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從一開始,楊軒就知道少年的目的不是弄垮整個天空之城,而是想要消滅所有天空之城當中的居民,就像很久之前他們對少年的族人所做的那樣。w(ww.。
對于這一點楊軒是從來都不曾懷疑過得,只是即便是這樣,楊軒卻也能說些什么,在楊軒看來,他已經是少年的幫兇了,在他答應少年的那一刻開始,有些事情注定已經不能回頭了。
“你真的決定了嗎?”雖然說出這樣的話,楊軒自己都覺得很是矯情,可是他卻還是問了。
“你說呢?”少年的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冷漠的就好像是此刻冰川神域當中的冰川一般。
在聽到少年這樣的回答的時候,楊軒現,他好像真的沒什么可反駁的,只能坐了起來,然后看向對面的天空之城。
楊軒現,那些巨龍或許并不只是用來托住天空之城的,它們好像還能夠聚合天空之城,現在只剩下兩條巨龍的天空之城,看上去已經是搖搖欲墜了,似乎隨時都可能會分崩離析一般。
不過即便是現在還勉強聚攏在一起,可是還是不能避免解體的結局。
之前已經看到好些巨石從天空之城上面掉落下來,現在已經與好些人也開始從上面掉落下來。┟╪┠╡┟╪.。
楊軒知道,這些人已經沒有任何的生機了,這樣高的空中掉落下去,本身就是很危險的事情,在這冰川神域的空中還有亂流,這些亂流很可能會將那些人直接變成碎片,而且,楊軒很清楚這些人絕對是最弱小的人,在天空之城當中。
他們很可能就是那些已經失去了神力的人,經過兩萬年的時間,天空之城當中的神靈,繁殖能力雖然成倍的增長,可是同樣的。他們這樣造成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他們的后代,已經漸漸地變成了凡人。
一切事物都是有代價的,在生殖能力成倍增長的時候。神靈本身的神力就會漸漸地消失,這是很公平的事情。
所以,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這些人往往就是最先受傷的那些人。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楊軒指著那些掉下去的人,他們肯定會沒命的。
“這是他們應該付出的低價。當年我的族人也是被他們給殺害的。”少年不為所動,他甚至覺得他這一生好像都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看到那些曾經傷害過他的族人的人,受到這樣的懲罰,他甚至覺得這是一件非常值得他開心的事情。╪┠╡.。
他很享受這樣的過程,這讓他覺得他終于是為他的族人報仇了,他終于可以了卻長老的心愿了。
這些年他一直都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身子與都快要忘記曾經生的事情了,忘記過去的仇恨,如果真的可以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他可能也是幸福的。可是實際上呢?他還是記起來了,甚至于變得更加刻骨銘心!
即便是他沒有經歷過,可是那一幕幕卻好像是變成了定格的畫面,就這樣在他的腦海里不斷的回放。
所以,他知道,如果他不做這件事情的話,他真的不會釋懷的,所以,這一刻他真的不會后悔,他甚至覺得這就是他的使命。當年他沒有死去。那么現在他就有理由為他的族人討回公道!
楊軒看著這樣的少年,知道不管他說什么,少年都不就聽進去的,所以他只能選擇沉默。而且,楊軒覺得自己真的沒有任何的資格去為那些人去求情。
如果不是因為他,他們或許現在還在那座天空上的城池里,安靜的生活著。
“時間就要到了。”楊軒還想著什么,就聽到少年有些冷漠的聲音響起,于是楊軒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一邊的天空之城。
就見原本還支撐著天空之城的最后兩條巨龍。現在已經開始有要離開的跡象了。
實際上,這個時候的天空之城就只剩下兩條巨龍上方的土地還是完整的,其余的地方現在就變成了一塊塊支離破碎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張破舊的大網一般。
一切都只是時間的問題了,楊軒心里清楚的知道,少年的愿望很快就要達成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楊軒隱約看到那天空之城的中心位置,還是完整的,甚至還能看到上面那座高高的祭臺。
“他居然還活著?”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因為楊軒看到原本他以為已經死去的大祭司居然還好好的活著,而且,看樣子這件事情完全沒有影響到他。
他身邊此刻還環繞著好些人,看他們的樣子,很是擁護大祭司的感覺。
這一刻楊軒的腦海里閃現出一個詞語來——因禍得福,楊軒很清楚,之前他在天空之城的時候,所有的居民都是在痛恨大祭司的,他們認為,長老是被大祭司給陷害致死的!
這已經是觸及到了他們的底線,以至于他們很是痛恨大祭司。
可是現在,楊軒做了這樣的事情,最后簡直是在為大祭司洗白!于是,那些人開始幡然醒悟,覺得他們做了對不起大祭司的事情,現在危險來臨的時候,他們又下意識的圍繞在了大祭司的身邊。
楊軒有些自嘲的想,這就是人類的劣根性,一切還是以自我為中心,其他的人算什么?
即便是所謂的上位者,在這些人看來,也是一文不值的吧?
只是,現在已經算是生死存亡的時候了,兩萬多年沒有在這樣危險的地方飛過了,想來他們的身體已經僵硬了吧?他們的膽子早就沒有了。
楊軒倒是有些好奇,他們要用什么樣的方法來完成這‘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哼!跳梁小丑。”顯然少年也是看到了他們的,只是眼神中卻全然是不屑的神色,事情已經到了眼前這一步,少年的心里清楚,不管是誰,都沒辦法阻止他的腳步了,就算是對面那幾只讓他完全看不上眼的小蟲子,也是如此。
楊軒沒有說話,他雖然沒有跟那個大祭司過過招,卻也知道對方絕對不是什么善茬,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那么多的人忌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