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而蘇靜雅,無端的不安起來,總覺得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發生……
“可是老爺子交代,您必須帶著少奶奶回去,皇城那邊已經打來三次電話,而且……”三次都是老爺子親自打的
云姨皺著眉頭,小心翼翼開口,然而不容她說完,皇甫御怒呵道:“電話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知道把電話線拔了?”
沒好氣白了她一眼,皇甫御黑沉著俊臉,發動車子,黑色轎車平緩駛進別院。悌
“可是,大少爺……”云姨焦急沖著轎車大聲喊道。
可是,皇甫御像沒聽進一眼,用力一踩油門,車子勁風一般奔走。
蘇靜雅一直坐在副座咬著嘴唇沉默不語,好一會兒,才低聲問道:“爺爺讓咱們回去,為什么不回去?或許,真的有急事!”
“不用回去就知道是什么事!”皇甫御挑了挑眉,忽而想到什么,他扭頭喊道,“樂樂?”諛
“嗯?”蘇靜雅抬起水汪汪的大眼,好奇望著他。
皇甫御深深看了她一眼,別開視線,沉默片刻,試探性地問道:“許諾一和許小暖的事情,你……是不是很生氣?”
剛問出口,皇甫御就郁悶的皺起眉頭。他真是豬,這種事,只要是個正常的人,都會生氣,他怎么還會問如此白癡的問題?
蘇靜雅聽了,細細的柳眉皺起,這才恍然大悟:“爺爺找我們回去,就是為了許諾一和許小暖?”
皇甫御抿著薄唇不說話。
而蘇靜雅,卻覺得自己的心,一點點涼下去。
她很了解皇甫本,把皇甫家族的血脈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他不在乎皇甫御的老婆是誰,好的,壞的,美的,丑的,喜歡的,不喜歡的,只要能生孩子,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當初,她能嫁給皇甫御,全憑懷著孩子,結果后來……孩子沒了,他對她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這次,許諾一帶著許小暖回國,他一定會想方設法讓皇甫御娶許諾一……
腦子終于轉過來,蘇靜雅卻覺得一股惡寒鋪天蓋地襲來。
她呆呆望著皇甫御的完美的側臉,細若蚊音地問道:“歡歡……你會不會娶許諾一?”如果,皇甫御娶許諾一,那她怎么辦?!
她真的做不到,眼睜睜看他娶別的女人。如果他真的娶了別的女人,她一定會崩潰的。
皇甫御將車子開在主宅門口停下,熄火之后,他伸手就把她拉在懷里,緊緊抱著:“不會!除了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娶其他女人!”
“可是,許諾一替你生了個女兒啊!”蘇靜雅覺得眼睛刺痛難忍,眼淚毫無征兆簌簌下滑。
“你什么都不要想,我會好好處理這件事!”
“可是……”
“沒有可是!”皇甫御打斷她的話。
蘇靜雅將小臉貼在他懷里,淚水一顆顆浸入他的衣衫。
皇甫御抱著她,用力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低頭就吻住她的紅唇,舌尖叩開她的貝齒,霸道鉆進去之后,溫柔吮.吸著,舌頭滑過她嘴里每一寸地方,然后纏住她的小舌,深深吮.吻之后,卷起她的舌頭,拉進自己的嘴里。
蘇靜雅心跳加速,小心臟“咚咚咚”狂跳不止。
口鼻里,肺腑里,全是皇甫御身上特有的味道,她覺得身上驟然吊著一個巨大沉重的鉛球,拉著她,快速墜入他的世界……
皇甫御火熱的大掌,攤入她裙子里,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磨蹭游移著
在感受到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腿根,在她的私.密處撫摸,蘇靜雅眉頭一皺,別過小臉,甩開他的吻,怒瞪著他,伸手把他的手挪開,小臉羞得通紅。
“皇甫御,你在干什么?”占她便宜,也不能這么占啊。
蘇靜雅嘟著小嘴,瞅見皇甫御沖著她匪氣一笑,她就氣得去砸他胸口:“臭.流.氓!”
“是.禽.獸!”皇甫御伸手掐住她的下顎,拉下她的腦袋,又要吻她的嘴唇,蘇靜雅掙扎著小胳臂小腿,大聲說,“別鬧了,外面傭人看著呢,我們先回房間……”
“回房間繼續?”皇甫御深邃的黑眸,驟然變得雪亮。
蘇靜雅險些吐血,從他懷里掙扎著,推開車門,鉆出去,狠狠踹了他一腳:“你成天腦子都在想什么?你不累嗎?昨晚一直沒睡覺,你趕快回房間,好好睡一覺吧!”繼續?繼續他個頭。
蘇靜雅轉身就朝主宅走。
皇甫御坐在駕座上,劍眉一挑,嘴角邪惡的弧度,只增不減。
開玩笑而已,居然當真了。
跟著下車,皇甫御重重撞上車門,邁開修長的腿,大步上前,剛要樓上蘇靜雅的腰,主宅的大門突然被打開,兩排黑衣保鏢,動作麻利,迅速鉆出,將他們團團包圍。
管家最后出來,他站在門口,畢恭畢敬頷首:“大少,老爺子有請!”
皇甫御好看的眉頭一擰,狹長銳利的黑眸掃了眼不遠處的保鏢,冷沉著俊臉,面無表情牽著蘇靜雅就往主宅走。
“回去告訴爺爺,今天我有事,不能回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讓他給我打電話!”
經過管家身邊時,皇甫御冷漠開口。
管家腳步一邁,攔住皇甫御的去路,頗難為的深深蹙眉:“大少,請您不要為難小的,您知道,如果我不能完成任
務,把您和蘇小姐帶回去,老爺子會怎樣懲罰我。大少,請——!”
管家做了個“請”的手勢,依舊禮貌頷首。
皇甫御一臉平靜,看不出任何波瀾,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冷得足夠讓空氣凝結成冰:“三秒鐘,滾!從今以后,沒經過我的允許,再敢踏進別院一步,后果你是知道的!”
皇甫御危險瞇了瞇黑眸。
管家望著皇甫御,不過一句話,沒有多余的表情和動作,卻足夠嚇得他魂飛魄散,險些挪開步子。
只不過,在他來別院之前,皇甫本已經下達命令:就算綁,也要把他們綁回去。
“大少,您知道,如果今天不回皇城,會有怎樣的后果,為了蘇小姐和許小姐,以及小小姐著想,您還是回皇城一趟吧!”管家盡量勸著。
皇甫御見管家不讓開,眉目都迸射著可怕的寒意:“不知死活的東西,敢攔我的道?也得看你攔不攔得住!”
說著,他抬腿,狠狠踹中管家的腹部,一腳就把他踹飛了幾米。
管家重重爬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蘇靜雅很少看見這樣的場面,嚇得臉色慘白,死死抱住皇甫御的胳臂,瞅見管家嘴角漫出血漬,她擔心的拉了拉皇甫御的胳臂,央求道:“御,我們回一趟皇城吧,管家也是聽命行事,你不要這樣!”
皇甫御臉色鐵青,冷冷瞥了那群黑衣保鏢,一言不發,拉著蘇靜雅就要進主宅
回皇城?!
從小到大,十七年了,他敬畏皇甫本是長輩,一直處處忍讓,可是皇甫本不僅不知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回去皇城,不知設了什么陷阱,引他入局。
無論如何,這一次,他決不妥協。不會再聽從皇甫本的命令,娶許諾一。
管家見皇甫御壓根就沒有回去的意思,對著兩旁的保鏢使了個眼神。
保鏢接收到,立即撲上前,欲將他們綁回皇城。
其中一名保鏢,抓住蘇靜雅的胳臂,本能掐住她的脖子,想要逼迫皇甫御就范,然而手剛碰到蘇靜雅的身體,皇甫御便察覺到了。
罵了一句“該死”,皇甫御猛然大力拉過蘇靜雅一腳踹中保鏢的胸膛,腳踝借力,高高躍起身體,一個漂亮的后旋踢,三名保鏢被踹飛,重重摔在地上,痛得在地上打滾,難受蜷縮著。
皇甫御的臉色愈發難看,幾乎游走在盛怒的邊緣,咬牙切齒掃了眼周圍還想上前的其他保鏢。
“想要撒野,也得看看地點。”皇甫御陰狠毒辣的目光直直落在管家身上,轉而沖著別院的保鏢怒呵,“你們這群飯桶,我養著你們就是為了圍觀湊熱鬧?”
別院的保鏢回過神的時候,立即想要上前,然而,皇甫御卻大喊了一聲:“暗衛!”
他們只覺眼前有黑影一閃而過,再緩過神的時候,只聽見一陣痛苦的哀嚎,一道道黑影“刷刷刷”幾聲,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群從皇城而來的保鏢,集體倒地,痛苦哀嚎著。
蘇靜雅愣在原地,看著滿地打滾的二十幾名保鏢,完全沒弄明白剛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全部都倒地了?
牽著蘇靜雅的手,皇甫御走到管家面前,冷冷再次強調:“最后一遍,你回去告訴我爺爺,叫他不要再逼我,否則……我真的不會手下留情!”
話音落下,皇甫御摟著腦子依舊二暈二暈的蘇靜雅進了住宅,一腳重重把門踹上。
舒舒服服洗了澡,蘇靜雅換上干凈的睡衣,靠在床頭發呆。
皇甫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沒有穿衣服,下身圍了一條浴巾,懶懶散散,大刺刺在房間里走里走去。
拿了吹風,他在床邊坐下,將抽風插上電,塞進蘇靜雅手里,低聲命令道:“給我吹頭發!”
說完,身體一倒,他將腦袋枕在蘇靜雅腿上,舒舒服服躺著,等待蘇靜雅給他吹頭發。
可是蘇靜雅一直在糾結一個問題:剛才在主宅門口,她到底看見了什么?鬼,還是怪物?那速度一晃而過,不容她看清楚,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什么東西,速度能詭異成那樣?!
她依稀記得,皇甫御喊的是:暗衛!
暗衛……
她在別院已經住了很長一段時間,卻不知道有暗衛。
皇甫御閉著眼睛,等了好一會兒,依舊不見蘇靜雅給他吹頭發,有些不悅了,伸手掐了掐她的腰,大聲喊道:“蘇靜雅,你耳朵聾了?給我吹頭發!”
“哦……哦哦!!”
蘇靜雅被他高分貝的呵斥聲,拉回神智,連忙按動按鈕,纖細的手指撥動著皇甫御的短發,細心替他吹頭發。
她的動作很輕緩,手指柔柔的,偶爾碰到頭皮,皇甫御舒服的悶哼起來。
替皇甫御快要把頭發吹干的時候,蘇靜雅才赫然發現:自己在給他吹頭發。
關了吹風,她不爽地說:“你自己有手有腳,干嘛要我給你吹頭發?”
皇甫御雙手抱著她的腰,整張臉都靠在她腹部上:“頭發還沒干,繼續吹,很舒服!”
“你舒服,我不舒服!”
蘇靜雅順手把吹風放在床頭柜上。
劍眉一挑,皇甫御睜開眼睛望著她,喑啞著磁性的嗓音問道:“一句話,你到底吹不吹?”
“……”蘇靜雅望著他幽深的眼底,一片冷厲,想要高呼“不吹”,卻嚇得她,默不作聲,拿過吹風繼續給他吹頭發。
皇甫御滿意重新閉上眼睛,抱著她的腰,整張俊臉都貼在她凸出來的小腹上,柔柔軟軟的,他覺得舒服極了。
蘇靜雅咬著嘴唇,猶豫了又猶豫,最后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歡歡,有件事情想問你!”
“問!”皇甫御從喉嚨里吐出一個字。
轉動了下圓溜溜的大眼,蘇靜雅摸到皇甫御的頭發已經干了,于是收了吹風,她彎下腰,在他耳邊問道:“剛才在樓下,一閃而過的是什么東西?是不是人啊?可是……世界上,哪來這么快的身手?”又不是拍古裝劇,電腦制造出的效果。
皇甫御聽了,劍眉一擰,他剛睜開眼睛,便對上蘇靜雅烏黑透亮的大眼,他伸手,按住她的后腦,微微用力壓下她的腦袋,他抬頭就吻上她的紅唇。
兩人唇舌糾纏,蘇靜雅從兩人緊貼的唇縫發出淺淺的呻.吟,刺激著皇甫御的神經。
想要順勢將她壓在身上,狠狠蹂.躪一番,卻被他,硬生生將那炙.熱的欲.望壓下。
放開蘇靜雅,皇甫御翻身在蘇靜雅身邊躺好,緊接著一把將她拉在懷里,沉默了良久,他才說:“暗衛!我秘密訓練的!”
“……”蘇靜雅咬著嘴唇,想要繼續問下去,但是直覺告訴她,皇甫御并不想她知道太多,所以,她閉嘴了。
順手抓過小熊,她抱在懷里。
皇甫御卻去扯小熊:“怎么又抱它?我就躺你旁邊,你應該抱我啊!”
“才不要抱你呢,全身硬邦邦的,抱小熊多舒服,軟綿綿的!”蘇靜雅嘟著小嘴,一臉嫌棄瞅著他。
一聽這話,皇甫御頓時滿臉黑線:“敢情,你是嫌棄我?是不是,我長滿身肥肉,你就喜歡了?”
蘇靜雅努了努小嘴,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因為,從小到大,她嘴巴都說不過他,不管她說什么,都能被他打擊的毫無還口之力。
扯著小熊的耳朵,蘇靜雅的目光落在小熊的脖子上那條縫隙,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那就是……這小熊怎么在別院?她當初不是……
驚悚望著皇甫御,蘇靜雅猛然從床上坐起,跳下床奔到化妝臺前,把之前皇甫御在雨中掛在她脖子上的項鏈拿出,仔細瞧了又瞧,最后她臉色白了白,低低問道:“皇甫御,小熊和項鏈,你從哪里來的?”
這兩件東西,她……不是……都埋了嗎?
蘇靜雅還將那枚草莓發卡拿了出來。
皇甫御正納悶,蘇靜雅怎么情緒如此激動,心臟剛被高高吊起。
聽了她的話,他頓時……俊臉都黑了,嘴角也抽搐起來。
這……該死的女人……反應……是不是……也太慢了一點?
小熊放在房間這么久,現在……才反應過來?
他白眼一翻,倒在床上,扯過被子就睡覺,拒絕回答。
而蘇靜雅卻瘋了,重新蹦上床,扯著被子要把他揪起來:“皇甫御,你告訴我,小熊,項鏈,和草莓發卡,你哪來的?是不是你找人做了個一模一樣的?”
皇甫御像頭死豬一樣躺著不動,最后被她搖得實在忍無可忍,他倏然坐起身,瞪著她大呵:“蘇靜雅,你腦子能不能反應快一點?整整……至少一個月,你才發現小熊,項鏈,發卡?怪不得從小給人欺負!”
“……嗚嗚……”蘇靜雅驚悚望著他,心底漫過不好的預感,她咬著嘴唇問,“這些東西,哪來的?”
“你說呢?”皇甫御反問。
蘇靜雅說不出來,最后發出慘叫:“你到底哪來的?我明明把它們都埋了,你哪找到的!”
“你在哪里埋的,我就從哪里挖出來的!”皇甫御說。
蘇靜雅聽了,整個人都僵住了,沉默許久,她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什么都看見了?”
“……嗯,什么都看見了!”皇甫御點頭。
蘇靜雅勾唇嘿嘿笑著,幾秒后爆發出鬼哭狼嚎的叫聲:“那……那封信,你也看見了?哎,你怎么可以沒經過我的允許,隨便亂看我寫的東西?”
瞧見皇甫御點頭,蘇靜雅連死的心都有了。他怎么可以看那封信?雖然是寫給他的,卻沒打算讓他看啊。
好丟臉!!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蘇靜雅急得掉眼淚,一陣狂躁之后,木訥地問道:“那我……寫了些什么?皇甫御,那些……都是假的,我……我……我其實什么都沒做!”
這種感覺很糟糕,覺得自己心里的秘密,被一個人全部挖空之后,赤.裸.裸呈現在別人面前……
皇甫御不明白,她在急躁抓狂些什么,悠閑躺在床上,翹著腿回憶信上的內容:“蘇靜雅,小時候,你就想嫁給我了?你小時候才幾歲,腦子盡想些這些有的沒的?怪不得……從小,各科不及格!”
“……”蘇靜雅憋得小臉通紅。她哪有寫,小時候就想嫁給他?她……她……怎么不記得?有寫嗎?有寫嗎?!
覷見他得意的模樣,蘇靜雅氣死了,她跪坐在床上,皺著眉頭,面臉糾結地望著他,最后竭盡全力替自己扳回面子。不管怎樣,她也不能讓他知道,她愛他,愛到那種……發瘋發狂,想死的地步。
于是……她直直盯著他,不停啃著自己的指甲來掩飾自己的心虛,支支吾吾地說:“其實……我小時候,最想嫁的人是……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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