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琉荏覺醒武魂被測試出變異武魂和先天滿魂力,瞬間就傳遍了整個天斗帝國,甚至傳到了星羅帝國。
星羅帝國的兩個皇子,戴維斯和戴沐白被測試只是先天九級魂力,雖然也是天才,但與雪琉荏一比就黯然失色不少。
而各方得到這個消息之后,反應也各不相同。
雪夜和紫云仙那是最開心的了,畢竟望子成龍的心情是天下所有父母期待的事情,尤其雪夜最為高興,天斗帝國皇室雖然也有著守護戰神,但畢竟屬于外人,而皇室天生武魂的影響也不可能成為強大的魂師,他一直有一個愿望就是自己皇室中人能夠創造出一位封號斗羅,而現在出現了,還是他最為寵愛的小兒子,所以他把這個愿望寄托在他這個小兒子身上。
雪夜現在恨不得把儲君這個位置直接傳給雪琉荏,但他也清楚,大兒子雪清河早就已經接觸朝中之事,而且一直兢兢業業,做得非常令他滿意,所以他把儲君傳給了大兒子雪清河。
雪夜雖然是一國之主但是儲君也不是他說廢就能廢的,雪清河在朝中建立黨羽的事情,他也知道,只不過他并沒有理會,甚至還為自己兒子這么能干還開心了很久呢。
最重要的一點,他這個小兒子對于儲君這個位置一點興趣都沒有,加上他的性格怪異,所以雪夜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紫云仙就簡單得多了,她只是純粹為兒子開心高興,不摻雜一絲的雜質。
而武魂殿除了向天斗帝國表示了恭喜之外,并沒有提出招攬雪琉荏之事,這讓知道里面道道的人,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其實沒有根本沒有這么復雜,對武魂殿教皇比比東來說,先天滿魂力雖然稀少,但絕對沒有到招攬不到就抹殺的地步,而且她也清楚,雪琉荏是天斗帝國三皇子,根本不可能加入武魂殿,所以比比東就沒有提出這件事情。
至于星羅帝國的反應,大家都覺得正常了許多,他表達出來的是紅果果的嫉妒,就連向天斗帝國表達恭喜的時候,語氣都帶著濃濃的酸味,這使得雪夜在三伏天喝了一杯冰鎮酸梅湯,讓他從頭爽到腳。
雪琉荏覺醒武魂已經過去三天了。
這一天,雪清河來到雪琉荏這里,臉上掛著非常溫和的笑容,對著侍女小環說道:“我三弟他在嗎?”
侍女小環被雪清河十分親和力的笑容,弄了一愣之后,連忙答道:“在,在的!我這去稟報,這太子殿下稍候片刻!”
雪清河輕輕點點頭,在外面賞起了附近的風景。
侍女小環來到雪琉荏的屋前,輕輕的說道:“稟告三皇子殿下,太子殿下來訪!”
雪琉荏一愣,站了起來,走出屋子,看到雪清河,冷漠的點點頭,說道:“大哥,你來了!”
這些天,雪琉荏過得極為不爽,全都是一些對他來說無關緊要的人,來到他這里除了阿諛奉承就是拍馬屁的。
這不,剛剛送走了二哥雪崩,大哥雪清河又來了,實在讓他不勝其煩。
除了母親和父親還有自己的妹妹雪珂,不帶一絲功利性,他的大哥和二哥基本都是為爭權奪利才向他示好,這讓他很討厭。
至于雪琉荏的妹妹雪珂,只比雪琉荏小一歲,對于雪珂,雪琉荏只有疼愛和憐惜。
對于別人,雪琉荏基本都是冷漠無視的態度,甚至對自己的父母都甚少有笑容,而雪琉荏對自己的妹妹雪珂的時候,才能隨時隨地的綻放出那冰雪消融般的笑容。
“大哥,進來坐吧。小環,上茶。”雪琉荏冷漠的看了一眼雪清河,吩咐了一聲侍女,便看也不看雪清河往自己屋子里走。
雪清河輕輕一笑,對于自己這個弟弟的性格,他也很是了解,所以他并不在意。
屋子里的陳設很簡單,除了一張床兩張椅子,一張桌子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物件,簡單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這么簡單的屋子,根本就沒有賓主一說,雪清河隨便挑了一張椅子坐了下去,而小環這時也把茶端了上來。
雪清河端起茶杯,笑道:“三弟,大哥剛剛從諾斯特省公干回來,沒有及時向你說句恭喜,大哥就以茶代酒,向我最親愛的三弟表示恭喜,也對我對三弟你的歉意。”
雪琉荏在心里一聲冷哼,但沒有把不滿表示在臉上。
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隨著雪清河輕輕舉起茶杯,只是說道:“你用太介意!”
雪琉荏這次連‘大哥’二字都懶得說出口了。
雪清河也不知道真沒有聽出來還是假裝不在意,聽到了雪琉荏的話,淡淡一笑,拍了拍雪琉荏的肩膀,做出了一副兄長對兄弟能有所成就很欣慰的樣子。
雪琉荏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我不喜歡別人觸碰我!”
雪清河尷尬一笑,打著哈哈,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激動就忘記了!”
雪琉荏輕輕搖搖頭,表示不在意。
之后,兩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只對著眼前的茶杯做著奮斗,茶水見底,雪清河抬頭,輕笑道:“三弟,你也知道,父皇一直有一個愿望,就是咱們天斗皇室之中能夠出現一名強大的魂師,而能完成父皇這個愿望的人就是你啊!”
雪琉荏低頭繼續喝著茶,甚至想著別的事情,只是淡淡‘嗯’了一聲。
這時,雪清河突然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看著雪琉荏,說道:“三弟,你能成為強大的魂師,這個毋庸置疑,甚至很有可能成為咱們皇室嫡系第一位封號斗羅。三弟,來幫我吧!用你的能力加上我的智慧,我們兄弟聯手一定可以開創出一個大場面的!相信我,三弟,我們完全有實力和能力做到,我們以前可能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又是這一套!”雪琉荏的心里突然煩躁了起來,雪崩來他這,也說了跟雪清河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的話來。
對于他這兩個兄長,雪琉荏已經不報什么希望了。
雪琉荏深深的看了一眼雪清河之后,冷漠的開口說道:“大哥,你知道的,我對于什么大場面和權利沒有任何興趣,也不想有這個興趣,否則,我就不會自己一個人搬到這個地方來住了,對于大哥盛情,我只能說抱歉了。”
這是雪琉荏一生之中,第二次說過這么多話。至于第一次,也是不久前跟雪崩說過一次。對于這兩位熱愛權利的兄長,雪琉荏覺得他們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雪清河面色一緊,但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氣。在他剛剛聽到自己的三弟身具變異武魂而且還是先天滿魂力的時候,他就覺得儲君這個位置岌岌可危了,所以他才來雪琉荏這,探探他的口風。
演戲要演全套,雪清河顯得非常焦急,仿佛雪琉荏不與他合作好像天塌下來了一樣。
雪琉荏最后實在忍無可忍,皺著眉頭,臉色帶著幾分冰冷,說道:“我有些累了,大哥請便吧!”
雪琉荏下了逐客令,雪清河只好帶著非常‘可惜’的表情走了。
雪琉荏大大松了一口氣,然后對著侍女小環,命令道:“以后除了父皇母后還有阿珂之外,誰來了都說我不在!”
侍女小環被雪琉荏的語氣和表情嚇了一跳,之后連忙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