好頭疼之癥。”

“你還是快回去吧,和你的好兄弟平分了這一百年。”越無雪又瞪他一眼,甩開他的手。

二人正拉扯時,鐵心捧著剛剛接到的密信過來了。

“皇上,急信。”

焱極天放開越無雪,打開信匆匆看過,沉聲說:“白鶴軒擁焱陌溪為帝,自稱攝政王,老皇叔被軟禁,焱鳴弦以謀逆罪被誅殺。”

“這小心子野心還真大,看他平常悶不作聲,這事還真讓他給辦成了。”聞人暖走了出來,接過他手里的信看。

鐵心在一邊焦急地說:“皇上,我們怎么辦?如今大半個焱國都已落入白鶴軒的手中了,難道我們就一直在這里呆下去?這里雖然暫時安全,可一旦被圍,我們出不去,糧草也進不來,后果不堪設想……”

“好了。”焱極天打斷他的話,拍拍越無雪的肩,小聲說:“回去休息。”

越無雪點點頭,看著他帶著二人往議事廳走去,轉回房間看紫籮。紫籮又被聞人暖點了穴道,這時候就像木頭一樣定在椅上,正惱怒地沖她瞪著。

說實話,這女子長相確實挺美,還帶了幾分野性,又大膽潑辣,確實魅力無窮。

“越無雪,請你為我解開穴道,我會感謝你。”紫籮語氣地,但好歹用了個請字。

越無雪挑挑眉,在她對面坐下來,“很抱歉,我并不會武功,也不會解穴道,你還是這樣休息一會兒,等阿暖回來幫你。”

“越無雪,你想不想治好皇帝的頭疼之癥?”紫籮又說。

越無雪發現這女人說話做事,極富目的性,總是最直接地就開出條件,一點都不含糊,也算是性格爽快之人。

“想。”越無雪笑笑,點頭。

“只要他能和我成為夫妻,他就能好,否則他的頭疼之癥會越來越重,直到疼死為止,他這頭疼可不是你們平原中人所能治的,只有我才有辦法。大文學”紫籮語氣篤定,十分驕傲地看著越無雪。

越無雪托著腮,秀眉輕擰,似是在思索,又似是被她的話打動。正當紫籮再想開口時,越無雪突然站了起來,食指慢慢地靠近了她。

“你想干什么?”紫籮緊張起來。

“咦,你的眼珠子,原來有點綠色。”越無雪的指頭在她的眼前停住,一本正經地說:“食人魔的眼睛也是綠色。”

“你胡說什么?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紫籮有些抓狂。

“聽了,你想做他的女人嘛,他確實有點迷人的資本,這事得你自己去辦,我幫不上忙。”越無雪笑笑,拂拂袖子,轉過身,扶著小腹,慢悠悠地晃出去了。

焱極天的頭疼之癥是她心中解不開的結,聞人暖都毫無辦法的病,紅紗姐妹卻能輕而易舉地為他控制住,這些天一直都沒有發作過。這病若真像這紫籮說的那樣嚴重,越無雪想,她要怎么辦?

雖然在紫籮面前,越無雪一點都沒有露怯,可今天一天都無精打彩的,紫藤城也不是她的天堂,外面局勢那么亂,焱極天的病也沒好,還得憂心這么多事……

“娘娘,我來吧。”沉香見她一碗茶都滿得溢出來了,連忙接過了茶壺。

越無雪看了她一眼,小聲說:“沉香,如果你很重要的人……他必須和別人走,才能活下來,你會怎么辦?”

“那就讓他走吧,只要他好好的就行了。”沉香溫婉地笑笑,重新為她沏了一碗茶,“好好的,主子怎么說這么傷感的話?”

“天氣不好。”越無雪勉強笑笑,走到窗口去看。

纏纏綿綿的細雨濡濕了紫藤花枝,瀑布也被雨幕模糊得有些不真實了。

“睡會兒吧。”沉香過來關上了窗,扶她躺下,替她脫鞋,蓋好被子。

“沉香,謝謝你。”越無雪拉了拉她的手,輕輕說了句。

“主子好好睡,別想太多了,懷著孩子的時候是喜歡亂想一點,我那時候也這樣。”沉香抿唇一笑,寬慰了她幾句,輕手輕腳地關門出去。

房間里靜極了,越無雪輕撫著小腹,輕輕地說:“寶貝,如果娘能治好你爹的病就好了。”

雨滴漸大了,屋檐被敲打著,發出急促地響聲,像催眠曲一樣,讓越無雪慢慢睡去。

迷迷糊糊的,越無雪走進了一片紫色的花海,她看到焱極天正騎著銀光奔向她,她正要伸出手時,焱極天卻突然變了臉,拉開手中的長弓,一箭凌厲地射向她的胸口,這箭穿透了她的胸膛,她直直地往后栽去,藍天在眼前驟然變成了黑色……

越無雪打了個冷戰,猛地醒了過來,天已大黑,窗外的雨也已經停了,世界靜得好像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一身冷汗,瞪大了眼睛看著頭頂輕晃的帳簾,喃喃地念著:“焱極天……”

“怎么了?”焱極天的聲音從一角傳來,她飛快扭頭,原來焱極天就坐在桌前看折子,聽到動靜,已經起身過來。

“怎么一身汗?”焱極天用帕子輕撫過她的臉,低聲問。

“你頭疼了嗎?”她抓住他的手指,小聲問。

“嗯?”焱極天反應過來,把她抱進懷里,小聲說:“傻瓜,不用擔心我。”

“怎么能不擔心呢?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我們兩個帶著孩子,可以去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焱極天,我們走吧……去哪里都行……”

焱極天盯著她看了會兒,手指在她的鼻頭上輕勾了一下,低聲說:“好。”

“真的?”越無雪狐疑地看著他。

“真的。”焱極天點頭,彎下腰,為她穿好鞋,拿起了她的披風,把她嚴嚴裹上,然后小心地把她抱進懷里,大步往外走去。

“現在就走啊?”越無雪攀緊他的肩,壓低了聲音,“是不是悄悄的?聞人暖呢?不帶著他嗎?再帶著丫丫和沉香好不好?”

“嗯,要不要把紫藤城也帶走?”焱極天低頭看她,笑著問。大文學

“討厭,要!”越無雪輕錘他一下,輕笑起來。

被雨水洗過的天空,星星漸現,空氣甜香得讓人想拼命呼吸。

越無雪窩在他的懷里,伸手折了一支紫藤花,被他帶進了紫藤花海中。夜色里的紫藤城,靜若無人,侍衛們巡邏都悄無聲息。

他步子不緊不慢,帶她穿行夜風,漸漸的,遠離了房屋,到了紫藤城最高的地方,圖騰山。其實也就是個小山丘而已,可是站在這里,就能看到整個圖騰城的美景。每一扇窗都透出暖暖的光,偶見身影晃動。

“真想在這里住到老啊。”越無雪感嘆地說著。

“那就住到老。”焱極天把她放下,拿出小刀,在身邊的大樹上忙活了一會兒,居然給她弄了一個紫藤花的秋千。

“來,試試。”他將披風取下,鋪在上面,扶她坐著。

“焱極天,你就會哄女人。”

越無雪咬咬唇,笑了。扶著他的手坐上去,這藤蔓只怕已有百年,又粗又結實,他的紫貂毛披風墊在身下,很柔軟舒適。

“就會哄你,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難哄?”

焱極天站在她伸邊,舒展了一下雙臂,扭頭看著她笑。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把我帶這里干什么來了?想說什么就趕緊說,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自己出城去的事就免提。”

越無雪仰頭看著他,小聲說道。

“越無雪,哄哄你,你還滿腹委屈?”焱極天轉過頭來,雙手捧著她的臉用力一捏。

“呀……臉要捏壞了!”越無雪笑起來,扳住了他的手指,往嘴里放。

舌尖濕濕軟軟,舔過他的指肚子,讓他一陣酥麻,另一手也忍不住抬起來,貼在她的小臉上,輕輕地撫摸著,低笑著問:“怎么,嘗到了滋味,還想要?”

“去!”越無雪瞪他一眼,突然間貝齒用力,在他的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惡狠狠地說:“焱極天,我批準你了,你可以搞一次一夜情。”

“嗯?”焱極天舉著被她咬出血的手指,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就爆笑了起來,“越無雪,你這表情怎么像要去砍頭一樣?”

“也差不多了。”越無雪惱火地瞪他,有這么好笑嗎?還是他覺得太快樂了?

焱極天笑了好半天,才用手捂住了嘴,低聲說:

“那好吧,既然愛妃沒意見,朕就準備準備……叫什么,一夜情?這個朕倒還從未聽過,還請愛妃明示,如何實施才妥當?”

“你……”越無雪抬腳就去踢他,可她人在秋千上輕晃,這一踢,整個人就往后面倒去了。

焱極天的笑聲哽在喉嚨里,立刻抱住了她的腰,把她扶好。

“讓你笑。”越無雪抬手在他胳膊上掐,恨恨地說。

她只管掐,他只管受著,越無雪掐了會兒,手指慢慢松開了,沮喪地說:“我若是國主就好了,我就命令紫籮為你治病,啊,焱極天,不如我們去占領紅紗國……”

“滿腦子怪念頭,小東西。”焱極天的眼神溫柔起來,那雙瞳中就像藏了兩尾魚,在眼瞳的深海處,擊打起漣漪圈圈。

“要生娃了,還小東西。”越無雪抗議道。

“小東西!”焱極天摸摸她的鼻頭,笑著說,又摸她的小腹,“小小東西,都是我的。”

越無雪的心臟就在這一刻,暖得要化掉了,吭哧半天,才說:“你就會哄人。”

“你不會說別的了?”焱極天看著她笑。

越無雪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抬起眼睛看他,“除非死亡,什么都不能把我們分開,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可是,如果你不在了,我卻不能隨你而去,我要照顧孩子,告訴他,他的父親有多么壞,多么好。如果我不在了,你也不要難過,天下好女子有很多……”

“胡說什么呢!”焱極天擰起了眉,擰住了她的小嘴巴。

“唔……”越無雪扳著他的手指,秀眉輕蹙,“痛……肚子痛……”

“什么?”焱極天一臉緊張,連忙蹲下去,耳朵貼在她的肚皮聽著。突然,他擰緊了眉,微微偏頭,只見她的小腹左側,有一處鼓起了好幾下。

“乖兒子,幫娘揍爹呢?”越無雪哈哈地笑起來。

“和你一樣古靈精怪。”焱極天的眉舒展開來,在她的肚上親吻了一下。

“要長得像我才行。”越無雪扶著他的肩,笑著說。

“兒子像你,那像男人嗎?”焱極天瞪她一眼。

“哈哈……那不挺好嗎?我一穿男裝,不知道多少少女、少婦被我迷倒,哭著喊著要拜倒在我的白袍之下。”

越無雪得意了,焱極天也笑了,挺寵溺的笑著。他這一生,也算圓滿了,有無雪,有孩子,其實不必奢望得太多。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她靠在他的身上,有些涼的晚風拂過她的臉,突然間天空中繁星重現,蒼穹浩瀚,美不勝收。

越無雪希望,這一夜,這一相守,就是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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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通明的薩珊王宮。

薩珊玖夜從紫鵲體內退出來,可還把掌覆在她的豐乳上,笑著說:“愛妃,舒服嗎?”

紫鵲點點頭,咬著手指,小聲說:“你什么時候幫我去救姐姐回來?”

“再過幾天吧,神祠城易守難攻,孤王最近兵力吃緊,難得抽調太多的人,得以智取。”

薩珊玖夜的手指用力,垂下視線,盯著被他捏得變形的豐盈看著。

“如何智取?”紫鵲抬臉看著他,不解地問。

“焱極天詭計多端,他一定會扣住你的姐姐,榨干她每一滴血……所以我要先摸清那里的地勢再說。”薩珊玖夜一臉嚴竣,低低地說道。

“那怎么辦?我可不能讓我姐姐出事!”紫鵲急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快速說道。一點都聽不出他的敷衍之意。

那地方極難攻打,他已得了百年功力,想著紫籮一定也被焱極天或者聞人暖收了,不必要費那力氣,不如掌控了面前這傻女人,誘她帶自己去紅紗國,霸占那個奇異的地方才是重要的事。

“放心,你如此貼心可愛,孤王一定會救出你姐姐……不過,孤王很好奇一件事,你們姐妹這是第一次離開紅紗國嗎?”薩珊玖夜滿唇笑意,低聲問。

紫鵲點點頭,又倒下去,咬著手指說:“是啊,我們絹女是終生不能離開紅紗國的,可是只有我們姐妹二人才能和這朵紅蓮有感應,所以國主只有讓我們出來了。你們平原這里真好,好看、好玩,我們姐妹一直被鎖在地宮之中,鎖了整整十二年呢,連太陽都不能曬久了,否則皮膚就會壞掉。”

“那還有兩個絹女為何不能感應到紅蓮呢?”薩珊玖夜看向她用金鏈串著,戴在脖子上的紅蓮,繼續問。

“鬼知道。”紫鵲不耐煩了,嘟嘟嘴說:“夜王,我餓了。”

“傳膳。”薩珊玖夜坐起來,掀起了錦簾,讓人進來服侍紫鵲,自己則去了偏殿浴池清洗,就在池水里運功調息,將從紫鵲身上得到的功力歸入丹田。

紫鵲雖美雖嬌,可惜從未學過如何服侍男人,更不懂如何討他歡心,往往躺在榻上像木頭一樣,薩珊玖夜已有些厭煩,剛剛也是勉強在她那里行完了好事,此時還有急欲發泄的火積郁在體內。

若那日沒有聞人暖搗亂,此時紫籮一定還在他身下扭動尖叫……他想到紫籮,雖然是一樣的臉,可那女人要冷一些,艷一些,說不定更夠勁。聞人暖那廝,若有一日得了神祠城,他第一個要宰的就是聞人暖,一定要千刀萬剮,讓他受盡人間酷刑!

心思一岔,突然有一股酸澀之氣猛地沖進了他的心口,他一時沒忍住,一口血就從他的喉中激噴了出來,緊接著,他的身體里就像著了火,燒得他五臟六腑都劇痛起來。

不好,走火入魔了!薩珊玖夜大駭,若不能控制住這股魔火,他今晚不死,也成廢人!

他從浴池里一躍而起,在地上盤腿運息。

就在此時,突然有幾個面蒙黑巾的男子從屋頂上一躍而下,彎刀直砍向他的胸口。

薩珊玖夜來不及閃躲,硬生生挨了兩刀,睜眼時,又是一口血吐出來,那股魔火直接沖上他的頭頂,眼珠變得血紅,如同噬血魔鬼一般!

濕發纏在肩上,他一躍而起,雙掌抓向撲到最前面的一個人,扣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擰,那人就尸首分家了。

血染紅浴池,整個殿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腥臭之氣。

尖叫聲此起彼伏,宮婢們紛紛往外逃去,薩珊玖夜一手拎著一顆人頭,大步走出大殿。

獨孤素兒已經聞訊匆匆趕來,見到他的樣子,手捂著唇就是一聲尖叫,隨即薩珊玖夜一揮掌,重重打在她的臉上獨孤素兒一頭的栽在地上,臉頓時就腫得老高,唇角也破了,鮮血直流。

“賤婢,尖叫什么?”

他一腳踩上她的手背,用力地碾著。

獨孤素兒痛得直抖,大聲向他求饒。

“夜王開恩,妾身是看到了人頭才害怕的,并非因為夜王。”

薩珊玖夜這才抬了腳,指著她說:

“孤王給你一盞茶的功夫,說清楚拿著龍脈地圖的人在何處,否則孤王讓你也尸首分家。”

“是。”

獨孤素兒眼珠子一轉,連忙答應下來。

“看好她,若有閃失,一個也別想活。”

薩珊玖夜冷冷說了一句,大步往前走去。

紫鵲此時也出來了,見到他的樣子也掩唇驚呼起來,“薩珊玖夜,你怎么成這樣了?”

薩珊玖夜慢慢走近她,一掌就扣住了她的下顎,從她驚恐的雙瞳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樣,雙瞳赤紅,如血融于其中,一頭長發卻白如雪。

“紫鵲,乖乖聽孤王的話,孤王會重謝你。”

他低笑起來,既然不死,這魔氣又主導了他的靈魂,不如就當一個魔王,殺伐天下,他還用向誰稱臣呢?

“你要我干什么?”紫鵲被他的樣子嚇到了,小聲問他。

“給你們國主去信,就說找到了小國主,她被陷在焱國之中,你二人無力救她,要另外兩名絹女前來相助。”

“你要她們來干什么?”紫鵲哆嗦了一下,問他。

“乖女人,聽話,去寫信,孤王以后封你為王后,讓你享盡天下榮華,享盡天下快樂。”薩珊玖夜笑了起來,手掌在她的脖子上輕輕撫摸著,一路往下,直到她的雙腿中,手指重重地擠了進去,撩撥她的欲火。

控制這種在地宮生活十二年,從未到過平原之國、不諳世事的女子,簡直易如反掌,榮華富貴便能誘其上勾,何況這種心思單純的女子更是將第一個男人視為極重要的人。

“真的嗎?你也會讓姐姐來享受富貴嗎?”果然,她遲疑了一下,小聲問。

他笑著撤出手指,將她抱起,讓她的腿盤在腰上,將自己充血的昂揚重重地刺入,抱著她往前走。

紫鵲很快就迷失在了他制造出來的虛幻世界里,被他反過來,手里塞進了筆,他說一句,她就寫一句,很快就寫好了信。

薩珊玖夜把信舉起來,然后慢慢地放在她的背上,自己掐著她的腰,開始在她被蹂躪得紅腫的地方放肆攻擊。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