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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戰斗在白山黑水
“柱子,聽說你讓北島優子給那個啥了?”汪二喜突然冒出來一句道。
“二喜哥,你就別提了,我現在后悔死了!”山柱道。
“行呀,你小子夠可以的嘛,這北島優子看上去也算的上是一個美人兒,你艷福不淺呀!”汪二喜笑道。
“柱子,別聽二喜胡說,他自己這樣了,就不想著別人的好!”蘭玉虎道。
“蘭大隊,什么叫我自己這樣了,就不想著別人的好了?”汪二喜不服氣的辯解道。
“得了,你那點兒破事兒,我都不稀得說。”蘭玉虎鄙視的看了汪二喜一眼道。
“二喜哥,啥事?”山柱不解的看著兩人。
“他呀,跟你一樣,沒管住褲襠里那根玩意!”蘭玉虎道。
“二喜跟那個上杉若云……”山柱吃驚的瞪大眼珠子,不可置信的說道。
“他這個都老黃歷了,早就有一腿了,你呀,別跟他學,遲早得吃槍子兒!”
“什么吃槍子兒,我可是得到上級默許的!”
“默許啥,上面沒較真的時候,自然是任你胡來,要是較真了,你還能有個好?”
“這個俺不怕,反正我的事情狼王知道!”
“你也就好命,要是換了別人,那就麻煩啰……”
“行了,狼王說了,這是對敵需要,我和柱子兄弟這叫犧牲小我,成就大我。明白嗎?”
“行了吧。別跟我這里講大道理,咱老蘭不太懂,只知道打鬼子就對了,你們吶,都比我老蘭好命,鬼子婆娘那也是婆娘不是?”
“我知道了,老蘭這是思春了,我說,今天他怎么跟一個怨婦似的,沖我們兩個開炮呢!”汪二喜撫掌大笑道。
“誰思春了。誰思春了,你們一個個都禁不住誘惑,還特工呢,就這特殊?”蘭玉虎哼哼道。
“羨慕了吧。老蘭,改明兒你也像狼王申請一下,也干這個如何?”汪二喜道,“保管這日本娘們兒隨你挑!”
“得了吧,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蘭玉虎道,“就算給我一個日本娘們兒,我也不要!”
“我知道了,蘭大隊喜歡黃花大閨女,這可麻煩了。日本娘們兒真他媽挺騷的,人家跟咱們的風氣不一樣,開放,十五六歲就破身,真要找一個跟蘭大隊差不多大的黃花大閨女,那可真太難了!”
“去你的,老子非得要找日本娘們兒?”蘭玉虎抬腿就給了汪二喜一腳。
“打住,打住,這個話題咱們還是別在聊了,再聊真能出事兒。”山柱道。
“蘭大隊。說一說雷總的指示吧!”
“雷總的指示是以不變應萬變,主要的還是上杉若云那里,她怎么看?”
“她說,北島優子已經被逼急了,下一步就該行動了。如果不是明晚,那就是四天后的晚上!”汪二喜道。
“那我們怎么配合?”山柱問道。
“柱子那邊什么都不用干。聽北島優子的吩咐就是了,但是要保護好自己,如果北島優子有所察覺,你那邊可以馬上動手,以你的人身安全為重!”蘭玉虎道。
“上杉若云也是這個意思,首先要確保我們的人員的安全!”汪二喜道。
“那好,我聽你們的。”山柱點了點頭。
“醫療站周圍已經被我布控了,只要是他們的人進出,都被我監視,所以,只要他們一有行動,我們就實施抓捕!”蘭玉虎道,“醫療站以外的,肖戈負責,我們這邊一動手,他跟著馬上動手,這就叫雙管齊下!”
“監獄那邊呢?”汪二喜問道。
“監獄那邊有直屬隊一個小隊,還有一個連的駐軍,日本特務無論是偷襲還是強攻都沒有成功的可能!”蘭玉虎解釋道。
“這是醫療站的建筑結構圖,你們看,這里是大樓的入口,這里有我們的崗哨,他們不管是殺人還是救人,都不可能從這里經過,那么他們會走的出口就是這里和這里,這里通往停尸間,這里是醫護人員的上班通道,所以如果他們得手的話,應該會從這兩個出口逃逸,我在這里,這里和這里都安排了人手,明天傍晚時分到位……”
“那我的人呢,還有那兩個竊聽專家?”山柱道。
“這倒是一個麻煩,不能提前撤,否則必然會讓敵人懷疑,可如果敵人行動的循序是首先解決我們的崗哨和竊聽專家,那就麻煩了,所以要想一個好辦法!”蘭玉虎道。
“我覺得,如果我是北島優子,她一定會對我們的人下狠手的,一來可以順利的救人和殺人,二來也可以以此威脅柱子,畢竟這些人都是被柱子連累致死的,這樣一來柱子的罪孽就更大了!”汪二喜分析道。
“柱子,把你的人全部換成我的人怎樣?”蘭玉虎道,“至少他們還有抵抗之力,對付這種訓練有素的特工?”
“這樣好嗎?”山柱有些猶豫,用別人的命來換自己手下的命,這讓他張不開這個嘴。
“我的人對付精通暗殺的特工還是有一定抵抗能力的,再不濟,我們裝死的本事可比你們警衛連強多了。”蘭玉虎道。
“直屬隊一個個都是寶貝疙瘩,要是損傷一個,我可都賠不起!”山柱道。
“誰要你陪了,我們直屬隊本來就執行這種暗殺和反暗殺任務的,一般戰斗不適合我們,只有這種戰斗才是我們需要的,對付日本特務,我們也需要在實戰中累積經驗!”蘭玉虎解釋道。
“蘭大隊,這件事應該請示一下雷總!”汪二喜提醒道。
“這個。我去跟雷總說。不會讓柱子你為難的!”蘭玉虎道。
山柱點了點頭,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確實,他手下的警衛連的戰士要是在面對面的戰斗之中,那絕對是響當當的,可是對于這種暗殺、偷襲一類的作戰方式,他們是不適應的,可以說沒有絲毫抵抗力。
“換人會不會讓北島優子警覺?”
“不會,這是例行的換崗,只要我們偽裝的好。不會被發現的。”蘭玉虎道,“你也太小瞧我手底下的兵了。”
“那就這樣,我們各自回去準備吧!”蘭玉虎道。
“我先走一步!”汪二喜呵呵一笑,人已經飄向門口。一個閃身就不見蹤影了。
“二喜哥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了,我都沒看見他怎么挪動的,人就不見了!”山柱驚嘆一聲道。
“他這是給逼的,要沒這個速度,他能被上頭看上?”蘭玉虎笑道。
“待會兒回去,你很有可能會碰到北島優子,知道怎么應對嗎?”蘭玉虎提醒道。
“我就說我心情不好,出去喝了幾杯。”山柱道。
“她要是問你在那里吃的酒呢?”蘭玉虎問道。
“這個……”
“你就說,在張北路的陸記酒樓,從夜里十一點一只喝到凌晨一點半。老板要打烊,催促你走,你才離開的!”蘭玉虎道,“她要是問你店里有幾個伙計,當時有幾個客人,你就說,就看到老板一個人,伙計估計都回家了,你喝了差不多有一斤半酒,明白了嗎?”
“明白了!”山柱點了點頭。
“千萬不能回答錯了。當然你也可以錯答一兩個,反正你喝醉了,記不太清楚也很正常!”蘭玉虎道。
“這可真有點難度,要不我再多喝一點兒,免得到時候裝不太像?”山柱指著酒壇子說道。
“想的美。就你們這兩個家伙,我大半壇子就不見了。還喝!”蘭玉虎抱起酒壇子,表情戒備的望著山柱。
“不就一壇子酒嘛,又不是要你蘭大隊的命,真是的,我走了!”山柱一步三搖的走了出去。
“柱子,你不會真的喝醉了吧?”
“嘿嘿,我裝的,像不?”山柱扭頭嘻嘻一笑,打開門,揚長而去。
“哎喲,我的酒,都怪二喜那個混蛋,喝酒跟喝水似的!”蘭玉虎心疼的罵了一句。
“頭兒,我聞到一股酒香,是你這里的吧?”
“沒,什么酒香,胡說八道,你們想喝酒想瘋了吧?”蘭玉虎嚇得趕緊轉身抱住了酒壇子。
“哈哈,頭兒,你私藏私活,回頭給大隊長舉報去!”
“臭小子,沒大沒小,你們的鼻子真是屬狗的!”蘭玉虎痛苦的閉上雙眼,放開酒壇子,他知道,這壇子酒是保不住了。
“頭兒,你不但私自藏酒,還私下喝酒,這可是違反了條令條例的!”
“我這也是為了任務!”
“你為了任務可以喝酒,那我們豈不是也可以嘗一嘗呢?”狼爪子們伸向了酒壇子。
“不行,這里還有小半壇子呢,要給你們喝,超量了!”
“超量,頭兒,這十斤的壇子吧,里面最多也就六斤酒,剛才你們三個人至少喝掉三四斤,這里面也就剩下三斤不到,我們這里一二三……足足七個人,一人也不過四兩,這軍中飲酒規定,超過半斤才要關禁閉,所以這個量不超!”
“就按不超量,那喝酒就要寫檢查,你們寫檢查了嗎?”蘭玉虎一瞪眼道。
“啪!”七張檢查放在了蘭玉虎的面前。
“頭兒,檢查我們早就寫好了,保證深刻檢討,深挖思想根源!”
“你們幾個真是無法無天了,真以為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你們了?”蘭玉虎氣沖如牛道。
“頭兒,你放心,我們不會誤事的,就是解解饞,這點酒對我們來說,那也就是漱漱口而已,能有什么事兒?”小隊長梁徹道。
“不要有僥幸心理,真出了事兒,那你們的腦袋頂上都不管用!”蘭玉虎斥道。
“您放心,弟兄們心里有數,這腦子里的弦兒總崩的太緊的話,大家也不好受不是?”梁徹道。
“好了,好了,就這一次,下不為例!”蘭玉虎收起桌子上的檢查道。
“謝謝頭兒,頭兒你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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