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天龍之邪帝段譽

第十五章 遇木婉清(一)

第十五章遇木婉清(一)

段譽拖著鐘靈的小手,使出凌波微步,向聲音發出的方向飛去。

當段譽望過去只見一群人圍著一個黑衣女子,此時她正背對著段譽,瞧不見面貌,但能看到她的背影苗條,曲線優美,黃金比例的身材,一叢烏油油的黑發作閨女裝束。

黑衣女子在幾人之間穿來插去,只覺腿上鉤傷處隱隱作痛,她劍招忽變,一縷縷劍光如閃電咋過,變幻無定。忽聽得那老者大叫一聲,原來是脅下中劍,黑衣女子又迅速的“刷刷刷”三劍,將那甲老嫗和那使劍漢子逼得跳出圈子相避,劍鋒回轉,已將乙老嫗卷入劍光之中,頃刻之間,乙婆婆身上已受了三處不大不小的劍傷。但她毫不理會身上的劍傷,只見她像發瘋了一樣向黑夜女子撲過去。

余下的三人也配合的回身再與黑衣女子打斗。乙婆婆悄悄滾近黑夜女子身畔,右手短刀往她小腿上削去,黑夜女子飛腿將她踢了個筋斗,就在此時,甲婆婆的鐵拐已點到她的眉心。黑夜女子迅即回轉長劍,格開甲婆婆的鐵拐,順勢向敵人刺去,甲婆婆連忙斜身閃過黑衣女子的劍,以橫拐擋在胸前自保。

黑衣女子不由輕吁了一口氣,正待提氣再上,突然間“噗”的一聲,只感到左肩上一陣劇痛,原來那老者受了傷之后,使沒有再用那把鐵鏟,而是拔出鋼錐向黑夜女子撲上,趁黑衣女子還沒有換氣過來的時候乘虛插乳她的肩頭,黑夜女子忍住劇痛反手一掌,只打得那老者一張臉血肉模糊,登時氣絕身亡。

黑衣女子無暇拔去左肩上的鋼錐,強忍疼痛,向甲婆婆急攻兩劍,向使劍漢子刺出一劍,這三劍去勢奧妙,甲婆婆右頰立時劃出一條血痕,使劍漢子頸邊被劍鋒一掠而過。兩人受傷雖輕,但中劍的部位卻是要害之處,大驚之下,同時向旁跳開,伸手往劍傷上摸去。甲婆婆等卻又已上前夾擊。乙婆婆大聲叫道:“小賤人受了傷,不用拿活口了,殺了便算。”

當段譽來到打斗場地的時候,只見此時的兩個老嫗,空著雙手與黑衣女子交手,而其余十余名男女都手執兵刃圍成一個圈,似是在防范黑衣女子逃走,而地下橫著一人,頸中鮮血兀自汩汩流出,已然死去。

黑衣女子早已經力不從心,漸漸落入下風,只有不時發出袖中的暗器才能回過氣來,挽回一點優勢,但此時她的暗器也所剩無幾,幾近發完了。她剛剛擋住那個滿頭白發,身子矮小的老嫗的一招后,正想轉過身來對付另外一個老嫗,竟看見那個老嫗的手掌已經來到眼前,一時大驚失色,不由認命的閉上雙眼。

就在她等著死亡的命運的時候,便發覺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圍著,不由睜開了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映入眼前的是一個身形修長、氣息柔和而又邪魅的男人,整個人有一種讓人很舒服很安全的感覺。他的手如璞似玉,雖然要比女子之手大上很多,可是質地色澤竟和自己的玉手比也毫不遜色。

來人正是段譽!鐘靈還在后面,只是段譽害怕木婉清出事,便拋下鐘靈,全力施展凌波微步先來了,不過幸虧他來了,不然木婉清就要消失在天龍世界了!

看來因為自己的到來,天龍世界已經發生了一些改變,原書中,木婉清根本沒有被她們逼到這個地步,不過無所謂,美人還是美人,木婉清依然是絕色美女,對段譽來說這就夠了!

段譽不理會任何人的目光,溫和地對還在驚疑不定的木婉清道:“你知不知道如果沒有我,你已經命喪黃泉了!你怎么能這么不小心呢?你不是有馬,你可以騎馬逃走啊!為什么要和她們拼個你死我活的?”

木婉清聽到段譽的話,神色不由閃過一絲異樣,她明明不認識這人,但為何他這般擔心她呢?不過有人關心總是好的,心底閃過一絲甜蜜,但口上卻說:“放開我,臭男人!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她話剛說出口后,已經是微微有點后悔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這么關心她,她不應該這樣說的!不過自己的嬌軀被他抱住,那怎么可以?所以她不停的掙扎,不斷的扭動嬌軀,企圖從段譽的懷中掙脫出來。

但段譽并沒有如她所愿,手上的力度不但沒有放松,甚至還收緊了不少。木婉清的嬌軀還真是柔軟呢!他都舍不得放開了,所以他打算抱久一點。她說話的聲音清脆動聽,但語氣中卻冷冰冰地不帶絲毫暖意,聽來說不出的不舒服,似乎她對世上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又似乎對人人懷有極大敵意,恨不得將世人殺個干干凈凈。段譽知道她的這種性格是秦紅棉培養出來的,因為秦紅棉被段正淳拋棄了后,就偏激的認為世間上沒有一個好男人,而秦紅棉從小到大也是這樣的對她進行教育,久而久之,她也自然認定了這個“真理”。

而這時鐘靈已經趕到,聽見木婉清這么說,不由心中大是疑問:譽哥哥不臭啊,而且是個很好的東西呢!不,不是,譽哥哥是個很好的人啊!怎么木姐姐這樣說呢?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那老嫗滿頭白發,身子矮小,嘶啞著嗓子喝道:“喂,小子!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惹禍上身就不好了!”這老嫗甚是肥胖,肚子凸出,便似有了七八個月身孕一般,頭發花白,滿臉橫肉,說話聲音比尋常男子還粗了幾分,左右腰間各插兩柄闊刃短刀。

段譽道:“我還沒有怪你差點打傷了我的夫人,你倒是追究起我的責任來!不但如此,你還敢來威脅我!你算個什么東西!”段譽果然無恥,這么快就把木婉清內定了。不過在這個場景下,木婉清并沒有說破,不知道為什么她害羞的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