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嚓嚓!嚓嚓……
艾露莎舉刀對著蘋果舞動了幾次刀刃后,蘋果發出清脆的聲音瞬間“嚓”地一下分成了十六瓣,大小厚度均勻適度。
“喏吃吧。“艾露莎拿起一瓣遞到納茲嘴邊喂他。
“唔好吃好甜吶!”納茲費勁力氣將切了之后還十分巨大的蘋果咬碎吞咽下肚,看到艾露莎紅著臉僵直著:“艾…艾露莎,你你也吃啊,不然我怎么…怎么吃的完。”
這當然是納茲的詭計了,不要說一瓣蘋果,就是來個十幾個這種蘋果都吃得下,但納茲覺得自己一個人吃多不好意思,而且和艾露莎分吃一個蘋果什么的多幸福啊!
“才才不要!我…我才不喜歡……”當艾露莎紅著臉抬頭準備拒絕的時候,正好看見納茲那充滿期待的眼神,不忍心拒絕他。
“算…算你了,我吃還不行么!”艾露莎一直手拿蘋果喂納茲,一只手自己也在輕輕地吃著蘋果。
“好吃嗎?”“嗯!嗯很甜……”艾露莎秀紅的小臉上那兩朵粉色的“云彩”分外妖嬈。
這時正好一分陽光射進木屋,落在了艾露莎的背后。陽光映襯下的紅色頭發更顯艷色,仿佛是一顆晶亮的紅寶石,艾露莎有些英氣的俏臉顯得充滿著生機和活力,真是個美麗的女人啊,我一定要得到她!納茲在心里狼嚎。
兩個人在晨光的沐浴下吃著香甜可口的蘋果,兩顆曾經孤寂的靈魂仿佛在這一刻神奇地交融在一塊兒……
“喂,納茲喂!?在想什么吶?”艾露莎打斷了納茲的YY。
“呃沒!沒什么,就…就是覺得艾露莎你真的好漂亮,我好喜歡……”
“你!你在說什么呀再胡說我就不喂你了!”小艾露莎被夸獎了極度害羞,頓時小小惱怒了下。
“嘛不說,嘿嘿!不說了,我好餓啊快點艾露莎醬!”
兩個人吃完蘋果后,艾露莎在納茲的注視下羞紅了臉,不過納茲此時被憋住了。剛才剛醒來還沒感覺,到現在坐著有一會兒了才感覺到自己已經憋了這么久,肯定很多的呀。
“納茲,你你怎么了呀,臉紅紅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波流西卡女士!”艾露莎此時才發現納茲的不對勁。
“我…我沒事!你別去,我真的沒事。”納茲連忙叫住了艾露莎。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納茲的臉色越來越差,越來越紅……
“納茲!你到底怎么了啊,快說啊!我可以幫到你嗎?”艾露莎拉住納茲無力的手掌,輕輕地捏著,擔心的表情讓納茲更加說不出口了。
“我!我…我……”“快說!到底怎么了納茲”噌地一聲“黑武士”幽幽的刀尖指在了納茲的喉間,刀鋒的涼意直接噴吐在納茲的皮膚上。
“等!等等…冷靜,你先冷靜下!我說我說我說……你確定你一定要聽?聽了不生氣不惱我!”
“快說!哼我很確定!”“那那我說了哈,你你能不能先把劍收起來艾露沙醬?”納茲覺得自己快哭了,上面有刀尖的刺激,下面有憋niao的刺激……
“別給我廢話!還不快說!”艾露莎的刀尖輕輕地觸碰了下納茲的皮膚。
“等!別!等等,我說,我這就說!!”看著艾露莎霸氣四溢的將身體爬上了自己的床,還高高地舉起閃爍著幽冷寒光的太刀舉起頂在自己的喉間,納茲果斷跪了……
“我…我…我想噓噓”納茲覺得這句話吐出來的同時自己在艾露莎心中的形象瞬間崩了,崩得很徹底,稀里嘩啦地碎了一地。
“你!你!你!你……”艾露莎小臉憋得通紅,她才反應過來“噓噓”是神馬,這象聲詞妖尾世界可第一次聽說,不過傻子猜都能猜到……
“冷靜!你要冷靜啊艾露莎,先把刀拿開好嗎!?這玩意兒不好玩,萬一……啊!!!”
隨著“嚓”地一聲,黑色太刀刺下去半把。
納茲驚魂未定地斜眼看著擦著自己脖子刺入木床板的黑色太刀,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這實在是太刺激了,不過此時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因為剛才的刺激讓他體內的閘門又崩斷了一根,下水管開始發熱發脹了。
“快點艾露莎,快!快綁綁我先扶我出去吧……”艾露莎半垂著臉納茲看不出她的喜怒,但情勢所逼他也不管了,直接搭上艾露莎的肩膀想起身。
咻地一身,艾露莎收掉了武器和鎧甲的換裝,露出了里面的西式襯衣和戰斗緊身褲。她是怕自己的鎧甲磕到受傷的我么,真是溫柔啊!納茲心里暗暗感激。
被艾露莎柔嫩的身體半抱著走出了木屋,納茲舒坦地要死,如果不是niao意憋的,他絕對會爽得叫出聲來。
來到了一處隱蔽的灌木旁,“艾…艾露莎,你你先到我身后去等著行嗎?”
紅發女孩低垂著腦袋不知喜怒的轉到納茲身后摟住了納茲的腰,使得他能很輕松地站立。納茲已經幸福地找不著北了,此刻被蘿莉艾露莎摟著的幸福感誰能懂!?
正要拿手去解下自己的褲子,可此時才記起自己的手好像動不了,納茲瞬間石化……腫磨辦吶!
微微轉過頭瞅了瞅身后的艾露莎,納茲絕對不敢說出這個請求,但是……
只覺得艾露莎的左手還是緊緊摟著自己的腰部,而右手則松開了,納茲感覺到自己下身很寬松的那條病號短褲被扯下去一點,夏日的微風吹過自己的二弟,使得毛孔微張……
“艾…艾露莎,你!”納茲此時絕對不敢低下頭去看,他敢保證他如果有一點這樣的趨勢他絕對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快別說了!我…我幫你吧,你快點!”聲音聽不出喜怒,而且是令人懾服的冷靜。
“噢哦……”納茲說完只感覺一只溫軟的小手輕輕摸到了自己的命根上,這份刺激瞬間使得小納茲充血膨脹起來,就好像被鼓風機吹起的氣球……
感受到手中東西異常的艾露莎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她摟得更緊的左臂和握住納茲弱點的右手都緊了緊,特別是右手清晰地感受到手中抓到東西的跳動和熱力,從來不知道男孩子的不同的艾露莎此時很迷茫和無助,只知道把住這根東西感受著它旺盛的生命力和強烈的侵略姿態。
前世只見過沒實戰過,這輩子更不要說了原始人當了十年,從來沒有什么刺激能讓納茲如此熱血沸騰,如此崩散得支離破碎,從來沒有!此時的納茲腦子已經停止了運轉,一片空白,而身體則是發軟發熱,除了一個地方硬外!身體仿佛置身云端,飄啊飄……
“快…快點納茲”身后的艾露莎發出的聲音意外的溫潤細膩,仿若蚊蠅,還帶著一絲顫栗。她已經口干舌燥,仿佛被毒蛇給扼住了喉嚨無法呼吸,又仿佛溺水的魚在水面尋求能呼吸的空氣。渾身發軟地靠住了納茲的身體,貼得緊緊地,而下巴則搭在了納茲的肩上,兩人發熱的臉頰緊緊貼著,雙方都能清晰地聽到對方呼吸的沉重。
“啊喔,我在弄呢,你別急……”太無恥了,你當然不急了……
噓……噓……納茲在自己心里默念,越是被刺激越是niao不出來,越是緊張越是niao不出來,納茲著急啊!要爆炸了呀!
噓別罵,這次是真的!終于,在艾露莎快等哭的時候前方傳來了液體落地時的拍打聲,像雨、像風、像溪又像瀑布,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時而溫韻,時而打在草葉時而打在土壤時而打在水坑。
聲音延續著,漫長著,很久很久,納茲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仿佛都隨著這股液體逃了出去,再也收不回來了……自己在干癟著,水分在流逝著,納茲感覺自己此時就像一座雪山,融化出來的水液形成了溪流瀑布江河,漸漸地遠離著自己。
天在走,云在飄,風兒在微笑,納茲在niaoniao,等等,這不是前世自己經過幼兒園時聽到的兒歌嗎?搖了搖頭,將自己回過神來,好漫長啊,終于接近尾聲了。真的是一尿萬年吶,別笑你敢說你在夢里憋急以后轉到墻角找到廁所掏出來的時候沒有這種極度放松的趕腳!?
就在納茲最后一滴液體離開身體的時候,舒坦地要死的感覺充斥了整個身體。微微側過臉對著耳邊的俏臉:“艾…艾露莎艾露莎,我…我好了。”
納茲只覺艾露莎摟著自己的那只手已經揪住了自己的衣角緊緊地扯著,她也有過了一萬年穿越時空的錯位感嗎?正當艾露莎放開手中的小納茲時——
“你們!你們在干什么,誰允許你來打擾病人的!現在不能出來還不給我回去……”只見波流西卡遠遠就看見了在外面摟抱著納茲的艾露莎,現在的年輕人吶,這才幾歲
“蝦!?”納茲和艾露莎對視了一樣,仿若觸電地分離了開來,納茲也被趁勢推到在了地上。不過不知此時是不是受到了刺激的原因,納茲的手竟然恢復了一絲行動能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的短褲“嗖”地一聲擼了上去,完了還不忘扒拉一下小納茲的姿勢。
“呃……艾…艾露莎,呵呵…呵呵咦,我的手怎么突然好了呀!太神奇了!一定是波流西卡奶奶的藥出效果了,才好得這么快的,這效果…呵呵”納茲此時心里叫苦,暗暗叫糟,自己怎么情急之下不覺將褲子擼上去了,應該是艾露莎幫自己拉上去才對呀!波流西卡奶奶,快來哇!SOS!
“納…茲…”艾露莎的紅色長發飄落下來擋住了她的臉頰,看不出臉色,不過納茲猜一定是無比陰沉的樣子,因為他現在已經天旋地轉地發現艾露莎的紅發已經變成了黑紅色,艾露莎的頭上仿佛長出了一對角……
“哎!?等等,等等!你聽我解釋艾露莎醬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能就這么好了呢,這太不可思議了,是波流西卡奶奶的藥神奇的效果吧,你說是吧,我們去問問吧,呵呵呵……”納茲很像站起來看看艾露莎的臉色,可是奈何身體起不來,不要!不要過來!雅蠛蝶啊!
艾露莎一個跨步上前一把抓起納茲舉起的右手一口咬了上去——啊呀疼…...這女王小蘿莉牙口太好了,納茲知道自己的右手又恢復到戰前水平了,沒準更慘因為他聽到了“咯吱咯嚓”的骨骼扭曲聲。
因為心虛納茲沒敢反抗,就任由艾露莎咬了一大口……
“干…干嘛?”只見艾露莎單手抓住納茲的衣領將他拉了起來,嘭!
“嘔”一個拳頭毫無保留地暴擊在納茲的腹部,還好他的體格夠強才只是有點被打懵了,“哎呀!”一記直拳還不夠接著一個摔絆將納茲再次撂倒在地,好吧這下泄火了吧?
嗯!?只見艾露莎沒有再說什么,紅發一甩飛速地逃離了案發現場,納茲分明看到了她眼角的一滴晶瑩。哎有時候五感太好也不是件好事啊,比如說你睡覺的時候能清晰地聽到別家男女之間,嗯哼你懂的相信納茲選擇住在郊外山洞里當原始人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嘛。
輕輕嘆息了一聲,看來只有等自己康復了才能去向她道歉了呢。現在?你沒看到波流西卡女士正怒氣沖天地走過來么!還有想想房間里那些來不及扔掉的蘋果核,還有床頭那個被艾露莎戳出來的大窟窿,納茲就覺得自己已經身處《悲慘世界》了……
哎,師傅說得好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納尼?呸呸,那不是我師傅!納茲想起了前世一個老和尚對自己的警語……
(啊啊看書不收藏的吃泡面沒調料包上廁所沒帶紙想抽煙沒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