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蠻小嬌妻

139 受傷(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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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婧曈和聶惟西互相對視一眼:哪個熊膽包天的混蛋敢闖進來啊?

在門被推開之前,她倆迅速出了溫泉池,套上備用的睡袍,心中想的是:如果是她們的男人,勢必不會如此不管不顧的沖進來。大文學

霸道,那也是有前提條件的媲。

聽腳步聲,明顯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那位“先生”,另一個就是服務生,假設是薄夜臣或者陶靖閱來了,他們明知道她倆在泡溫泉,是不可能莽撞的闖進來的丫。

所以——

“嘭”的一聲,門被踢開了。

白霽嵐怒氣沖沖的沖了進來,“小鷗在哪里?”

賀婧曈和聶惟西在看到他的剎那,眼里同時劃過一抹冷厲:很好!非常好!白霽嵐,我們記住你了!

“小鷗?這種鳥之類的動物你不是應該去湖邊找么?怎么?你以為溫泉池里可以養這些?”聶惟西冷笑道。

“聶惟西!”白霽嵐面色陰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喊出她的名字。

“姓白的,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可恥嗎?二話不說就這樣闖進來,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我們你的女人在哪里,有這樣的道理嗎?”賀婧曈冷冷的看著他,聲音寒徹如霜。

白霽嵐已經憤怒到極點了,“別以為你們躲在這里就可以制造不在場證明,小鷗的住處只有你們知道!你們倆跟蹤過我,她現在人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也不在她親戚朋友家,她在這里沒有任何仇家,我實在是想不通她會去哪。”

聶惟西冷笑出聲,“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綁架了她?”

白霽嵐陰狠的盯著她們,意思不言而喻。

“目的?人家說殺人還有動機呢?綁架陸小鷗?我們倆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嗎?”賀婧曈眼神凌厲,音量拔高。

“目的?你們心里清楚!”

“我們清楚什么?”聶惟西冷笑,恍然間意會過來,笑得快抽筋了,“艾瑪!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即便你和小狐貍精如膠似漆我們也沒時間沒那閑心關注你們,更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用你的大腦好好想想!”

“不用找理由狡辯了,她所在小區的某個鄰居看到她和兩個陌生女人在一塊,不是你們是誰?”

聶惟西翻了翻白眼,被他的推測雷得很想大笑三聲,“曈曈,他這是賴上咱倆了?”

賀婧曈冷嗤,“這叫病急亂投醫,讓他誣賴咱倆唄,等那什么小鷗真的出現危險時,他就該明白了。”

“有道理。”聶惟西聳肩。

平靜了這么長時間,白霽嵐腦子里閃現過了好幾個片段,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搞錯了,可心里還是不愿意承認。

不可能的!一定是她們,只有她們對小鷗心懷怨恨。大文學

“告訴我小鷗在哪?”

他很執著的相信她倆是罪魁禍首,聶惟西的個性他非常了解,從小就喜歡整人,喜歡玩新花樣,說不定這次就是她的新玩法,想要試探他,以此威脅他和薄喜兒和好。

賀婧曈和聶惟西齊齊看向他,眼神中頗帶憐憫,就好似在看一個精神病患者似的,“真是病得不輕!”

“走吧,跟瘋子呆一塊真讓人受不了。”

倆人默契十足的準備離開,然而——

白霽嵐似乎失去了理智,猛的伸手抓住了賀婧曈的手臂,將她摔到了冰涼的石板路上,幸好她手臂支撐得快,要不然腦袋就要遭殃了。

石板路上的石頭雖然是經過打磨處理的,但凹凸不平,猛的摔下去,手臂又撐得用力,擦傷是難免的,血,很快便涌了出來。

聶惟西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紅色的血液染紅了她的眼睛,嘶吼道:“CAO你大爺的白霽嵐!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簡直就是人渣敗類!”

賀婧曈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手臂和腿都是火辣辣的疼。

薄夜臣和陶靖閱趕過來的時候便看到這樣一幅血淋淋的場景。

薄夜臣原計劃下午帶老婆去試婚紗的,可她電話一直打不通,驀然想起她和西子約好去泡溫泉,便向陶四要了“香潤園”的號碼,打過來詢問。

問了之后才知道有個陌生男人闖進了老婆和西子的溫泉房,頓時火氣上涌,喊上陶四一塊飆車過來。

“白霽嵐!你不想活了嗎?”薄夜臣憤怒的一拳揮過去,恨不得打歪他的臉。

聶惟西連忙跑過去扶起好友,心疼的問道:“曈曈,你沒事吧?”

“死不了。就是疼……”賀婧曈吸了吸鼻子。

“夜臣哥,你先把曈曈送去醫院,人渣留給陶四收拾。”聶惟西喊道。

薄夜臣依然放開了他,但眼神里洶涌的怒意足以將他淹滅,一字一句狠厲的從牙齒縫里蹦出來,“白霽嵐!傷害我姐的那筆帳我還沒來得及跟你算,你現在又傷了曈曈,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白霽嵐擦拭著嘴角的血,“她們綁架了小鷗。”

“綁架個P!西子和曈曈壓根就不屑于和你們沾上邊,搞不好是跟人家跑了你還被蒙在鼓里!真是不長腦子!”

陶靖閱忍不住爆粗口,擱以前,他是怎么都不敢這樣對大哥說話的,但現在情況不同了,他已經被他們三兄弟除名了,且列入了黑名單。

薄夜臣和聶惟東可是恨他入骨,畢竟薄喜兒是他倆的姐姐,恨是理所當然的,自己對他的感覺要稍微淡一些。

但今天之后,他不會再睜眼看他!

若非他和三哥來得及時,只怕西子也會受傷,敢傷害他的女人或者企圖傷害他的女人,都是不容放過的!

“小鷗不可能背叛我的!”白霽嵐猙獰著喊道。大文學

薄夜臣滿是心疼的看著懷中的老婆,心里溢滿了自責,這已經是她第二次遭到人為的攻擊了,都是他不好,沒有保護好她。

“曈曈......”

賀婧曈在看到老公的一剎那,眼淚就忍不住了,“嗚嗚……”

“乖,咱們現在就去醫院。”邊說邊抱著她匆匆趕往醫院,眼里滿是擔憂,同時心里涌動著火一般強烈的怒意,白霽嵐!你負了姐姐還傷了曈曈,你還想在桐城立足嗎?

或者說,你想和你父親一樣,蹲一輩子的監獄?

他們離開之后,陶靖閱沖上去給了白霽嵐一腳,“混蛋!以前真是錯看你了!”

聶惟西拿起桌上的杯子朝他臉砸了過去,“白渣渣,姐今天記住你了!既然你覺得是我們綁架了陸小鷗,很好!只要她再敢在桐城出現,姐見一次搞她一次!我會讓你為今天付出代價!”

說完,便走了。

陶靖閱在背后對媳婦豎起大拇指,霸氣!

臨走時,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霽嵐,“以前,我們敬你是大哥;以后,別讓我們再看到你!”

等他們都離開后,白霽嵐才明白自己今天弄錯了,他一直都很理智的,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呢?當得知小鷗不見的時候,他壓根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腦海里第一反應過來的人便是賀婧曈和聶惟西,上次見面時她們說的話,充分的表現出了她們對小鷗的恨意。

不是她們,又會是誰呢?

忽然,腦子里閃過了一個人影,他臉色瞬間蒼白,掙扎著爬起來,猛的搖頭:不會的!不會的!

醫院。

在薄夜臣強烈的要求下,醫生給賀婧曈做了個全身檢查,當所有的結果都出來顯示她沒事時,某男還是不大放心。

“醫生,她流了這么多血都沒事嗎?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之類的?”

“薄少盡管放心,尊夫人受的是皮外傷,流血也是正常的,回去后注意休息多吃點補血養血的食物,還有,這幾天傷口最好不要沾水,以免感染。”

“關于補血養血的食物,你給我列個單子。”

薄夜臣非常自如的說道,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不妥。

醫生滿臉黑線,但還是點頭了。

聶惟西看到好友沒事終于放下心來,拉著她的手,“曈曈,剛才真是嚇死我了,幸好你沒事,要不然我非拖刀宰了那個混蛋不可。”

“他真的是直接闖進來的?”薄夜臣的臉色陰郁。

“可不是嗎?要不是我和曈曈反應敏捷套好了睡袍,就便宜那個該死的混蛋了!”聶惟西憤憤的握拳。

“媳婦,沒被他看見吧?”陶靖閱臉色也很難看。

“當然沒有!以我和曈曈的聰明才智早就猜到了來人不可能是你們,所以立馬跳出了溫泉池。”

“該死!”薄夜臣臉上如同罩了一層寒霜。

賀婧曈氣惱的說道:“從此以后,他就是我的頭號仇敵!”

“拉仇恨的后果很嚴重!”陶靖閱撇嘴。

“陶四,找人修理他一頓。”薄夜臣的憤怒還沒有消除。

不光傷了他老婆,還擅自闖進她泡溫泉的房間,真是狗膽包天!

忽然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本以為是護士過來了,卻不料進來的是薄喜兒。

“喜兒姐,你......怎么來了?”聶惟西吱吱唔唔的問道。

“我都知道了。”薄喜兒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薄夜臣、賀婧曈、聶惟西、陶靖閱四人面面相覷,心里只有一個想法:白霽嵐那混蛋給喜兒姐打電話了?

“你們不用猜測了,不是他給我打電話,而是我去‘香潤園’的時候碰到他了,那里的老板跟我很熟。”

“姐,他沒有傷害你吧?”薄夜臣擰眉。

薄喜兒搖了搖頭,“他傷害不了我。”

這句話可謂一語雙關。

“喜兒姐,你真的......徹底放下了嗎?”聶惟西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她和白霽嵐好了那么多年,還懷了他的孩子,雖然已經打掉了,但過往的感情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抹滅的。

薄喜兒知道他們在擔憂什么,笑了笑,“他那樣的人不值得我傷心,你們盡管對他打擊報復好了,不用顧忌我的感受,等夜和曈曈的婚禮結束后,我準備離開一段時間。”

“離開?”四人異口同聲。

“呃......是工作需要,公司今年準備往希臘方面發展,聽說那兒環境還不錯,所以我決定過去住住。”

薄喜兒故作輕松的回道,其實她真正的目的是:養胎。

四人理所當然的以為她是需要出去散心,畢竟,時間太巧合了!

“就沖他把曈曈推到在地這一項,便可以判他死刑了,如果當時先著地的是腦袋而不是手臂,后果有多嚴重想必你們都能想得到,他已經不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白霽嵐了,他變了,變得......很恐怖,很瘋狂,很不理智。以前的那個人,已經死了。”薄喜兒聲音冷靜。

薄夜臣的神色凜冽,他當然知道白霽嵐的行為是什么,所以,他不會放過他!

敢傷害他的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確實很......恐怖。”賀婧曈給出中肯的意見。

聶惟西掀了掀眼皮,“我覺得他有點人格分裂了。”

“再也不是我心目中那個優雅淡定的大哥了。”陶靖閱補充。

“可悲。”

一瞬間,大家都陷入了過往的回憶中,曾經那么儒雅溫潤的男子,怎么就變成這樣呢?難道說他以前的行為都是偽裝的?

世事無常,人心變幻莫測,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休息了幾日之后,賀婧曈手臂和腿上的傷基本愈合了,但疤痕還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它的由來。

因為這個傷疤,原定好的婚紗不得不重新修改。

南華堇很頭疼,忍不住責備準新郎,“婚禮的前兩天還讓老婆受傷,偏偏是手臂那么重要的位置!你真是氣死我了!我設計的婚紗就這樣被你們給毀了。”

薄夜臣滿頭黑線,他沒保護好老婆是事實,他無力反駁。

“我覺得這方面你應該學學我大哥,他寵老婆是出了名的,誰要是敢動他老婆一根汗毛,他會毫不猶豫的把他丟出去喂狼,或者是丟到非洲難民窟去自生自滅,總之,他折磨人的手段很殘忍,也很犀利。”南華堇笑容優雅的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

薄夜臣額上青筋猛跳,“......你大哥?”

“嗯,他叫滕靳司,我有他的電話你要不要?你要是覺得有認識他的必要我可以幫你們搭線,我小嫂子她應該和你老婆合得來。”

他怎么覺得這句話聽起來那么的別扭啊!T_T

萬字更畢,親們晚安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