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校花老婆

第248章 【義結金蘭】(1更月末求花)

第248章義結金蘭(1更月末求花)

第248章義結金蘭(1更月末求花)

“徐朗,謝謝你。”

郭家豪等人撤去之后,柳如煙忍不住抱住了徐朗,深情的說道,雙目之中泛著晶瑩的淚花。

徐朗很是尷尬,他剛才出手,只是為了教訓令他不爽的郭家豪,卻并非有意要招惹柳如煙,如今看來,柳如煙的確是誤會了,而且還挺深。

徐朗狠狠的抓了抓頭發,“如煙姐,我剛才只是……”

“你別說了,徐朗,我知道的,你對我并沒有那種心思,你只是幫我趕走那個討厭鬼罷了,即便是這樣,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徐朗,我應該癡長你一歲兩歲的吧,不如我們做干姐弟吧。”柳如煙緊緊的摟著徐朗,生怕徐朗會不翼而飛似的。

“如煙姐,這個,我現在已經叫你姐姐了,至于認不認干姐弟,我看就算了吧。”徐朗急忙說道。

“徐朗,你……嗚嗚……”柳如煙放開徐朗,又是一陣痛哭,跟上次一樣,徑自趴到了床上,哭的稀里嘩啦。

女人就像是一列火車,幾乎一生都在“逛……吃……逛吃……”,有時候還會“嗚嗚嗚嗚……”。

這是徐朗最近一個月內經歷了和女孩戀愛之后,總結出來的經驗,幾乎每個女孩都喜歡逛街,都是一只吃貨,偶爾也喜歡抹抹眼淚。

火車,就火車吧,有本事你一輩子也別上火車!

反正徐朗是那種天天都想“上火車”的男人。

看到柳如煙哭的這么傷心,徐朗憐香惜玉的毛病又犯了,只好走到了柳如煙身邊,打算勸慰幾句,然而,就在這時,墻上的掛鐘清晰的響了十一下,這就代表著,已經是夜里十一點了,這么晚回家的話,即便是回去,蕭玉若那妞也會誤會自己肯定又去會情.人了。

但是,了勝于無,關鍵是咱改正錯誤的決心和態度不是?所以,徐朗還是決定即便是再晚,也要回家。

況且,經歷了上一次的事件,也是自己都已經走到門口了,卻又折返回來,在床邊勸慰柳如煙,才導致不小心和她“摩.擦起火”,吃一塹長一智,這一次還是算了吧。

想罷,徐朗急忙回轉身體。

然而,就在這時,誰知柳如煙突然從床上站起,猛然從背后抱住了自己,她胸前那兩團柔軟,洶涌襲來,大有逆天之勢,讓徐朗不可自控的愣住了腳步。

“徐朗,我說過,我不會誘.惑你的,自從知道了你是玉若的丈夫之后,我就下定了決心,將你忘掉,但是,我確實做不到徹底將你從我的內心深處摳除,我現在別無所求,只求你能像弟弟那樣,關心我,愛護我,偶爾有時間的時候,也會來看看我,真的,我不會和你做任何越軌的事情的。”柳如煙一字一頓的說道。

徐朗雖然十分的為難,但是,此時若是不答應的話,就顯得太不通人性了,如煙姐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能感受到她的那份真誠和決心。

也罷,既然是我老婆的閨蜜,也不好把關系鬧的太僵,姐弟就姐弟吧,只要我們二人堅守底線,問心無愧,又何必計較他人的看法呢?

想罷,徐朗只好說道:“如煙姐,我答應你好了,那以后,這種熊抱是不是也當免則免呢。”徐朗笑著說道。

柳如煙急忙放開了徐朗,臉上一片羞紅,愣了半天,竟是說道:“不抱就不抱嘛,弟弟,今日是你我姐弟義結金蘭的時刻,對我來說是一個大好的日子,來,陪姐姐喝一杯。”

柳如煙說著便去拿酒和酒杯。

“不用了吧?”徐朗急忙說道,卻絲毫不能阻止柳如煙的熱情。

不一會,二人坐到了房間正中的圓桌旁,兩瓶高檔紅酒,幾盤冰箱里的涼菜、火腿腸和花生米已經準備齊全了。

“我,柳如煙,雖然有已經有一個親弟弟了,但是,今日卻多了一個干弟弟,他就是徐朗,從現在開始,我會像親姐姐疼愛關心親弟弟那樣對他,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柳如煙端起一杯紅酒認真誠懇的說道。

徐朗也只好端起了酒杯,撓了撓頭,“這個,姐,不會還要焚香叩拜吧?”

“不用了,一些俗禮可免就免了吧,喝完這杯酒,你我就是姐弟了。”柳如煙說著便一飲而盡,就像是古代豪氣沖天的女俠客一樣。

徐朗自然也不能落后,也要稍稍顯示一下自己義薄云天的俠氣來,同樣一飲而盡。

柳如煙又恢復了最初認識她的時候,那一副看淡世事,豪放不羈的態勢,和徐朗談天說地,無話不談,從憋屈的指腹為婚到家門不幸,從逃離豪門世家到屢次違抗父命,甚至還說起了自己有過幾次輕生的念頭,只因屢屢被bi著嫁給一個根本沒有感情的男人。

而徐朗也是敞開了心扉,大聊特聊,從落地便被遺棄到孤苦的童年生涯,從屢遭截殺到海外求生,從血戰江湖到萌生退意,從被迫成婚到婚后矛盾。

當然啦,有許多話,柳如煙根本沒有聽得進去,因為她早已經喝得爛醉如泥,喝干了兩瓶紅酒之后,她還不盡興,竟是又拿出五瓶啤酒一瓶白酒,不醉才怪呢,所以,到了最后,徐朗更像是自言自語,她只是隨聲附和罷了。

“哼哼,我柳如煙雖然生在豪門,卻是一個如此命苦之人,呵呵……有時候想一想,還不如死了的好……”柳如煙說話都開始不連貫了,斷斷續續的說道。

“呵呵,你命苦?你命再苦,能比我還苦么?遭到家人遺棄,還要被他們追殺……好不容易……娶了個美嬌妻……還他.媽不讓上.床……你說,我可憐不可憐呢。”徐朗滿腹苦水的說道。

“啊哈哈,徐朗啊徐朗,原來……原來你還沒有上過你老婆的床啊……我苦命的干弟弟啊!”

“唉,我苦命的干姐姐啊!”

二人說著說著,竟是相互同情,同命相憐一般,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干.姐姐干姐姐,這個詞怎么這么別扭啊,徐朗迷迷糊糊的想到。

二人從房內喝到了陽臺,從紅酒喝到了白酒,從十一點喝到了凌晨一點,最后,二人喝到了床.上。

徐朗迷迷瞪瞪的將爛醉如泥的柳如煙抱到了床上,而他自己也是一頭倒了下去。

人生難得一回醉,二人心中都是有著諸多苦楚的人,就著酒,說出來,就會好受多了。

徐朗從來就是一個千杯不醉的人,除非他自己想醉,沒人可以把他灌醉的,今夜,只因他很想放肆的大醉一場,讓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經,唯有如此才能將所有的不快徹底的忘卻。

有些傷害,不是已然忘卻,而是相反,早已經深埋心底,想不痛,很難。

而對于徐朗,最大的傷痛,自然是來自那個虛無縹緲的所謂的“親人”。

燕京,一座古舊的府邸之內。

徐博雙目失明,一只手被砍,歷盡了千辛萬苦,終于回到了燕京,被他的幕后指使者安置在了這座秘密的宅院之中。

此時,正值深夜,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身披黑色的斗篷,鬼鬼祟祟的來到了這座宅院之中。

“徐伯,徐伯,是我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殺掉徐朗那個禍害了沒有?”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傳來。

徐伯自然認得這個聲音,他立馬從床上滾落下來,由于口不能言,他唯有啊啊大叫著,“啊啊……啊啊啊……”

徐博被徐朗割了舌頭一事,這一男一女已經知道了,他們早已經準備了紙筆,點亮一根蠟燭,攙扶著徐博來到桌子前,讓他將事情的經過寫下來。

“徐伯,你慢慢寫,詳詳細細的寫下來。”女人在一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