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讀歡迎您().漂流而下中,蘇月一直環視著左右,希望能碰到一個藤蔓什么的,讓竹筏停下來,可是,沒有,碧水清澈,啥也沒有,竹筏暢通無阻,連個拐彎的地方都沒有。。
頸脖酸痛,她干脆不看了,背上被冰冷的河水沖刷著,刺骨的寒意侵蝕著四肢百骸,所幸頭頂還有太陽,她就想著,這白日還能忍受,若是在夜里怎么辦?趁還有陽光,趕緊休息一下,養精蓄銳,指不定這繩索經過河水一泡,她可以用內力震斷。
輕輕闔上眸子,她告訴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又是不知過了多久,驟然“咚”的一聲巨響,竹筏一晃,她一驚,還以為撞到什么了,立即睜開眼睛,可無奈自己是平躺在竹筏上,視線所及之處有限,根本看不到什么,不過,她很快發現,竹筏在橫著走。
橫著走?那不就是往岸邊走?!
這個認知讓她一震,本能地側首,朝竹筏行走的方向望過去,赫然有一根繩子,一頭連著自己的竹筏,另一頭…轢…
心中大喜,她朝岸邊望過去,果然就看到岸邊有兩個男人正在將繩索往回收,難怪在如此急的水流中,竹筏能橫著走,原來,剛才那一聲巨響,是他們甩出的鐵鉤鉤掛在竹筏上的聲音。
有人救她了。
所謂欣喜若狂也不過如此羯。
正激動地想要喊他們,卻驟然聽到其中一人跟另一人說:“也不知這次那些愚蠢的村民送過來的祭品是什么樣的貨色?”
蘇月一驚,連忙噤了聲。
另一人冷嗤了一聲:“你管她什么貨色,國色天香也好,大王玩不了幾日也會膩掉,丑陋無比也罷,大王不上,也輪不到你來上的。”
“我這不是好奇,隨便說說嘛。”
“好奇也得分事情,對大王的女人好奇,你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嗎?”
大王的女人?
蘇月一怔。
難道大王就是河神?他們是小妖?
鬼才相信。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當然不相信這些鬼神之說,。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所謂的大王,是打著河神的旗號,在招搖撞騙、裝神弄鬼,欺騙此地老百姓,定期以祭品之名擄走女人。。
剛剛還激動萬分的心情瞬間沉到了谷底。
怎么辦?
只能見機行事、找機會逃脫了,畢竟在岸上不像是在水里,希望總歸是大一些。
竹筏撞得一晃,終于是到了岸邊,兩個男人一人將竹筏固定住,一人開始解她身上的繩索,不時,拿眼瞧她。
她的臉上此時還挽著輕紗,只露出一雙眉眼,雖僅是如此,卻已是難掩傾城之姿,見男人看她,她也不懼,一雙黑白分明的水眸,就也靜靜地看著男人,一聲不吭。
似乎沒想到她會是這種反應,男人怔了怔,對著另一個男人說道:“不會是個啞巴吧?”
另一個男人沒有吭聲,蘇月卻是倏地彎起唇角朝他璀然一笑,雖然被輕紗掩去了下半張臉,但是,那眉眼彎彎的模樣還是讓男人渾身一震。
也不知道是心虛了,還是不好意思了,男人失神了片刻后,竟別過眼去,再也不敢多看她,只雙手麻利地解著她身上的繩索。
蘇月唇角笑容愈發明艷,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想趁他們不備,而自己手腳恢復自由的那一瞬,能出手給他們一擊,然后逃走。
可是,這個計劃也終是落空,因為下一瞬,另一個男人已經出手朝她肩頸處一劈,在徹底陷入黑暗之前,她似乎聽到男人說:“你怎么老規矩都忘了,任何外人進谷都不能是醒著的?”
似乎是在夢中,全身被溫暖包裹著,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被那柔柔的溫暖覆蓋,好舒服,那感覺,那感覺就像那日在天瑤池的溫泉里。
天瑤池,她回到宮里了嗎?
艱難地睜開眼睛,眼前白霧彌漫、水汽裊裊,一個人的影子在眼前晃動。
是商慕炎嗎?
那日在天瑤池,她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他,今日也是他嗎?
難道真的已經回宮了?
難掩心中激動,她吃力地睜著眼睛,裊裊霧氣中,視線漸漸清明,那人的眉眼也逐漸清晰。
不是商慕炎。
是個女的。。
她一驚,茫然地環顧了一下左右,才發現是在一個陌生的廂房里,而此時,她正赤身地坐在浴桶中,眼前的這個女的,正給她洗著身子。
意識逐漸回籠,她快速梳理著記憶,她想起了,這里應該是那個什么谷里,那個冒充河神的什么大王的谷里。
那她豈不是......
大駭,她垂眸看向自己身下,并沒有感覺什么不適,應該還沒有被……
現在沐浴,是不是沐浴完就要被那啥?
剛剛有些安定的心再一次被高高提起,她一邊快速思忖著對策,一邊拿眼細細打量著面前給她擦身的女子。
女子面無表情,她記得,剛剛見她醒來時,此女也只是眼波微微動了動,就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請問這是哪里?”蘇月略帶試探性地輕聲問向女子。
女子冷冷瞟了她一眼,沒有吭聲。
“這里真的是河神的府邸嗎?”她又不死心地繼續。
女子這次連看她都不看她了,更別說回答她。
蘇月怔了怔,莫非是個啞巴?
“讓我自己來吧!”她欲抬手將女子手中的錦巾接過,卻驀地發現手臂綿軟無力,也不是不能動,只是使不上力氣,抬起來很困難。
心中一驚,她又試著抬了抬手中的腿,亦是如此。
很快,她就有了認知,她下藥了。
是為了方便等會兒那個什么大王辦事嗎?
一顆心狂跳,怎么辦?
原本還想趁著女子不備,點她穴道,然后借著武功逃走的,現在怎么辦?手指根本使不上力氣,還如何點穴?
女子將她從水里面扶起,換了一塊干錦巾替她的身子揩干,又一件一件替她穿上衣服。
衣服從里到外,都是嶄新的,料子和做工也都是上乘。
蘇月環顧了一下屋內,見她原本身上穿的衣服被丟在一旁的地上,外袍是樹林里遇見的那個女子的,中衣和里衣則是她自己的,眸光微微一閃,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劃過,她又將視線收回。
穿戴完畢,女子就扶著她坐到桌案邊梳妝,先是給她滿頭的青絲擦上發油,然后又給她的臉上輕撲上香粉……
蘇月忽然覺得一股燥熱從小腹處慢慢升騰而起。
皺眉忍耐了一會兒,她驟然臉色一變。
媚.藥?!
她還被下了媚.藥?
“請問有水嗎?我口渴。”她看著銅鏡里女子冰冷淡漠的臉,微微喘息地開口。
肉香四溢、酒氣熏天。
人聲鼎沸、嘈雜喧囂,男人猜拳的吼聲、瓷碗碰撞的脆響,充斥著整個大廳。
今日是他們大王寵幸村民新送來的女子的日子,對他們來說,就是大日子,值得慶祝的日子。
這種日子每三個月一次,也就是每三個月村民就會送一個女人給河神,然后,他們的大王在這個大廳里當著眾人的面寵幸那個女人。
有美酒佳肴,還有讓人血脈噴張的活色生香可看,怎會不讓人愉悅?
一個絡腮胡子、虎背熊腰的粗獷男人坐在廳中最上方的虎頭椅上,一只手痞痞地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端著酒碗,跟眾人喝得起勁。
不知誰喊了句:“大王,良辰到了。”
男人將手中大碗猛地往地下一砸,隨著瓷碗碎裂的脆響,男人聲音如洪:“好,帶美人!”
兩名男子得令而去。
只片刻功夫,一名女子就在兩人半攙半扶半拖半拉地狀態下帶了進來,其他書友正在看:。
女子一身粉紅,粉袍、粉裙、粉紗輕挽臂間,就連小臉都微微染著粉色的酡紅。
秀眉如黛、眼眸如星、朱唇如櫻,美得就像降落凡塵的仙子。
頓時,喧囂的大廳四寂。
在場的每個人見的女人不在少數,可是,如此傾城之姿,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就連坐在高座上的大王亦是一時看癡了。
好半響才回過神,唇角一勾,他快步跨下高座,上前直接將女子的身子打橫抱起,復又迫不及待地回到高座上。
眾人開始起哄。
“美人,今日就讓本大王好好疼你!”男人將女子摟在懷里,大手輕佻地探進女子的衣襟里,狂肆地揉.捏。
眾人口哨聲、尖叫聲又響做一團。
男人突然朝場下揚手。
全場寂下。
男人又垂眸看向懷中女子,滿臉的絡腮胡子在女子的臉上輕蹭:“告訴本大王,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盯著他,沒有吭聲,卻又似乎想要跟他說什么。
這時,場下有人開了口:“大王,她是個啞巴。”
眾人循聲望去,說話之人是今日去岸邊將此女帶回來的其中一人。
只是,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是個啞巴,可惜了。
高座上的男人亦是怔了怔,不過旋即,卻又淫.淫笑開:“啞巴好啊,啞巴更有情.趣不是?難道你們不想看一個啞巴是如何在本大王身下哼哼唧唧叫.喚的嗎?”
“想,想!”
“當然想!”
“哦哦哦…….”
眾人又開始起哄。
男人興頭更烈,在眾人的哄鬧聲中,兩手一扯,拉開了女子的外袍,粉色的肚兜在暴露在眾人的視線里,肚兜被一對高聳撐得滿滿的,隨著女子的呼吸,微微起伏著,惹人遐思。
場下男人許多已經呼吸粗重,高座上的男人更是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揮,隨著“嘶”的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粉絲的肚兜瞬間變成兩半,女子瑩白高聳的酥.胸如脫兔一般跳彈在眾人的眸底。
渾圓、高聳、白皙如玉、頂端粉嫩櫻桃挺立。
眾人血脈噴張。
高座上的男人抬手,覆上她的高聳,一手一個揉.捏。
場下眾人被刺激得不行,皆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一對酥.胸,一個一個喉結滾動、吞咽著口水,恨不得也能上前蹂.躪一把。
很快,女子亦是微微粗.噶了呼吸,只是眸子依舊死死盯著男人,唇瓣微動,似乎想要說什么。
男人此時哪有心思理會這些,低頭,他一口咬住女子一側的乳.尖,空下來的那只手,開始褪著女子裙裾下的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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