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野蠻小嬌妻

143 丟臉丟到家(5000)

143丟臉丟到家(5000)

正文143丟臉丟到家(5000)

她猶豫過后,決定和老公商量商量

某天晚上,薄夜臣總算是忙里偷閑的回了一趟家,睡了好多天的單人床,他著實想念老婆溫暖又小巧玲瓏的身體。

“瘦了。”薄夜臣摩挲著老婆粉嫩的臉頰,喃喃自語。

賀婧曈夸張的睜大眼睛,“哪里瘦了,明明長胖了一斤。媲”

“是嗎?”

薄夜臣捏了捏她的臉,左看看右瞄瞄。

“我剛才還稱了的。”

“胖點摸著有感覺。”

“你現在是這么說,等我胖成大肥豬的時候你就會討厭我了。”

“......你會有胖成大肥豬的那天么?”

賀婧曈被他的話噎住了,“我是說如果,如果……”

“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我都喜歡。”

好吧,她承認這句華而不實的話聽著還是挺舒服的。

“曈曈,它想你了。”某男呼吸沉重的吐著氣。

賀婧曈起初還沒反應過來,待他握著自己的手來到某個部位時,她羞紅了臉頰,掙扎著想要遠離那灼燙的硬物,可某男就是不如她的愿。

“干嘛啦!”

“你說呢?”

色.狼本質發作了。賀婧曈只是在心里想,嘴里還是不敢說的,因為說出來后她的“下場”會更慘。

薄夜臣動作利落的將老婆壓在身下,剛準備攻城略地便遇到了阻礙——

“等一下!”

他有些不滿的挑眉,內心的欲.望來得很猛烈,快控制不住了。

“嗯?”

“那個......那個......”她吱唔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薄夜臣的手已經伸向她胸前的柔軟,黑眸里的赤紅越來越明顯,賀婧曈嬌嗔著說道:“媽找我談話了。”

“說什么呢?”

“她說爺爺想抱曾孫了。”

“她也想抱孫子了。”

“我覺得也是......”

“你答應了?”

“人家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

“我看這個提議不錯。”

“唔。”

薄夜臣在她挺立的嬌軟上重重捏了一下,“為了造人計劃,看來我們得更加努力了。”

“壞人......”

賀婧曈嬌媚的聲音被他吞咽了下去,雙臂緊緊環著他的背,承受著他一波一波有力的撞擊……

夜,漸漸深沉如水

房間內,一片旖旎曖昧,處處彌漫著愛的痕跡和味道……

薄夜臣最近工作很忙,繁忙之余,他在調查著一件陳年往事——關于岳父消失的尸首,他知道這是老婆的心結,沒有哪個兒女希望父親的尸首被遺落他鄉,所以,他要幫她查清楚事情的始末。

為此,他還專門去查閱了當年邊境緝毒行動之前和行動結束后的資料報告,表面上看起來合理得天衣無縫,可他卻隱約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據那次行動僥幸存活下來的人說:賀志英和馮錫華是整個行動隊中的先鋒官,他們倆一個是優秀的狙擊手,另一個是優秀的觀察手,是部隊里公認的完美搭檔,在他倆的手上幾乎沒有逃生過的罪犯和敵人。

所以聽到他們犧牲的消息,大家都很悲傷。

羅司令也說過,他們遭遇的敵人是國際上很古老的一個“組織”,里面的人員都是全世界最好的雇傭兵,槍械子彈方面也是最好的。

可再怎么樣,尸首也應該找得到啊?

他心里始終都有個疑問。

周末,他和曈曈一塊回賀家吃飯,飯后和老爺子下棋,倆人聊了很多,從部隊料到現實生活,然后又回到部隊生活——

“爺爺,你聽說過‘組織’嗎?”

賀老爺子拈著黑子的手微微停頓,“是當年和志英他們交手的那個‘組織’嗎?”

“嗯,最近他們比較活躍,但一個個行蹤詭秘,非常狡猾。”

“再狡猾的敵人都有他的缺點。”

“嗯,爺爺,你能跟我講講岳父的事跡嗎?”

賀老爺子緩緩放下手中的棋子,微瞇眼,開始了回憶往事,“志英他,從小到大就很優秀,不管做什么都喜歡爭第一,到了部隊之后也不例外,好在他聰明機靈,學東西也很快,兩年的時間他就成了一名優秀的狙擊手……”

說起自己唯一的兒子,賀老爺子既開心又難過,開心的是他非常優秀,難過的是......他英年早逝。

早早的,便丟下自己年幼的孩子和年邁的雙親。

“您后來有派人去找過岳父的遺體嗎?”

“有,但是搜無結果。”賀老爺子搖了搖頭。

薄夜臣沒有再說話了,說得越多只會勾起老爺子的傷心回憶,只是,岳父和子督他父親的遺體究竟去哪呢?

真的是被禿鷲和蒼鷹吞食了嗎?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蹦出這個大膽的想法,這么多年過去了,沒人能夠解釋他們尸首消失的真正原因,幾乎都是模糊帶過,但他想要找出被模糊帶過的真相,也算是給老婆一個交代。

年末,薄夜臣總算是能放幾天假了,但放假不代表空閑,新婚后過的第一個年自然是忙碌的,處理完家里的事,還要走親訪友

薄家是個真正的名門,一到過年這幾天,家里總是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的人群,多是拜訪薄老爺子的,也有的是沖著薄遠川來的,他現在在中央官居要職,位高權重,自然引得一幫人前來攀關系。

薄夜臣最煩的便是這些,偏偏有時候他還不能走,必須呆在家里作陪,喊這個“叔叔”那個“伯伯”的。

一直到年初九,他才終于有了自己的空閑時間,和曈曈一塊去拜訪了羅司令,回來的路上賀婧曈便接到了西子的電話。

“你家?”

確來說是陶四家,我們準備明天宴請大家來吃飯,你和夜臣哥可不許掃興!]

“要我說,你干脆答應陶四的求婚得了,反正你也是天天賴在他那。”

“我這是友善的提醒。”

還不等賀婧曈開口,聶惟西便掛了電話,顯然已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了。

“怎么呢?”

“西子說要我們明天去陶四家吃飯。”

“嗯。”

第二天上午,薄夜臣開著他的路虎出現在陶靖閱家門口,很紳士的為老婆開門,倆人踩著積雪進了陶靖閱在郊外的別墅。

“好漂亮!”賀婧曈瞅著眼前白茫茫的雪景,忍不住發出感慨。

“我們的房子比這兒更漂亮。”

“明明就沒有這么好的風景,郊外的景色還是要好些。”

讓陶四把房子賣給我。”

賀婧曈滿臉黑線:還沒進門就想著找人家要房子,老公你這是要鬧哪樣?

剛走進大門就看見聶惟西拿著鍋鏟跑了出來,“哎呀呀!我突然發現今天菜不夠,夜臣哥你和曈曈一塊去超市買點回來好不好?”

薄夜臣涼涼的瞥了她一眼,“不好。”

開什么國際玩笑?讓他去買菜?到底是誰說要請客的啊!

聶惟西見表哥這兒無法攻破,便轉向好友,“乖曈曈,你就行行好吧!今兒我和陶四都親自上陣了,你倆就不應該也獻出一份功勞嗎?”

“沒請做飯的阿姨?”賀婧曈納悶。

“大過年的請人家來多不好啊!自己動手不是更有意思么?”聶惟西動情的勸導著好友。

“好吧。”

賀婧曈看著好友系著圍裙拿著鍋鏟一副家庭主婦的樣子,頓時深深的感到了自卑,她好像還沒有這么穿過……oo

老婆都答應了,薄夜臣還有什么辦法,只能跟著去唄。

但他們沒想到的是,外面堵車會那么嚴重!

公路上,一長溜兒車輛夾雜著人流將馬路塞得水泄不通,所有司機都不得不耐心的以蝸行的速度緩慢往前挪。這種時候,再頂級的跑車也不及馬路邊穿插行駛的自行車。

薄夜臣的好耐心都快被磨完了,該死的!早知道會這么堵車說什么他都不來了!

賀婧曈也快惱火了,堵車,果然是項考驗人的活兒!

最后,他們總算是慢吞吞的挪出了主干道,找到了一家大型超市。

過年期間,人比較多,走哪兒都是一群黑壓壓的人頭,薄夜臣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進超市,猛然間被這陣勢給嚇到了,捏緊了老婆的手,么這么多人?”

“超市里的人一直都很多啊!”

薄夜臣側頭瞅了一眼媳婦,貌似不經意的在她手心摸了兩下,“你經常來?”

“也不算經常,偶爾會陪著奶奶一塊去啊!”賀婧曈說得很隨意。

“哦......”

賀婧曈對于他的語氣有些疑惑,“別告訴我你沒來過超市。”

薄夜臣很認真的點頭,“沒有。”

“我不需要管這些,也沒機會去超市。”

賀婧曈了然的眨眼,也是,像他這樣的天之驕子,從小就是家里的寶貝疙瘩,購物買菜這樣的生活瑣事哪里輪得上他操心啊!沒來過也很正常。

“好吧,我來看看西子給我的單子上寫了什么。”

她從包里拿出臨出門時西子塞給她的紙條,打開,想也沒想的念出了單子上的第一項:“首先要一百盒火焰型杜蕾斯……”

薄夜臣:“……”

艾瑪!有沒有搞錯!要那么多杜蕾斯干嘛!聶惟西!你是想走私安全套么?!

饒是薄夜臣這么淡定的人也被嗆了一下,周圍的群眾就更不用說了。

紛紛朝他倆投來注目禮,有的笑得別有深意;有的低著腦袋竊竊私語;還有的人,目光肅然起敬,表達出來的意思無非是:這年頭,淑女也瘋狂啊……

丟臉丟到家,賀婧曈整個人都燒起來了,忍不住低頭撞進薄夜臣懷里,內牛滿面的聲音低低的傳出來:“西子不是說要買的都是菜么?”

她剛才根本沒細看單子上寫得到底是什么,不自覺的就念出來了。

薄夜臣撫慰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深受重創的心靈。

“她是故意的……”

“她真的好過分!”

“嗯,是的。”

賀婧曈在心里握拳,天殺的西子!太過分了!╭╮

冬日的雪,說下就下,一會兒,便銀裝素裹。

等他們買好單子上的東西回到別墅,院子里又多了一輛風的銀灰色蓮花跑車,不用猜就知道是聶惟東來了。

“哇哦!阿臣你居然親自去買菜,太難得了!”聶惟東倚在門口看著他倆。

薄夜臣將手中的袋子遞給他,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倒是來得挺早。”

聶惟東笑了笑,他當然知道阿臣的意思,無非是怪他來晚了一步,躲過了買菜。

“不管我來得早還是晚,買菜的人只可能是你倆。”

賀婧曈氣呼呼的沖進屋內,“我就知道西子是故意的!”

薄夜臣拉住氣急敗壞的媳婦,溫柔的拂去她頭頂上的雪花,“等它化成水,就涼了。”

“老公,你真好!”賀婧曈笑得倍兒甜蜜。

聶惟東受不了了,“你們一個個都太不厚道了啊!當著我這個單身漢的面秀甜蜜,存心刺激我是不?”

聶惟西從廚房里伸出半個腦袋,“哥,我那天看見你強行把人家女孩拽進了車里哦!她肯定不是你以前的那些女朋友,性子很火辣吧?”

豈止火辣!簡直就是火爆!

動不動就使用暴力,若非他身板結實,這會都快被她整成殘廢了!該死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奇葩,不把她拿下他就不姓聶!

“她欠缺收拾。”

“哦……”聶惟西意味深長的應了一聲,又鉆進廚房繼續忙活了。

廚房里,準夫妻陶靖閱和聶惟西在忙活著,客廳里,聶惟東、薄夜臣和賀婧曈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聊天。

“遇到對手了?”薄夜臣喝了一口茶,聲音懶洋洋的。

“什么對手!不過是支帶刺的玫瑰!”聶惟東對于征服唐夕沫是有著很大的決心和耐力的,從小到大,他還沒被女人摔過,也沒被女人忽悠過,更沒被女人拒絕過。

于是,唐夕沫就這樣橫空出世了。

打破了他人生中的多個準則,挑戰了他的極限,徹底的惹怒了他!

所以,他必須嚴懲她!

刺的玫瑰一般很扎人的。”

“扎人?那我就把她身上的刺全部拔掉。”聶惟東表情惡狠狠的。

賀婧曈輕咳了一聲,“咳……東子哥,對待女人,不能這么暴力。”

“不,必須以暴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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