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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認識剛才那個宋雷?”
夏副經理連連點頭道:“王少,不是我說你,怎么把雷少給得罪了,趕緊回去找你父親想辦法吧!”
王升聽得心里打了個突,因為眼前的夏副經理居然用長輩教訓晚輩的口氣在教訓他,更帶著點幸災樂禍的味道。想及此,他不禁拉下臉來問道:“夏副總,那雷少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夏副經理擺手道:“雷少既然自己沒表態,那我也不好說,你還是問你父親得了,他應該知道!”
邊上的紈绔聽到這話很不得勁,斥道:“夏副經理,那雷少是老虎嗎?你隱瞞個雞.巴毛啊!”
“就是,他踢壞了我的手機,還踢傷了我的手,你們酒店的保安居然不管!”
夏副經理聽到這些話,也不作回應,只冷冷一笑道:“手機我們酒店可以賠償,至于受傷,酒店方面也可以幫忙報警,不知幾位需要這樣嗎?”
這話說得不卑不亢合情合理,卻令多少有點智商的王升等人心頭又一陣打鼓,畢竟今天這事兒的起因是他們想強邀蕭旖玲吃飯,甚至還打算強x她。雖然整件事連未遂都算不上,但正如宋雷所威脅的那樣,他們以前可沒少干類似的事兒,貌似每一次屁股都擦干凈了,但有心人真想查的話,未必找不到蛛絲馬跡,所以幾個衙內交換了一下眼色后都覺得當務之急是搞清宋雷的身份和來路。
當下,各人都掏出手機。開始跟其他的圈內朋友打聽,而夏副經理見幾人不聽勸,索性懶得再理會。招呼上手底下的保安直接走人了。
“喂,劉少嗎?聽說過咱們圈內有個叫宋雷的家伙嗎?”
“宋雷……家伙!?”電話那頭的劉少頓知這人跟雷大少卯上了。
“對啊,宋雷!”
“沒聽過,從來沒聽說過!啪!”
“沒聽說就沒聽說嘛,電話干嘛掛得那么快?”接通劉少電話的衙內自言自語地有點想不通。
“喂,鄧少嗎?跟你打聽個事兒!”
“說!”
“聽說過雷少嗎?”
“哪個雷少?你說的是不是市委雷副書記的公子啊?”鄧少遍歷回憶,只想出這么一個姓雷的。
“不是。今兒王少遇著一人,姓宋名雷,大家都管他叫雷少!”
“沒聽過。鷺島官面上沒這人!”這倒是實話,不過鄧少也是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比王升早不了幾天,所以對整個福閩省衙內圈的情況并不太了解。
可惜。打電話的紈绔不這么想。當即對王升道:“王少,都問過了,沒人認識那姓宋的……草,咱被姓宋的唬了一把!”
王升卻擺手道:“不不不,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你們剛才注意到宋雷叫大舅哥那人了嗎?注意他身邊那兩個女的了嗎?”
“姓宋的大舅哥我沒怎么注意,不過他身邊那兩個女的倒真是極品,若非當時阿瓜的手機被一踢兩半,說不定我又口花花挑逗那倆女的了……”說到這。幾個紈绔都心照不宣地哄笑起來。
王升卻沒笑,眼神陰鷙道:“蕭旖玲戴的腕表是價值一萬美金出頭的歐米茄。而那倆女的手上的表卻是價值幾十萬的百達翡麗,你們猜那姓宋的大舅哥有多少身家?”
“不是吧?值幾十萬的手表?”
“王少,你不會看走眼了吧?”
“會不會是高仿?”
王升聽到同伴的話,屑笑道:“我王升在別的事兒上可能走眼,但說到辨識奢侈品,整個鷺島衙內圈,我敢說沒人比我更在行!”說罷,他臉色一變,掏出手機道:“噓我給洪少打個電話,看看他認不認識那個姓宋的。”
衙內們一聽“洪少”二字,面面相覷之余頓時沒了開玩笑的心思,惟有緊張的份兒。
“喂,誰呀?”
“洪少,是我,王升!”
“噢是你小子呀,怎么想著給我打電話?這個點不是你的把妹時間嗎?”
“正把著呢,想跟您打聽個事兒!”
“講!”
“不知洪少有沒有路子介紹我跟雷少認識?”
“哪個雷少?”
“就宋雷,雷大少啊!”
“你想認識雷大少?呵呵,不是我瞧不起你,你還不夠格啊!”
“不是,我是真心想與雷大少交朋友……”
“拉倒吧,這事兒沒得談,你要知道,就連我也是今年上半年好不容易才在雷大少的訂婚宴上與他搭上話的,這不,雷大少馬上就要結婚了,卻連喜帖也沒給我派一張……其實我也理解,畢竟宋書記他老人家在榕城官面上相熟的大佬不少,光是那邊的喜帖就一大堆,怎么可能還有你我的份吶!”
王升聽到“宋書記”三字,如遭雷殛,怔愣了好幾秒才緩過神來,顫聲問道:“洪少,你說的哪個宋書記啊?”
“還能有哪個宋書記啊,就榕城那個啊!”
“榕、榕城的書記不是姓何嗎?”王升顫聲說著話,心頭的恐懼卻越來越大。
“你說的是市委,我說的是省委好吧?行了行了,你也別想太多,反正你暫時是不可能入得了雷大少法眼的啦!先掛了!”
“嘟……嘟……嘟……”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盲音,王升欲哭無淚,在心里狂叫道:可我他媽已經入了宋雷的法眼了啊!
與此同時,中東,迪拜。
摩爾姐妹叛逃之后,輾轉到了這里,學著中東婦女們蒙頭蓋面,實際上卻逍遙自在。不過幾天前,妹妹貝絲身上的生死符終于發作,每曰子午時分,必全身痛癢酸麻難耐一次,即使精通戰地醫療的姐姐蕾佳娜替貝絲檢查了又檢查,可還是找不到原因,只能一籌莫展。
貝絲虛弱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幾天來,她已經被生死符折磨得不成人形,全身上下幾乎都被撓爛了,形神憔悴之余,看著姐姐蕾佳娜愁眉不展,不禁安慰道:“姐,別難過了,咱們好歹算是逃出了cia這個狼窩,不是嗎?”
“可是你這病……是姐姐沒用,學了那么醫科知識,查了那么多資料,竟然連你的病因都搞不清楚!”蕾佳娜相當自責。
貝絲卻搖了搖頭,腦子里響起了當初費倫給的警告,直到此時此刻才明白那不是妄言,可悔之晚矣:“姐,你就別費心了,我這不是病,尋常的藥物根本沒用!”
蕾佳娜雖然有點心力憔悴,但仍不失機敏,聞言疑心頓起道:“貝絲,莫非你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怎么回事兒?”
貝絲有氣無力地點點頭,道:“是他、是那個惡魔,他對我下了詛咒!”
“詛咒?!”蕾佳娜聽到這種荒謬的東西卻一點不吃驚,因為她知道cia內部有能力者,詛咒這種事并非不可能,“那個惡魔到底是誰?我去找他!他既能下咒,應該也能解!”
“沒用的姐姐,你打不過他!”貝絲搖頭。
蕾佳娜聞言,眼睛頓時紅了,高聲怪叫道:“打不贏也要打,你可是我最親愛的妹妹呀,我就你這么一個親人了!貝絲,告訴我,那個惡魔到底是誰?”
“姐,你真的打不過他的……”
“哼,那我就綁架他的親戚朋友,逼他幫你解咒!我就不信這世上他就孤獨一人!”蕾佳娜顯然已在轉瞬間盤算好了。
貝絲仍苦笑著搖頭道:“姐,他還真就一個人,雖然他也有女人,不過對他而言,都是些調劑品,以我對他的了解,你就算殺光他那些女人,他也未必會心疼一下!”
蕾佳娜聽到這話,心頭一凜,不禁有些好奇道:“貝絲,你說的這個惡魔應該不是cia中人吧?”
“不是!”貝絲搖頭,“真要算起來的話,他應該是cia的對頭!”
蕾佳娜頓時明眸一亮,道:“既然他是這樣一個人,我們打又打不過,就算投靠他也無妨啊,只要他能解了你身上的咒!”
貝絲聞言眼露恐懼道:“千萬別……姐,那家伙真的是惡魔,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不得不說,生死符給她的驚懼實在是太深了,連帶著原本還有點好印象的費倫在她心里直接化為了惡魔。
蕾佳娜卻更好奇了:“貝絲,你說的到底是何人?”
“姐,那個家伙你也認識的,就是費倫,我們真的不能去投靠他,不然他很可能也會向你下詛咒!”貝絲忠告道,“我身上的詛咒就是他下的,更重要的是,這種詛咒只有他能下能解,還能控制詛咒發作的時間!”
聽到這話,蕾佳娜終于有點膽怯了:“能控制詛咒嗎?那我們的確不能投靠他,但為了你,我們不得不去找他,至少我得把你送到他身邊去!”
“不——”貝絲悲愴道,“姐,我寧愿死也不到那個惡魔身邊去!”
值得一提的是,在飽嘗了幾天的生死符滋味后,貝絲意識到如果她到了費倫身邊,也許會忍不住滿足對方的任何要求,到時候就真的淪為毫無尊嚴的奴隸了。
“沒事的,我會先綁他幾個女人以作要挾,只要他幫你解開詛咒我就放人,否則你受什么樣的折磨我就讓他的女人也受相同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