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情③·總裁,不要只尋歡

原來,他們已經發生了關系 (5000+)

,原來,他們已經發生了關系(5000+)

注冊?

這兩個字像是一頭猛獸,突然就咬住了瞿苒苒的心,令她一瞬間就像停止了呼吸,眸光滯愣看著關昊。1

關昊在床沿上坐了下來,語調依舊的正色,“既然你對我這樣的沒有安全感,我唯有徹底打消你對我的這層顧慮,結婚就是我給你最好的承諾!”

瞿苒苒難以置信的眸光凝在關昊嚴肅俊逸的臉龐上,許久,只是呆愣。

關昊見瞿苒苒沒有反應,嗓音轉為溫柔的低啞,“怎么了?榛”

瞿苒苒眨巴著雙眸,看著關昊的表情,茫然得就像是此刻已經無法正常思考。

關昊嘴角露出一抹淡笑,“乖,穿衣服!”

瞿苒苒一臉迷惘,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移。

關昊一向都不喜歡在勢在必行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他邪肆吐出,“如果你不穿,那我就幫你穿!”

什么,幫她穿?

瞿苒苒頓然回神,看見關昊此刻已經勾起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衣。

精致的小臉爆紅,瞿苒苒惱羞奪過關昊手里的蕾絲內衣,推他,“出去啊!”

關昊隨即起身。

瞿苒苒將內衣放進被子里,同時收緊裹著自己的薄被。

關昊打開-房門,在踏出房門的前一秒,他補充了一句,“不要讓我等太久,你知道我沒什么耐性,也許會進來幫你。”

一個枕頭飛了過去,砸在了已經關閉的房門上。

過了大約有十分鐘,瞿苒苒從房間里慢慢走了出來。

關昊跟著走到瞿苒苒面前,仿佛等待了許久,深深注視著她。“證件都在你隨身的包里,是嗎?”

低著頭的瞿苒苒注意到自己的隨身手袋此刻正被關昊提著,她于是將手袋拿了過來,淡淡說了句,“你說結婚是給我最好的承諾,可我們也曾經結過婚,你也在牧師面前宣誓過會愛我一生一世,到頭來你所謂最好的承諾只用一張白紙黑字就打發了。”

瞿苒苒所指的正是關昊當年在她最失落無助的時候給予她的那份離婚協議書。

關昊拉下一貫高高在上的姿態,誠摯吐出,“苒苒,當年的事我們不要再去追究了,好嗎?我會用未來的時間來彌補我對你犯下的錯。”

瞿苒苒仰頭望著關昊那幽暗難測的黑眸,“你可以隨隨便便不將過去當回事,那是因為你一直隨隨便便看待過去,可我和你不一樣,我將過去看得很重,過去每一段回憶在我的腦海里都很清晰,留給我的傷痛也是那樣的刻骨銘心。”

關昊極力保持耐性吐出,“如果過去在我的心底真就那樣的隨隨便便,此刻我又怎么會像著了魔一樣非要跟你在一起?”

“男人眼中的愛和性是可以分開的!”

“你以為我對你只有‘性’?”

“難道不是嗎?”跟關昊爭執這樣的問題,瞿苒苒控制不住臉紅。

關昊平靜地從牙縫中迸出,“那你有沒有想過,男人喜新厭舊,對你,我何須這樣的性致勃勃?”

瞿苒苒淡淡吐出,“誰知道你對待別人是否也一樣。”

關昊仰頭長笑一聲,“我和別人有沒有,你難道感覺不到?”

想起他的強烈,瞿苒苒臉上剛褪去的紅色又冒了出來,“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問題。”

關昊不容瞿苒苒逃避,伸手扶住瞿苒苒單薄的雙肩,忍著此刻想要打她屁股一頓的沖動,低低出聲,“你告訴我,你究竟在介意什么?”

瞿苒苒撇開頭,不看關昊一眼,輕淡吐出,“我什么都不介意。1”

關昊將瞿苒苒的臉扳了過來,語調幽幽轉冷,“是嗎?你不介意……如果真的不介意,我跟喬絲結婚那天,為什么在你瀕臨死亡的時刻卻還是固執不讓人跟我打電話?”

“我……”

關昊揚聲打斷,“你不要告訴我,你那天沒有跟我生氣,一點都不在乎我跟喬絲結婚!!”

想起那天獨自生孩子的痛苦,瞿苒苒的眼眸迅速罩上一層水霧,語調微微哽咽,“關昊,你真的太自戀了,你以為我躺在手術臺上瀕臨死亡的那一刻,依然在心心念念著你嗎?不,那一刻,我不是依靠著對你的執著而能夠撐下去,而是依靠對你的恨意……我對你有多恨,你現在明白了嗎?!”

她承認,她現在所說的話里包含著氣話,但是,那天的感受在她心底就像是插在那里的一根刺,只要碰一下,痛意就會遍及全身,他永遠都體會不到那種痛楚,因為他永遠都不會像她那樣需要他。

也是在生完孩子以后她才想明白了,有些人她永遠不必去等……

在瞿苒苒說完這句話后,他們之間的沉寂變的像鉛一樣的沉重。

最后關昊陰暗地笑了,他嘲諷的狂笑聲充斥在整個公寓。

“原來你依靠著對我的恨才能夠活下去……”關昊將瞿苒苒拉向他,“我不知道是該感謝你有這樣的恨意,還是要難過你有這樣的恨意!!”

瞿苒苒奮力推開關昊,“你不會難過的,因為你從來都不會顧慮別人的感受!!”

“也許是說得對……”關昊惡狠狠地說著,臉上的表情危險而陰沉,“看來我真的是自食惡果了!”

瞿苒苒看著關昊,他的表情冷硬如石。

瞿苒苒沒再說話。

砰地一聲,傳來一道大聲的關門聲。

關昊挺拔凜然的身影已然消失。

望著關昊消失的背影,瞿苒苒的悲傷腐蝕著她無助的靈魂,難受同時也在凌遲著她的心。

她知道她說的那些話很傷人,只因過去傷得太重,她再也不敢允許自己有一絲的遐想,因為再跌倒她便永遠都爬不起來了……

瞿苒苒曾經想要開門出去,奈何房門外站著的兩個保鏢依舊還守在那里。

無奈之余,瞿苒苒只好坐在了他公寓里的沙發上,陷入思緒。

天漸漸暗了下來,瞿苒苒的腦海中一片雜亂,她的心也跟著很亂很亂。

她沒有選擇,她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無論從哪一方面考慮,他們都不合適。

他們的相遇,是因為仇怨……

他們的相知,也是因為仇怨……

老天從一開始就已經安排他們無法走到最后……

無論他對她有沒有一絲絲的在乎,她都不會再像從前那樣的在乎了,她知道,她不適合他,她也不適合他……

如果他們兩個能夠各自生活,一定都會活得比現在更好。

瞿苒苒想到這里的時候,公寓房門突然被人由外打開。

見到此刻走進房里的那抹挺拔高大,瞿苒苒本能站起身,繃緊了身體。

周身散發一股雷厲風行的關昊,二話沒有說,拿起瞿苒苒的隨身手袋,隨即拉住瞿苒苒的手,兀自步出公寓。

瞿苒苒被關昊拽得生疼,“放開我,放開啊,你要帶我去哪里?”

“注冊!!”

注冊?

再聽見這兩個字,瞿苒苒依舊被震得說不出話。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啟。

關昊攥拉著抗拒的瞿苒苒直接走進電梯。

電梯里,瞿苒苒極力掙脫著關昊,“放開我啊,放開!!”

關昊不為所動,看著電梯下降的數字,手邊擒著瞿苒苒的力道沒一點的放松。

瞿苒苒越是掙扎,手腕感覺到越疼,她欲用騰出的一只手掄拳在關昊身上,奈何電梯門在這一刻開啟,她還沒來得及打在他身上,他已經扯著她走出電梯。

關昊很高,邁開的步伐自然也比瞿苒苒大很多,所以她此刻只能靠小跑才能追上他。

這一路,不論旁人的眼光如何,也不論她有多么的抗拒,關昊都只在拉著瞿苒苒走出公寓大樓。

車子已經停在路邊,關昊拉著在努力扳開他的手的瞿苒苒走了過去。

保鏢之一已經替關昊打開車門。

關昊隨即將瞿苒苒塞進車廂。

瞿苒苒想要下車,保鏢卻已經抵住車門。

關昊跟著坐在駕駛室,徑直打動引擎。

車子頃刻間疾馳駛在路上……

瞿苒苒瞪著關昊冷峻的面容,氣憤道,“放我下車,放我下車啊!!”

關昊看著前方,相對于先前離去時的憤怒,他此刻平靜如常,俊顏上沒有一絲的波瀾,薄唇淡逸,“到了,我自然會放你下去!”

瞿苒苒開始對關昊實施捶打蹬踢,發現徒勞無功后,她伸手過去扯方向盤,關昊從頭到尾也沒有阻止瞿苒苒一下,只在瞿苒苒扶上方向盤的時候,不疾不徐地說了句,“不想我們死了沒人照顧禹安,你就繼續這樣跟我鬧下去!”

聽到關昊這樣說,瞿苒苒身體猛地一怔,慢慢便松開了手里抓著的方向盤。

車子以疾馳的速度駛向紐約政府的結婚登記機關……

車窗外,夜已經開始,紐約這個不夜城也進入了比白日更高一籌的繁華和喧囂……

瞿苒苒看了窗外一眼,倏地冷冷道,“你別忘了,現在是晚上。”

“又如何?”

“晚上怎么注冊?”瞿苒苒原意是想阻止一意孤行的關昊,可話剛出口,變成另一種感覺去了。

果然……

關昊透過后視鏡看了瞿苒苒一眼,輕淡吐出,“你在擔心晚上注冊不了?你放心,紐約最新的政策是二十四小時都能夠登記結婚。”

怎么會?

就在瞿苒苒感覺到無措時候,車廂里響起了一道手機鈴聲。

是關昊的手機在響。

關昊將手機拿了起來,瞥了一眼手機上面顯示的號碼,隨即按下藍牙。

因為車廂里極其安靜,瞿苒苒隱約能夠聽見手機里的聲音。

“關昊……”

“說。”

這好聽的女音,來自喬絲。

“Aunt她現在在XX醫院,你快過來……”

聽到“醫院”二字,瞿苒苒頓時將一直看著車窗外的臉轉向關昊。

關昊的臉色也在此刻鐵青,即刻調轉車頭。

關昊來到醫院。

遠遠地,喬絲環胸靠在某間病房的門外的墻上,

鄒季一臉擔憂,看到關昊后,他趕忙迎了過去,“老板。”

關昊擰眉,肅冷吐出,“怎么回事?不是說送老太太回去,人怎么還在紐約?”

鄒季像犯了錯一般地低下頭。

喬絲在此刻走向關昊,接過話,“你不要責備鄒季了,都是我的錯……”

關昊冷眸掃了過去。

喬絲自責回答,“我本來答應要送Aunt回家,可是,心情受了點影響,又見鄒季來送Aunt,我便打算直接回法國……可能是Aunt見我心情不好,她竟說要跟我去法國玩兩天,我沒法不答應,怕你不允許,Aunt不允許我和鄒季跟你說……剛在在機場等飛機的時候,看到機場新聞上有報道拍到你和瞿小姐在一起的畫面,Aunt可能生氣了,突然就暈倒了在機場……”

聽喬絲說完,關昊俊顏皺起,語調不悅,“鄒季!!”

“老板,我想要送老夫人回去,可老夫人她一直堅持,還說我要是向您稟告,她就會逼您辭退了我……”

在鄒季跟唯唯諾諾跟關昊解釋的時候,喬絲突然禮貌打了一聲招呼,“瞿小姐。”

瞿苒苒是跟著關昊來到醫院的,她自然是被逼的,因為兩名保鏢幾乎是寸步不離跟著她。

“喬小姐。”瞿苒苒亦禮貌點了下頭。

關昊看了瞿苒苒一眼,隨即又看向鄒季,問,“老太太進病房多久了?”

鄒季回答,“進去有一會兒了,醫生應該快出來了。”

剛巧,幾名護士和一名醫生此刻打開了病房房門。

喬絲急忙走了上前,問,“赫連醫生,Aunt怎么樣了?”

醫生跟喬絲似乎熟絡,回答道,“病人沒事,暈倒只是突發性的,可能跟心境有關,身體方面并無大礙。”

喬絲松了一口氣,微笑道,“謝謝。”

醫生隨之離去。

關昊已然走進病房。

在關昊進病房看關母的時候,走廊上的氣氛變得莫名的詭異。

鄒季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偌大的走廊上似乎只剩下了瞿苒苒和喬絲,而兩個人都在糾結著要不要跟對方說話。

最后,還是喬絲主動走打瞿苒苒面前,打破沉默。

“瞿小姐,其實我很早就想跟你見個面,一直都沒機會。”

瞿苒苒淡淡一笑,不知該回答什么。

喬絲也跟著微笑,又道,“你和關昊復合了吧?”

瞿苒苒平靜回答,“你誤會了,我和關昊不是你想的那樣。”

喬絲像是憂傷一般垂下眼簾,“說實話,看到你和關昊在一起,我真的有些意外,因為跟關昊在一起的時候很少聽到他提起你……不過,感情的事總是很難說的,就像關昊前幾個月每天跟我在一起,我還以為能跟他過一輩子呢……”

“喬小姐……”

“我是不是很傻?”喬絲突然抬起悲憐的眼眸,嗓音艱澀吐出,“這次來還準備讓關昊去跟我爹地談婚禮的事,看來我和關昊是不會有婚禮了……”

瞿苒苒一向不太會安慰人,這會兒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喬絲解釋她和關昊的關系。

喬絲驀地一苦澀笑,“對不起,我失禮了……其實就算你和關昊復合也沒什么,我和關昊才認識大半年,而你和關昊都認識六七年了,我本來也沒有想過這么早就跟關昊結婚的,那一次以為懷孕了,Aunt知道以后就非要我和關昊結婚……唉,現在想想,戀愛還是要談得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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