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常委兼任組織部長寧浩落馬!
星城市副市長兼任公安廳廳長雷鳴被雙規!
省教育廳副廳長徐光時被雙規并開除黨籍!
星城市公安局局長張云被雙規、開除黨籍、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福開區區長……
一個晚上,整個湘南省,一共32位官員落馬,其中落馬的最高官員為副部級高官寧浩。其下的31位官員更有不少是廳級、局級干部。
可以說,一個寧浩的倒臺,幾乎就牽出了32位官員。
而據呂重所知,其實沒有被波及卻涉及受賄或其他違紀違法行為的官員還有不少。只不過,華夏國抓捕、降職的官員太多,也容易忍起社會的動亂,或可能同樣引起老百姓的憤慨。
這樣可不是什么好事!
正因為有這樣的考慮,中央紀委的人也是只公布了一部分落馬官員的信息,而其他人都被以進修的名義給招進了一個神秘的地方。
第一,國家要清查小日本間諜死士,第二,這些人雖然暫時沒有被雙規,但是,他們以后的政治前途也算是完了。
當然,對于有多少人落馬,呂重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得罪自己的人是不是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而知道呂重底細的炎黃九局與國家領導人自然會讓呂重滿意。
寧浩因為是間諜的原因,被國家看管了起來。但是,陳書善、陳錫明、寧意可三人被直接刑事逮捕。他們一家所犯的罪、所做的孽。是極為恐怖的。
[強]奸、輪[奸]、謀殺、收受賄賂、采取不正當手段為天星集團謀取驚人財富……
這些罪名。幾乎在第一時間成立。
等待陳書善、陳錫明、寧意可一家三口的將是死刑。三人名下的所有資金全被凍結。甚至,天星集團也在第一時間受到市場內隱藏的無數敵人的經濟襲擊。短短時間內,天星集團的股票一路狂跌。
震驚!
極度地震驚!
就算回到家,薛自雄、柳婉儀兩夫婦還是有些暈乎乎地。
說半個小時板倒寧浩,就在半個小時辦到,這種霸氣,讓他們倆夫婦看著都是暗暗吸著冷氣。
一時間,薛自雄、柳婉儀倆夫婦對呂重都感覺有些恐懼。
“雄哥。這個呂重呂神醫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能有如此大的能量?”柳婉儀有些后怕地看向薛自雄,在真有從官面上逼呂重為她女兒薛心瑤治病的想法。最龖后,卻是薛自雄給否決了。否則,不但救不了他們的女兒,只怕他們現在一定與寧浩、張云等人一般下場了。
“我哪里知道!”薛自雄苦笑,搖了搖頭,情不自禁地抹了一下額頭的冷汗,“看來我們還是比較幸運!否則……”
薛自雄沒有說出來,但是柳婉儀心中與薛自雄的想法差不多,也是非常認同地點了點頭。“對了。雄哥,你有沒有感覺婉瓊與那呂神醫的關系非常不一般?”想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柳婉儀突然說了一句。
“兩人的關系的確很好,怎么了?”薛自雄微微一愣,頗有些疑惑。
“笨蛋!”柳婉儀嗔了自己老公一眼,道:“我感覺堂妹似乎對呂重頗有些情意……”
“這怎么可能?”薛自雄搖了搖頭,道:“堂妹可比呂重大了至少五六歲,而且她早就是趙家的媳婦,更何況呂神醫年紀輕輕,身邊的女子沒有任何一個比柳婉瓊遜色,是以她是不可能與呂神醫湊成一對的。”
“哼,大五六歲又如何?現在的年輕人最喜歡的就是什么姐弟戀。至于趙家?婉瓊的丈夫也死去了,你難道想讓婉瓊守活寡?”柳婉儀沒好氣地看著薛自雄,道:“我是過來人,我能感覺得出婉瓊看那呂重的眼神極不一樣,隱匿著滾湯的柔情……”
薛自雄深深地看了自己妻子一眼,“就算如此,婉瓊與那呂重的事也不是我們能管的。所以,我們還是順其自然吧。別忘了,堂妹現在還對我們有意見呢……”
“呃……”柳婉儀頓時無話可說。
而在寢室內,冷眉也是震驚得無以復加,她悄悄地對自己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冷封。
其實,就算冷眉不說,冷封也能在最快的時間知道湘南省今天都發生的一切。畢竟,冷家就是湘南省的地頭王。
只不過冷眉是真正的目擊者,她傳來的信息,卻是更準確。
得到冷眉傳遞的信息,冷封同樣震驚到了極點。他這一刻才發現自己對呂重的估計已是完全偏低。
能在半個小時內板倒一個副省級官員,整跨一個天星集團,他冷家倒是能辦到,卻不會這么輕松。
再吸收國安局中冷家子弟傳來的信息,冷封暗暗一嘆:“知道你是修真者,可是不知道你呂重居然還能影響炎黃九局的青雀仙子。呂重,看來你比青雀仙子還強……”
“爸,呂重似乎越來越神秘了,他們呂家不是醫學世家嗎?他怎么會擁有輕松板倒寧浩的實力啊?”冷眉如問題寶寶一般地詢問著自己的父親,同時,心里對呂重無來由地多了一份驕傲與切喜。
冷封淡淡一笑,解釋道:“他是醫學世家子弟不假,但是,他更是一個真正的強大門派的修真者,有板倒寧浩的實力并不奇怪。對了,你丫頭如果想修真的話,最好還是找呂重吧,哈龖哈,近水樓臺先得月……”
冷眉聽了,心里一閃而過的是她十八歲成人禮那天,呂重在會場當場為她畫出絕品名畫——詠梅圖的一幕。
當時,呂重的那種專注、那種在大場面中傲然而立的氣勢,卻是深深地烙印在冷眉的心間,炙熱而銘心刻骨。
心里莫名地一羞,連忙掛絕了電話。而她的雙頰卻是多了一陀醉人的紅暈。
“那時候能為自己畫出兩副絕世名畫,可為什么最近一直在疏遠自己?”
想到這里,冷眉在羞過之后,卻又多了一絲心酸。她能感覺得到,呂重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不行!得想法成為修真者才是。否則,我將永遠跟不上他的腳步……”幽怨而落寞地嘀咕一聲,冷眉突然間有些堅定起來:“我絕對不會讓自己被你拋下太遠……”
回公寓的路上,柳婉瓊一直面帶古怪的眼色打量著呂重。
“怎么了?婉瓊姐,我臉上長了鮮花?”呂重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調侃。
柳婉瓊,緩解了一下自己的震驚、好奇、疑惑等多種情緒,輕輕地一笑,“呵呵,臉上長鮮花?你以為自己是牛那個[米連共]?”
牛那個[米連共]?
那不就是牛糞么?
頓時,呂重臉色一黑,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清雅、寧靜的柳婉瓊也會說出這么一個讓人郁悶到極點的詞語。
“好了,別憋著一張臉了,算姐姐失言……”柳婉瓊輕聲一笑,岔不切實際個話題,道:“對了,小重,把我送到前面的銀都大酒店吧,我在那里預訂了房間。”
“婉瓊姐,一個人在酒店睡覺太孤單了,要不你今晚睡我家里去吧!讓顏妍陪你一起,我睡沙發……”呂重連忙說道。
柳婉瓊頓時翻了翻白眼,目光在后視鏡瞄,見顏妍一副小媳婦的樣子,不由心中又是一陣失落。
強起精神,柳婉瓊嗔怪地看了呂重一眼,笑道:“小重,你真當我是白癡呀?去你的公寓睡覺?這不是要我充當千瓦大電燈泡?”
一直沒作聲的顏妍人本就不笨,相反,心思十分靈動。
聽到柳婉瓊的話語,顏妍的小臉紅暈一片,心中無限嬌羞與喜悅。
“呃……”呂重一陣無語,苦笑著解釋起來,“別誤會,我與顏妍還沒什么呢。是純潔如水的關系……”
柳婉瓊沒好氣瞪了呂重一眼,“不信!”。感覺自己表現得有些太過,柳婉瓊下意識地道,“呵呵,與你們開個玩笑……”
“婉瓊姐,別亂開玩笑啊。”呂重嚷了起來:“我臉皮厚倒沒關系,顏妍那丫頭可是經不得開玩笑呢。”
“呵呵,那就不開玩笑了。”柳婉瓊笑了笑,用手撫限一下自己的頭發,接著道:“在這里停車吧,我明天再來看你們——”
呂重明白,自己是勸不了解柳婉瓊,只得同意。
車子一停下來,柳婉瓊一身優雅地下了車。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又轉頭看了呂重一眼,心衡失守道:“小重,明天在為心瑤施針后,有空沒有?”
“當然有空!”
“那好,明天你為心瑤施針過后,就請你幫我一個,行嗎?”柳婉瓊的目光柔美,落在呂重的身上,讓呂重頓時也是有些異養。
呂重對著柳婉瓊打了一個手勢,接著開車回到自己的公寓。
顏妍微微一皺眉,心中閃過一抹苦澀。她隱隱感應到,剛才的這個女人,似乎對她的小重哥哥有些意思了。不過,這個女人似乎心有顧及,不敢對她的小重哥哥多做表示。否則,她都會真正地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