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來的妻子·女人,乖點兒!

就算死,我也要她!!(重要重要!!!)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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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悠抿抿唇,把藥瓶擰緊,拎起紗布來:“我想問你,你這個傷……是哪里來的?”

她說著,順手點了點他右胸處明顯已經過了一段時日的傷疤,抬頭看他。

斯君謙沉吟一聲,神色不明的看她:“為什么會關心這個?”

慕小悠一圈圈的幫他包紗布:“嗯,就是……有點兒……好奇……”

“好奇?”他語調怪異的又問了一遍氤。

慕小悠抿唇,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大概……可以相信,千塵他……真的是修改了我的記憶了……”

她記得清清楚楚,這傷疤,是在姬千塵身上的。

顯然,她的記憶是真的跟現實中很多東西不符合的,只是,千塵為什么要強行修改她的記憶呢馮?

“這傷,是在法國的時候弄的……”

正尋思著,頭頂上忽然傳來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她愣了下,抬頭看他:“什么?”

“這傷,是在法國的時候弄的。”

他薄唇勾了一抹笑,認認真真的看她:“那時候你生我的氣了,要回國再也不理我了,我就一直跟著你,恰好有幾個喝醉了的小混混想要調戲你,我就很艱難的把他們打跑了,這傷,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慕小悠抿抿唇,一臉憐惜的看他:“看來你打架真的不怎么樣啊,幾個喝醉了的小混混,你打起來也很艱難……”

斯君謙毫不臉紅的點頭:“嗯,很艱難,非常的艱難。”

慕小悠嘆口氣,在繃帶上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安撫似的輕拍他肩膀:“沒關系,以后我會……”

“會保護我?”斯君謙接了她的話,眉眼間染了一絲笑意。

慕小悠搖搖頭,很認真的開口:“以后我會天天監督你鍛煉身體,你看你看,你這腰上的腹肌很明顯不是鍛煉出來的嘛!算了,到底用的什么歪門邪道我也不問了,免得你尷尬,但是傷好之后你就不能再偷懶了,這種事情偷懶是白搭的!!”

她一本正經的說完,卻發現他只是坐在那里,沒有應答她,也沒有動作,眉眼彎彎的模樣很是好看。

他真的是長了一副好皮囊,英俊而不失陽剛氣息,很容易魅惑人心。

慕小悠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你看什么?”

男人漂亮的眸子里盛滿了璀璨的光輝:“你說,以后你會天——天看著我鍛煉身體?”

他把‘天天’兩個字咬的極重。

慕小悠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臉頰微微紅了紅,下意識的開口解釋:“你不是說我們是夫妻嗎?那我說這話……也沒有什么不對啊……”

“對,沒有什么不對……”

斯君謙垂眸低低的笑。

慕小悠看他心情似乎很不錯,猶豫了下:“你……讓我跟千塵見一見好不好?”

男人唇角的弧度瞬間凍結。

慕小悠咬唇:“我不可能總在這里躲一輩子啊,我想跟千塵見一面,該說的,都說一說……”

“該說的?”

男人挑眉,眉眼間是濃濃的嘲諷:“你想跟他說什么?”

慕小悠眨眨眼:“我這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來,到時候再說啊……”

斯君謙冷笑一聲:“我還在想你今晚為什么突然這么柔順了,鋪墊了這么多,哄我開心,就是為了讓我放你出去見姬千塵?”

他之前的的確確是氣急了,說姬千塵傷的更中,讓她去給姬千塵包扎,可是他知道,就算她真的想走,也不可能走的出去,因為知道,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說出來。

可是現在……

他倒是寧愿她什么都不做的直接說出來,也好過她一串虛情假意后,才說出來。

慕小悠被他冰冷駭人的神色嚇到,解釋也變得有些不利落:“不……不是,我之前不是……我是真的很想跟千塵說清楚,我……”

她的結結巴巴看在他眼里,反而像是被人揭穿謊言后的慌亂,斯君謙神色愈發的冰冷,站起身來繞過她大步走了出去,一句話都沒再跟她說。

慕小悠站在原地,半晌,才有些無力的嘆了口氣,低頭收拾藥箱。

“伊莎人呢?伊莎人呢?!!!!”

少年焦躁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先的分外的急迫,男人高大的身軀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手中一杯紅酒微微晃動,整整一個小時,酒杯內的酒卻一滴都沒有少。

“哥!!!”少年又急促的叫他。

良久,男人才轉身,冷峻堅毅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我找不到她,她只留給我一通電話,慕小悠的治療還沒有到達預期的日期,她的記憶,還沒有跟她的習慣感覺聯系在一起……”

少年本就蒼白的臉色愈發的蒼白,怔怔看著他,半晌,才有些艱難的開口:“這話……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說,她的身體行動感覺,基本上還是沒有變的,本來的計劃,就是等記憶修改完后,送你們兩個去國外生活的……”

姬千云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沉默良久,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千塵,從小到大你沒求過我什么,小時候你被綁架,我也有責任,我知道我欠你的,所以你想要這個女人,我也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可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再爭下去,對我們沒什么好處,姍姍再兩個月就生產了,三個孩子,她一個人照顧不過來,你把注意力收一收,回來跟她一起照顧孩子吧……”

少年雙手緊握,臉色冰冷的可怕。

姬千云抿唇,抬眸看他:“你知道當初,我是花了多少心血才要來的宮藤嗎?斯君謙今晚只帶了三個人去了,他帶了整整二十個人!!硬是把他收拾妥帖了,不是宮藤打不過他,而是他鐵了心要收拾我們,為了那個女人!!”

再諾諾無為的人,一旦狠下心來守護一件什么東西,所爆發出來的能力,是驚人的,更何況這個男人是把斯氏集團當玩物一樣的斯君謙。他不敢確定繼續爭下去,爭到底,他會不會贏,但是就算到時候真的贏了,損失也一定是慘重的,他是個生意人,他是姬家的頂梁柱,他不會做這么不負責任的決定。

“我要她,就算是死,我也要她!!!”

這是姬千塵給他的最后的決定,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帶著冰冷的怒氣。

姬千云頭疼的閉了閉眼,他在所有人面前,永遠都是堅毅的,穩重的,像是一個永遠都不會出錯的機器一般,不會生病,不會疲憊,不會傷痛。

而這些不為人知的一面,他也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表露出來,只是今晚……

他迫切的需要一個人,陪陪他。

“嘖嘖,姬大少爺是吃錯了藥么?半夜三更的找前兩天還要嚷嚷著要砍成三段的人來解悶?真是好興致……”

君黑音款擺著纖細惹火的身段,蛇一般的貼在了他胸前,妖冶的紅唇勾著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不生我氣了?”

他以前的氣性可沒這么小,她騙他懷孕,害他一招錯步步錯,他居然沒過兩天就不生氣了?

這幾乎可以列入今年的十大不可思議的新聞了……

姬千云挑眉,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下去。”

君黑音歪了歪頭,一派天真的看著他:“為什么?”

“太重了……”

云淡風氣的三個字,霎時讓女人臉上勾人的弧度凍裂,然后碎的渣都不剩。

君黑音有些氣惱的站起身來,該死的,早知道這段時間就少吃一點了,沒辦法,入冬是蛇的冬眠期,對她這條蛇來說,卻正好是瘋狂攝食的時候……

她輕咳一聲,給自己倒了杯酒,重新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才在他對面坐下:“說吧,叫我來什么事?”

聲音已經有了幾分冷意。

姬千云慢慢喝著酒,沒看她,也沒說話。

君黑音也就沒在說話,一手托著腮,慢條斯理的喝著酒,看著窗外一輪清明的圓月。

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喝著酒坐在他身邊,什么話都不說的,甜蜜幸福的感覺卻是充斥在了體內的每一個角落,她覺得,她會一直這么幸福下去。

直到他撕下優雅紳士的外表,露出殘酷狠辣的一面時,她一日一日幻想出來的美夢,轟然崩塌,連一磚一瓦都沒有剩下。

很好……

很好……

她看了看已經空了的酒杯,悻悻然起身:“唔,酒也喝了,既然姬總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她把酒杯放到他跟前,轉身剛要走的時候,忽然被身后的男人一個大力狠狠扯了回來,雙肩被他強硬的壓在桌子上,身體幾乎是被迫向后仰成了九十度。

腰被堅硬的桌子磕到,痛的她悶哼一聲,卻還是挑著一雙漂亮的眸子看他:“姬大少爺怎么永遠都這么心急又不憐香惜玉呢?”

他看著她,眸光深海一般的冰冷難以捉摸:“如果……拿你來要挾他,你說……他會不會妥協?”

他沒有說的很清楚,君黑音卻了解的很清楚。

她覺得有些好笑,事實上,也是的確笑了出來。

“姬千云,幾年不見,你真的是變蠢了許多啊,跟你的對手斗了這么長時間,居然還對他半點了解都沒有,那個女人,是他幾次三番拿命換來的,別說是我啊,就是拿他自己,他也不換啊,你怎么蠢到連這個都看不明白呢?”

她說的,其實他都知道。

只是,看著千塵那蒼白的臉色,他終究還是沒辦法視若無睹。

他小時候被綁架,是他的責任,他身為哥哥,應該補償他。

他用力按著她的肩膀,半晌,忽然冷笑出聲:“斗不過,那就不斗了,他那么不愛惜自己的命,那么……”

他頓了頓,一雙眸子陰鷙冰寒的嚇人:“就給我吧!!!!”

簡單的四個字,卻像是一記驚雷般狠狠劈進她腦海。

君黑音的臉色終于不再那么逍遙自在,一雙總是笑意盈盈,彌漫著撩人霧氣的眸子忽然澄澈清明了起來。

“你舍不得動他的,姬千云,我懷了你的孩子,我欠他一命,你殺了他,我就拿你兒子抵命!!!”

姬千云瞇了瞇眼,冷冷的笑:“你真覺得我那么蠢?一眼的伎倆,在我這里用兩次?”

“不是覺得我重了么?”

她勾唇冷笑:“那么懷疑的話,姬總為什么不現在就帶我去醫院看看呢?我說的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一去不就知道了么?”

ps:這是四千字,今天有事情,就先更四千,剩下一千字明天補上,昨天寫了一下新文的簡介,還是個雛形,不算完整,先貼上來,親們看一看,說一下各自的意見,要是喜歡的話新文就用這個了,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就再寫個,么么么么噠順便再征集求個新文書名,最頭疼的就是書名了,嗚嗚……

新文簡介:

秋意漸濃的時候,葉修凡撿了個十分精致的小姑娘做玩物的消息不脛而走,惹的一幫紈绔子弟們競相模仿,卻都不如葉家的那只可愛聰敏。

彼時,葉修凡身為葉氏集團第三代的獨苗,養尊處優,驕傲矜持,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們絡繹不絕,卻偏偏都被‘小玩物’給趕了出去。

她習慣跟在他屁股后面念念叨叨。

“阿修阿修,我長大了嫁給你好不好?”

“阿修阿修,我把初戀,初吻,初夜都給你,只換你的初夜怎么樣?”

“阿修阿修,你為什么不理我啊?”

“阿修阿修,你得拉著我的手啊,我這么小,你把我弄丟了可怎么辦?”

葉修凡在眾狐朋狗友的各種羨慕嫉妒聲中強吞下一口血淚:“沒錯沒錯,她就是那么乖,我說一她從來不敢說二……”

歲月匆匆,六年后再見,他手里已經牽了另一方柔弱小手。

她磕磕巴巴的給他跟顧客翻譯的時候,他在幫那個女人夾菜。她在賓客席上出洋相的時候,他站在人群里執著酒杯擁著那個女人看她笑話。

她本能的撲上去替他擋下三顆子彈的時候,他也本能的撲到了那個女人身上。

那個女人,是她的雙胞胎姐姐,她爭不得,搶不得。

她用一紙婚書,換了他的幾億生意,婚宴上,她第一次見他沒喝酒便紅了眼的樣子,他把她拉到陽臺上,說:“你姐需要你的一顆腎。”

她把腎臟給了他們,只留下淺淡的一句:“一別六年,阿修,你終究是把我弄丟了……”

彼時,男人正側坐在病床前喂姐姐喝粥,她話落的時候,他手中的碗也無聲滑落,落在地上,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