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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歲的薛林,正處于最巔峰時期,身體技術心理都處于巔峰層面,雖然只是隨手一抓,卻也下意識的在速度和力量上超于普通人,被張世東輕易的抓住手腕,薛林一連串的反應都是基本動作。
握拳,抖臂,反抓對方手腕,身體前探用肩膀撞擊……
一系列的動作還沒有展開,手腕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身體整個處于僵直狀態,所有的動作都只是展開而未能收到效果。
張世東手臂一收一放,薛林連續倒退數步,一個屁墩坐在了地上。
“我想,如果我說治好了里面的人,你們需要給我一千萬,這樣是不是更容易讓你們相信奇跡就有可能發生?”
孔梅作為母親,無論對面是誰,她都是最堅定不移站在兒子一邊的,冷哼一聲,從趙雅的手中接過車禍中傷員劉海彬的資料:“傷員體內大面積出血,從手術臺上下來可能性不足一成,現在,不僅病好了,傷腿也痊愈。走,兒子。”
孔梅不管什么薛老不薛老,誰敢質疑她的兒子,就像是觸動了她那根不能被觸碰的弦,誰碰誰死,這時的她沒有所謂的高學歷高素質,有的只是濃濃的舔犢之情。
周同人嘆了口氣,對著薛建軍說:“建軍,我是什么人你不了解嗎?老師現在還能有別的打算嗎?我們大家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還能更壞嗎?”
曹天放接過了趙雅遞過來的病歷資料,里面詳細的闡述了病人身體發生病變前后的狀況,他看了看,基本上也同意醫院當時下的結論,再看經過張世東針灸后病人的變化,曹天放大吃一驚,手術的時間加上術后的變化都顛覆了他對傳統中醫針灸的認知,真的有這么神奇嗎?
抬起頭,曹天放道:“如果家屬同意,我贊成嘗試一下。”
之前還譏諷張世東的幾名中醫,瞠目結舌的看著曹天放,很想將他手中的資料搶過來看一看,是怎樣的神奇讓他作出了如此‘不負責任’的選擇?
“我去請,他要真能治好爺爺,我給他下跪道歉。”軍中漢子的直爽在薛林的身上完整的保留,大踏步的追了出去。
薛建軍和弟弟妹妹們對視一眼,也覺得之前的反應確實有些過份了,這世外高人一說自古有之。
“老周,你給我透個底,你有多少把握。”
周同人:“如果他說能,該有七八分把握,他說不能,那就是真的不能,這孩子絕不會逞能行事,這是我對他唯一能夠確認的地方。”
“等一等。”
薛林一路從樓梯跑了下來,追上了坐電梯下來的張世東三人,臉色潮紅的他在張世東面前一躬到底:“您如果能救我爺爺,什么要求隨便你提,一千萬我沒有,可我們全家會去借去湊給你,要是我們的態度不好,我跪下給你磕頭。要是治不了,也請你幫著看一看,我不想我爺爺一直那么痛苦。”
真誠,薛林用最真誠也是最心里的話打動了孔梅和趙雅。
張世東看了看手機內剛發過來的一條短信,就知道自己做的一切事都在她的眼中,自己能夠安靜的享受生活皆是源自于上面對她的信任,將對自己的觀察全權交到了她的手里。
“薛老的影響力很大,遠超過他的家族他曾經的地位。”
顯然,這是一條絕對私人的信息,不關乎國家不關乎高層,完全是她對自己的一種提醒,要是真能救,這一個天大的人情,rì后獲得的回報肯定要多。
“人情,兩年不見,你還是小看我了。”
這一次迎接張世東的是期盼,不管是病人家屬還是這些專家,家屬期盼成功,這些專家,既期盼成功也期盼失敗。
“我不希望留下影像資料,但可以允許一些人旁觀。”
張世東留下了一句話,在趙雅的幫助下迅速進行了手部的消毒戴上了口罩,走進了手術室。他不需要手術室,但醫院需要這里的一些設備隨時觀察病人的狀態。
老人很瘦,老年斑很重,口眼歪斜的狀況已經很嚴重,整個腰部以下沒有知覺,手臂不受控制。
張世東裝模作樣的將食指和中指并攏搭在老人的手腕上,一股真氣從體內進入老人的身體之中,閉上眼睛感受著真氣流轉帶給自己的臆想畫面。
良久之后,張世東俯下身子,輕聲對著老人說道:“放心,我會盡力。”
老人那已經難以正常視人的歪眼猛的圓睜,在張世東幾根銀針插入手臂后,不受控制的顫抖停止了,老人那充滿了智慧的眼中,透出對張世東的信任,畢竟,真氣的存在只有他能夠感知到一些,沒有了感覺的下半身在真氣的流動中,竟然讓他有了些微的知覺,治了這么長時間,久病成醫,老人知道什么是可能什么是無用功。
穿著白大褂的薛建軍和大妹薛翠茹站在遠處,清楚的看到了這一幕,兄妹倆激動的不禁拉了拉手,從彼此手上的力量來傳達那無聲的興奮。
趙雅依舊是張世東的助手,她需要做的事情很簡單,給張世東擦汗,用器具接住從銀針處滴落的暗黑色血液。曹天放領著兩名助手站在一旁,一旦有意外發生他們能夠隨時接手,可當他看到老爺子因為知覺而激動微微顫抖的身體時,對屬于張世東的神秘針灸之術,有了信心。
張世東的針灸不神奇,至多是認穴奇準、力道完美,用來制敵遠遠超過治病,真正神奇的是真氣,人類身體內神秘的禁區在真氣面前形同虛設,它可以完美毫無失誤的進入、通過、清理、阻隔、切斷、沖刷任何現代醫療難以完美控制的區域,再有銀針的配合,施針處的真氣強度大一些,效果就顯得格外明顯。
真氣有限,長時間的高度集中精力也跟不上,張世東沒想過成為一個懸壺濟世牛逼到全世界都認識自己的神醫,就在于他的‘醫術’是有限的,好鋼只能用在刀刃上。
老人的身體誠如曹天放等專家組給出的結果,開顱手術的危險太大還不一定能夠完全治愈,按照張世東對老人身體的全面觀察,真要是開顱,老人百分百下不了手術臺。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等候在手術室外的人心理變化是奇特的,一般狀態下手術的時間越長,家屬越著急越害怕會有什么危險。此刻薛家人的狀態卻完全相反,那些女眷也都松了口氣,在旁邊的椅子上稍事休息,這么長時間還沒結束,證明那位‘神醫’的治療是有效果的。
“呼……呼……”
安靜到掉一根針都能聽得清楚的手術室中,呼呼的鼾聲響起,手術臺上的薛老爺子,滿臉輕松的酣睡狀態,宣告了張世東的救治結束。
“神,真他媽神!”
誰能想到,國內心腦血管第一把刀曹天放教授,竟然激動的爆粗口。