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你慢慢泡
渾身一絲不掛的,就連那兒還隱隱有著起立的趨勢!
“你……你怎么……”寧婉臉憋得通紅,臉頰還貼在他的胸膛上呢,立刻就覺得他的胸膛燙得嚇人。“你怎么不打聲招呼,不穿衣服就進來了!”悌
“我要洗澡,干嘛還穿衣服?”蕭云卿說的理所當然。
寧婉吞了口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那……那你放開我,我給你……放好水了……”
在蕭云卿張嘴之前,寧婉立即說:“我……我可不陪你一起洗!”諛
喲呵!
蕭云卿樂了,這丫頭現在可夠了解他的啊!
他還什么都沒說呢,她就把他的話給堵死了!
“是你說的,今晚要稱我的意,我想怎么樣都行的!”蕭云卿把她摟的更緊,大手壓著她的臀.瓣,就壓上了自己下.腹的灼.熱。
一想到要跟這小丫頭一起洗澡,把她摸遍了,摟在懷里要個死去活來,蕭云卿下.腹就止不住的竄出一股火。
寧婉緊貼著他,自然感覺到他身子的變化,燙的都冒出了火似的。
她低著頭,使勁的戳了下他的胸口:“那也是你洗完澡以后!你放開我,自己洗去,再不洗水可涼了啊!我去別的房間洗。”諛
瞧她掙扎的厲害,蕭云卿終于放開她,卻又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知道了!”
蕭云卿一松手,寧婉立即逃了出來,還順道替他將浴室的拉門關上。
盯著浴室門映出的影子,看到蕭云卿的影子進了浴缸,隨著“嘩啦”的水聲,他整個人泡了進去。
寧婉捂著發燙的雙頰,也沒急著走。
剛才替他放洗澡水的時候,想起白天里,許佑告訴她的事情。
那間公寓是蕭云卿的,所以他可以自由出入。
她不由得便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做的那個“春.夢”,真的只是夢嗎?
畢竟那個夢也太逼真了,逼真的她早晨起來都還渾身發軟,就跟每個夜里,被蕭云卿要過之后,第二天的情形一樣。
只除了一點,那天早晨,她身上一點吻.痕都沒有。
那個男人每回要她都特別激烈,好像不在她身上留下點痕跡不甘心似的,所以她身上一直就沒消停過,總是留著他的痕跡。
可是,“夢”里,她夢見蕭云卿向她保證第二天就來接她回家,結果第二天,他果真就來了。
這夢有那么巧合嗎?
寧婉紅著臉,如果那天晚上蕭云卿真的來了,那么她跟他說的那些話可真是……都沒臉見人了啊!
她到現在,都還清楚地記得自己是怎么求他的,還跟他說想他,哭著說想他,怨他不來接自己。
還……主動說喜歡他!
寧婉羞惱的捂著雙頰,不停地甩頭。
蕭云卿享受的坐在浴缸里,歪頭就能隔著浴室的磨砂玻璃門,看到寧婉在外面的影子。
她就一直在外面站著,一動不動的,然后又突然搖起了頭。
蕭云卿不禁笑了起來,不知道這丫頭又在想些什么有的沒的。
泡著小妻子給放的熱水,蕭云卿心里別提多自在享受了。
飽暖思淫.欲,就是這么來的。
現在沒法把只有一門之隔的寧婉給抓進來,卻又興起了逗弄的心思。
“娃娃,你一直在門外站著,是不是后悔了,又想進來跟我一起洗,卻又不好意思的?”蕭云卿笑瞇瞇的問。
那聲音痞痞的,就像個游戲花叢的浪子,音調還頗有點聞人的混勁兒。
寧婉原本還在懊惱,臉燙的厲害,聽到蕭云卿這話,腦門都要冒煙兒了。
“你……你說什么呢!”寧婉羞憤的跺腳,可是卻沒急著走。
躊躇了半天,才說:“那個……云卿,許佑說我前段時間住的公寓,是你的。”
“嗯,怎么了?”蕭云卿輕快地問。
“那個……就是你接我回來的前一天,你……有沒有……去找我?”寧婉小心的注意著措辭。
蕭云卿眉毛一挑,心里咯噔一下,這丫頭不會是察覺到了什么!
他知道寧婉從來就不笨,可不那么好騙,否則這一次也不會想出這么一個方法,讓人都以為她真的偷了他的賬目。
所幸兩人之間還隔著門,寧婉看不到蕭云卿的表情變化。
“沒有啊,怎么了?怎么突然這么問?”蕭云卿一副奇怪的語氣。
“沒……沒什么……”寧婉趕緊搖頭,“那么……那天晚上,你在哪啊?”
“就在家啊!”蕭云卿語氣特別的無辜,而后,又一本正經的問:“娃娃,怎么突然這么問?”
“沒事!”寧婉搖頭道,難不成還跟他說那晚的事情?
要是真的,也就罷了。
可萬一真的只是她想他想得厲害,做的一個夢,說出來得多丟人?!
她總不能告訴他,我沒事,就是想你想得厲害,做了一個非常厲害的春.夢?
“你慢慢泡,我去別的房間洗澡!”寧婉跺腳,得不到答案,便慌忙的逃開了。
寧婉走后,蕭云卿才暗暗地怪許佑這小子,也不知道藏一半說一半,把什么都說出來了,讓寧婉懷疑到他頭上可怎么辦?
不過馬上,他就又瞇起了眼,舒舒服服的泡澡。
寧婉現在可沒有心情像蕭云卿一樣悠閑,匆匆的沖了澡,便穿著浴袍出來。
她心跳的砰砰快,之前都是蕭云卿采取主動,她迷迷糊糊的就被吃了。
可是她想著,今天是蕭云卿生日,就想給他一個驚喜。
晚餐是失敗了,沒有達到她預期的效果,不管怎么說,她都想補償給那個男人,不想一年一次的生日,還給他留下遺憾。
所以今晚就算是她臉皮薄,也想采取主動,給那個男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如果由她采取主動,那個男人應該真的會非常驚喜!
寧婉不住的深呼吸,從來沒主動過,第一次讓她緊張的心臟都要從心口跳出來了似的。
她不知不覺的,就轉悠到了臺。
說是臺,其實可以算是一個酒屋了。
蕭云卿專門準備了一個房間,像一個小型酒一樣,把各種酒分門別類的放著。
有時候相逸臣和靳言諾不想去酒,就會來這兒找蕭云卿,三人在這間屋子坐著喝酒,自家的地兒,安靜沒有人打擾。
一進屋,對著黑漆漆的屋子,寧婉摸索到門邊的開關,“啪嗒”一聲打開。
房間卻沒有因此放亮,而是像酒一樣,閃著昏暗的燈光。
就著昏暗的燈光,寧婉看到了旁邊一排的開關。
上面寫著臺燈,落地燈等等。
寧婉覺得屋里不夠亮,她討厭昏暗的感覺,便將所有的開關都打開。
可是全部開開之后,屋內也沒有變得多亮堂。
沙發旁邊的落地燈散發著幽藍的光,天花板的吊燈則綻放著淡淡的銀白。
所有的燈都是些不規則的幾何圖樣,是寧婉從來沒見過的,也不知道蕭云卿從哪弄來的。
撇去燈光太過昏暗不說,這些燈的樣式還是挺有意思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她先前一直急促的心情,慢慢變得平穩了下來。
寧婉邊打量著四周的布置,邊走到了臺。
對于酒這種東西,她是沒有什么研究的,而且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怎么樣。
平時參加一些宴會,大部分都是在聊天,女客們擔心影響形象,毀了妝容,甚至是連食物都不吃的。
而在這種環境下,寧婉也沒辦法,吃的也不多。
很多時候,頂多手里拿一杯香檳,讓自己看著盡可能的優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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