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醫

狂醫 第四十四章 蒸了三十年的饅頭

蕭銳明讓江秋香將手臂放在茶幾上,然后用自己的掌心貼著她的玉腕。好象一切正常啊,蕭銳明愣了一下,但她現在明明心口痛犯了,自己怎么遙感不出來呢?看來遙感術也不是百用百靈哪,上次給陳思吟檢查時也吃癟了,他苦笑了一下。

咦,想到陳思吟,他忽然眼睛一亮,上次給陳思吟檢查不出來,是因為那是一個怨靈,那么這次江秋香的病因檢查不出來,莫非也是什么怪東西作祟不成?

想到這里,他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如此看來,江秋香的胸口必有異狀,只要在胸口仔細檢查一下,馬上就會有結論。但他想到這里就開始犯難,這個江秋香是個女人,有些難辦哪!

云蕓見他沉吟不語,噘著嘴道:“難道你也看不出是什么毛病么?平日里給別人這也能治,那也能治,輪到我媽就不行了。”

蕭銳明不理她,對江秋香道:“江老師患病時,胸口可有什么異狀?”

江秋香臉上微微一紅,心里有些吃驚,看來這個年輕人確實有真功夫啊,他怎么一下就猜到我胸口有異狀呢?她的胸口確實有異狀,每次患病時,胸口都會有一些紅點點,而且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胸口的皮膚下蠕動。

蕭銳明看了看她的神色,便知道自己所料不差,看來檢查她胸口的異狀,已經是找出病因的關鍵了。云蕓也發現母親的神色有些異樣,忙問道:“媽,你的胸口真的有異狀么?那快讓他看看吧,他的醫術確實很神奇地。”

江秋香漲紅了臉,輕輕啐了她一口道:“胡說什么呢?”

云蕓奇道:“這有什么嘛,他是醫生,看病是應該的,他還經常給女人看婦科病呢。”

說到看婦科病,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實蕭銳明治地哪里是婦科病,都是女人隱秘處的一些怪病。蕭銳明聽她翻自己的老底,不由老臉一紅,輕咳了一聲道:“醫者父母心,這是從醫者的職業道德,你自己也學過的么。”

云蕓瞪了他一眼,嬌嗔道:“我也沒說你什么壞話,我這不是正在勸我媽么?”

江秋香聽他們一唱一合,說得這么正經,不由也有些心動,但要把自己的胸部脫給一個陌生男人看,她還是有點抹不下面子。云蕓看著她猶豫不決地眼神,眼睛一轉,馬上知道她在擔心什么。

于是趴在她耳邊道:“這事我不會對爸爸說地,就我們三個人知道。”

江秋香臉上紅了紅,她確實怕云蕓口沒遮攔,將這件事透露給她爸,雖然她和蕭銳明年紀相差十幾歲,而且他還是醫生,但讓老公知道這件事還是有些不妥地。

這個病已經纏了自己好幾年了,雖然發作時沒什么生命危險,但那種隱隱作痛地感覺卻是很不舒服地,還有就是她發現自己臉上現在經常有兩塊紅暈,怎么都弄不掉,恐怕也與心口痛有些關系。

想到這里,她不由輕輕點了點頭,云蕓見她答應了,忙對蕭銳明道:“你去臥室給我媽看看吧,一定要給我媽把病治好噢,不然我以后不理你了。”

說完拉著江秋香往臥室內走去,蕭銳明忙地跟在后面,云蕓讓她媽坐在床上,然后返身走到門口,一邊拉上房門一邊說道:“我先去做飯了,你們慢慢看吧。”

什么叫慢慢看,這個死丫頭,蔣秋暗暗地啐了女兒一口,抬頭望了蕭銳明一眼,不知該如何是好。蕭銳明想,既然進來了,就不能扭扭捏捏,不然反而會壞事。

于是一臉嚴肅地對江秋香道:“江老師,你把上衣脫了吧。”

江秋香遲疑道:“不是只要看看胸口么?”

“每個臟腑,在后背都有對應的俞穴,我看過前面后,還要檢查一下你的后背。”蕭銳明解釋道。

“噢,”江秋香低低地應了一聲,紅著臉開始慢慢地解衣服。

她從來沒有在老公以外的第二個男人面前脫過衣服,所以非常緊張,幾粒小小的扣子解了幾分鐘還沒解開,蕭銳明暗笑一下,想不到當老師的也這么扭扭捏捏,于是他走過去對江秋香道:“江老師,還是我來幫你吧。”

蕭銳明逼近床前,江秋香立刻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心中不由微微發慌,兩手更是不聽使喚了,無奈之下,只好對蕭銳明點了點頭。蕭銳明見她點頭,三下五除二將她外衣的扣子解開。

想不到她這么保守,這么熱的天還穿這么多,蕭銳明想道,原來在江秋香地外衣下面,還穿著一件象背心一樣的小衣。江秋香見他把扣子解開,忙把外衣脫下,然后開始脫那件小衣。

外衣是開胸地,好脫,小衣要從頭上出來,就有些難度。她把小衣撩起來時,腹部白嫩的皮膚便展現在蕭銳明眼前,蕭銳明就不由感嘆道:“啊,保養得真好,都快四十歲了,小腹上居然還沒有贅肉。”

這個女人還真是保守啊,這么熱地天,居然戴著那么厚地奶罩,也不怕把胸前的兩個饅頭蒸壞了,蕭銳明嘆息道。江秋香終于將小衣脫下來了,看了蕭銳明一眼,猶豫了一下,又將奶罩解下了。

好圓潤的兩個饅頭啊,蕭銳明在心中驚嘆一聲,如果光看這兩個饅頭,誰也想不到她會是靠近四十歲的人了。莫非云蕓小時候沒有吃過她的奶,不然怎么一點下垂的感覺都沒有呢?蕭銳明亂七八糟地想道。

江秋香低著靜靜地坐在床沿上,雖然她沒有抬頭,但她的直覺告訴她,蕭銳明在看她的胸部,江秋香臉上蕩起一絲紅暈,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臉,啊,有點燙。

但她心里也有一絲莫名其妙地喜悅,一對蒸了三十多年的饅頭,居然能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直了眼,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值得驕傲地。

蕭銳明走上一步,對江秋香說道:“江老師,您躺下吧,躺下觀察起來更方便。”

江秋香點點頭,緩緩地躺地床上,她這一躺下,兩個饅頭的優勢馬上體現出來了,原先因為坐在床沿上,腰和背都微微地弓著,所以饅頭還顯得不那么飽滿,現在躺在床上,身子直了,圓潤的胸部立刻巍峨高聳,傲然挺立。

尤其是上面那兩粒紫葡萄,晶瑩剔透,讓人忍不住想含在嘴里舔一舔,蕭銳明吞了吞口水,他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發干,他彎下腰來,頭部慢慢向她胸口逼近,江秋香感到他鼻孔里呼出熱氣,心中不由一陣慌亂。

正在這時,江秋香感到自己胸口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刺痛,錐心噬骨,痛徹心肺,啊喲,她慘叫一聲,頓時渾身發抖,面如死灰,蕭銳明剛剛還心生綺念,對她的兩粒葡萄垂涎欲滴,但傾刻之間,就見她突然面如死灰,不由大吃一驚,忙扶著她的雙肩問道:“你怎么啦?”

江秋香無力地指了指了自己的心口,頭一歪,竟然痛得暈死過去。

我靠,蕭銳明暗罵一句,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會是心肌梗塞,就這樣安息了吧?他惶懼不安地想到,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呼吸還在,他松了口氣,要是江秋香就么安息了,他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她這樣呢?他趴在江秋香的胸口,仔細觀察。現在她暈過去了,反而少了許多尷尬,他想看哪里,想摸哪里,都不必有太多顧忌,當然有些地方不是能隨便摸地。

他把手伸到她胸前,將左乳向上推了推,心口的部位便完整地顯露出來,咦,這是什么,他輕輕地用手指揉了揉,原來在江秋香的心口,有一塊皮膚正在輕輕蠕動,仿佛里面有什么東西在爬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