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在這時,柳家家族黑衣衛隊近百人,也都聞訊趕來,紛紛控制住了摔倒在地上的袁耀東帶來的人馬。
“不要!不要傷害他們!”柳如煙擔心事情鬧大,竟是失聲叫道,她知道,這些黑衣人是他們柳家家族內部的黑衣衛隊。
而黑衣衛隊自然會聽從柳如煙家主的命令,只是控制住了眾人,卻并沒有傷害他們的性命。
米范書記不會武功,竟是被內力所傷,跌倒在地,先前已經被柳宗元的掌力打傷的袁耀東局長,也是跌倒在地,吃力的爬了起來,去攙扶米范書記。
而再看黑衣蒙面人、蕭令公和柳宗元三人,只見蕭令公蕭遠山站在中間,一手撫在柳宗元身上,為他疏通逆行的真氣,頭也不回,一手伸在背后,將自己的內力灌注到自己的龍頭拐杖之上,而那柄龍頭拐杖定格在蕭令公和黑衣蒙面人中間。
再看那位黑衣蒙面人,似乎絲毫不手下留情,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襲擊蕭遠山。
然而,如此的情景,卻是讓眾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蕭令公顯然是來救柳宗元的,而黑衣蒙面人是什么來歷,眾人就更加不清楚了,不過,此人的厲害之處,卻是顯而易見的。
只見,在很短的時間內,黑衣蒙面人猛然用力,而原本定格在二人中間的那柄龍頭拐杖,竟是徑自襲擊向了他的主人蕭令公,徑自打中了蕭令公的后背,而蕭令公正在一邊為柳宗元療傷,哪里還有能力抵擋啊,躲閃不及之下,竟是被自己的龍頭拐杖打中,一口鮮血噴濺出來,恰好噴在了柳宗元老人的臉上。
當然啦,并非是龍頭拐杖襲擊主人,而是黑衣蒙面人所為,只因,他的內力更勝一籌。
然而,事有湊巧,也正是蕭令公的鮮血噴濺到了迷失心性,神志不清的柳宗元老人臉上,再加上有蕭令公的內力為他療傷,他竟是在霎時間清醒了過來,看到黑衣蒙面人正在試圖襲擊蕭遠山,他竟是一把拉過蕭遠山,猛然打出一掌,口中大叫著:“天音大.法!”
數日以來,柳宗元老人一直在修煉“天音大.法”這門絕世神功,已經修煉到了最高境界,只見他的身子猛然飛身而起,雙掌赫然打出,霎時間,只聽一陣陣甕聲甕氣的驚天巨響傳來,時而像是晴天霹靂,時而像是悶雷滾滾,時而又像是靡靡梵音,卻是聲聲入耳之后,帶著柳宗元強勁的內勁之力。
黑衣蒙面人只好全力招架。
周圍的武功低微之人,雖然柳宗元并沒有襲擊他們,卻全都明顯的感覺到了不適應,只覺得耳膜都快被震裂了,而全身的血脈開始噴張,似乎有一種爆裂而亡的危險,就連袁耀東這樣的武道高手,也是難以抵擋。
不過,這種神功對絲毫不會武功之人,卻是沒有半點影響,聽到這種聲音,也只是“對牛彈琴”罷了,比如,此刻的柳如煙,雖然感覺到這種聲音很難聽,卻也沒有感到有什么不舒服,只是有些擔心爺爺。
柳如煙在心中期盼著,要是此刻,徐朗能夠突然降臨該多好啊,如此威亂的局面,恐怕只有徐朗那家伙能夠解決了。
徐朗啊徐朗,你快點出現吧,我需要你!
柳如煙在心中祈禱著,然而,她也知道,徐朗遠在M國波士頓,即便是得知了柳家有危難,也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趕回來。
“爺爺,爺爺,您千萬不能有事啊。”柳如煙小聲叫道,生怕自己的聲音會影響了爺爺發揮武功。
而再看蕭令公蕭遠山,只見他口吐鮮血之后,又是幫助柳宗元療傷,似是內力消耗過度,不過,他畢竟不是一般之人,短暫的調息運動之后,很快的便恢復了生機,立即縱身而起,和柳宗元一起,迎擊蒙面黑衣人。
只見柳宗元和蕭遠山分前后夾擊蒙面黑衣人,雖然蒙面黑衣人武功遠在二人之上,但是,卻也難以抵擋蕭遠山和柳宗元兩大高手的聯手夾擊。
霎時間,房頂的磚瓦被掀翻,就連栽種在院墻四周的比較高的松柏樹都是噼里啪啦的斷裂了許多的樹枝,而百米之外的一睹百年老墻也被襲擊的轟然倒地。
三人飄飛在空中,身下地面上的地板磚要么被掀飛了起來,要么無聲無息的碎裂了。
只聽蕭遠山說道:“朋友,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的武功路數很是怪異,似乎從未見識過,但是,老夫知道,你似乎故意隱藏了原本的實力,你這是什么目的?你若是全力襲擊我們二人的話,恐怕我們二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你為何要這么做?”
然而,蒙面黑衣人卻是不聲不吭,繼續襲擊二人。
正如蕭遠山所說,這家伙有意隱藏實力,似乎也是有意使用一些奇特的武功路數。
蕭遠山和柳宗元恍然,此人定然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
柳宗元禁不住大怒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莫非,在背后整治柳家,陷害老夫之人,就是你?你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哼哼,不管你是誰,老夫就算是一死,也要揭開你的廬山真面目!”
柳宗元說著,便猛然運功,只見一團膨脹成圓球形的氣體卻是帶著熊熊燃燒的火苗之勢徑自襲擊向了蒙面黑衣人,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圓球被蒙面黑衣人徒手接住,隨手用力一捏,竟是爆裂開來。
與此同時,背后的蕭遠山也是全力以赴,襲擊向了蒙面黑衣人,黑衣人腹背受敵之下,確實有點力不從心,但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他卻是不能使用自己真正的實力和常規性的武功,只見他的身形上下翻飛,雙手攥成了拳頭,赫然向著前后兩個方向打出,只聽接連幾聲“嘭嘭嘭”的巨響,黑衣人的強勁霸道之力,竟是接連打中柳宗元和蕭遠山,二人似乎都是抵擋不住,身子徑自墜地。
而黑衣人似乎也是內力耗損過度,緩緩落在地面上,暗暗調息運功。
三人幾乎同時落在了地面上,卻也都知道,想要完全戰勝對方,似乎是不可能的。
而見到這一幕,袁耀東局長急忙跟米范書記商量道:“現在該怎么怎么辦?這個黑衣人很可能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要不要使用重型武器,立即控制現場?”
米范書記似是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不可!一旦使用重型武器,傷己也傷人,在局勢尚不明朗之際,我們切莫不可魯莽行事,看看再說吧。”
“可是,我們不能放走黑衣人呢,一定要將其抓到,不然的話,柳家的清白恐怕永遠難以澄清了。”袁耀東堅持說道。
而米范書記也是堅持說道:“袁局長,查清真相固然重要,卻是不能建立在傷亡過重的基礎上,一旦使用重型武器,激怒了這些武功高手,難以控制局面之下,在場的無辜之人恐怕都要遭殃。你剛剛也看到了,柳宗元老爺子剛剛是多么的可怕,若非蕭令公及時出手相救,恐怕后果不堪設想。”
袁耀東想了想,也覺得米范書記的話有道理,這才沒有繼續堅持使用重.型武.器。
而只聽柳宗元老人怒聲說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陷害柳家?陷害老夫?”
蒙面黑衣人終于開口說話了,只是,他的聲音有點特別,似乎從來沒有聽到過,只聽他沉聲說道:“柳宗元,你口口聲聲說是有人陷害你,你又有什么證據證明這一點呢?你要知道,目前來看,幾乎所有的證據都是指向了你,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呢?老夫之所以現身,是為了主持公道,見證公道,更是為了保護在場的無辜之人,他們都是國家執法人員,你有什么資格殺害他們?”
黑衣蒙面人說完之后,竟又是緩緩轉身,沖著蕭令公蕭遠山說道:“蕭令公,久聞你是個執法如山之人,試問,今天這種情況,你是來阻止抓人的呢,還是支持抓人的呢?哼哼,竊聞,你早間年和柳宗元的三妹柳三妹有不當正的男.女關.系,你此番前來恐怕是為了挽救你老相好的家人吧?堂堂炎黃獵人的首.長,你就是如此執法行事的嗎?”
“你!”蕭遠山禁不住一陣暴怒,這個家伙竟是揭了自己的老底,自己確實和柳三妹有不正當關系,柳三妹還給自己生下了第四個兒子蕭振飛,如今,自己到來,真的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么了?
是來執法的?還是來徇私的?
見蕭遠山無話可說,蒙面黑衣人卻又是冷冷的說道:“若是沒人能夠證明柳宗元的清白,那么,請不要阻撓執法人員辦案,這是在法制國度,任何人犯了法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沒有例外!老夫不打不殺,坐看你這位大首長如何秉公執法?”
“我……”蕭遠山又是啞口無言。
然而,也就在這時,從墻頭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誰說沒能力證明啊?”
而聽到這個聲音之后,柳如煙禁不住一陣驚愣,失聲叫道:“啊,徐朗!”
也就在這時,只見墻頭上蹲坐著一個少年,仔細一看,不是徐朗又是誰來?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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