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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思,她從來都無處去猜,他今天好反常,桌上的煙灰缸里,至少躺著十個煙頭,說明,他現在的心情實在是糟糕到了極點,是因為她沒有接他電話嗎?
季茉感覺有種涼意從腳底直鉆進身體里,身上每一根寒毛都豎起,她硬著頭皮,嘿嘿笑著走到沙發旁:“喂,別這么一張冷臉好不好?到底怎么了?”
“季茉,你還知道回來!”他終于說話了,聲音低沉沙啞,像是武俠小說中那種身中劇毒的人才有的聲音。大文學
季茉怔了怔,胳膊忽然被他拉住,她來不及反應就摔在他身上,他翻身,有力的大手,緊緊摁住她的脖子,將她摁進沙發里。大文學
他身上有濃濃的煙氣和酒氣,他不但吸了很多煙,還喝了酒……
“這就等不及想離開我了是不是?”他低吼著,失控的大手,扼緊她的脖子,醉眸中布滿猩紅的血絲,仿佛一頭徹底被激怒的獸,想要將她撕得粉碎。
季茉的臉憋得通紅,感覺脖子要被他捏碎了,無法說話、無法喘息……
然而,接下來他竟然松開了她,看著她紫紅的臉,眼中恍惚流露出柔光。
季茉看著他,竟然笑了:“錦熙,你這么恨我,為什么不干脆掐死我呢?反正你也會因此被判死刑,也算是我們同歸于盡,一了百了了。大文學”
錦熙怒不可遏的瞪著她,額頭的青筋暴突出來,他想說什么,但喉嚨間只發出一道低吼,扯住她單薄的上衣,重重的撕扯。
她的衣服被撕成條裝,扯去,很快,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點遮掩,沙發旁,零落著衣物的殘骸碎片。
他重重壓下來,帶著著煙草氣息與醇香酒氣的薄唇封住她的小嘴,不是吻,而是失去理智的嗜咬、侵占……
這種時候的他,從來都禽獸,但這一次,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過火,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他壓的太緊,她胸口以下那處昨晚才包扎的傷口崩裂了,血流出來,濕透了潔白的紗布,染了他肌膚。
她痛的厲害,叫不出聲,而他,只是占有,就像第一次那樣,她痛不欲生,他慘無人道,像是對她有某種深仇大恨……
他停下的時候,季茉已經沒有一點力氣,像個破碎的布偶娃娃,躺在沙發上,連疼的力氣都沒有了。
錦熙看著她的傷處,倒是愣了下,沉聲說不讓她亂動,便赤著身子走了。
他走路搖搖晃晃的,該是喝醉了,他或是酒量大,或是別的原因,這么多年,這還是季茉頭一次見他喝醉呢,她笑了起來。
她答應爸爸不哭,所以,她只能笑。
錦熙很快就回來了,手里拿著瓶瓶罐罐,他用紗布和消毒棉為她處理傷口,又喂她吃下消炎止痛藥,將她抱進臥室,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半夜,季茉去了趟衛生間,她暈乎乎的推開臥室的門,心里還犯嘀咕,明明記得自己開了臺燈,屋里怎么漆黑一片。她摸索著開了燈,瞬間發現走錯了房間,竟是錦熙的書房,她抬手關燈,然后看著書桌那本雜志怔住了。
該是為了順手開關燈,他的書桌就安放在抬手就能夠到按鈕的位置,此時,書桌上正躺著一本女性雜志,雜志的封面人物,正是蕭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