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

443 終達目的(求訂閱求月票)

“啊——”

一道不長卻有指頭那么寬、猙獰如蚯蚓的血痂映入姜雪眼簾,這還是她第一次湊得如此之近觀察槍傷,自然免不了被嚇一跳。更新

費倫卻皺了皺眉,道:“阿雪,你沒受過槍傷?”

姜雪聞言直搖頭:“只看別人受過槍傷!”

費倫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難怪姜雪會硬撕他的衣服,恐怕多半是為了就近看一看這槍傷的模樣。

不得不說,費倫猜得很準,姜雪起初還真是打的這個主意。

以前還未調來應急小組的時候,她是警區之花,又是搏擊高手,自然得有范兒,在別人受槍傷時也就沒好意思湊近細看,而在費倫面前則不同,她覺得自己懂得好少,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加上關系又近,跟自己師父撒撒嬌也沒不可以的,索性就放肆了一回。

結果,現實總是殘酷的,姜雪看到槍傷的第一眼只感覺這個傷好扎眼好惡心,旋即便升起了對費倫的母性憐憫,柔聲道:“師父,你這傷口還是去醫院處理一下吧!”

費倫瞪眼道:“用不用去醫院,我比你清楚,你還是趕緊回家,否則你姐該找上我了。”話音剛落,他手機就響了。

姜景蓮來電,說曹操,曹操就到。

“喂,費倫,我妹呢?”隔空恁遠,姜雪仍能聽見姜景蓮怒不可遏的聲音,再瞥了眼根本沒把手機湊近耳邊的費倫,他正一副“你看吧。我就知道”的表情。

對于這樣的狀況,姜雪多多少少有些尷尬,臉頰微燙。好在現場各種燈光掩映,倒也沒被費倫看出端倪,他道:“你還是自己跟你姐解釋吧,但千萬別提我受傷的事兒!”

姜雪雖覺費倫后半截話很奇怪,但仍遵了他的吩咐,沒說這事,只是在電話里三言兩語打發了姜景蓮。保證半小時歸家后,便生生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姜景蓮相當氣憤之余,卻一點沒把罪過怪在姜雪頭上。反而暗忖這一定是費倫唆使的。

費倫見姜雪遞還手機,當場愕道:“你怎么這么快就掛了電話?”

姜雪撇嘴道:“我姐的嘮叨,翻來覆去還不就那幾句,我都聽煩了。不掛電話還繼續聽她嘮叨啊?況且是我掛電話。師父您這么在意干嘛啊?”

費倫翻著白眼道:“要是你用自己的手掛斷你姐的電話,我當然沒意見,可你用的是我的手機耶!以你姐的智商,肯定會用心險惡地認為,一定是我教唆你這么干的。”

姜雪聽得一愣,不太確定道:“這……不大可能吧?”

“要不你回去探問幾句試試?”說完,費倫懶得再理她,從屁兜(隱戒)里掏出一卷醫用紗布試圖將左臂傷處纏起來。

姜雪見狀。硬是爭著幫忙,三下五除二替費倫包扎好了:“師父。您這傷……真不打算去醫院處理一下?”

“都說不用了,我自己會搞定,你趕緊回去吧!”費倫朝姜雪擺擺手道,“記得把今晚上的行動寫成報告,說不定明天就要用到!”

姜雪點點頭,又瞄了眼費倫的傷處,欲言又止。費倫見了,再度很不耐煩地沖她揮了揮手。姜雪只好跟現場指揮官打了個招呼,隨即離開。

這時,費倫來到警車廂內,瞄了眼垂頭喪氣的奚際生,沖看守的軍裝警道:“你先下去守著,我想跟他單獨聊聊!”

“yes,sir!”軍裝警對費倫的話毫無異議,反而很正式的敬了一禮,跳下車去,還幫忙帶上了車門。

奚際生見車廂里就剩他和費倫(昏迷的阿羅在救護車上),相當害怕。費倫見了臉上生出幾分戲謔之意,掏出顆藥丸遞到奚際生嘴邊,道:“把這藥嗑了吧,能暫時壓住你體內的痛苦一個月!”

聽到這話,奚際生嘴里發苦,雙手接過藥丸吞下后,差點沒當場給費倫跪下,求道:“大、大……”見費倫恨視著他,忙改口道:“sir,您能不能、能不能一次性幫我解、解除痛苦?如、如果你愿意,我可、可以把存在海外銀行的錢都、都給你!”

此時此刻,奚際生絲毫沒有別的念頭,只想討饒。

費倫哂笑道:“你就不想投訴我濫用私刑?”

“不、不敢!”奚際生連連擺手道。

“你肯定是怕就算投訴了,現在昌明的醫學也沒法解除你的痛苦對不對?”費倫拍著他的肩膀,戲謔道:“其實你不用怕的,以當今的醫學水平,還是有一種方法讓你解除苦痛。”

奚際生聞言,臉色開始變得陰晴不定。

“想不想知道是方法啊?”

奚際生眼中出現渴求的神色。

“安樂死!”費倫淡淡道,“這種方法一用,我包你法到病除。”

奚際生臉色大苦,眼神絕望。死,如果真這么容易的話,他何必茍延殘喘至今呢?早咬舌自盡了。

“看來你是不想死了,那就答應我一個要求。”費倫豎起一根手指道。

奚際生根本沒得選,只能道:“您盡管吩咐!”

“其實也沒別的,我就是想跟你打聽打聽,除了那個昏迷的阿羅之外,號爺對他的手下還有誰比較信任?”

奚際生幾乎沒怎么想,脫口而出道:“那肯定是阿牢了,因為平時接貨都是由他負責的。”

“阿牢?這人的名字沒怎么聽過啊!”費倫皺眉道。

“sir,這家伙原本不是道上的人,十五年前因為一樁誤殺案,他有案底的,您一查就了然了。”奚際生竹筒倒豆子般將他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七年前阿牢被放出來后。就做了阿生的軍師,之后阿生的白粉生意就開始拓展到整個油尖旺,這些全是阿牢給他出謀劃的策!阿牢這人低調。只有幫忙接貨的時候才會來港,平時都窩在澳門。”

原來如此,難怪狗仔恁久也沒跟到號爺的接貨人!聽完這些情況,費倫恍然的同時,笑著拍了拍奚際生的肩膀,道:“放心吧,等你的案子判定了。我會幫你解除痛苦的。”

奚際生立馬感恩戴德,絲毫不敢怨恨費倫將他抓起來。

跳下警車,費倫來到角落。當即給何友龍打了個電話:“阿龍,幫我在澳門挖個人出來!”

“沒問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在賽車一途上已對費倫頂禮膜拜的何友龍根本沒問為挖這人出來。

費倫忙把阿牢的經歷介紹了一番,道:“如果你要更詳細的資料。我回警局查下他的底。很快就給你傳真過來!”

“不用那么麻煩,你給的資料足夠了,翻出這種有來龍去脈的人,沒太大難度。”何友龍笑道,“改天可得請我喝茶!”

“喝茶怎夠,等有時間,我向你介紹幾款拉風的超跑!”費倫這話一出,何友龍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那咱們可就說定了。”

“介紹肯定沒問題。至于老何讓不讓你碰,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費倫調侃了何友龍一把。不等他回過味便掛了電話,給戴巖打了過去。

“玳瑁,正興號爺死了,你馬上把這消息通知給強子他們,嗯……順便也知會一下蔡sir吧,然后把消息散到道上去,越快越好!”

戴巖顯然還沒反應過來,愕道:“費sir,號爺真死啦?”

“廢話!被槍打中眉心,他能不死?”費倫說這話時心頭還添了一句“你以為他是我啊”!

“誰打的?”戴巖又問。

“你覺得呢?哐!”

電話那頭,戴巖沖著只剩盲音的話筒傻笑起來,他妻子過來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聽了聽話筒道:“老公,你傻啦?人都掛電話了,誰打來的呀?”

“我傻?”戴巖佯怒道,“剛才費sir打電話來說,他又破了樁大案,我能不替他高興么?”

戴妻愣了愣,道:“那是該高興一下,畢竟人家費倫sir既帶著你賭馬賺了錢又提了你的職,這可是大恩吶!”

“誰說不是呢!”戴巖不無感慨道,“好了,你先去睡吧,我還要給幾個同事打電話通告一下。”

另一邊,姜雪回到家中。

姜景蓮熬好了銀耳蓮子羹正在餐桌上等她,見她進了屋,隔著簾子便招呼道:“阿雪啦?趕緊洗洗手,過來吃宵夜!”

姜雪照做,很快洗干凈手,進了餐廳,挨坐在姜景蓮旁邊,抄起銀耳湯就喝。

見自家親妹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姜景蓮秀眉大皺道:“你慢點、慢點……嗅、嗅!”倏然,她瓊鼻皺了皺,聞到一股若隱若現的硝煙味,“阿雪,你今晚開過槍?”

“是啊!”姜雪不以為然道,“怎么?你聞出來啦?”

姜景蓮聽得自家親妹確認,無比緊張地把她拉站起來,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將她打量了一個遍。

“老姐,你干嘛?”叼著湯匙喝銀耳湯正喝得爽的姜雪不豫道。

“你說我干嘛?看你有沒有受傷!”姜景蓮的臉色比姜雪還難看,“這個天殺的費倫,竟然真敢把你派去槍戰!”

“槍戰吶,就開了幾槍而已!”姜雪撇嘴道,“我還沒過癮呢!”

姜景蓮一聽這話,鳳目圓瞪道:“你還想過癮,死字知不知道怎么寫?”

“我真沒事,老姐!”姜雪一見姜景蓮這樣,知她又想嘮叨,趕緊拿話堵她,“……”

“怎樣?”

“費sir倒是被子彈擦到了!”

“嗯?呵呵……”姜景蓮哂笑起來,“那敢情好啊,怎么子彈沒直接爆了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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