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消息或許也是第一次透露出來吧。”苗星仁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為了保命,教主會原諒我的吧。”
“別廢話,繼續說,詳細點。”寒思凡喝道。
苗星仁點了點頭說:“白蓮教教主是李振東,有三個還是四個副教主來著,不太清楚,還有七八個其他國家邪教的頭頭加入當長老,然后教主下面就是護法,護法下面堂主,堂主下面就是普通成員。”
“我之前不是說過白蓮教不容易搬倒么,你們這些人,甚至政府那群人以為抓了幾個會邪術的低級成員就有用嗎?根據我所知,我們白蓮教成員在政界,一個副省長,還有六個市長,都是我們的成員。”
“還有商界的,好幾個億萬富豪,還有特工,等等,你們真的想要打倒這個邪教,不是說沒可能,但是難。
所以必須得從李振東下手,他手下有成員名單,然后以成員名單來抓人,只有這個辦法才能一勞永逸,但是李振東的實力就是東北的那幾個妖怪頭頭一起出手他也能跑掉。”
李振東還說了一大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光李振東之前說的這些東西已經很驚人了,億萬富豪,政界高官,都加入了這個邪教。
其中不乏是為了尋求長生之法,比如變成和李振東一樣的僵尸,有的是求更好的財路,說直接點就是為了自己的貪欲。
等說完以后苗星仁才面帶微笑的看著我倆問:“現在可以放我了吧,滿意了吧。”
“不滿意。”我搖了搖頭:“你的命還沒要呢?”
“你們真的想找死。”苗星仁面帶驚恐的看著我倆,惡狠狠的說:“別以為我真的沒有辦法殺你們,就算我死了你們也要給我陪葬。”
“你死了再說吧。”我看翔哥也拿著柴火進來了,我們就在這洞口用木頭搭了一個木架子,把不能動彈的苗星仁給搬了上去,在下面還弄了干柴。
我拿著打火機,走到柴火面前說:“苗星仁,別怪哥們我啊!其實你早就已經死了,現在的你不過是一具行尸走肉罷了,算哥們我送你一程,別太感謝我啊!”說完我就拿著打火機在下面鼓搗,鼓搗了半天才點燃了。
火焰越少越大,很快就覆蓋住了尸體,這洞穴小,煙霧濃密,但我們三人并沒有離開,小心為上,必須得看到這僵尸死掉才能放心。
火焰中突然一個人就站了起來,大吼:“你們全給我去死。”
突然這個表皮已經被燒得焦黑的苗星仁張開嘴,吐出一口綠血,突然這個綠血竟然變成了一只小鳥,沖著洞外飛去。
“攔住那只鳥。”寒思凡拿著桃木劍,跳起來就要劈那只鳥,可是洞里煙霧太大了,能見度特別低,這只鳥沖著洞外的天空就飛了出去。
“哈哈哈,會有人給我報仇了,你們等死吧。”說完這句話苗星仁才不甘的倒在了地上,烈火在他身上燃燒,很快就沒了聲息。
我們三人都沒有離開這個洞穴,一直看到苗星仁被燒成了灰燼,大火也熄滅了,我終于松了口氣。
“現在可不是松氣的時候,真正的難題可在后面。”寒思凡竟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問:“是因為那只鳥嗎?”
“嗯,那是苗星仁凝練的精血,是僵尸之本,他要不吐出精血,這些凡火怎么也得燒兩個小時才能燒死他,他應該是用精血給什么人傳遞消息,讓別人給我們報仇的,反正小心點吧。”寒思凡若有所思的說。
“終于燒死這龜蛋了。”翔哥此時也露出了笑容,他自然是不知道之前苗星仁向我和寒思凡說的事情,只是高興弄死了那孫子呢。
我們是高興了,但是我知道,有人肯定會傷心的,我走上前,在苗星仁尸體上面,抓起一把白色的骨灰,那出一張符,疊成了五角星的形狀,把骨灰裝了進去。
最后我們離開山洞出來一看時間,竟然是凌晨一點了,呼了口氣,這荒山野嶺的,走到河南鎮的時候都精疲力竭了,也是凌晨一點半了,我們敲開一家旅店的門口,進去開了三間房。
等我躺在旅店的床上的時候,渾身的酸疼一下子涌上了身,閉眼就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我去叫起了翔哥,寒思凡一大早的就起了,我們三人收拾了一下東西,退了房,就在河南鎮找到了車站,搭上了回重慶的長途汽車。
當然,在路上我們也打電話把情況給李青山回報了,說任務圓滿完成,而李青山那邊也說把那三只僵尸給火葬了,李青山還說這件事情勉強算是圓滿完成。
臥槽,還勉強完成,狗屁,他丫的是啥事都沒有了,但苗星仁最后突出的那個綠色的小鳥卻成了我們三個的一塊心頭病,然后我們又打電話給師傅說了這邊的情況。
對于說到白蓮教的勢力那么龐大的時候,師傅竟然沒有露出驚訝的聲音,而是很平淡的說:“別聽他吹得那么厲害,那些高官都是被抓住把柄被迫加入的,現在越陷越深而已,但那些高官哪個不是聰明絕頂,肯定會想辦法把自己洗出來的,而且很多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后來我們也說白蓮教在和日本合作,師傅也只是淡淡的說:“這事怪我,不然日本不會來找他們合作的。”
“啊!怎么回事。”我都好奇的問。
師傅就說:“我五六年前去過一趟日本,不就是去找本破書么,日本那群陰陽先生成天找我麻煩,后來把老子惹毛了就燒了他的靖國神廟,結果你師母被抓了,我就去里高野救她啊!然后稀里糊涂的日本那第一陰陽師被我不小心推下山崖掛了,雖然和我有點間接關系,但是他是摔死的,關我屁事,誰讓他們住那么高的山啊!后來小日本就一直看我不順眼,不過最終結果可能是五年前天照在中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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