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省城回來,顧秋感覺舒暢了許多。(百度搜求魔)
而從彤也從達州調過來,這幾天,丈母娘帶著小若安來到寧德,準備在這里住一段時間。
顧秋回家的時候,丈母娘和從彤正逗小若安,看到顧秋回來,從彤立刻站起來,接過顧秋的包。
丈母娘問,“明天有空嗎?帶寶寶去玩一下吧?你們啊,做父母的,都沒有時間陪自己兒子。”
顧秋說不一定,明天可能要開會。
從彤道,“沒事,我陪老媽去就行了。”
顧秋走過去,朝兒子喊,“來,爸爸抱。”
小若安立刻跑過來,“爸爸!”
顧秋問,“在幼兒園都學了些什么?”
小若安嗡聲嗡氣道,“學了小烏龜,小白兔,還有大烏鴉。”
顧秋暈了,“什么幼兒園啊?怎么教這些?”
丈母娘道,“顧秋,我正準備和你們商量個事。”
顧秋點頭,“媽,您說。”
丈母娘說了,“我呢,是這樣想的,準備搬過來跟你們住一段時間。若安也在這里上幼兒園。”
顧秋說,“好啊,從彤正有這想法,她一直在想怎么動員你們過來呢?”
從彤看了顧秋一眼,我有這么說嗎?
看來又是顧秋自作主張,不過兒子和老媽過來,從彤倒是愿意。可這事卻有些蹊蹺。
老媽和老爸這么多年,都很少分開,她怎么就突然想起要跟自己二個住?她就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老媽。
“媽,那你過來,爸怎么辦?他誰來照顧?”
老媽說,“他這么大人,一把年紀了,還要需要照顧嗎?我只是看到若安都上幼兒園了,總不能一直跟著我們,跟父母在一起,對他會更好。”
顧秋說,“那是,現在的孩子成熟早,而這個時候若安也是最需要父母的時候,他跟我們生活在一起,這也是件好事。”
老媽說,“我就是這么想的,所以才將若安帶過來。現在你們兩個要上班,我就這么一個外孫,我能不重視嗎?”
從彤道,“爸呢?他什么意見?”
老媽說,“我們商量好的,他也這么說,同意我過來。”
顧秋應道,“彤彤,你明天去問問,再請個保姆回來。媽只負責帶若安,其他的事就交給保姆做吧!”
從彤說好,然后她又問,“要不要給爸打個電話?”
顧秋說,“既然媽和爸都說好了,你就不要打了。等爸有空了再叫他過來吧!”
從彤哦了一聲,丈母娘見顧秋說了,不要她做飯,只帶著小孩子玩玩,這樣也挺好的。
可從彤找了個借口,把顧秋叫到房間里。
“哎,你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總覺得不太對勁。爸和媽這么多年都沒有分開過,她突然過來,肯定有問題。”
顧秋說,“肯定是和老爸吵架了,既然她想留下來呆一段時間,你就不要問了,裝作不知道。”
“那怎么行?我得問清楚老爸,究竟發生什么事了。總得搞清楚其中的原因。”
顧秋搖頭,“夫妻之間的事,我覺得嘛,你還是等等,讓他們自己冷靜一下。”
從彤還是不放心,給從政軍打電話。/“爸,你跟媽之間究竟發生什么事了?她怎么想到住在我這里?”
從政軍道,“哦,這事她和我說了,她想帶著小若安過來,陪陪你們。”
從彤問,“你們之間沒有吵架吧?”
“吵什么?都幾十年了,有什么好吵的?”從政軍說,“既然她要留,你們就讓她呆幾天吧。”
“那你呢?一個人怎么辦?”
從政軍說沒事,我這么大人,能照顧好自己。才說了幾句,從政軍說,“好了,我還有事,不說了。”
等他掛了電話,從彤奇怪的搖了搖頭,“肯定有問題。”
顧秋說,“能有什么問題?你就是疑神疑鬼。”
從彤說,“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去找老媽聊聊,說不定能套出一些話來/”
晚上,顧秋又出去了一趟。
從彤和老媽在一起,她就問,“媽,你是不是跟老爸吵了架?”
老媽說,“沒有,你怎么想到那里去了?”
從彤看她的臉色不對,就說,“不可能,我看到你心虛了。你肯定有事,否則不會跑過來的。你和爸這么多年,一直沒有分開過。”
老媽神色一黯,“彤彤,你看顧秋這人怎么樣?”
“媽,你怎么突然問起這事?”
老媽嘀咕著,“你要多留意,小心他在外面有女人。”
從彤眉毛一跳,“媽,你說什么?”
老媽就說了,“我只是告訴你,不要太相信男人,你相信他,最終只有自己吃虧。”
從彤懷疑地望著老媽,“你心里究竟藏著什么事?”
她想到一個問題了,于是盯著老媽道,“是不是爸在外面有人?”
老媽唉了一聲,“換了以前,打死我也不相信,你也知道的,你爸這人一直很規矩,誰能想到他在晚年的時候,還會出這種事。”
從彤心里突突地跳,“你說的是真的?”
“我還能騙你?他自己都親口承認了。”
從彤生氣地說,“爸怎么能這樣?”
老媽道,“所以我勸你,要多留一個心眼,免得他在外面有了人,你還蒙在鼓里。”
“男人,都一個樣。”
從彤看著老媽,“我去跟爸說說,他怎么可以這樣呢?”
老媽搖頭,“不要說了,反正我已經不在乎了。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過來嗎?我是怕你重蹈我的復轍。彤彤,你明白我的心情嗎?我反正這個年紀了,無所謂,你呢,你不年輕,千萬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從彤道,“你放心吧,顧秋不是那種人。”
老媽道,“我不信,我要留下來看看,如果他沒什么鬼,我就放心了。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觀察一下。”
“他晚上出去,你都知道嗎?干嘛去了?”
從彤說,“寧德的情況比較復雜,你可能不懂。現在左安邦對顧秋一直有成見,顧秋也沒這個心思干其他的。”
從彤告訴老媽,寧德市的情況,可是幾大勢力在角逐,這里面的文章大了,你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提這種事,會讓顧秋不痛快的。“從彤把寧雪虹,左安邦和顧秋之間的關系說了一遍。
老媽道,“我知道的,我也不會亂來。如果他真的沒鬼,我當然不會說他。要是他和你爸一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看到墻上的鐘都指到十點了,她就問,“你怎么不催催他,看他去哪了?叫他回來。男人半夜三更不回來,就有鬼。”
從彤道,“他在開會呢!別添亂了。”
從彤媽一點都不放心,親自給顧秋打電話,顧秋剛開始沒接,過了會,回了個電話過來。
“我在開會,什么事?”
老媽說,“還在開會?都十點半了。你什么時候回來?”
顧秋說開完會就回來了,老媽嘀咕了一句,“別出去喝酒,早點回來。”
十一點半,顧秋才回到家里。
兒子早就睡覺了,老媽和從彤還在客廳里等,顧秋問,“怎么都不睡?”
“等你呢!”
顧秋道,“這么晚上,早點睡吧,以后不要等我。”
從彤媽說,“顧秋,我想跟你談談。”
顧秋說,“明天再說吧,時間不早了。”
從彤立刻站起來,“媽,是啊,明天說,我們去睡了?”
看到女兒拉著男人匆匆進了臥室,從彤媽搖了搖頭,“這個傻丫頭啊!我又不會吃人,你緊張干嘛?”
臥室里,顧秋問,“媽究竟怎么啦?疑神疑鬼的?”
從彤黑著臉,“別提了,她和老爸真的出事了。”
顧秋說,“不會吧,他們感情一直很好。”
從彤搖了搖頭,“剛才媽說,爸在外面有女人了,她生氣,這才跑過來。”
顧秋明白了,難怪她剛才這臉色,敢情也是懷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