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主角

無限主角 第三章 再會東方

候智斌感到一股無比暴虐的真氣內力在右手中流竄,傳入身體內,令他感到一股痛徹心肺的劇痛,幾欲令他昏死過去。

“喲,我以為是誰呢,這不是華山派的大弟子令狐沖么,真是冤家路窄。受死吧。”說完那人一劍刺了過來。

候智斌抬頭一看,頓時心中一陣苦笑,原先他以為自己可以打敗田伯光,至于青城派的幾個廢物,才勉強算得上是三流而已,就算是自己完全不懂的招式,也不是這幾個爛番薯可以比得上的,幾招絕對可以叫這幾個人去領便當,順便掙一些外快,得些獎勵點數,以便應付接下來的劇情,要知道點數不夠,沒有招式的話,將來可是無法與當世的一些絕頂高手爭鋒的。

可是沒想到兌換得來的麒麟臂卻出了問題,更倒霉的是遇到了青城四秀這幾個龍套,真是流年不吉,這下可怎么辦呢?不管了就算死也要拉幾個墊背,我候智斌的命可不是這么好拿的。

候智斌眼神一厲,閃過一絲狠色,一把掙開儀琳的攙扶,也不管對方刺來的長劍,欺身而上,強忍住麒麟臂的灼熱,右手一震朝對方的胸膛轟了過去。

“呲”的一聲,利刃入體劍尖直直的刺入腹部,鮮血頓時直流,不過幸好未傷及性命。而對方責備他一拳轟了出去,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旁邊的那個青城派弟子趕緊上前查看,卻發現那人早已斃命。他怔了片刻,卻是立即拔劍而起,欲揮劍斬了儀琳二人。

“颼”“颼”兩枚石子破空飛來,第一枚將那長劍一蕩,卻是解了儀琳二人的危機,第二枚石子則是重重的擊在了那青城派弟子的麻穴,那青城派弟子頓時身子一顫,再也持劍不得,軟倒在地。他神情惶恐,向四周一陣打量,“誰,到底是誰,快給我出來,竟敢得罪我們青城派,不怕死無葬身之地嗎?”聲音中說不出的惶急。打量一陣,見無人出來,也顧不得儀琳二人,將那地上的尸體一拖,轉身就走,好似身后有一群餓狼追趕似得。

儀琳拖著‘令狐沖’四處奔走,身子卻是再也支撐不住,萎頓在地,昏了過去。

這時那原先在樓中喝酒的曲陽走了出來,看著地上昏迷的二人,微微一笑,伸手將候智斌抱起,轉身離去。

候智斌朦朦朧朧中睜開眼,發現自己在曲陽背上,不由一陣苦笑,心想,怎么搞得,運氣這么背,難道我候智斌就真的逃不出令狐沖的宿命嗎,劇情的慣性這么大嗎。想到此卻是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的昏了過去。

曲陽將候智斌放在一塊木板上,用席子蓋住,拖向群玉苑。

曲陽剛將候智斌拖進群玉苑,就聽到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立刻警覺了起來,暗暗提防。卻見一位褐衣藍衫的清秀公子緩步走來,面容清麗脫俗。曲陽見到此人,毫無半分輕視不恭之情,立刻單膝跪倒在地,雙手抱拳,面色無比恭敬的說,“屬下曲陽,見過東方教主,愿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那位清秀公子亦不回話,右手拿著一個盒子,悠閑地走到石階上坐下,笑著對曲陽說“你真是好雅興,這么風流快活,居然包下了整個群玉苑一個月。”

曲陽連忙回話道“教主取笑了。”

那公子長笑了一聲,隨意說道“呵呵,風流快活是男人的本性,我又沒怪你你緊張什么,除非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本教的事。”

曲陽大驚,連忙說“屬下不敢。”

“那你倒是說你和劉正風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本座在你的房間找到一本你送給劉正風的禮物。我猜這會不會是你背叛我日月神教的文書呢。”

“請教主放心,我曲陽是永遠不會背叛日月神教的。”

“呵呵,呵呵。不會背叛我日月神教,都和衡山派勾搭上了,這都不算被判,那要怎樣才算是背叛?”冷笑了一下,將手中的盒子丟給了曲陽。

“教主,這只是一本曲譜而已。”曲陽接過盒子說道。

“曲譜,哼哼,我知道你曲長老一向好琴如癡,難不成你和劉正風以琴會友?”

“回教主,我和劉正風認識是在十年之前,那一年我奉任教主之命,前往衡山派查看,被劉賢弟發現,劉賢弟當時并未告發我,而是與我相互切磋音律,我和他二人互相引為知己,結為至交,十年間是只談音律不論其他,終于共創了這首《笑傲江湖》。此番他金盆洗手,我將和他一起退出江湖,從此只談音律,不過問其他,屬下是絕對不會背叛本教的,望教主明鑒啊。”

“琴簫合鳴,心意相通?”

曲陽站了起來,說道,“我和劉賢弟一見如故,傾蓋相交,在我們聯床夜話的十數日內,我們絕口不提江湖相爭之事,就算偶有談起,劉賢弟也是深深嘆息,認為這江湖紛爭之事根本就毫無意義我二人在一起只是彈琴吹簫共譜樂曲,江湖紛爭的事都與我們毫無瓜葛了,更如何談得上背叛我教呢?還望教主明察呀。”

“人生難得一知己,你們的情誼本座很欣賞,但若是本教主完全不追究,恐怕這千萬教眾就要責怪本教主縱容下屬了。”

“教主您的意思是?”

“像曲右使你這種身份去結交五岳劍派中人,實屬不該,這樣吧,你隨本座回黑木崖,從此以后不再下黑木崖,本座可以饒你不死。”

“教主,實不相瞞,這次劉賢弟金盆洗手就是想斷絕跟江湖的聯系,從此不再過問武林之事,跟我一起,彈琴吹簫,共赴山林。教主,還望您準許我辭去神教右使一職,就權當我曲陽已經死了吧。”

“若是本座不肯呢?”

“那屬下就自廢武功,以示忠心,從此以后斷絕和教派的紛爭,我一個廢人,就再不勞教主擔心了。”

“放肆,你以為廢了武功便可以解脫嗎?所謂一日江湖終生江湖。若我日月神教人人像你一樣,我日月神教還要什么可用之人。更何況你知道我日月神教那么多的機密,你想本座會放你回江湖嗎?不用再說,本座罰你在黑木崖鐘聲不得與劉正風相會,若有違背,殺無赦!”東方不敗一臉鐵青的說道,揮揮袖叫其退下。

曲陽神色掙扎了再三,終還是頹然放棄了。他站起來,拖著候智斌就與進房,為其運功療傷。盡管之前曲陽他已經為候智斌,也就是令狐沖做了一些簡單的包扎,但畢竟是流了許多的血,急需治療,更何況他剛才為候智斌檢查的時候,發現其體內的情況十分的古怪,體內的氣息無比的混亂,更是有一種霸道邪意的氣息。因此曲陽想立刻進行深入的治療,否則恐怕都無法治好他。誰讓他之前為其所助,又對他的所作所為十分的欣賞呢。畢竟在年輕的一輩中能有他一般出色的可謂是少之又少。

“慢著,這草席中躺著的是誰?”東方不敗問道。

“啊,沒有什么,只是一個死去的朋友。”曲陽說道。

“既然是一個死人,那么接我幾掌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東方不敗說完,眼中厲芒閃過,不待曲陽說話,直接一掌打向了地上的草席。

掌風擊中,頓時將那草席飛,露出了一張臉,一張令她日夜思念的臉。

“令狐沖!”她喃喃道,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