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龍榻,俏妃誘邪帝

【198】結局一,鴛鴦成雙

198結局一,鴛鴦成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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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直住在尼姑庵里……”

越無雪將所有的事串起來,心里明白了大概。大文學

紅紗國太過神秘,救她的白鳳聽了之后,當時確實沒當真,可是后來回去,白鳳居然在宮里發現了紅紗國蛛絲馬跡,所以便安排了后面的事,她飲血想得青春,她看到越無雪,其實已知她的身份、她想要小璃珠,所以任憑她和焱極天在一起。

可是當花娘發現她的企圖之后,開始抗拒她,不愿意再透露一點實情,于是她就以越無雪為威脅,讓花娘無從反抗。

越無雪想,當后來花娘開始犯病,每晚呆在鐵籠子里、受盡苦楚的時候,她是不是全憑著少女時期的美好回憶在支撐著她?她又是怎么逃出來的媲?

“花娘……”

天真搖晃著花娘,她已經暈過去了丫。

“妙曼,你還不說嗎,你為什么要助紂為虐?”

越無雪刷地一下拔出鐵心腰上的佩刀,大步過去,狠狠拍打著鐵籠。

妙曼縮卷成一團,冷笑不語。

“你和國主一樣,都是惡毒的女人,這個世上容不得你,你去死吧,鐵心,架柴火,為我的小姨和娘報仇。”

越無雪一咬牙,用鐵刀狠狠敲打了一下鐵籠,聲色俱厲。

此是沙漠之際,哪里來的干柴呢?鐵心索性讓人砍掉拖著妙曼的馬車,架在鐵籠子下,妙曼開始還氣焰囂張,見他們來真的了,這才露出一臉的恐懼。

“你們想干什么?”

“烤野豬。”

越無雪冷冷地說著,只見鐵心手起手落,火把就丟到了木頭上,火漸燃漸大,蒙著鐵籠的黑布也燒了起來。

“長公主,救我啊,長公主……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個奴才,我不能干涉國主的事……”

妙曼嚇極了,在里面拼命搖晃,聲嘶力竭地干吼。

“你不說如何解白術蠱,就讓火送你上西天。”

越無雪冷冷地看著熊熊燃起的火光,毫不退縮。

“只有下蠱之人的血才能解白術蠱,你們再問我也沒用,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放我出去——冤有頭,債有主,我只是奴才,都是國主逼我的,你們去她呀,她一定有辦法!”

妙曼嚎得愈加大聲,使勁地搖晃著身體,鐵籠噼啪地亂響。

在這里觀賞烤人,畢竟是太殘忍的事,越無雪向鐵心使了個眼色,幾名侍衛上前去,把鐵籠子從火上踹下。

“芳華公主是怎么回事?”

越無雪蹲下去,隔著燒得紅通通的籠子問妙曼。妙曼縮在角落里,皮膚也烤得紅紅的,一身都在冒汗,若再多烤一會兒,她就完蛋了。

“水……”

妙曼抬起頭,嘴唇囁嚅著,沙啞得說不出話來。

越無雪退到一邊,看著鐵心打開籠子,把她拽出來,另一名侍衛給她灌了一碗水,她喘了好半天,才抬頭看向花娘,猶豫了一會兒,啞聲說道:

“芳華公主和國主姐妹二人從小就爭奪一切,芳華公主更美,更有才華,而國主表現得更孝順、更謙讓,繼位之事一直未能有定奪,以至于后來雙美共同聽政,朝堂兩分,一點小事都爭得你死我活,各不相讓。后來二人各自成婚,芳華公主懷了孩子,國主卻未能如愿,她怕百姓們放棄她,也對外宣傳有孕。芳華公主意外得知了她假孕的真相,闖進宮里來責問她,國主害怕了,向她服軟,求她寬恕。過了幾天,國主又特地約她去一起去海里釣樂珊魚,以向上天盟誓,她們姐妹二人的感情永遠不變,就在那一天,國主向芳華公主下手了,把她關進了密室,打斷她的筋脈,對外宣稱她與人私奔了,等她生下孩子之后,就……派我殺了她……”

“真歹毒!”天真怒罵了一句,緊緊地攬住了花娘的腰,一拳在半空用力一揮。

“這個惡毒的女人不僅殘害了芳華公主,連她的一雙女兒也是她掌握權利的工具!”鐵心在一邊憤憤不平地說道:“待落到屬下手中,一定擰掉她的腦袋。”

“你確定殺了她了?”

越無雪突然有些疑惑,既然歆玥和歆瑤公主能互換,芳華公主為什么不能?千方百計引國主從紅紗國出來,她想不出除了仇恨,還有別的什么理由。可也不對呀,歆玥是芳華的女兒,她怎么可能對自己的女兒這樣殘忍?

僅是因為知道了紅紗國的秘密,所以想利用這神秘而且龐大的力量,來實現自己的陰謀嗎?若是這樣,這叫白鳳的女人就更加無恥,更該死!

“我確實,是我一劍穿透了她的心……”妙曼輕輕點了點頭,又苦笑起來,“她是個太美、太美的女人了,她的一顰一笑都讓男人沉醉,足能讓紅紗國所有的女人都嫉妒她。大文學”

嫉妒是世間最可怕的情緒,它堆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帶了強大的毀滅性,毀掉美好……

院子里靜了會兒,突然,天真上前去,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妙曼的臉上。

天真從未打過女人呢!

“我們出發吧。”越無雪不想再等,轉身看向焱極天,“天真和花娘帶著孩子去魚館,我們去沙漠找龍脈,白鳳一定會來的,國主也會來,我們就在大漠里了斷。”

“好,我們先走。”

天真拉著花娘,把她扶上車,他們和孩子,不能成為焱極天的負擔。

目送著他們幾人離開,越無雪和焱極天才松開了緊握的手,翻身騎上了駱駝,往大漠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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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的夜,月色把浩瀚的沙海鍍上一層白光,就像一片望不到邊的淡白的海,偶爾有沙漠狐從眼前飛快竄過,鉆進沙堆里消失不見。

一夜未休,駝鈴兒在夜空里清脆地傳出老遠,有風聲呼嘯而過,就像是來自遠古年代的歌聲。

漸漸的,天亮了,明晃晃的太陽照在人身上,汗水開始往外瘋冒。

“呼,晚上寒冬,白天盛夏呀。”

越無雪把頭上的布拉松了,輕輕踢了一下駱駝的肚子,笑著說。前方出現了幾塊斷壁殘垣。

“那就是沙漠古城吧?”

鐵心回頭看了一眼二人,大聲問。

駱駝在石雕邊停下來,焱極天拿出羅盤辯了一下方位,點了點頭。

由于事先有漠海之邊老農的指引,他們小心地避開了沙塵暴,進了漠海里殘留的古城。這里曾經的繁華早已被沙海淹沒,只有露出沙堆的石雕訴說著歲月風霜。

“然后往東。”他抬手,鞭子指向東方。

“進去轉轉吧。”

越無雪對那些石雕很感興趣,跳下了駱駝,快步往石壁中跑去,

他們這一行人,完全是靠著傳說中的方位前行,根本沒有具體的位置,這是一次前途未赴的冒險,更大程度上是做個誘餌,把覬覦龍脈寶庫的人都引來,是生是死,一著定局。

所以她要好好地欣賞看到的一切美景,這遼闊大漠,若非此事,這輩子還不知道會不會看到呢!

“慢點跑。”

焱極天也跳下駱駝,快步跟了上去。

“快來呀,我給你照張像。”

她扭頭看了一眼,笑瞇瞇的,雙手放在眼前,做了個方框的形狀,嘴里“咔”地喊了一聲……

“什么?”

焱極天聽不懂,照像是什么?

“嗨,你這個土豆王。”

越無雪清脆地笑了起來,拍著身邊的蒼鷹石雕,看著上面古仆的花紋。

“照像就是……用巫術把你的魂吸到我這里來。”

“嗯……”

焱極天怔了一下,接著便幽幽地說繼續說:

“我的魂已經到你那里去了……”

越無雪瞟他一眼,不客氣地說:

“油腔滑調,再說句好聽的讓我樂樂。”

“嗯……愛老虎油?”

焱極天想了想,也笑了起來。

越無雪哈哈一笑,連連點頭,還真不愧是土豆王!這詞兒他倒記得挺牢靠,還知道拿出來讓她快樂快樂。大文學

“老虎油是什么?”

鐵心把駱駝拴好了,好奇地問他們兩個,侍衛們也都順著石雕坐下來,仰頭看著二人,等著他們的回答。

“啊……就是我愛你的意思。”

越無雪抿唇一笑,接過焱極天遞來的水囊。男人們面面相覷,老虎的油代表愛嗎?

“你們想呀,老虎多難打,一個男人愿意為了女人去打老虎,再把油弄來裝進價值連城的瓶子里,送給女人,這是多么偉大的愛情。”

越無雪索性胡謅,聽得眾人一楞一楞的。

“等我回去了,也給我媳婦弄一瓶去。”有個侍衛突然開口說。

突然氣氛就靜了下來,他們這些人,都有大半年沒回家了!這一趟漠海之行,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焱極天盯著石雕看了會兒,轉過身來,對鐵心說:

“這樣找不是辦法,我們分頭走,你們走南邊,我和無雪走東邊,找到傳說中的綠洲就發信號,記住,是往南,不要走錯,南邊和西邊都不是目的地。”

“是。”

鐵心連忙起來,抱拳應聲。

“事不宜遲,走吧。”

焱極天點點頭,輕一撣手,眾侍衛也不再休息,爬起來就上了駱駝,在鐵心的帶領下往南邊走去。焱極天的武功一人頂數十個,他們也保護不了他,不如去另一條路尋找綠洲,說不定還能起到作用。

看著他們走遠了,越無雪才小聲抱怨說:

“你干嗎這樣冷冰冰地趕走他們?”

焱極天看著越變越小的那一行駱駝,沉聲說:

“往南走,是胡域國,從這里過去,最多走兩天兩夜應該就到了,鐵心經驗豐富,可以帶著他們應付沙漠里的風暴和野獸,足能自保。”

越無雪怔了一下,然后往前跨了一大步,緊緊地拉住了他的手指。這樣的路,她和他一起走就好了,確實不必再拉上其他無辜的人。

“只剩我們兩個人啦,焱極天,我們這才叫真正的秤不離砣吧?”

“嗯,你這個小秤砣!”

焱極天扭過頭來,輕輕地捏她的小耳朵。她仰著頭,眉眼彎彎,臉蛋被太陽曬得紅紅的,皮膚都被這風沙吹得粗躁了,可是卻讓焱極天有種說不出的喜愛。

“親親。”

越無雪一嘟嘴,向他索吻。

焱極天笑了笑,雙瞳中盡是柔光,俯下了頭,輕輕地吻著她的唇瓣,像輕羽掃過,讓她心里一陣悸動。

“焱極天……我們別偷懶了,走吧!”

越無雪笑起來,拉住他的大手,大步往石雕外跑。兩只駱駝輕輕搖擺著腦袋,往下臥去,讓二人爬上。

只有兩個人的旅途并不寂寞,為節省體力和水,也不怎么說話,偶爾越無雪會用手里的小鞭子揮過去,在他的身上輕輕打一下。

他也只會扭過頭來,沖她笑笑,向她伸手,她盡力遞過手,和他握了握,然后松開,繼續往前走,駝鈴清脆地響著,太陽直曬得人大汗淋漓,前面是看不到盡頭的金色沙海……

越無雪想,她的愛情要不要這樣轟轟烈烈呢?居然是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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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珊王城。

王府里的氣氛很緊張,阿羅請的御醫和大夫都沒能喚醒聞人暖,他一直在昏睡,皮膚呈現不正常的潮紅。

紫籮跪坐在榻邊,一直在揉他的穴位,忍不住地流淚,都三天了,他就是不肯睜開眼睛。

她的心里害怕極了,怕她沒救到他,反而害他走火入魔,變得和薩珊玖夜一樣,那她的罪過就永生永世都無法洗清了。

“聞七公子,你醒醒吧,只要你醒過來,我做什么都愿意。”

她伸出手,輕撫著聞人暖的臉,哽咽著說。

紫沁轉頭看了她一眼,大聲說:

“你已經盡力了,別這樣,想想自己吧,我們都把身子給了男人,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過來,能吃就吃,能喝就喝,別的也別想了。”

紫籮輕輕搖了搖頭,就算只活一天,如果能救到他,他也愿意。

紫沁輕嘆一聲,她比紫籮的情況要嚴重,她還吃了國主的另一味毒,先前是聞人暖想盡辦法克制住了毒性發作,可是聞人暖都不醒了,她估計自己的死期也不遠了。

“活著呀,也沒啥意思。”

她嘀咕了一句,端起了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阿羅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她冷哼一聲,轉過了頭。聞人暖和紫籮被帶回王府之后,聞人暖的屬下立刻得到了消息,所以帶著她一起趕到了這里。

“紫沁姑娘。”

阿羅柔聲打招呼,可紫沁只給他一個背影。

阿羅微皺了一下濃眉,走到了榻邊,低頭看聞人暖。他體內的真氣運行得很流暢,也不知道為什么還不醒!大夫們找不到原因,怕被他責罵,現在都不敢大聲出氣。

“阿羅王,還有辦法嗎……什么代價都行……”

紫籮顫抖著說了一句,后面的就怎么也說不下去了。

“我正在想辦法,你和紫沁姑娘先去休息一下吧,尤其是你,都兩天粒米未進了。”

阿羅低聲勸她,可紫籮怎么肯離開,一轉頭看著聞人暖,又忍不住掉起了眼淚。

“紫籮你要不要這樣啊……薩珊王,你還不快打暈了她,讓她去睡會兒吧,哭得煩人。”

紫沁醉了,扭頭吼了一句,聲音扎得人耳膜生痛。

阿羅猶豫了一下,還是快速出指,點了紫籮的昏睡穴,她的臉色很不好,再這樣下去,真會倒下的。

婢女們抬起紫籮,去隔壁休息。

紫沁也拎著酒壺跟了過去,阿羅盯著聞人暖看了會兒,轉身出了房間。

房間里安靜下來,只有大夫在一邊守著,看他的情況。

聞人暖慢慢睜開了眼睛,不等那三名大夫出聲,手指一彎,指尖的汗水飛出去,準準打在大夫們的啞穴上,害他們只能瞪大眼睛,不能發出一點聲音。

聞人暖兩個時辰前就醒了,也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除了眼睛還是有些模糊,看不清人和物之外,聽力格外敏銳,甚至比以前還要敏銳。他的身體里有股強大的力量正在緩緩運行——他都不用想,也知道發生過什么事……

紫籮一直在他身邊哭,所以他強忍著,就這樣像木頭一樣躺了兩個時辰,熱汗狂涌……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對紫籮,他天天嘲諷的女人,用這種方式和他融為了一體。

可他明明不喜歡她……難道要負上責任,從此給自己找上一根繩子,把自己給拴住?

再者,他聞人暖實在不想依靠女人……還是天天被他嘲笑的女人,拜托,他的自尊心受不了!

他裝睡,裝糊涂,裝聽不到,只希望屋子里的人趕緊出去,讓他安靜會兒!

他的手下正站在門口,聽到動靜,連忙跑了進來,見他已經醒來,個個欣喜若狂,正要行禮,卻被他伸手攔住。

“免了,可有師兄和無雪的消息?”

“他們傳信過來,已經進了漠海。”立刻有人回他。

“出發。”

聞人暖點頭,國主已經逃走,只要大國師跟去漠海,那這位國主大媽也會去,焱極天那里需要幫手。

“那……紫籮姑娘……剛被阿羅王弄暈過去了,現在去叫她?”

手下人互相看了看,指隔壁房間。

“不必了。”

聞人暖一揮手,拿起一邊的衣衫穿好,大步往外走去。

手下人不好再勸,有幾人去牽馬,其他人跟著他快步往外走。

“喂,聞七公子,你好了?你去哪里?”

紫沁正坐在臺階上喝酒,見他出來,立刻眼前一亮。

聞人暖看了她一眼,繼續往前。

“喂,聞七公子,別丟下我和紫籮啊。”

紫沁連忙跳了起來,把酒壺一丟,快步跟了過來。

“你不要去照顧紫籮嗎?”

聞人暖掃她一眼,面無表情。

“她是你的女人,當然你照顧。”

紫沁大大咧咧地說了一句,從他手下的手中奪過了一條韁繩,一副“你去哪,我去哪”的表情——她和紫籮可不同,聞人暖在她眼中,就是一顆救命的藥,跟著他跑還有一線生機。

雖然活著不怎么痛快,可是紫沁也不樂意就這樣死掉。

“聞七公子。”

紫籮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顫抖而且驚喜,拖著長長的哭意。

聞人暖的背僵了僵,也不回頭,上馬就走。

紫籮往前跑了兩步,然后收回了腳,怔怔地看著他們一群人沖向王府大門。

“走啊,紫籮。”

紫沁回頭叫了她一聲,也上了馬,往外奔去。

紫籮沒動,苦笑了一聲,扶著柱子慢慢坐到了臺階上,她就知道,聞人暖一定會生氣的。越無雪說了,聞人暖……也是第一次……他一定是想到時候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共同分享,可是她卻……紫籮覺得挺羞恥的,就像強行欺負了聞人暖一樣,她的臉很燙,很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馬蹄聲又跑回來了。

紫籮沒抬頭,只小聲說:

“紫沁啊,你去就好了,不必管我,我在這里呆一會兒就走。”

“你去哪里?”

聞人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讓她猛地一怔。

“快起來。”

聞人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點,可還是透著幾分不自在。

紫籮怔怔地看著他,他騎在馬上,長發如緞子一樣從肩頭滑了下來,這翩翩貴公子,長得比所有女人都好看的貴公子,是真的想帶她走嗎?

“紫籮你到底走不走?”

聞人暖的語氣難聽了些,紫籮卻一躍而起,飛快地爬上了他的馬,從他身后抱緊了他。

不要臉就不要臉,越無雪說了,先拿下,攻占最高點,再慢慢馴服……

怎么辦呢,她就是喜歡這個長得太好看的男人!

聞人暖微微側過了臉,看向阿羅站的地方,低聲說:

“謝了。”

阿羅仰頭看著他,沉聲說:

“若需要幫忙,讓人通知我,我便不和你們同去了。”

“你管好自己的事吧。”

聞人暖一拉韁繩,馬兒高高躍起,像疾風一樣,卷向了王府之外。

紫籮靠在他的背上,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手指扣得緊緊的,不想聞人暖卻突然一拍她的手背,惡聲惡氣地罵:

“你想把我的腰勒斷呢?”

“對不起,那我去你前面,你勒我。”

紫籮立刻巴巴地道歉。

“笨,蠢,紅紗國怎么出你這樣的女人。”

聞人暖又罵,還是惡聲惡氣。

紫籮卻笑了,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小聲說:

“反正也出了,你就將就點吧。”

聞人暖還想罵一句來著,那話到了唇邊,又不自覺地吞了回去。陽光明媚,他突然想到了那一年,那叫十一娘的女子,站在河邊,扭頭朝他微微笑……

可是,她的面孔居然有些模糊了,是不是這強大的內力,把他的往事給沖淡了?

聞人暖不知道,他緊抓著韁繩,任紫籮還是那樣用力地勒著自己的腰,馬鞭在空中甩得銳響,踏過了繁華集市,莽莽草原,往漠海之邊奔去……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