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伊藤成雙手一伸,直接覆蓋在了南條紀沙羅有著青紫痕跡的腹部上,發動醫療忍術對南條紀沙羅治療起來。
瞬間,一股清亮的翠綠色光芒覆蓋在了伊藤成的雙手上,并照亮了南條紀沙羅的房間。
在醫療忍術所產生的綠色光芒照耀下,南條紀沙羅腹部上的青紫痕跡立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淡、縮小,直到最后徹底消失在南條紀沙羅的皮膚下,不留半點痕跡。
見青紫痕跡消失的伊藤成并沒有立刻收手,而是繼續使用醫療忍術又為南條紀沙羅治療了片刻后,才緩緩散去手上的掌仙術,伸手拉過一旁的被單重新蓋在南條紀沙羅的身體上,與白鳥一起回到了外邊的客廳中。
“時間已經很晚了,今天就不要回去,留在這里吧。”輕手將臥室房門帶上的伊藤成轉身看向白鳥說道。
“好,好的。”白鳥聞言臉色一紅,低聲答應道。
“真乖,我先去浴室放水,你先給家里人打電話吧。”見白鳥答應下來的伊藤成微微一笑,伸手輕撫住白鳥正泛著紅暈的臉頰說道。
說完收回手掌,繞過擋在身前的白鳥,徑直向不遠處的浴室走去。而后不久,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便在整個公寓中輕輕響了起來。
“打完了?”片刻后,重新從浴室中走出來的伊藤成看著白鳥說道。
“恩。”白鳥點頭應道。
“進去吧,水已經放好了。”見白鳥點頭的伊藤成點點頭,一邊脫去身上的衣服,一邊對白鳥說道。
“哦。”盡管已經不知道在伊藤成的面前裸身過多少次,又被他摸過多少回的白鳥對于在伊藤成面前赤`裸`身體還是本能的感到害羞,在聞言后臉上立刻泛起一抹羞紅,用好似蚊子般的聲音回應道。
不過雖然害羞。但白鳥還是很快的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將皮膚白皙的身體暴露在伊藤成的眼中。
將白鳥的美體收入眼中的伊藤成微微一笑,牽著她的手掌走進了浴室當中。拿過一旁的噴水淋頭,對著身體沖洗起來。
“白鳥,你的胸部好象變大了哦。”須臾后,將水液噴撒到白鳥身上。并用手在她身上滑動的伊藤成輕聲調笑道。
“哪有。”白鳥聞言雙手下意識的捂住胸口,一臉害羞的小聲說道。
伊藤成見狀輕笑一聲,沒在挑逗白鳥的情緒。在安靜的與她相互沖洗過身體后,便擁著白鳥的身體跨步坐進了一旁的浴缸中。
“嘩啦啦……”立時間,一大股水液從浴缸的邊緣涌動而出,濺砸在地面上,發出一陣頗為嘈雜的聲響。
“晤,舒服啊。”一手摟抱在白鳥腰間,一手外搭在浴缸邊緣。身體大力后仰將頭枕在一旁的墻壁上,將白鳥的身體正個靠入自己懷中的伊藤成閉眼感嘆道。
窩在他的懷里,臉色發紅的白鳥沒有說話,靜靜的將身體靠在伊藤成的胸口上,閉眼享受起了溫水漫身的舒爽感。
如此十多分鐘后。待浴缸中的溫水變涼時,伊藤成抱著白鳥從浴缸中站起,跨步從浴缸中邁出,一邊聽著水液流進下水道時發出的“嘩嘩”聲,一邊用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須臾后,洗刷過浴缸,擦干凈身體的兩人牽手回到分給伊藤成的臥室內,躺在床墊上相擁睡了過去。
之后的時間一夜無話,時間轉眼來到了第二天。
清晨,酣睡一夜重新醒轉過來的伊藤成、白鳥和南條紀沙羅三人經過簡單的洗淑,便開始了每天早上的例行晨練。
待晨練結束后再次回到公寓中清洗掉自己身上的汗液,吃過早餐,拿起書包趕到荒涼高中中,開始了一天的學習。
“你這次又把我們叫出來做什么。”在久賀館要經常訓練女武神小隊的廢棄倉庫中,與久賀館要、白鳥和南條紀沙羅站在一起的女武神小隊成員中的其中一名有著黑色長發的女性隊員眉頭微皺的問道。
“自然是有好事情找你們了。”伊藤成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名說話的女生說道。
“你……哼。”那名黑發女生聞言臉頰一紅,氣哼道。
“說正事吧。”作為女武神小隊的大姐以及伊藤成關系親密的女人,久賀館要開口將話題重新拉回正軌問道。
“好吧,說正事。”伊藤成見此雙肩一聳,輕笑道。接著收起笑臉,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眾人繼續道“今天這事的起因是因為紀沙羅。”
“因為我?”南條紀沙羅聞言雙眼立刻瞪向伊藤成,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
“不錯,因為你。正是因為你昨天在戰斗中輸給了襲擊新白聯合的那名防護服少女,我才想起你們對于武術種類的接觸太少了,使得你們在應對某些情況上的經驗完全不足,這在以后的戰斗中會造成很大的影響,所以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等下需要帶你們去一個地方,這才有了今天的這次半夜召集。”伊藤成看著南條紀沙羅解釋道。
“地方?什么地方可以讓我們接觸到大量的武術種類?”聽完伊藤成的陳述,久賀館要一臉疑惑的問道。
她的問題也正是在場其他人心里的疑問。
“地下拳場。”將眾人疑惑的目光收入眼底的伊藤成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地下拳場!?”對這個詞匯所代表的意義不太理解的女武神小隊成員們下意識的重復道。
“是的,正是地下拳場,一處只講輸贏,完全沒有規則,沒有限制的武斗擂臺。”伊藤成嘴角微翹的輕笑道“在那里,你們可以遇到各種各樣的對手,不管是正規武術的使用者,還是為了錢去打擂臺的流氓,亦或是手段陰暗詭詐,出手殘忍血腥的其他人,只要在那里打下去,你們就都會遇道。”
“我們的城市里還有那種地方嗎?”第一次接觸到社會陰暗面的女武神小隊成員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當然,我們這座城市怎么說也是一個發達城市,沒有那種東西存在才會奇怪。”伊藤成笑道。
“怎么樣,你們要去嗎?”接著再次將目光從站在他面前的南條紀沙羅、白鳥、久賀館要以及女武神小隊的八名成員身上一一掃過的伊藤成淡聲詢問道。
“我去。”話音剛落,久賀館要的聲音便立刻響起說道,隨后與南條紀沙羅一樣,始終穿著兩腿外側有著白色寬線的黑色緊身運動彈力褲,深藍色運動背心,外套一件橙色長袖小衣的久賀館要走到了伊藤成的身邊站定,看向了眾人。
“昨天的那場比斗我輸的可是很不甘呢,既然有這種可以讓我增加戰斗經驗的地方,我自然不會放過。”在久賀館要之后,伸手輕按一下頭上帶著的帽子的南條紀沙羅一邊走向伊藤成,一邊說道。
“紀沙羅小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還不等南條紀沙羅走到伊藤成身邊,人群中依舊一身男性打扮的白鳥便緊跟著走了出來說道。
“為了芙蕾亞大姐,我也去。”有著一頭黑色長發的女武神小隊隊長咬牙走出隊伍說道。
“我們是女武神小隊是一體的,芙蕾亞大姐和隊長去哪里,我就跟著去哪里。”剩下的七名女武神小隊成員在彼此對視一眼后,齊聲說道。
“很好。”見所有人都選擇前往的伊藤成滿臉笑容的說道。
“我們走!”接著伊藤成很是干脆的一轉身,帶著南條紀沙羅、白鳥、久賀館要和八名女武神小隊的成員走出廢棄倉庫,來到路邊攔下三輛出租車,各自找同伴做進一輛出租車內,以伊藤成乘坐的出租車為引導,向地下拳場所在的建筑行去。
晚上的街道上車流并沒有多少,更何況越靠近地下拳市所在的位置,車流就越少,因此沒用多少時間,一行三輛出租車便停在了一棟樣式老舊的建筑前。
“就是這里嗎?”手壓帽子抬頭看了眼面前老舊樓房的南條紀沙羅說道。
“就是這里,只是你看的位置不對。你們跟我來。”付完車前,將三輛出租車打發走的伊藤成笑,接著朝著眾人一揮手,帶著他們向地下拳市的入口走去。
三轉兩轉的,一男十一女一行十二人便來到了一個階梯向下,寬度只夠兩人并排行走的通道前。隨后由伊藤成與久賀館要帶頭,踩著階梯來到通道盡頭,一扇銹跡般般的大鐵門前。
“鐺鐺鐺。”伊藤成伸手敲響了面前的房門。
“唰!”下一刻,就聽一聲鐵片滑動聲音響起,隨后一雙眼睛從大貼門上露出的長方型觀察口中看了出來。
“什么人。”那雙眼睛的主人聲音低沉的說道。
“我們是來打拳的。”伊藤成淡聲說道。
“就你們嗎。”那雙眼睛目光靈動的在伊藤成等十二人的身上一一掃過,語氣中滿是嗤笑的說道。
“不錯。怎么?有人愿意做動物被圍觀,你們還不愿意么。”伊藤成嘴角一翹,一臉嘲諷的看著那雙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