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櫛灘師傅。”這天下午,使用瞬間移動再次來到怒枯火神社的伊藤成對正在道場內盤膝靜坐,打磨精氣神的櫛灘美云叫道。
“是你啊。”聽到招呼,睜開眼睛看向伊藤成的櫛灘美云淡聲說道“有什么事。”
“聽說最近正有個家伙準備舉辦一場世界范圍的青年格斗家比武大賽是嗎。”矮身盤坐到櫛灘美云對面,眼睛裝做不經意的掃過櫛灘美云胸前圓潤雙峰的伊藤成問道。
“你的消息到是挺靈通的。”身為一名究極達人,對于視線感知極其敏銳,哪怕伊藤成偽裝的很好,櫛灘美云還是發現了他的小動作。只是對于伊藤成的視線,櫛灘美云并沒有放在心上,或者說根本就沒在意,毫無所動的淡聲說道“怎么?你對那場大賽有什么想法嗎。”
“恩,有點想法,不知道櫛灘師傅你能弄到那個大賽的邀請函么。”伊藤成很是干脆的點頭承認道。
“我知道了,我會幫你問問看的。”櫛灘美云說道。
“那謝了,櫛灘師傅。”見櫛灘美云答應的伊藤成當即笑道。
“另外,櫛灘師傅你和小千影也準備準備吧,等這次大賽結束之后,我就會帶你們去我的基地,完成我們當初說好的事情。”接著,伊藤成一邊從地上站起,一邊輕聲說道。
“我知道了。”櫛灘美云聞言神色不變,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我就等櫛灘師傅你的消息了。”伊藤成說道,接著身影一閃,便如他出現是一樣。瞬間從櫛灘美云的眼前消失不見。
見伊藤成離開的櫛灘美云也沒什么動作,再次閉上眼睛,平心靜氣的打磨起了自己精氣神。
另一邊。從怒枯火神社離開的伊藤成在幾個閃爍之后,出現在了久賀館要與女武神小隊常呆的廢棄倉庫中。
此時的倉庫內,久賀館要正仿佛游戲中的boss般,被那八名手持各類武器的女武神小隊成員們圍攻著。
“這幾個小姑娘到是用功。”出現在倉庫中的伊藤成也沒出聲打擾。直接走到一邊堆積成小山的金屬堆前坐下,一臉欣賞的看著正在對戰中的九名少女。
說起來這已經是自那天帶她們進入地下拳場的十來天之后了。那天白鳥在經過數招的交手,以臉頰擦傷為代價擊敗了那名拳擊手后。又相繼與幾名對手進行了對戰,直到第九場比斗時,被一名泰拳選手踢斷肋骨,輸掉了比賽才被伊藤成從擂臺上扶下,回到人群中一邊接受伊藤成的正骨治療,一邊觀看其他人的比賽。
而在白鳥之后,同樣參加了比斗報名的久賀館要與南條紀沙羅還有那三名女武神小隊的成員也相繼走了擂臺。與場館安排的對手進行了戰斗。
只是相比起久賀館要與南條紀沙羅的游刃有余,三名女武神小隊的成員就顯的差了很多。畢竟她們雖然也有著武術的功底,但說到底也就是比普通人強上一些,距離真正的武術家還有一定的差距,更何況她們平時的戰斗多以圍攻取勝。很少有與敵人一對一的情況發生,因此在單打擂臺這種講究一對一,對手又都是那種下手不留情,實力比他們高上不少的人員時,只是短短幾招就被打敗,渾身是傷的被其他女武神小隊成員抬下擂臺,送到伊藤成這里救治。
自然,在救治的過程中,為了掩飾醫療忍術所散發的光芒,伊藤成沒少在那三名女武神小隊的成員身上占著便宜,將她們弄的面紅耳赤又咬牙切齒的。
對于伊藤成那些隱晦的動作,雖然南條紀沙羅和久賀館要也有所發現,但在那種情況下又不好說些什么,只能在上場比賽之前各自在伊藤成的身上用力掐扭一番,以表達自己心頭的不滿。
最后,已經隱約明白氣為何物以及可以熟練使用氣的南條紀沙羅與久賀館要,分別在擂臺上取得了十三連勝以及十五連勝,然后在地下拳場中的準達人級高手上場前,被伊藤成勸阻下來,帶著久賀館要、南條紀沙羅、白鳥還有那八名女武神小隊的成員們離開地下拳場,返回各自的家中。
而在這之后,以每隔三天為期,伊藤成便會再次帶著她們前往地下拳場,讓她們與地下拳場內的各類對手進行對戰,增加著她們的對戰經驗以及個人實力。
期間,除去第一次來到地下拳場便報名上場的三名成員外,剩下的五名女武神小隊成員也在之后的時間里下定決心,報名參加里比賽。
“喝!”就在伊藤成胡思亂想時,被圍攻中的久賀館要徒然發出一聲低喝,先是用力一甩棍身,強拉著纏繞在棍身上的鏈子錘砸向一旁使用鐵扇的女孩,并在一棍子將其打倒之后,就勢轉棍一百八十度,在逼退開使用雙拐與雙刺的女生后,換手持棍向后一敦,直接將使用雙截棍的女孩敦倒在地,隨后在側身讓過長棍與稚刀打擊的同時,直接將棍在腰背出一轉,如同長槍般斜刺向一旁持鞭的女生。
而在這一連竄的變化中,手持鏈子錘的女生的重心也在不停變換,沒一會便因為一個換步不穩摔倒在了地面上,將持在手中的鐵煉松了開。
接著,在長棍斜刺被使用鞭子的女生躲過之后,久賀館要就勢甩棍一抽,大力抽大在了使棍砸擊正背對著她的女生后腰處,將她的身體抽打得不由自主的向前邁出了數步,正巧擋住了正準備借機上前發動攻擊的雙刺女生的身前。
緊接著久賀館要的動作不停,此時正手持棍尾的右臂猛的抬起半曲,結合著隱藏在小臂下端的棍身與手肘一同砸向了使用稚刀女生的胸腹間,瞬間將她擊打的失去戰力,跪倒在地面上。
隨后,清空了身體周圍所有阻礙的久賀館要如同脫閘猛虎般猛的沖到使用雙拐的女生面前。只是一招便將她打倒在地,然后馬不停蹄的來到另外一名使用雙刺的女生面前,持棍抵在了她的咽喉處。宣告這次對戰的徹底結束。
“唉,又輸了。”在冷場數秒后,重新持拐從地面上站起的黑發女生沮喪道。
“是啊,芙蕾雅姐姐實在太強了。不管我們怎么圍攻,根本就不露半點破綻,讓人感到絕望。”有著一頭金色短發。使用鏈子錘的女聲一邊將鏈子錘收回手中,一邊接口說道。
“不要那么沮喪,你們這段時間的進步很大,在剛才的圍攻中我也感到了不少的壓力。”見女武神小隊成員們情緒有些低落的久賀館要出言安慰道。
“真的嗎?”渾身皮膚與久賀館要類似,都是古銅色,一頭黑色長發扎成兩個馬尾,但卻湯成細毛卷的女生將手中的鐵扇合起。一臉期待的追問道。
“恩。”久賀館要點頭確認道。
“好了,你們先自由活動吧,我去下那邊。”此時已經發現坐在一旁,正一臉微笑地看著她們的伊藤成的久賀館要一邊向伊藤成走去,一邊說道。
“那個色狼。他來干什么。”女武神小隊的隊長,使用雙拐的黑長發女生看著伊藤成一臉不爽的說道。
“估計是有什么事吧。”留著一頭青色中分短發,與久賀館要一樣使用長棍的女生比較中肯的說道。
知道青發女生說的可能是事實的隊長冷哼一聲,拿著自己的雙拐徑直走到一邊,很是干脆的來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青發女生見狀一臉俏皮的對著其他女武神小隊成員吐了吐舌頭,也拿著長棍走到一邊休息起來。
“你怎么來了。”此時已經來到伊藤成面前的久賀館要出聲詢問道。
“有些事想要跟你說下。”伊藤成伸手握住久賀館要的手掌,將其拉到自己身邊坐下,一邊把玩著久賀館要不算滑嫩的手掌,一邊說道。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準備參加一個大型活動的事嗎。”
“記得。”久賀館要點頭應道。
“記得就好,我要跟你說的就是跟這個事情有關。”伊藤成點點頭說道“在過大概半個多月左右,在南太平洋的某座私人島嶼上,將會舉辦一場世界性的青年武術家大賽……在這之前,你曾經見過一面的新白聯合的新島春男大概會來邀請你加入新白聯合,我想你答應他。”
“好的。”久賀館要并沒有問伊藤成為什么要她這么做,很是干脆的答應道。
見久賀館要答應這般干脆的伊藤成先是神情略顯詫異的看了眼久賀館要,隨即無視一旁時不時掃過來的女武神小隊成員們關注的視線,一臉笑容的伸手摟住久賀館要的腰間,將其摟倒在自己的懷里,扭頭親吻在了久賀館要的嘴唇上。
“流氓。”就在兩人親吻上的一瞬間,幾道低低的輕淬聲在倉庫內響起,傳進了伊藤成那靈敏非常的耳朵中。
“另外,在那場大會開始之前,我可能又要離開一段日子,所以前往地下拳場修行的事就先放一放吧。畢竟沒有我的保護,我可不放心你們這幫嬌滴滴的美少女去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萬一出了什么事我還不點后悔死。”須臾后,將面色發紅,口鼻微喘的久賀館要放開的伊藤成扭頭看向那八名女武神小隊的成員們,繼續對久賀館要笑道。
“哼。”久賀館要聞言低哼一聲,沒有接話。
“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剩下的時間我們出去逛逛吧。”將事情說完的伊藤成轉而邀請道。
“那你等等,我先回去換身衣服。”聽到邀請,久賀館要立刻動了動身體,一邊準備從位置上起身,一邊說道。
“不用,這身就可以了。”伊藤成手臂用力阻止住久賀館要準備起身的動作說道。
“那,好吧。”久賀館要先是遲疑了一下,隨即答應道。
見久賀館要答應的伊藤成輕笑一聲,摟著她從位置上站起,慢步走到了女武神小隊的成員們面前,在久賀館要宣布解散后,牽著久賀館要的手掌走出倉庫,來到街邊攔下一輛出租車,乘車來到了市中心的商業區,帶著久賀館要在這里閑逛了起來。
就這樣,直到數個小時后,天色完全黑下來時,帶著久賀館要吃過晚飯,逛過商場,又一起看過電影的伊藤成才將久賀館要送回到家中。
“我走了。”再次與久賀館要結束了一次深吻的伊藤成一邊用大拇指輕輕撫弄著久賀館要的下唇,一邊一臉輕笑的說道。
“恩,路上小心。”久賀館要小聲囑咐道。
“恩,記得早點睡。”將手掌收回的伊藤成輕笑一聲,發動瞬間移動從久賀館要的面前消失不見。
依舊是兩、三次閃爍之后,伊藤成的身影出現在了南條紀沙羅的公寓中。
“親愛的,我回來拉。”在玄關脫去鞋子,直接用瞬間移動出現在南條紀沙羅身邊的伊藤成伸手將其摟抱在懷中笑道。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南條紀沙羅好似小妻子般皺眉說道。
“抱歉,因為今天陪小要逛了會街,所以回來晚了。”伊藤成很是老實的說道。
“哦。”南條紀沙羅聞言情緒不太高的低聲應道。
“親愛的,明天下午愿意跟我進行一次約會嗎?”將南條紀沙羅的變化收入眼底的伊藤成哪里還不明白,雙手微微用力將南條紀沙羅的身子板正,一臉微笑的注視著她的雙眼說道。
“誰,誰要跟你約會啊。”聽到伊藤成邀請的南條紀沙羅當即臉色一紅,眼神慌亂的看向兩邊,底氣不足高聲說道。
“是嗎?原來親愛的不愿意跟我約會啊,那算了。”伊藤成故做一臉沮喪的長嘆一聲,放開南條紀沙羅的身體說道。
“誰說不愿意了。”被伊藤成的表演唬住的南條紀沙羅臉色更紅的小聲說道。
“你說什么?”伊藤成一副我沒聽清的模樣追問道。
“我說我愿意跟你約會行了吧。”被伊藤成的表現弄惱了的南條紀沙羅直接抓過身旁的沙發靠墊,大力砸擊到他的腦袋上,一臉氣惱的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