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師兄,必然要擊毀它們的腦部,才能讓它們停止行動!”鄭亦然連忙提醒道。
江晨點了點頭,隨即心念一動,刀氣和刀環在空轉了一圈,又飛了回來。這一次卻全部是瞄著煉尸的腦部而去。
只聽“噗哧、噗哧、噗哧”數聲響起,那二十余具煉尸要么脖頸被切斷,整個腦袋落在地上,要么直接是腦袋被劈為兩半。而失去了頭部的煉尸,也就失去了身體的指揮樞”“小說章節。順著慣性前進了幾步之后,便倒在了地上。
“不好!這敵人的攻擊太犀利了。那把能飛出刀環的大刀,定然是高階法器。”王隊長亦是驚愕萬分。
就在這時,江晨卻是對著失去煉尸之后,驚恐萬狀的五名尸陰宗煉氣期修士猛然再度揮出了一刀。
“刀法第四重!血光漫天遮日月!”
隨著江晨的一聲大喝,這五名尸陰宗的修士頓時被涌來的十道刀光切成了十截,血肉橫飛。
而這十道金色的刀光余勢不消,在空又組合成了一把巨大的金色彎刀,向著一旁的王隊長沖了過去。
“不好!”王隊長驚慌失措之極。看那金色彎刀的飛行速度和飛行路線,他zhdàoyjng鎖定了zj的方位,躲是躲不掉了。
于是,他只得硬著頭皮,將防御護罩全開,然后又一拍儲物袋,只見從飛出來一面青色的盾牌,隨即迎風而長,變為一個直徑丈余長的圓盾,豎在zj面前,企圖抵擋住這波攻擊。
他的盾牌剛剛豎好,江晨的彎刀便已飛到了。
金色的彎刀從王隊長的頭頂上空席卷而下,重重地擊在他站立的dfāng,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之后。煙塵頓時從地面暴涌而起,遮蔽了zhouwé人們的視線。
片刻之后,煙塵散去。四zhouwé觀的修士們才發現,那王隊長yjng被彎刀斬成了數段,血肉橫飛,而他站立的dfāng也變成了一個大洞,之前的護罩和盾牌,在江晨的這招兇猛攻擊面前,就如同紙糊的一般。
“啊!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呢?”那張姓首領頓時傻眼了。雖然他也認為王隊長打不過高他一階的江晨,但卻認為王隊長bjng不是一個人作戰。他還有五名手下。
這五名煉氣后期的修士,帶著他們的煉尸一涌而上,也必能牽扯住江晨的注意力,讓其顧此失彼。
再不濟起碼也能維持一個平局。然后他再候機在江晨露出破綻時給予他致命一擊,未必不能創造筑基初期修士擊敗筑基期修士的戰果。
可現在就一個照面,江晨只發了兩招,王隊長連同他的五名手下,加上二十多只煉尸就這樣報銷了。這宗的年輕修士究竟有多強的實力啊?
張姓首領雖然打架不行,但作為常年跑商之人。看人卻是很準的。他從江晨一臉輕松的表情,更是認定其還有后手未出,此人的實力絕對遠遠超過zj。
因此,他立刻便打消了與江晨作戰的念頭。而是苦笑了一聲,然后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禮道:“這位宗的道友,在下張正春。是隸屬于五毒教的一只外圍商隊首領。張某常年在漢國和衛國之間跑商。今趟也是順路經過時,收購了十余名女修,卻不知其她們是貴宗的道友。不然是絕對不敢對她們如此對待的。如今。既然道友yjng出手救人了。那我們便將她們交給道友便是!”
他說話時雖然一臉恭敬,卻是著重提了五毒教的名字,稱zj是五毒教的外圍人員,想讓江晨投鼠忌器。bjng五毒教可是荊州第二大勢力,教有三名元嬰期修士坐鎮,而且五毒教所在的衛國,正好又與漢國接壤。一般情況下,周邊的門派都是不敢得罪五毒教的。
不過他這話音一落,身邊的副隊長便急了,連忙提醒道:“老張,這可不行啊!這批女修是教長老采陰老祖急著要的,說他急需爐鼎采補。我們定金也收了。乳guo不送過去,依采陰老祖的脾性,只怕會把我們的住處都拆了的。”
張正春聽聞之后,差點想把這副隊長的頭先拆下來。暗忖這愚蠢的家伙也不看看shhou。如今一個煞星就站在zj面前,就算被采陰老魔拆了住處,也比激怒這宗的小丟了性命要強。
而且,zj等人怎么說也算五毒教的外圍人員,采陰老魔縱然大發雷霆也不會要了zj等人性命的,頂多賠點靈石,再賠禮道歉罷了。
可乳guo得罪了這小,從他先前兩招便殺了尸陰宗的修士,而且自王隊長以下人,個個死狀極慘看,絕對是個心狠手辣之輩。
就在張正春正欲喝斥zj的副隊長時,江晨卻是淡淡一笑道:“原來你們是五毒教的人。這五毒教是荊州第二大門派,乳guo把你們也殺了,想必五毒教必然會報復,是不是?”
“正是正是!我們五毒教可是極為護短的!乳guo你殺了我們,教高手必然悉數而至,將你們宗打個落花流水!”那副隊長聽江晨這樣一說,自是認為江晨是怕了五毒教,當即便得意起來。
而張正春卻是gǎnjào不大對勁,因為江晨說這話時,語氣雖然柔和,但他卻總有一種殺氣襲來的gǎnjào。
就在他準備再和江晨寒噤幾句時,江晨卻是冷冷道:“既然你們還有五毒教作靠山,那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就只有把你們一并除去了!”
張正春等人頓時面色倏變,心暗叫不好。
而就在此時,江晨卻yjng招出了青絲藤,然后將它往地上輕輕一拂,只見那青色的蔓藤霎shjān便鉆入了地下。
當他們往地面一看時,才驚魂未定地發現,從地下伸出來數百根青色的藤蔓,將他們的手腳牢牢捆住,根本動彈不得。
張正春zhdào到了這個shhou,再怎么求饒也沒用了,江晨一定是打算殺人滅口了。
于是,他只得從腰間拔出兩把吳鉤,大吼一聲向江晨的胸前擊去,準備和江晨拼個你死我活。
“不知死活的家伙!”江晨見狀,冷笑了一聲,然后目厲芒閃過,袖暗藏的金絲針yjng發動。
張正春只覺眼前一陣金光閃過,然后便額頭一陣劇痛,隨即眼前一黑,一抹腥紅的yè從腦門流淌了下來。而他全身的力氣也似乎隨著這鮮血的流出而消失了。
張正春張大了嘴,想說點shme,卻終究沒能說出來。他帶著一臉的不甘和難以置信的表情,緩緩地栽倒在了地上。
江晨這時方手一抓,將那枚金絲針收了回來。然后反手一刀,將那位驚嚇得目瞪口呆的副隊長劈為了兩段。
而與此同時,那些青絲藤也開始蠕動了起來,收緊了纏在商隊護衛身上的藤蔓。
這些護衛都是煉體士,他們雖然肉身強大,但修為卻是太低了,只是戰士級的煉體士,而這青絲藤當年在夷陵洞府時,卻連筑基后期的王婷婷都mé誘辦法掙脫開來。他們又如何掙得開呢?
在青絲藤收緊之后,張家的這些護衛頓時發出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聲。但隨著青絲藤的進一步收縮。這些護衛卻是漸漸連叫聲都無法喊出了。
約莫一頓飯功夫后,所有的張家護衛都翻著白眼,眼球凸出,肋骨勒斷,內臟破碎而死。
這時,江晨已將那張正春的儲物袋抓在了手。他將神識透入之后,發現其內竟然有十多萬靈石,看來這常跑商的家伙身家果然豐厚。而且在他的儲物袋,除了一些法器、丹藥和符祿外,還有一封用特殊手法封閉的密信。
這密信上蓋有尸陰宗的印鑒,且落款竟然是燕南楠,看來十有八是尸陰宗的這位大長老燕南楠命張正春送出來的信件。
江晨見后,目光閃爍,想嘗試著拆開信件,但卻沮喪地發現,這信件表面下有特殊的禁制,乳guo用蠻力拆開,整封信件就會完全損毀,成為一堆飛灰。
他猶豫了一下,隨即便對張正春jnháng了搜魂。
不過搜魂的結果依然讓人失望,張正春也不zhdào怎么拆開信件,這封信是燕南楠親筆書寫,要他拿去交給五毒教的三長老的。
看來,這尸陰宗只怕與五毒教也有勾結,不然怎么會一下崛起得這么快。江晨心暗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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