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的話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廖崎霏驚訝地道:“飛哥,您確定您不是在開玩笑嗎?錫克教社團在阿姆利則,處在英國人的重重監視之下,沈局長手下經驗豐富的特工都不可能聯系上他們,讓辛麗婭一個鄉村姑娘去聯絡他們,這怎么可能?”
陳飛哈哈一笑,道:“有什么不行的,正因為辛麗婭是一個鄉村姑娘,所以才不會有人懷疑她啊。”
廖崎霏道:“飛哥,您也她是一個鄉村姑娘了,錫克教社團長老的身份多高啊,怎么可能見她一個鄉村丫頭?”
這時于越站出來道:“飛哥,廖兄的沒錯,讓辛麗婭去聯絡錫克教社團,這件事情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陳飛哈哈一笑,道:“你們不必了,我意已決,你們有工作的去做工作,沒有工作的就去休息,散會吧。”
陳飛完搶先走了出去,眾人也各自散了,陳飛來到女子特戰隊的招募地點,見到辛麗婭正帶著幾個女子前前后后地忙活,有不少人都來辛麗婭的面前報名,辛麗婭身邊的女子里面有兩個也是被陳飛他們抓住的人。
過了兩,女子特戰隊招募到了五十名隊員,陳飛派人給他們講解了中國人對待錫克人的各項政策,然后帶著他們跟隨大部隊一起行動,有了她們的幫助,之后的進軍比較順利,大部隊很快來到了拉維河畔,在一座名叫“慕德里蓋”的鎮駐扎下來。
拉維河是旁遮普平原上的一條大河,在林遠時代是印度和巴基斯坦北部的界河,這條河雖然有一定的軍事價值,可是價值并不高,因為整條河河面寬闊,特別適合裝甲車輛浮渡,所以英國人的錫克人軍團并沒有在這里安排防御工事。
這一,9月28日,陳飛把辛麗婭叫到近前,道:“我要派你去聯絡錫克教社團長老,你準備好了嗎?”
辛麗婭的眼中露出一陣驚喜,連連點頭,然后道:“我這些一直都在準備這件事情,我在附近的鎮找到了一名錫克教長老,名叫‘德拉庫瑪’,他會帶我見到錫克教社團長老的,只是我需要您的一件信物,讓社團長老們相信我。”
陳飛拿出一封信,交給辛麗婭,道:“這是我的親筆信,你見到錫克教長老之后,把這封信親手交到他們的手上,明白了嗎?”
辛麗婭接過信,答應下來,把那封信貼身藏好,隨后跟著那名錫克教長老往阿姆利則走,眾人見到陳飛真的派出了辛麗婭,人人驚訝萬分,苦勸陳飛,可是陳飛只是笑笑,并不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辛麗婭和德拉庫瑪長老過了拉維河,一路前往阿姆利則,路上有不少錫克人的檢查站,錫克人戰士只檢查行人有沒有攜帶武器,對信件文書什么的都不在意,所以辛麗婭的信根本沒有人察覺。
這并不是錫克人戰士的警惕性不高,而是信件根本不可能查的過來,每來來往往那么多人,每個人都可能攜帶信件,誰知道誰的信件里藏有機密。
9月30上午8點,辛麗婭和德拉庫瑪長老一起進入了阿姆利則,這里還很繁華,全然沒有大戰來臨的樣子,德拉庫瑪長老帶著辛麗婭直接去錫克教社團居住的廟宇——阿姆利則金廟,求見社團中的幾位長老。
德拉庫瑪長老在錫克教中比較有身份,所以辛麗婭沒費多大勁兒就見到了社團里資歷最老的長老——帕里穆特長老。
帕里穆特長老和德拉庫瑪長老認識,聽德拉庫瑪長老給自己推薦了一個人,還這個人自己非見不可,十分驚訝,于是讓人把辛麗婭請了進來,帕里穆特長老見到辛麗婭頓時驚呆了,轉頭看向德拉庫瑪長老,道:“老朋友,您給我推薦一位姑娘干什么?”
德拉庫瑪長老不漏聲色地一笑,看看帕里穆特長老,又看看帕里穆特長老左右的人,帕里穆特長老頓時會意,屏退左右,辛麗婭這才道:“尊敬的帕里穆特長老,我是代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陳飛將軍來的。”
帕里穆特長老“啊”地驚呼一聲,然后問道:“陳飛?就是那個林遠的左膀右臂,和林遠一起打下的陳飛?”
辛麗婭微笑著點了點頭,帕里穆特長老顫聲問道:“陳……陳飛先生讓你來找我做什么?”
辛麗婭道:“咱們的社團被英國人騙了,發出了許多污蔑中國人的消息,讓錫克人對中國人產生了不少誤解,陳飛將軍希望錫克教社團能夠消除這些誤解。”
帕里穆特長老眉頭一皺,道:“關于中國人的那些事情,難道都是假的?”
辛麗婭點點頭道:“不錯,都是假的,中國人其實很好,一點都不壞,就拿我自己來吧,我曾經被中國人抓住,可是中國人根本沒有把我怎么樣,如果按照傳聞中的那樣,我早就已經被折磨死了。”
“還有中國人將要廢除錫克教的傳聞,也是假的,中國人不僅不會廢除錫克教,還幫助我們村保護錫克教,他們還在我們村子里修建了廟宇……”
“好了,別再了!”帕里穆特長老不等辛麗婭完便把手一揚,打斷了她的話,搖頭道:“我是不會幫助中國人的。”
辛麗婭伸手從懷里把那封陳飛寫的親筆信遞到帕里穆特長老的面前,道:“這是陳飛將軍的親筆信,原文是中文,已經翻譯過來了,請您過目。”
帕里穆特長老伸手把信一推,站起身來道:“辛麗婭姑娘,您還是趕緊走吧,就當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帕里穆特長老完起身便走,德拉庫瑪長老急忙起身勸道:“老朋友,辛麗婭姑娘的句句屬實,我可以證明的。”
帕里穆特長老裝作沒有聽到德拉庫瑪長老的話,徑直離開了屋子,帕里穆特長老剛剛出門,只聽身邊傳來一個陰冷的英語話聲:“你為什么不接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