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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都為瑪麗蓮的氣質所懾,唯獨費倫沒有,所以等其他人回過味來以后,看費倫的目光都帶著嫉妒恨。
最先打破沉默的還是十一號賭廳剛回過神的總裁判,他當即向在場的費倫這一桌和另外一桌宣布道:“各位賭手,今天的賭局可以了!”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一連兩天的淘汰賽,目前每個由小會議室臨時改成的比賽賭廳里,開賭的臺數并不一樣,多則四五桌,少則一兩桌,就像費倫所在這十一號廳一樣。
這樣每間賭廳的賭手就少了,因此在德尼爾森的默許下,像何鴻生這樣的幕后贊助大鱷便能理所當然地留在賭廳中觀戰,甚至還能留個手下在身邊使喚。
不過瑪麗蓮卻沒有贊助商,這令荷官和裁判們頗感意外,紛紛向她報以詫異的目光。
瑪麗蓮絲毫不在意別的目光,聽總裁判喊了,立馬道:“allen,聽說你前面兩天贏了不少錢,應該不少于兩億美金吧?”
“沒錯,兩億出頭,怎么?你想賭這個數?”費倫哂笑道。
“那你就算輸了也不心疼嘛!”瑪麗蓮笑顏如花道,“咱們翻個倍,賭四億吧!”這話一出,但凡聽到的人,都有點不淡定了。
費倫面不改色道:“沒問題!不過第一局咱們賭什么,你總得拿個主意吧?”表面上看,這話說得一點問題都沒有,但實際上卻在暗諷瑪麗蓮初選排名靠后。
瑪麗蓮不陰不陽地回了一句:“昨天對上那家伙。也是讓我先選賭法,結果連底褲都輸掉了,你不會也想這樣吧?”
費倫當即回道:“要你這么說。上次我跟一女的開賭,那妞連身上的毛都輸光了,這怎么好意思啊這個……”說著,還用不懷好意地目光來回掃描瑪麗蓮的頭發、眉毛,甚至于還盯向賭桌臺面。
瑪麗蓮清晰感受到費倫的目光似乎透過桌面罩下她胯間,暗罵了聲“無恥”,卻不甘示弱。也瞪向了費倫胯間。
不得不說,別看瑪麗蓮玻璃似剔透的眼珠子表面上沒啥變化,實際上費倫在她看向自己胯下的同時就感受到一種被x光掃描而過的不舒服感覺。疲軟小兄弟上毛頓時有炸起的跡象。
平躺的也這么大?!呸呸呸,!
“透視”到費倫小兄弟的瑪麗蓮終于有點色變,俏臉微紅,狠剮了費倫一眼。這才道:“既然你讓我選賭的方式。那我就選輪盤!”
這話一出,在場的裁判、荷官,還有那些大鱷級的觀眾全都傻了眼。
賭輪盤!?兩人對賭的時候哪有賭這個的,加上這賭注金額這么大,就算是賭場荷官轉把,對賭雙方也不能信啊,畢竟誰也不清楚對方是否收買了轉把的荷官,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在大賭注面前,這種可能性依然會被放得無限大。
費倫卻對瑪麗蓮這個選擇毫不詫異。因為他早從“危險嗅覺”中得出這妞精神力強大的結論,而輪盤正是最有利于發揮精神力的賭具,不選這個都沒天理了。
“好,就按你說的辦,咱們賭輪盤!”費倫拍板道。
見對局的兩位賭手都同意了,當場總裁也不好說什么,不過輪盤這玩意賭廳里并未備下,總裁判只好抄起內線電話打給了賭局管理處,讓他們馬上送一臺小型輪盤到十一號廳。
沒多久,一位印第安美女荷官就端著臺小型輪盤出現在賭廳門口。費倫稍微瞄了眼那女荷官,頓時暗罵起來:好家伙,這他媽不是nsa的阿梅納么?
當初,費倫干掉維塔前,強行地掃描了一下他的腦子,恍惚間就“瞅見”過阿梅納的樣貌,所以現在一眼認出來點兒都不奇怪!
“我說allen,我不漂亮么?你盯著一土著(印第安)看什么呢?”瑪麗蓮看似在打趣費倫,實則想暗示他走神了,這在賭臺上叫輸眼。
費倫嘴角不禁扯起一絲苦笑,他能不苦笑么?這nsa和死神都不是善茬,還不是冤家不聚頭,湊一塊了,看來他今天想不收斂一點都不行!
果不其然,阿梅納假扮的荷官在賭桌上放下小型輪盤后,并未徑直離去,而是悄然站到了墻根處整個一列空閑荷官的隊末,有樣學樣的背著手,整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費倫見狀也不好出聲趕人,不然就太明顯了,只能由著阿梅納從旁觀戰加監視。
瑪麗蓮掏出支票本,唰唰唰簽了張四億美金的支票,順手遞給身邊荷官道:“去,幫我兌一下籌碼!”
荷官捧著那張四億美金的支票,奪路而逃的心都有了,要不是知道從這里到籌碼兌換處一路上有n個攝像頭加n個安保守著,他鐵定攜支票而逃。
當然了,就算他能逃出去,支票也未必能兌現得了,不過這就是另外一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