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當然知道。”朱暇想起心中猶自一陣后怕,畢竟剛忍受完反噬心里還有余韻存在的,便思索著道:“要是讓其它人來幫我應該行吧?”
殘魂想了想說道:“應該可以,而且還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須知傳承能量不同于普通靈氣,而是在精純的靈氣中蘊含了軒轅帝生前的部分奧義之力。當然,前提是要吸收者能有一定的悟性,不過劍主大人你是沒問題,那么你想要誰幫你呢?”
“這個你還用問么?”朱暇摸著鼻子笑了笑,遂想到了姜春,進而又想起了以前在大魅皇宮遺跡幫魑魅吸收帝魅傳承的事。
之后,朱暇收下帝璽離開了金鳳浮云宮,一出大門,就遇到在外面看樣子等候已久的故仁。
見到朱暇,故仁臉色一喜,急忙迎了上去:“參見帝君。”
朱暇揮了揮手示意不必多禮,遂好奇問道:“莫非故將軍這些日子都在此地等候?”在進金鳳浮云宮之前朱暇向故仁有過交代會在里面呆上一段時間,具體時間不確定,所以族中的運轉還是按照以往的方式進行,待自己出來后再做安排。
“呵呵,也不全是。”故仁笑了笑:“卑職感覺帝君這幾日就會出來,于是在三天前就在這里等候接駕。”雖然不曉得朱暇進金鳳浮云宮究竟是干什么,但故仁也能隱隱猜到一點,于是也就沒多想,其它長老以及族中其它人那里的疑惑都給壓了下來,但由于擔心皇后會對朱暇有所不利,所以故仁早早的就在外面護法。
朱暇眼中泛起一抹感動,拍了拍故仁的肩膀:“辛苦你了,故將軍。”
“豈敢,此乃卑職職責所在。”
朱暇笑了笑:“對了,皇后的事除了你們幾個原先的大臣知道外,族中其它人應該不知道吧?”
“正是。”故仁作揖說道:“這件事委實太過寒心,當年陛下臨去前有過特別的交代,不得讓族中其它人知道,于是便將皇后禁錮在金鳳浮云宮,讓其它人以為皇后早已仙去,只剩下公主。”
“原來如此。”朱暇點了點頭,倒是理解軒轅帝的用意就是不想讓更多人知道軒轅神國敗北的主要原因,以免痛心。
突然朱暇又問道:“軒轅公主在哪?為何我一直都不曾見到?”
“這個……”故仁有些尷尬:“公主從來到這里性格便變的孤僻了,不愛說話,也不愛與人接觸,一心都想著快點修煉光復神國。所以在知道帝君的消息后也沒有出面。不過也請帝君見諒,畢竟公主心性還很年幼,多愛意氣用事。”
“這個無妨。她能有這份心態倒是難得,抽時間我會去看看她的。”朱暇轉過身去:“還過些時日我才會參與族中大事,所以現在族中的事還有勞故將軍等人了。”言訖,身形在虛空中消失不見。
故仁對著朱暇離開的方向行了一禮后也轉身離去。
朱暇找到姜春后,發現這貨正在洞府中孜孜不倦的修煉著,而見朱暇到來姜春也沒多理,只是微微睜眼看了一下。
朱暇走了過去:“你不去陪你的何欣悅卻在這里修煉?”
姜春白了白眼:“她早就走了?”
“哦?”朱暇愣了一愣,旋即打趣道:“所以這些日子你就空虛寂寞冷了?只有用修煉來打發時間?”
“唉!”姜春也沒在意朱暇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無奈的問道:“你說我是不是真的那啥上她了?”
“這要看你自己心中肯不肯承認了。”朱暇挺起了胸脯,有種過來前輩教導后輩的感覺,淳淳教誨的說道:“根據我多年的經驗來看,像你這種剛動了春心的處男只要有一天不見對方都會覺得度日如年,我看這些天你根本沒修煉,是在這里想她才對。”
姜春聞言老臉不由一紅:“求別說!”旋即語氣不忿的嘀咕道:“特么不在哪什么什么宮里待著卻跑到我這里來賣萌裝B,您老能不能表這么無恥?”
朱暇一聽,差點就氣得跳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賣萌裝B?我無恥?他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何欣悅面前怎么吹噓的,什么打我就跟玩似的,還什么我手都不敢還……誰在賣萌裝B誰最無恥一目了然!”
“啊?”姜春瞪大了眼,一臉做了虧心事的樣子:“嗬嗬……原來你都造了呀,其實你懂得,那時候我不得不吹上兩句啊。”心道以后在何欣悅面前吹噓的時候得小心才是了,必須先封鎖周圍才行,不然以朱暇這貨的詭異絕對能聽到。
但實際上那些話也并非是朱暇偷聽的,而是殘魂靈識在查探間無意中聽到,之后就告訴了朱暇……
兩人對罵了一會兒,朱暇突然嘆了口氣:“好了,這件事我不找你麻煩,我現在找你是有正事的。”
“什么事?”姜春臉色有些疑惑。
“跟我來就知道了。”
在帶著姜春去金鳳浮云宮路上的時候朱暇便向姜春說明了一切,這無疑是讓姜春淚奔的大喜事,聽后差點就抱著朱暇的大腿哭了出來。
兩人步行到達,之后緊關大門,瞬時間,空曠的大殿中又變得安靜了下來。
一片安靜中,朱暇突然開口說道:“好了,脫吧。”
“啥!?”姜春聞言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旋即臉色不善的望著朱暇,雙手抱胸臉色警惕的后退幾步:“脫?脫什么啊脫?”
“廢話,當然是脫衣服,難道要我幫你?”
“尼瑪!”姜春頓時氣沖斗牛,顫抖的指著朱暇鼻子咆哮道:“敢情你之前那些話都是借口哇!原來你把我騙到這里來是要潛我!我我我……我反正是寧死不從!”
“告訴你,春哥沒有斷袖之癖!你要……要那啥找女人去,別找春哥!”
“我就是不脫!打死都不脫!”
看著像是患了失心瘋一樣的姜春,朱暇幾度想拉他到一旁去談談人生,保證不會打死他。這有的猥瑣男啊,一遇到點事兒總是喜歡往那方面想,這讓人不得不問: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思想究竟被腐蝕到了何種程度?
如是姜春這種變態猥瑣男,簡直是到了無可救藥的程度。
朱暇抹了一把汗,黑著一張臉,語氣木訥的說道:“吸收傳承能量,身外不得有衣物,不然會造成阻礙。”
姜春一聽便理解了過來,旋即尷尬的笑了笑:“呵呵……我知道,其實剛才就是想活躍下氣氛而已。”
“好了,我懶得和你屁話,就算你有斷袖之癖我還不想呢,快點脫!老子對你一個爺們兒完全沒興趣。”
“呃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