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蠻小嬌妻

063 關禁閉(5000)

南官夭夭

薄夜臣差點閃著了腿,笑得很僵硬,“首長,這都被您了。舒骺豞匫”

“整個麒麟基地有事情是我不的?我看人家小姑娘還不,你可要好好對人家。”羅榮盛很清楚他以前的事,這番話說得一語雙關。

“我會的。”他回答得很肯定。

羅榮盛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步走了,他他,他不但是個好兵,還是個好男人!

留下薄夜臣一個人在原地小站了一會兒,他明白不能永遠放不下,既然結了婚,就必須一心一意,這次對戰m集團,也算是對的一種了結崢。

回到宿舍,他簡單洗漱了一下便上床睡覺,豁然睡著后的賀婧曈又是另一副模樣,沒有了平日里的鋒利爪牙,也沒有了披在外面的堅強偽裝,她其實就是個單純無邪的小姑娘,睡相很可愛,像只……小豬。

想到這兒,唇角情不自禁的彎起一抹弧度,閉上眼睛,睡了。

直到后來的某天他才,賀婧曈就是這樣不知不覺的闖入了他的心,讓他習慣了她的存在,習慣了她的一顰一笑一吵一鬧,再也忘不了客。

次日凌晨,賀婧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瞥了一眼旁邊的位置,空的,不可置信的眨眨眼,還是空的。

呃……她沒有做夢吧?無不少字

她明明記得后半夜旁邊睡了一個人啊!不見了?

如果是那個混蛋了,他會那么輕易的就放過?

咬著唇苦思冥想了一會,忽然快速從床上跳下來,艾瑪!不會是半夜鬧鬼吧,她渾身打了個冷顫,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進洗手間洗漱。

洗臉的時候她無意中從鏡子里看到脖子上有團粉紅色的印記,臉倏地染上一層紅暈,心里憤憤的罵著某個男人,趕緊扣好衣領,絕不能讓別人看見了。

吃早飯的時候,俞小年和葉可可倆人端著碗湊了,賊兮兮的盯著她,“聽說你昨晚跟一個少將走了?”

賀婧曈腮幫鼓鼓的點頭,昨天她離開宿舍的時候偏巧俞小年她們不在,躲過了昨晚卻躲不過今晨。

“你男?”

她搖頭。

“騙人!不是男你會乖乖跟著人家走?”俞小年壓根就不信。

“是。”

“噗!”俞小年一口稀飯就這樣全部噴了出來,幸好賀婧曈閃得夠快,才幸免遇難。

葉可可也是一臉驚詫的看著她,“曈曈你在開玩笑吧?無不少字”

賀婧曈就她倆會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嘆了口氣,“我像是在開玩笑嗎?”無錯不跳字。

“可是……這消息也太勁爆了吧?無不少字你?你時候結婚了我們不?”俞小年噼里啪啦的問了一大串。

“我都稀里糊涂的。”賀婧曈攤手。

俞小年家族聯姻?”

葉可可一見鐘情?”

“都不是。”

“那是為?”倆人異口同聲。

“都是一張照片惹的禍。”賀婧曈表情悲壯。

“?照片?”

“沒。”

“快給我們講講,具體是回事?還有你來部隊是不是你那個少將的主意啊?聽說他長得特別帥,求看照片啊!”俞小年不依不撓的追問著。

賀婧曈神情嚴肅的說道親,能不能別這么激動,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的。”

這話說出來,俞小年立馬誤會了,笑得曖昧不已,“嘿嘿……所以你的意思是,他那方面很強悍,昨晚……你們……”

她故意將聲音壓得很小,就是為了防止其他人聽見。

賀婧曈一爪子揮了,“色女,你的思想能不能別這么邪惡!”

“嘻嘻,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嘛!”俞小年笑瞇瞇的躲開她的爪子。

“欸!我看那個陶心語好像對你有敵意似的,她該不會愛上你了吧?無不少字”葉可可猜測道。

“你們要不要這么八卦啊!”賀婧曈不悅的嗔了她倆一眼。

葉可可笑呵呵的挨近她,“告訴我們唄,好奇害死貓的。”

“我跟她又不熟,她喜歡誰那是她的自由,你倆差不多就得了啊!早飯結束,該去訓練了。”賀婧曈擦了擦嘴,準備起身。

“曈曈,你出現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指給我們看哈。”俞小年是個十足的美男控。

“噓!你們倆個大嘴巴可不可以不要瞎嚷嚷,我可不想鬧得世人皆知。”賀婧曈手指抵在嘴唇上。

正好陶心語從她們身邊經過,傲慢十足的瞥了一眼賀婧曈,嘴角還冷哼了一聲。

艾瑪!我招你惹你了?賀婧曈心里不爽極了。

集合完畢之后,教官林朗清了清嗓子,“今天我們要參加師里的跳傘集訓,首長也是為了大家好,遇到突發狀況的時候,這也是一項自救技能。”

一,女兵們臉上精彩紛呈,有的害怕,有的興奮,有的平靜淡然。

賀婧曈屬于興奮者,她一直都喜歡極具挑戰性的運動,能讓她的血液沸騰,既新鮮又刺激,上癮!

陶心語則屬于前者,她從小養尊處優慣了,沾都沒沾過這些,聽到跳傘她就覺得心驚膽顫,恨不得打報告請假。

可她不能輸給賀婧曈!

也是這一點信念,支撐著她。

“跑步。”林朗喊道。

眾女兵立馬跟著他跑向早已等待在場地內的軍用直升機,秩序井然的登機。

艙門關閉,直升機拔起后斜飛,很快便到了空投地點。

機艙內,女兵們背著降落傘等待傘降,大部分都蔫了吧唧的顫著身子,臉色蒼白的直直盯著駕駛艙門,眼看綠燈亮了——

“來來,大家起立了啊!”林朗站在機艙門口招呼大家。

他不說還好,一說大家立即哆嗦的擠作一團。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誰先來。”

“報告!我先來。”

賀婧曈“蹭”的一下出列,聲音顫抖中帶了絲興奮,說一點都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有這么高,還是第一次。

林朗目光復雜的看了她一眼,對她隱隱生出欽佩之情,不愧是老大的,夠膽!

陶心語亦是震驚萬分的看向她,完全難以她會主動要求第一個跳。

俞小年和葉可可則是滿臉崇拜的看向她,把她當做了偶像。

“好,動作要領了吧?無不少字”

“報告,。”

“嗯。”

賀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氣,她戴好風鏡走上前去,迎著風站在艙門口,艙外白云悠悠,剎那間,心里豪氣頓生。

不就是跳傘么?有稀罕的!正好趁此機會享受一下飛的感覺。

她干脆眼睛一閉,想象著電視里面人家跳傘的樣子,豪邁的一躍而下——

然,現實和想象始終是存在著一定差距的,賀婧曈頓時覺得被一種強烈的失重感席卷了,慌里慌張間忘了教官一再囑咐的傘降規則,莫名其妙的在空中翻了一個花式跟頭,整個人撲進了萬里云空。

機艙內,眾人看得心驚肉跳。

尤其是林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對著麥克風大聲喊道不要慌!拉動開傘索,打開降落傘,你行的!”

也幸虧賀婧曈膽大,并沒有因此嚇得六神無主,鼻涕眼淚嘩啦嘩啦;相反,她較一般人要鎮定許多,已經摸到了開傘索,空中瞬間綻放出了一朵潔白的傘花。

林朗懸著的一顆心終于回歸原位了,她要是出了事,真的沒辦法向隊座交代,同時也很佩服她的勇氣和鎮定,如果是一般的女生,只怕早就嚇得不知所措了……

因為剛才的意外,林朗再次很嚴肅的向女兵們強調了一遍規則,盡管大家都很害怕,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跳。

還好,都很順利。

賀婧曈是最先著陸的,她扯了扯身上的傘帶,頗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雖然驚嚇了那么一下下,但總體感覺還是perfect!

她多么的想再來一次啊!最好是從很高的山上跳下來,嘖嘖嘖!想想都無限美好!

就在她自我陶醉的時候,林朗走了,很嚴肅的教育她,“賀婧曈,你知不你剛才的行為很危險?為沒有遵守傘降規則?”

“報告教官,我……一時忘了。”

“忘了?你這是在拿的生命開玩笑!”林朗不自覺的抬高了聲調。

賀婧曈悶著腦袋不,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林朗見她了也不再多言,抬步走了,他要馬上把這件事情報告給隊座,交給他處理。

“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原來也只是個喜歡表現的愣頭青!”陶心語經過她身邊時冷笑著勾唇。

“有種你再說一遍!”賀婧曈怒了,尼瑪老紙不發威你當老紙是好欺負的么?

“命真大。”

陶心語不屑的撇嘴,心里是巴不得她剛才就一命嗚呼了。

“老娘命大關你p事!”

賀婧曈眸光冷冽的掃了陶心語一眼,敢欺負她,那就得有膽量承受才行!也不拿鏡子照照你德行,哼!

“你……”陶心語畢竟是淑女,罵人是她的弱項,“你等著瞧!”

說罷,氣沖沖的走了。

“隨時奉陪!”賀婧曈不客氣的回了她一句。

赤鷹特種大隊隊長辦公室里。

“沒有遵守跳傘規格?”薄夜臣聽完林朗的講述,眉頭深深的皺起。

他現在正忙著制定周密的行動計劃,隨時準備接受上級的命令準備出發,所以無暇顧及賀婧曈。

“是的,這事我不敢私自處理,所以特意來聽取隊座您的意思。”林朗膽戰心驚的說道。

“關禁閉。”薄夜臣覺得必須磨磨她鋒利的棱角,老是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好,我這就去關她一天禁閉。”

“兩天。”

“是!”

林朗剛轉身又被叫住了,“她……你多費點心。”

“是。”

林朗嘴上答應著,心里還是很吃驚的,誰不隊座的脾氣不好,誰不隊座鐵血無情從不講任何情面,可現在卻讓他多加照顧他。

可見,鐵漢也過不了柔情關啊!

禁閉室里,賀婧曈很郁悶。

她只不過是一不犯了個,居然要被關兩天禁閉!完全就是坐牢嘛!里面除了一張破硬板床都沒有!

最可惡的是,還要她寫檢討書!

搞得她像是個小學生似的,心煩!

昏暗的燈光下,她捏著筆在紙上一通亂畫,先是畫了個豬頭,然后在上面寫了薄夜臣的名字,心里一頓詛咒:王八蛋!就以權壓人!

兩個小時了,紙上被她畫滿了豬頭、狐貍、大灰狼,上面全都署了名字——薄夜臣。

眼看著越來越晚,她的心也拔涼拔涼的,漫漫長夜,這可睡啊?

關禁閉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擔心某個混蛋做壞事,但這硬木板也太硌人了吧?無不少字條件待遇之差,無法想象!

就在她瞌睡瞇瞇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她立即十二分警惕的豎起了耳朵,艾瑪!大半夜的誰來了?

哐鐺——

門開了!

一股熟悉的男性味道鉆入她的鼻端,很顯然,是某人。

薄夜臣一直在作戰室和馮子督進行模擬部署計劃,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回宿舍的途中他想起某個小還在禁閉室里關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里。

“你來干嘛?”賀婧曈盯著他。

“膽子很大啊你!”

賀婧曈不理會他不陰不陽的語氣,驕傲的揚了揚下巴,“那是。”

“還敢頂嘴?”

薄夜臣欺身上前,眼睛正好瞥見她扔在一旁的紙,當看清楚上面的內容時,黑眸驀地瞇成一條直線,透出絲絲危險訊號。

伸手準備去拿。

賀婧曈忙不迭的搶,放在背后,“不許看!”

“嗯?”

薄夜臣身子微傾,離她越來越近,賀婧曈只能往后仰,所幸她身體的柔韌性極好,都快貼到床板了。

“你到底想干嘛?”賀婧曈怒瞪著他。

“給我看。”他語調很平淡。

“不給。”

“真的不給?”

“真……”

她的嘴唇被封住了,“唔唔唔”的說不出一個清晰的詞匯,大腦里只有一個想法:丫丫的!老紙的嘴巴又不是甜棗,不要每次一見到就亂啃好不好?

薄夜臣一邊吻她,一邊探手去她背后,想要拿回那張被她揉成一團的紙,那是證據,不能銷毀。

賀婧曈就像是和他卯上勁了,死死的拽著,就是不松手,那上面都是他的壞話,被他看見那以后還不得整啊?

意志力再堅強的小白兔,還是斗不過大灰狼的。

沒幾個回合,賀婧曈便吃敗了,原因就在于她被吻得腦子迷糊了,一時不慎,手松了。

眼下的情景便是:她倒在床上直喘氣,薄夜臣則淡定的攤開紙團察看,可能是捏得太緊了,上面的畫都花了。

“我是豬?”

“……”(不)

“我是狐貍?”

“……”(還是不)

“我是大灰狼?”

“……”(保持沉默)

薄夜臣笑得很惡劣,眼眸是微微瞇起的,給人一種很巨大的壓迫感。

良久,賀婧曈才小聲嘀咕了一句,“是你說的。”

話音剛落,她就被拎了起來,大聲反抗,“你干嘛?”

“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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