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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秋他們在得月山莊呆了三天,被一個電話打了回來。
夏芳菲告訴顧秋,“考察組的報告出來了,可能很麻煩。”
顧秋就急了,問夏芳菲說,問題究竟出在哪里?
夏芳菲告訴他,“他們考慮的因素很多,一是環境,二是交通,三是地方氣氛等等。”
顧秋爆了句粗口,“麻痹的這些新加坡人必名堂真多。算了,我現在回去。”
聽到顧秋爆粗口,夏芳菲在那邊皺了皺眉,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消息同樣傳到左安邦耳朵里,左安邦心里暗道,這個考察團真是個麻煩,這么大的地方,就沒有一個他們滿意的?他就想去找白若蘭,希望能絕處逢生。
左書記也聽聞了此事,暗嘆可惜。
當然,能夠把這筆投資拉下來,對南陽省來說,未必不是件好事。有了第一筆投資,就不怕第二筆,第三筆。
白氏集團是個大公司,能將他們引進來,影響力也不少。
左安邦自告奮勇,再去試試。
他說我跟白老先生有些交情,說不定可以說服他。
左書記聽說他要再去試,也同意了他的意見。當左安邦找到白若蘭的時候,白若蘭很直接的回絕了他。
如果這是私事,我可以考慮你的意見,但這是公事,我不可能感情用事,公事就必須公事公辦。
左安邦還真沒什么辦法,纏了半天,沒有半點效果。夏芳菲也找過了,夏芳菲對于考察團的結果,也感到很失望。
如果他們不在這里投資,夏芳菲只有鋌而走險,去貸款自己搞醫院。
只不過她要去貸幾個億,的確有些難度。
左安邦覺得很沒勁,因為他在叔叔面前許下諾言,一定要說服他們。
可人家白若蘭根本就不同意,她說考察團的意見,自己無法改變。左安邦一氣之下,離開了芳菲公司。
顧秋在當天下午趕到省城,他打聽到了白若蘭他們一行,是明天下午的機票。
因此他叫了夏芳菲,把白若蘭喊到一起,“若蘭小姐,這幾天辛苦了,什么時候回新加坡?”
白若蘭說,“明天下午的機票,怎么?你又要來當說客?剛才左安邦同志被我們氣得七竅冒煙離開了,你要是肺活量差的話,還是別提項目的事,我一個人做不了主,他們代表的是集團的利益,不會聽我一個人的。”
顧秋笑,“我知道,只是你誤會了,我又不是要過來當說客的。再說,投資這種事情,要你情我愿,又不能強迫?這跟兩夫妻過日子是一樣的,總得兩個人合拍才行。一頭熱的話,那注定只能單相思。若蘭小姐你說是嗎?”
白若蘭眉頭皺起來,“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秋抱歉地一笑,“SORRY,我忘記了,不能說得這么深奧,你是新加坡人嘛。”
他看著白若蘭,“其實我今天過來,只是想盡地主之宜,請大家吃頓飯,也算是朋友一場,為你們餞行吧!”
白若蘭揚了揚眉頭,夏芳菲解釋,“他想請你們吃飯,給你們餞行。”
白若蘭道,“好啊!但不能代表政府,只代表個人。”
顧秋道:“在你面前,什么時候代表政府了?我什么時候都只能代表個人。”
白若蘭說,“那好吧!夏芳姐,一起去吧!”
顧秋早安排車子,把眾人接上車。
也沒有說去哪里吃飯,白若蘭以為就在附近,結果上車之后,車子直奔繞城高速。
白若蘭對這里的環境并不熟悉,以為這是正常路線,夏芳菲看出苗問,悄悄捅了一下顧秋,這是要去哪?
顧秋只是笑了下,也沒做聲。
等車子到了效區,白若蘭才發現不對勁,“你這是演哪一出?”
顧秋說,“別急啊,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征得白總的同意,要玩就要玩得開心點。”
白若蘭說,“這是要去哪?”
顧秋道:“一個令人心馳神往的地方。”
對顧秋的話,白若蘭肯定是不信的。但是都上了高速,他們也沒有辦法。
顧秋請了王為杰幫忙,王為杰此刻就在得月山莊候著。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坐得白若蘭有些惱火。
顧秋呢,也不著急,先是叫司機把車子繞著得月山莊這個湖轉了一圈。
然后把車停下來,夕陽斜照,顧秋下了車,望著微波蕩漾湖面,對面就是得月山莊,顧秋道:“都下來吧!看看這里的景色如何?”
夏芳菲先下車,其他們也跟著下車,唯有白若蘭坐車上不動。
顧秋說,“你也下來看看,行不行,我不勉強的。”
白若蘭說,“我真不應該相信你!”
顧秋道,“你不下來?那我抱你下來!”
白若蘭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警告,“你敢!”
等她下車后,看著這里的景色。
顧秋在旁邊點了支煙,“你們說,如果在這地方建一所醫院,感覺會怎么樣?”
白若蘭把頭抬起來,根本就不看顧秋。
顧秋朝夏芳菲笑道,“這個白若蘭小姐真小氣,開個玩笑都生氣。”
夏芳菲心道,這哪只是開玩笑,你把人家老大遠拉過來,人家能不生氣嗎?
考察團的人在那里嘀咕,他們說的是英語。
沒多久,一個男的走過來,“顧先生,能不能帶我們去其他地方轉轉。”
他指了指湖的那邊。
顧秋說,“行了!逛完了再吃飯吧!”
大家又重新上車,繞著湖轉了一圈。來到得月山莊,有人問,能上山嗎?
顧秋說,當然可以。
王為杰早就在那里等了,聽說他們要上山,馬上去安排大家坐纜車。
從這里出發,到山頂并不需要太多時間,白若蘭沒有上去,夏芳菲也在下面陪她。
顧秋和考察團上去了,看著他們去了峰,白若蘭看著夏芳菲,“他真的很狡猾!”
夏芳菲解釋道:“他也是一心希望把我們這件事促成。這對你們公司來說也是好事一件。”
白若蘭道:“你懂的,這個事情,并不能由我完全做主,考察團的意見很重要。”
夏芳菲說,“可你們的考察團很死板。不會變通。”
白若蘭道:“這是原則,制度問題。”
兩人慢慢走,居然不知不覺,到得月橋,前面就是西樓先生的別墅。
白若蘭感慨,這是誰的別墅,環境不錯。
換了在新加坡,一個人擁有這么大的地方,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他們的國家在地圖上,也就黃豆大一丁點。
夏芳菲也不知道,她和白若蘭站在橋頭,“風景不錯,有山有水,還有沙灘。”
白若蘭說,“你是說,他有把握把醫院建在這里?”
夏芳菲也不知道顧秋打的什么主意,他把大家拉過來,肯定有他的道理。夏芳菲說。“等他來了再說吧,我也說不準。”
前面的別墅里,亮起燈光。
一陣悠揚的笛聲,遠遠飄來。
雖然看不到吹笛子的人,卻能感受到他那種心情。如此夜幕,笛聲飄揚,隨著那微風起舞。
白若蘭怔了怔,“這是什么樂器?”
夏芳菲說,“是笛子。”
“笛子是什么東西?”
夏芳菲笑了,“這是一種用竹子做成的樂器,上面有七個孔,聲音就是從這七個孔里發出來的。”
白若蘭聽著這笛聲,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目光朝別墅里望去,“能看看笛子是什么樣的嗎
夏芳菲道:“恐怕不妥吧!我們還不知道人家是什么身份呢!”白若蘭說,“走吧,我想去看看。”
夏芳菲哪想到她好奇心這么重,居然跑到人家陌生人家里去。
可白若蘭已經走了,她不得不跟上。兩人來到別墅跟前,輕按門鈴,“叮當——叮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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