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獨寵

誘歡【25】強娶為王妃

艷骨歡,誘歡25強娶為王妃

本書由摘書網網友。

如有網頁打不開的現象,稍等一下刷新即可正常訪問。多謝支持摘書網

“臣弟已到大婚的年紀,臣弟向皇兄要了這個女子,求皇兄成全。全本書庫”楚連灃牽起她的手。

“朕無異議,不過凌尚宮乃六尚局女官之首,朕問問她的意愿。”楚連玨離開御案,走下來。

“玉染,嫁給本王,你便是鳳王妃。”楚連灃執起她的雙手,桃花般的黑眸流光瀲滟,“本王會好好待你,視你如珠如寶,一生呵護你。”

“凌尚宮,你可愿意嫁給鳳王?”楚連玨嗓音暗沉,褐眸微瞇。

蕭婠婠瞧明白了,鳳王向自己暗示,嫁給他;陛下也暗示自己,不要嫁給鳳王丫。

震驚之余,她想不明白,鳳王為什么向陛下奏請迎娶自己為王妃?

她只是一介卑微的女官,又非傾城絕色,他看中自己什么媲?

“王爺垂愛,奴婢受寵若驚。”她掙脫鳳王的手,垂眸道,“奴婢出身卑微,無福消受王爺錯愛,還請王爺另覓名門淑女。”

“你當真不愿?”楚連灃握住她的細肩。

“請王爺原諒。”她拂開他的手,“奴婢并無非份之想,奴婢配不上王爺。”

“本王說你配,你就配。”他堅決道,“玉染,本王不會虧待你,本王會……”

“皇弟,凌尚宮不愿,莫強人所難。”楚連玨拉開鳳王,“凌尚宮掌領六尚局,服侍后宮妃嬪,才干出眾,聰慧機智,皇弟有眼光。不過凌尚宮不愿高攀,皇弟還是另覓人選罷,或者朕為皇弟選一個才貌雙全……”

楚連灃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蕭婠婠訝然,想不到鳳王竟然這般不給陛下面子。

難道他與陛下有什么芥蒂?

半晌,楚連玨問道:“鳳王玉樹臨風、俊美倜儻,又憐香惜玉,你為何不愿?”

她答:“一入侯門深似海,奴婢不喜爭寵,也不善爭,只合服侍內宮。”

他道:“冠冕堂皇。”

蕭婠婠清冷道:“此乃奴婢肺腑之言,陛下明鑒。”

“你在宮外見過皇弟?”

“是,數日前,奴婢出宮為嘉元皇后買水晶餃……恰巧碰見公主和王爺。”

“僅此而已?”

“只此一面。”

“雖然朕對你沒興致,但是你記住,你是朕的女人,與其他男子私相授受,便是有違宮規。”楚連玨寒聲道。

“奴婢明白。”她柔聲應道。

蕭婠婠覺得,鳳王向陛下稟奏迎娶自己,只是興之所至罷了。

接下來的兩日,鳳王大婚的謠言仍在宮中流傳,不過沒有提到她,她松了一口氣。

許久沒來找她的凌立忽然急匆匆地趕來,拽著她來到他們時常碰面的地方。

“我聽說,鳳王要娶你為王妃,是真的嗎?”他眉宇微結,憂心如焚。

“你聽誰說的?”她奇怪了,那日御書房內沒有宮人,凌立如何知道?

“我無意中聽御前伺候的公公說的,凌尚宮,有沒有這回事?”他焦急地問。

蕭婠婠頷首,“是有這么回事,不過我拒絕了鳳王。”

聞言,凌立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對了,鳳王為什么一回京就……”

她約略明白他前些日子為什么不來找自己,也許他被自己傷了才不再找自己,也許他想緩緩……總之,他聽到鳳王欲娶自己為王妃就來找自己,可見他還沒死心。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幾日我出宮辦事,遇到公主,公主與鳳王在一起……”

“原來如此。全本書庫”他恍然大悟,“凌尚宮,嫁給鳳王為王妃……不一定會得到幸福,侯門深似海,鳳王妻妾如云,不一定會真心待你,你要慎重考慮。”

“嗯,我會的。”

“凌尚宮,若有事,可來找我……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說得并不連貫,神色有些尷尬。

“凌大哥,謝謝你。”蕭婠婠狀似忽然想起來,“我還有要事,先去永壽宮了。”

凌立看著她急忙走了,悵惘不已。

蕭婠婠從永壽宮出來,打算去慈寧宮一趟再回六尚局。

走在殿廊上,忽然,她被人拽進房中,緊接著,口鼻被人緊緊捂住。

暈過去的最后一剎那,她想著,為什么這么倒霉,總被人弄暈。

幽幽轉醒,她轉眸四處,發現身處的地方是千波臺三樓,青紗黃幔隨風輕揚。

蕭婠婠突然想起,她是被人擄到千波臺的。

為什么擄她來這里?是誰擄她的?

這是千波臺上供陛下與妃嬪享用的錦榻,她驚得彈身而起,正要下榻,卻有一支手臂纏上她的腰肢。

“啊——”

她不可抑制地尖叫,兩支手臂纏著她的腰,她落入身后人的懷里。

而且,她發現,上身只著絲衣。

這是怎么回事?

蕭婠婠驚駭地掰著纏在腰間的手臂,卻怎么也掰不開。

“慌什么?”身后傳來懶洋洋的聲音。

這聲音有點熟悉,她回眸,果真是鳳王,楚連灃。

他好像剛剛醒來,睡眼惺忪,唇角噙著滿足的笑意。

她崩潰地想,難道是他擄自己來千波臺?難道他娶自己不得,索性用強?

“放開!”她氣憤道。

“沒心肝的女人。”楚連灃寵溺地笑,緊摟著她,“方才還是嬌媚如水、火辣魅惑,這會兒就變臉了,真沒心肝。”

“王爺當真……當真……”蕭婠婠難以啟齒,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那是自然,佳人投懷送抱,本王自當不負佳人心意。”

“放開!”蕭婠婠低吼。

“不放!”他抱得更緊了。

她轉念一想,不對,假若鳳王真的霸王硬上弓,為什么她毫無感覺?難道是她昏睡得太沉?

一時之間,她心慌意亂,想這想那,沒發覺千波臺的變化。

怎么辦?

楚連灃僅著單衣,鎖她在懷,一雙桃花般的黑眸,精光四射。

腰肢柔軟,香肩裸露,膚若細雪,滑膩嬌嫩,這張臉并非絕色,卻艷媚誘人,這副身軀著實香軟,令人血脈賁張。饒是閱遍無數美人的鳳王,也會一時著迷。

蕭婠婠從沉思中驚醒,抗拒,掙扎,忽然發現,千波臺三層多了兩個人。

他身穿明黃帝王常袍,眉宇覆霜。

他身著親王紫袍,唇角噙著若有若無的冷笑。

完了!

為什么這么湊巧?

她的腦子亂糟糟的,無法冷靜,更無法集中精神思考。

當場撞見如此不堪的場面,陛下會如何看待自己?燕王又將如何看待自己?

她羞憤地垂眸,不敢看他們。全本書庫

陛下,你可相信我是清白、無辜的?

“皇兄,皇叔。”楚連灃抬眸,從容地取了外袍覆在她身上,“皇兄,臣弟與玉染是真心相愛,還望皇兄成全。”

“凌尚宮不愿嫁給你,皇弟何必強人所難?”楚連玨道,眉宇平展,不露情緒。

“皇兄有所不知,那日玉染與臣弟鬧別扭,才拒絕嫁給臣弟。”楚連灃的唇角勾出一抹寵溺、明媚的笑。

“灃兒,你風流成性,陛下不會管你;你卻將皇宮當作秦樓楚館,成何體統?”楚敬歡沉聲道,略有責備。

蕭婠婠想掙脫他的鉗制下榻逃走,卻發覺他仍然緊箍著自己,不放開自己。

臉頰火辣辣的,就連四肢百骸都是燙的。

此事,將會如何收場?

楚連灃含笑道:“皇叔,灃兒與玉染真心相愛,一直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只是今日我們冰釋前嫌,盟約三生,柔情蜜意……可能太過于忘情,這才忘了身在千波臺,有了夫妻之實。”

楚連玨再難保持風度,滿面烏云。

楚敬歡付之一笑,目光頗為玩味。

眼見陛下如此神色,蕭婠婠在想,他是因為自己的女人被皇弟強占而不甘心的吧;九五之尊,卻連一個宮婢都留不住,他覺得顏面盡失的吧。

她憤憤地掙扎,楚連灃一時不防,被她掙脫。

“奴婢該死,請陛下降罪。”她以外袍遮好身軀,跪在地上,懇切道,“奴婢從永壽宮回六尚局,途中被人弄暈,醒來就在這里,不知發生了什么事,陛下明察。”

“玉染,你已是本王的女人。”楚連灃的嗓音里似有責備。

“奴婢是清白的,請陛下為奴婢做主。”蕭婠婠道。

楚連灃下了錦榻,拽起她,“你胡說什么?”

她決然拂開他的手,“請王爺自重。陛下,奴婢與王爺在宮外僅有一面之緣,這是第三次見面,奴婢是清白的。”

楚連玨冷寒道:“你先退下。”

蕭婠婠穿好衫裙,倉惶離開千波臺。

蕭婠婠想不通,為什么鳳王非要迎娶自己?為什么他要用“生米煮成熟飯”這招逼陛下應允婚事?鳳王與陛下之間有什么芥蒂、不快嗎?

她知道,陛下一定會傳召自己,燕王也會見自己一面的吧。

這兩三日,她沒有聽宮人提起那日在千波臺發生的事,或許那件事唯有四人知道。

陛下與燕王會認定自己已非清白之身嗎?假若鳳王糾纏不休,陛下如何處置?

第四日,入夜,她在慈寧宮陪伴嘉元皇后。

余楚楚和蕭婠婠為嘉元皇后準備各種新奇的精致膳食,以保腹中胎兒安然成長。

用膳后,林舒瑤歪在榻上,說有一襲前兩年裁制的宮裝,只穿過一兩回,就賜給蕭婠婠了。

她接過賞賜,含笑謝恩。

余楚楚很想看她穿起來是什么樣,慫恿她試穿一下。

嘉元皇后也有了興致,命她穿上瞧瞧。

于是,兩名宮娥服侍蕭婠婠更衣。

這襲宮裝以上好的絲紗裁制而成,玫紅嬌嫩,輕盈靈動,廣袂削腰,裙擺拖曳。衣襟、衣緣和裙面繡著銀色鳳羽與鸞紋,清新中點綴著華貴。

嘉元皇后的身形與蕭婠婠差不多,蕭婠婠穿在身上,正好合身。

腰肢纖細,廣袂飄逸,溫婉柔美,明雅清新。

宮娥贊不絕口,林舒瑤含笑道:“想不到凌尚宮穿起來比哀家好看呢。”

“娘娘說哪里話,奴婢怎比得上娘娘龍章鳳姿?”蕭婠婠淡淡一笑。

“娘娘,奴婢以為,凌尚宮改改發式會更好看呢。”余楚楚笑道。

林舒瑤頷首,余楚楚就將蕭婠婠摁坐在銅鏡前,擺弄著她的發髻,又給她上妝。

不一會兒,鏡中出現一個明雅、嬌媚的名門閨秀。

余楚楚扶著蕭婠婠站起來,林舒瑤眼眸一亮,“這么一打扮,凌尚宮不輸妃嬪。”

蕭婠婠但笑不語,有些羞赧,卻覺得怪怪的,似乎哪里不妥。她正想更衣,換回尚宮的宮服,卻有人踏入寢殿。

眾人連忙參見陛下,林舒瑤歪在榻上不動,微微一笑。

楚連玨走過來,注目于心愛的女子,“什么事這般開心?在聊什么?”

“陛下來晚了,可是奏折多?”林舒瑤不答反問。

“明日再看不遲。”他拉住她的手,體貼地問,“這幾日可覺得哪里不適?”

“莫擔心我,我很好。”她溫柔一笑,“難得今晚我有興致,陛下,去花苑賞月,如何?”

“好,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賞月了,今晚月色不錯。”楚連玨展眉笑道。

“楚楚,備酒水和糕點。”林舒瑤吩咐道。

“娘娘,陛下,時辰不早,奴婢告退。”蕭婠婠適時道,眼見陛下心情不錯,思忖著他應該不會因為那夜千波臺的事而懲處自己。

“凌尚宮,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哀家就賞你陪哀家賞月罷。”林舒瑤柔聲道,卻是不容拒絕的語氣。

“這……”蕭婠婠猶豫,實在不想留在這里看他們卿卿我我、你儂我儂。

“瑤兒旨意,不得違抗。”楚連玨沉聲道。

蕭婠婠唯有留下來,心中忐忑,覺得今夜的嘉元皇后有點不一樣。

三人來到花苑涼亭,宮娥呈上酒水和糕點。

林舒瑤拉蕭婠婠坐在右邊,楚連玨坐在左邊。

“哀家飲茶,凌尚宮,為陛下斟酒。”林舒瑤溫婉地笑,“你替哀家陪陛下飲酒。”

“是。”蕭婠婠斟酒,更覺得嘉元皇后怪怪的。

楚連玨緩緩飲了一口,“瑤兒,今夜為何興致這般好?有什么開心的事么?”

林舒瑤的美眸俏皮一眨,“陛下沒發現嗎?凌尚宮與往日有何不一樣?”

蕭婠婠略略垂眸,那種怪異的感覺更加濃烈了。

他看向她,眉頭微皺,“這宮裝不是你的嗎?我記得這宮裝應該是兩年前我命人裁制的。”

林舒瑤頷首笑道:“我穿不上了,就賞給凌尚宮了,想不到凌尚宮穿這宮裝比我美呢,陛下覺得呢?”

“在我心目中,你最美。”楚連玨握住她擱在石案上的手。

“好啦,飲酒。”林舒瑤舉起茶杯,與他對酌。

接著,她又舉杯,“凌尚宮,這些日子你時常出宮為哀家采買膳食,辛苦了。”

蕭婠婠連忙舉杯,“娘娘說哪里話,此乃奴婢本份。”

飲后,林舒瑤突然道:“陛下,我回殿一下,稍后便來。”

楚連玨扶著她站起身,“我陪你去。”

她柔柔地笑,“不必了,有楚楚陪我就行了。凌尚宮,先陪陛下飲兩杯,倘若你惹怒陛下,哀家可饒不了你。”

蕭婠婠應道:“是,娘娘。”

二人目視嘉元皇后回殿,半晌才繼續飲酒。

月白風清,清輝遍地,枝影凌亂。

蕭婠婠沒有再飲酒,只為他斟酒,忽然有點明白嘉元皇后的意圖了。

“你不覺得今夜瑤兒怪怪的嗎?”楚連玨問道,眉宇微凝。

“嗯,娘娘似乎……”她沒有說下去,暗自想著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瑤兒什么心思,朕豈會不知?”他無奈地笑。

“娘娘……”她猜到了,卻說不出口,“陛下莫與娘娘置氣,或許娘娘不是這么想……”

自皇貴妃和嘉元皇后身懷皇嗣,陛下就不曾召妃嬪侍寢,只在初一、十五留宿中宮。

其余日子,陛下不是在乾清宮獨寢,就是在慈寧宮陪嘉元皇后。

可能嘉元皇后覺得陛下熬得太辛苦,便將自己獻給陛下,于是,今晚的預謀便上演了。

她擔心,他頻繁夜宿慈寧宮,遲早被宮人和妃嬪發現。

不過,以陛下的精明與睿智,早已想到這一點的吧,應該也做了相應的遮掩。

他對嘉元皇后情有獨鐘,視妃嬪如糞土,她為嘉元皇后高興,為自己悲哀。

“朕怎會生氣?只要她開心,朕會依著她。”楚連玨慢慢飲酒。

“陛下對娘娘的情,令人感動。”

“鳳王決意娶你,使出一招‘生米煮成熟飯’,可惜,他低估了你,也低估了朕。”

“千波臺那事,奴婢真的是無辜的……奴婢是清白的……”想起那令人不堪的一幕,蕭婠婠的臉頰開始燒起來,“陛下,王爺不再堅持了吧。”

“朕這個皇弟,向來任性風流,想得到的東西,就千方百計弄到手。”他盯著她,目光微厲,“他不會善罷甘休。”

觸及他的目光,她想就這樣望著他,兩兩相望,就像在清涼山碧池那樣。

然而,滄海桑田,他們都不是當初的他們,他是九五之尊,她是卑微女官。

她窘迫地垂眸,不語。

楚連玨問道:“你可知,皇弟為何決意娶你?”

她搖頭。

他沒有接下去說,她也不敢問,以免讓他覺得自己別有心思。

半晌,他又道:“皇弟不會放過你,你自己當心點。”

蕭婠婠靜靜回道:“奴婢會當心。”

“若你改變主意,朕便將你賜給他。”

“奴婢愿終生侍奉娘娘。”

“朕想知道,你為何沒有對皇弟動心,難道你已有意中人?”楚連玨的聲音好似夜風冷涼。

“奴婢沒有意中人。”她沉著回道,心不由自主地痛起來,“奴婢斗膽,鳳王性本多情,王府必是佳麗如云,奴婢不善爭寵,也不愿孤寂而終,六尚局是奴婢最好的去處。”

夜風吹拂,樹梢沙沙地響。

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面色突冷,“朕警告你,若你再與皇弟多有糾纏,朕不會手軟,也不會念及瑤兒。”

蕭婠婠心中悲酸,“奴婢謹記。”

無論是宮女還是妃嬪,帝王者,都不會允許她們與別的男子暗通款曲。只是,不知他如何令鳳王不再以千波臺那件事為由求娶自己。

忽然,她看見陛下立足不穩地搖晃,立即起身,扶著他,“陛下,可是喝多了?”

“朕無礙。”他推開她,卻愈加暈眩,軟軟地倒下去。

“陛下……陛下……”蕭婠婠驚得蹲下來,想扶起陛下,卻有一陣眩暈襲來。

很快的,她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為什么會這樣呢?是嘉元皇后搞的鬼嗎?新文《暴君的勾心王妃》霸氣來襲,喜歡的親收文哈

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更多或者。

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快速導航:

texttext"\r\n本書來自:"location.href;clipboardData.setData("text",te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